這狗日的門,需要一對男女的血才能開啟。
還被設下了無恥至極的強盜法則。
隻有道侶才能打開門。
若不是道侶,就給我原地結成道侶。
沈子清隻知開門密語的前半句:
「陰陽血融山門開。」
不知後半句:「喜結連理佳緣來。」
沒有天地為媒,沒有親長為證,血脈相融那一刻,我和沈子清詭異地結成了道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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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裡躊躇不前時,系統也忍不住吐槽:
【這是把民政局直接搬來了啊!】
【作者是會寫先婚後愛文的……】
我:【統子,告訴我作者名字,我有空暗S一下。】
【燕子來時,你記得幫我也砍一刀。】
23
「師尊,那家伙在叫你。」
一聲輕喚讓我回過神。
我摸了摸發燙的耳朵,忍不住色厲內荏道:「你靠這麼近做什麼?!」
沈雁白仍懶懶地靠在我肩頭:
「師尊,阿雁手好疼,沒力氣。」
他晃了晃手腕,早上剛換的素白緞子上又洇出幾點血跡。
「好好好!你別動了,讓你靠著還不行嗎!」
在門前等了小半炷香的沈子清:「……」
「寂寧你真是被鬼迷了心竅……」
「師尊,師伯罵我是鬼Ťũₑ~」
我:「……」
「都給我閉嘴。」
把本命劍雪魄給沈雁白支著身子,我緩步走到沈子清身旁。
該來的躲不掉。
反正我修的是無情道,有沒有道侶隻是個形式。
隻是……身後的灼灼目光讓我莫名心虛。
沈雁白那裡……我再和他解釋便是。
等等,我為什麼要和他解釋啊!
24
龍鳳圖騰被血跡侵染。
眼看隻差一步就要交融。
卻被遠遠擲出的雪魄劍身隔開。
劍氣餘波將我和沈子清震飛了出去。
腰間被溫熱有力的臂彎緊緊纏繞,我呼吸一滯,一時忘了推開。
「阿雁,你這是做什麼?」
「師尊,這話應該我來問。」
沈雁白眸中黑氣翻湧,語氣森冷無比:
「你們,究竟在做什麼?」
25
「沈雁白,你又發什麼瘋!」
「我們當然是在開門,隻差一步就成功了!」
沈子清扶著腰從地上爬起來,剛緩過神,就要把我從沈雁白這裡搶過去。
被他輕巧躲開。
「哦?我怎麼覺得哪裡不對呢?」
「開什麼門,需要歃血為盟,兩個人神魂纏在一起?」
!
原來結侶門是這樣把人強擰在一起的。
沈雁白的手臂越箍越緊,像是要把我嵌進身體裡,怎麼都不放開。
最後我嘴皮子都磨幹了,把前因後果利害關系和他剖開了講。
他才松了口,淡笑一聲:
「開門可以,我來和師尊開。」
「師伯年歲見老,這樣辛苦的事,還是侄兒代勞吧。」
沈子清一口老血險些又被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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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白固執起來幾頭牛都拉不住。
我還來不及阻止,他就劃開了蒼白的掌心。
瑰豔血色覆蓋在暗青圖騰之上,勾連起灼目紅光。
「師尊,你再不過來,阿雁血都要流盡了。」
說著,他還用靈力催發了手上的傷口。
大片的血霧從他手心蔓延出去,場面刺目得緊。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認命般地把右手印在鳳圖上。
下一刻,左手指尖突然攀上一抹溫熱。
指縫被撬開,繼而十指交纏。
「你……」我正要斥責。
沈雁白委屈地垂下眼睫,冷汗滴落在我手背上。
卻那樣滾燙灼人。
「師尊,就給我牽一會兒,一會兒就結束了。」
我來不及再說教他任何了。
靈血交融那一刻,五感似乎也連接在一起。
我清楚地聽到沈雁白凌亂的呼吸,胸腔同他一起轟鳴的心跳。
神魂交纏在一起,互相發了狠地擠壓侵佔,隻顧得上原始的痴欲。
滾燙日光如願親吻上清冷月輝。
如雪皎潔,終融於滔天熱浪。
27
儀式結束時,我渾身癱軟,扶著牆腿還在打顫。
沈雁白也沒好到哪裡去。
他面色潮紅,雙眼迷蒙,看過來的眼神勾人得緊。
伸出手像是還沒鬧夠,要讓主人再抱抱的狗崽。
我沒力氣躲閃,竟真被他抱了個滿懷。
脖頸被親昵地蹭了幾下,灼燙的呼吸若即若離地噴灑下來。
「你們倆,當我不存在是嗎?」
沈子清冷不丁地繞過來,強行分開了我們。
他指了指緊閉的結侶門。
「你們倆剛才跟油鍋裡的螞蚱一樣,鬧了半天,門沒開?」
我徹底蒙了。
門為什麼沒開?!
系統提醒道:【宿主,快想想這次跟上一世有什麼不一樣?】
【是很不一樣。】
【上一世和沈子清這小子神魂融不到一起,快把我疼S了。】
【難不成是因為和沈雁白……太舒服了?!】
系統耳鳴了一瞬,迷茫道:
【宿主你說了什麼虎狼之詞,健康系統自動屏蔽了,我聽不見。】
我:【……我什麼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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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沈雁白和沈子清趕到了洞外。
說要獨自靜靜想辦法。
其實是要給系統創造機會。
系統探查了一番,判斷是世界意識在排斥我和沈雁白結成道侶。
它可以屏蔽世界意識的監測,但必須化出實體去接觸這道門,才能設置程序。
五瓣小紅花顫顫悠悠地從我識海鑽出,緊貼在古樸石門上。
一刻鍾後,門轟然開啟,系統在我身邊雀躍地繞了幾圈:
【嗚啦啦!宿主,快誇我!】
【我隻耗費了五千朵小紅花值的能量,就把它打開了!】
因為是在外面,我和系統下意識對起話來,沒有在識海交流。
「你真棒啊,一下子就浪費了沈雁白四年多的努力,他一天才攢三朵。」
「說起來,這兩天都忘記督促他做好事了!」
話音剛落,洞外聽到開門動靜的兩人腳步聲靠近。
系統趕忙鑽進識海裡縮著不動了。
我松了一口氣,轉身裝傻充愣:
「這門怎麼自己開了?!」
「年久失修,剛才一定是卡住了。」
沈子清一如既往的單純,毫不猶豫先一步進了石門:
「我來給你們探路。」
緊跟其後的沈雁白,步伐有些凌亂,整個人透著股沉鬱。
黝黑的眸子沉沉看過來,我莫名有些心虛。
他這是又和沈子清吵架了?還沒吵贏?
怎麼又這副S樣子了!
與此同時,蜷縮在識海裡的系統,也覺得身上一涼。
總覺得反派的視線直勾勾地盯在它身上。
但就和之前目睹反派對宿主做出那種事一樣,它絲毫不敢告訴宿主,生怕宿主發現反派無藥可救,寧S也不肯攻略了。
現在這樣,起碼反派還是會聽宿主的話……的吧。
想起剛才的眼神,它也有些不敢確定了。
29
回到棲梧峰當晚,沈雁白照例往我床上鑽。
哼唧著攬上我腰時,我猛得掙開了他。
「阿寧,你這個徒弟,對你絕不是師徒之情!」
臨別前沈子清的提醒在腦子裡打轉。
還有……肌膚相貼時,我總會憶起神魂交纏的戰慄之感。
這些年,是我太嬌縱沈雁白了。
哪有正常師徒,每晚摟摟抱抱地在床上翻來翻去!
就算是為了任務,我也太沒下限了。
被我推開,沈雁白眼眶微紅:
「我隻是在幫師尊,師尊不開心嗎?」
他斂下眸中翻湧,頗為乖順地牽起我的手,緊貼在側臉上。
我艱難地抽出手ƭŭ̀ₕ,別過臉不看他。
「阿雁,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我不可能永遠縱著你。」
「師尊,阿雁明白了。」
落寞地留下這句話,沈雁白推門而去。
我摩挲著被褥被他淚水濡湿的涼意,莫名心疼,輾轉反側。
隔夜,沈雁白又來到了我寢居內。
他捧著白玉碗,恭順地遞到我嘴邊:
「師尊,你體性寒,這是阿雁特意為你熬制的安神湯。」
「喝了就不怕冷了。」
生怕他要喂我,我端起來一飲而盡。
「師尊喝了,你……下去。」
沈雁白收回屈在床畔的腿,好心情地翹起嘴角。
清潤眉眼氤氲著笑意,平添一抹妖昳。
「師尊,做個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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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真做了個好夢。
夢裡沈雁白還是個小團子,我帶著他去逛人間的花朝節。
他牽著我的手,一聲一聲喊著師尊。
聲音糯糯的,總能讓人的心軟成一片。
「師尊,我要那個小兔子的燈。」
「師尊,這個荷葉邊邊的糕點好吃,你也吃。」
「師尊,我要和師尊永遠在一起,師尊許了什麼願望?」
……
畫面突轉,偌大的演武場上。
少年沈雁白奪得劍比魁首,微微汗湿的額發被風撩起,晶亮眸子投向我時閃著雀躍的ƭŭₘ光。
穿越雷鳴般的歡呼聲,他飛奔進我懷裡。
再沒有臺上的一點驕矜,小聲求安撫:ṱṻ₂
「師尊,我手腕好疼……」
我想去摸摸他的狗腦袋,手下卻突然撲了個空。
青年沈雁白已經身姿颀長,肩背挺拔,卻委委屈屈地躲在湯池的盥洗室裡,揉搓著手中的衣物。
被我發現時,目光躲閃,臉臊紅成一片。
然後眼神迷離地就變成了 20 歲的沈雁白。
他及冠那天第一次喝了酒。
纏著我非要吃櫻桃。
我找遍了一整個問劍宗,隻找到一半。
隻找到了一個桃。
此刻我看著手裡的桃子,又看了看痴笑著的沈雁白,突然想起後面會發生什麼了。
我猛地後退,可還是被沈雁白一把攥住了手腕。
不是!怎麼在夢裡重演一遍,我還是沒躲過去啊!
「師尊,我要吃,櫻桃……」
……
我腫著下唇,繼續在翻轉的夢裡穿行。
兩百年那麼長,又那麼短。
我的所有記憶,都被沈雁白佔滿了。
他就像石頭縫裡的一根小苗,在我竭力冷硬的心裡橫衝直撞,一點一點長成了參天巨樹。
我正感嘆著夢裡樹的虛影,人就被樹藤纏了起來。
一根藤蔓繞在我嘴邊,小小的枝丫強行擠進了我唇縫裡。
我:「?」
將要窒息的前一秒。
我猛地睜開了眼。
俯在我身上的重量驟然一輕。
唇上被人咬了一口,始作俑者終於舍得仰起頭。
窗外慘白的月光為他玉白的側臉鍍上一層寒霜。
紅唇濯水分外顯眼,一張一合全是孟浪綿語:
「師尊,你終於醒了。」
「不枉費阿雁這麼賣力地……弄醒你。」
我看了看手腕腳腕縮小版的鎖靈繩。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逆徒!」
「你又在鬧……嘶!」
嘴角……好疼……
「師尊,這裡怎麼破了?」
他纖長的指節按在我嘴角,痒麻裡帶著一點輕微的疼。
「魔窟的蟲子,是比仙界更毒一些呢。」
腦中一道驚雷落下,我整個人被劈了個外焦裡嫩。
從前種種不對勁終於串聯在一起。
「之前……都是你!」
頸側的紅痕、耳尖的刺痛,還有後來……
都是這個逆徒做的!
沈雁白掛著甜膩的笑:「師尊,終於發現了。」
「該怎麼獎勵師尊呢?」
說這話時,窗外月色突然由白轉紅,濃鬱的魔氣纏繞在他身上。
我難耐地闔了闔眼。
再睜眼時,暗紅的花紋已經顯現在沈雁白額前。
?
嗯,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兒?
一瓣、兩瓣、三瓣、四瓣、五瓣。
……
誰家魔紋是小紅花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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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身上的人突然惱怒,扼住我的脖頸。
濃黑的欲色翻騰著,像是要我把撕咬殆盡。
我依舊衝他笑,嘴裡卻字字誅心:
「你不是我徒弟。」
「他不會這麼對我,也不敢這麼對我。」
身上的人愣住了,手上力道一輕就被我掀翻在下,反扼住臉頰。
「師尊喜歡在上面直說就好,不用說那種話來嚇我。」
「我會滿足師尊的。」
我:「……」
他能不能不要每句話都往那方面引啊!
一點肅S的氣氛都沒了。
清脆的巴掌聲在靜謐的室內響起。
沈雁白捂著微紅的臉,看我的眼神更炙熱了:Ṭû⁶
「師尊,再用力點~」
「別用我徒弟的臉說這種話!」
我按了按抽痛的額角,默默念了幾句《清心咒》,穩固道心。
另一隻手掐住沈雁白半個臉蛋威脅:
「別裝了,快點交代,你到底把他弄哪去了!」
他咬牙切齒:「我就是沈雁白。」
我油鹽不進:「但不是我徒弟。」
我的話徹底激怒了身下的人。
他紅著眼眶,長臂一攬,用力把我往身上按。
語氣裡滿是扭曲不甘:
「師尊,我也是他啊,你為什麼不肯面對呢?」
「你那個慫包一樣的徒弟,回不來了。」
「他為了讓我留住你,已經自願把身體讓給我了。」
意識一瞬間空白,我驟然脫力,停止了掙扎。
沈雁白將我抱得更緊,貼在我耳邊毒蛇一般咬上來:
「醒醒吧,你那個徒弟裝得清風朗月,背地裡不知做了多少忤逆欺師的綺夢。」
「他和我,如出一轍的卑劣呢……」
32
我徒弟的身體裡,有兩個靈魂。
一個是我從六歲養大的小沈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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