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是禁欲仙君。
我卻血脈返祖,成了一隻魅妖。
從此師兄在我眼裡成了珍馐,隻是聞到他的氣味,都讓我餓得發瘋。
但我不敢冒犯師兄,隻能找找代餐。
卻沒注意到。
因為我的避而不見,師兄清冷不復,眼中偏執盡顯。
於是當天晚上,我吃上了……正餐。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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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我血脈返祖了。
就這麼水靈靈地成了魅妖。
傳說中以人精氣為食,每天睜眼就是幹的魅妖。
我兩眼一黑,感覺這輩子一眼望到了頭。
整個仙山誰不知道,我師兄江無渡最是禁欲喜潔。
他素來認為男女之事骯髒不已。
大概也因此,合歡宗那位同樣聲名遠揚的明師兄,從來沒得到過我師兄半點好臉。
甚至得知我與明漣交好後,從未對我冷過臉的江無渡,實打實地生了我三個時辰的悶氣。
直到我發誓自己不會被「帶壞」,他才解了房門禁制,放我進去哄他。
人是哄好了,可直至今日,隻要我提起明漣和合歡宗,江無渡還是會冷下神色。
人家還是正經雙修門派,他都抗拒成這樣。
若是讓師兄得知,他盡心盡力養大,並寄予厚望的純潔小師妹,突然變成了注定縱情聲色的魅妖……
呃,有點汗流浃背了。
2
顯然,返祖成魅妖這事,我必須得SS瞞住師兄。
其實師兄近些年常愛閉關,和我見面的時間少了很多。
隻要我足夠小心,想瞞住他也不是什麼難……
難S了!
這味道是什麼?!
我驚愕地看著朝我走來的江無渡。
從他身上散發出的馥鬱香氣,差點讓我當場失態。
我努力捂著嘴,才沒讓哈喇子流下來。
這副雙目圓瞪,還S命捂緊口鼻的模樣應該蠻奇怪的,但江無渡卻面不改色,隻當我是又在搞怪。
直到走近,發現我臉都憋紅了,他才不贊同地皺眉道:
「胡鬧,快松手。」
我連連搖頭。
那味道我再多聞一下,恐怕就要當場失去理智了。
我努力往後仰:「師兄你,你先離我遠點。」
江無渡卻不退反進。
他好像誤會了什麼,沉默片刻後,嘆了口氣:
「還在生師兄的氣?你先松手,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他離得太近,我屏息半天沒敢喘氣,腦子都憋得暈乎乎的。
過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江無渡是以為我又在玩「你不答應我就憋S自己,讓你成為S人兇手」的遊戲。
至於我之前讓他答應我的那件事……
我當場發出尖銳爆鳴。
我之前磨了江無渡好久,求他答應的那件事是——
我讓他這次先不要閉關,留在山裡多陪我一段時日,指導一下我的修行。
……是誰SS了誰?
是我!SS了!我!
3
江無渡說不閉關,就真的留下了。
我倒在床上,雙眼失去對生活的渴望。
這幾天我多次試驗,最後得出了一個絕望的結論。
江無渡沒燻香料。
能從他身上聞到那種味道,完全是我自己的問題。
更可怕的是,那個香氣在激發我欲念的同時,也在蠶食我的理智。
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失控暴露的。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裡,我都想方設法地繞著江無渡走。
實在餓得慌,就隻能跑去後山摘兩朵石楠花,閉上眼睛把花當代餐嚼。
日子已經過得如此苦澀,偏偏江無渡還來雪上加霜。
我都那麼躲著他了,他卻還要主動湊上來!
我抱著石楠花瑟瑟發抖:「你不要過來啊!」
江無渡腳步一頓,眸光沉沉地看了我一眼:
「阿水,是不想修煉嗎?如果實在靜不下心,師兄可以帶你下山去轉轉。」
「我不去我不去。」
我被香味勾得神思恍惚,不由自主漏了句實話出來:
「師兄你離我遠些,比什麼都能讓我靜心。」
話一出口,我心裡咯噔一下,江無渡的臉色更是難看起來。
我以為自己露餡了,剛想找補,卻見江無渡落寞垂眸。
他神情中滿是掩飾不住的失落:
「抱歉,是師兄Ṱų⁷自以為是了。我還以為阿水是想我了,才讓我多留一陣,原來隻是客套一下……」
我像是被人隔空抽了兩巴掌,什麼遐思雜念都沒了。
隻剩下滿心的愧疚。
我把石楠花往鼻孔裡一插,悶頭就衝進了江無渡懷裡。
「剛才的話不是真心的,我就是想師兄了。我錯了,我再也不躲著師兄了。」
離江無渡這麼近,即便屏息,他身上的氣息還是無孔不入地往我身體裡鑽。
我頭昏腦漲四肢發軟,就在我忍不住想要退出他懷抱時,江無渡回擁住了我。
力氣莫名得大,讓我一時掙脫不開。
「好,」不知為何,他聲音有些沙啞,「那師兄以後也不躲了。」
4
答應了人家的事就要做到。
但不躲著江無渡,我就得找其他辦法控制自己。
幸好,我很快就發現,不止江無渡身上有「香氣」。
一些天資出眾的師兄師姐們,身上也會有淡淡的氣味。
隻是他們的味道不會讓我失去理智,甚至能讓我暫緩飢餓。
於是我每次去找江無渡前,都會找各種理由和其他人貼貼,以此來保證不會在江無渡面前失控。
本來隻要能維系住這種平衡,這件事或許就能瞞過去了。
可某次我和幾位師兄師姐排隊擁抱時,剛好被江無渡撞見了。
當時他什麼也沒說。
結果第二天我再去找人,就被告知,那幾位師兄師姐全被執法堂派出去執行任務了。
我的代餐計劃,啪的一下,直接破產。
「怎麼就這麼巧,難道真是天要亡我?」我喃喃自語。
江無渡沒聽清我在嘀咕什麼,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狀若不經意地問了句:
「從前不見你與隔壁峰那幾位如此親近,怎麼突然熟悉起來了?」
「這個……」我支支吾吾,「就突然覺得合得來。」
江無渡之後又問了幾個問題,各個直戳我的秘密,把我問得冷汗直流。
我不想對江無渡撒謊,就隻能避而不答。
就在這時,我忽然靈機一動:
「師兄,不如我和張師姐他們一道去做任務吧!他們剛走一天,我很快就能追上的。」
這樣既能合理避開師兄,又能墊墊肚子,還可以增長一下閱歷,簡直一箭三雕!
江無渡想了一下:
「阿水若是想外出遊歷,不如與我同行?讓其他人保護你,我不大放心。」
我瞬間蔫了:「那還是算了。」
和他孤男寡女一起下山,這和把我往火坑推有什麼區別。
聽到我拒絕,江無渡沒什麼特別的反應,隻安靜地畫完了手下的符紙,似乎剛才的建議隻是隨口一提。
我也沒放在心上,感覺又要餓了,便告辭離開了。
我走得匆忙,也就沒看到,在我離開後不久,江無渡寫的那些符悉數炸開。
滿地紙灰,竟無一張成符。
5
當晚,江無渡給我送來了一碗補湯。
我幼時身嬌體弱,仙山又一向嚴寒,所以動不動就染上風寒。
這補湯的藥方,還是江無渡當年專程找醫修配的。
放在從前,這補湯味苦,我定是要磨著江無渡許我些好處,才肯乖乖喝下的。
但如今為了盡快打發他走人,我就著他身上的香氣,直接把補湯一飲而盡。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江無渡太香,就連苦澀的藥湯,都讓我嘗出了一絲古怪的甜味。
我抹了把嘴,也沒多想,把碗還給江無渡後,就委婉下了逐客令:
「師兄,你趕緊回去吧。」
江無渡沒走。
他接過了空碗,隨手放到一邊後,突兀地上前一步,將我們之間的距離瞬間縮短。
撲鼻的香氣讓我不可控地懵了一瞬。
可就在我想憑借理智控制住自己時,我驚恐發現,我腦內的清明竟以一種可感的速度飛快流逝。
這絕不僅僅隻是魅妖體質的原因。
我愕然看向那隻空碗。
「嗯,阿水很敏銳,」江無渡扶住手腳發軟的我,「可下次還要更警惕些才行。」
江無渡給我下了藥,我的第一反應卻不是憤怒。
我甚至以為他是白日聽說我想下山,所以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山下人心叵測很是危險。
但為什麼偏偏是這種會讓人意識不清的藥!
「別開玩笑了師兄,」我攥緊他的衣襟,艱難地克制著自己,「快給我解藥,快點……」
可江無渡卻不是在開玩笑。
他反握住我的手,平靜地看著我逐漸渙散失神的雙眼:
「阿水,告訴我,你究竟為何想同旁人下山?最近又為何屢屢躲開我?」
「你在遇到了什麼事?還是你……知道了什麼?」
原來他給我下藥,隻是想問出白日那些問題的答案。
這藥無毒無害,隻會讓人短暫的意識不清,堪稱修真界吐真劑。
可問題是現在的我,最碰不得的就是這個藥啊!
6
江無渡還在等著我的答案,他雙手扶著我,毫無防備地站在我面前。
下一秒,我腦子裡的那根弦徹底崩斷了。
我朝江無渡勾了勾手指:
「那師兄再靠近一點,我悄悄說給師兄聽。」
燭光搖曳,江無渡喉結微滾,似是被蠱惑了一樣,真的聽話地彎腰湊近了我。
然而就在他靠近我的瞬間,我憑借本能飛速隔空寫了一張定身符,貼到了他後背。
江無渡不動了。
我肆無忌憚地摸著他的臉,眼中清明不在,嘴上卻無比張揚:
「真好騙啊,師兄下次可要再警惕些才行。」
江無渡沒說話,靜靜看著我。
我不滿地嘖了一聲,直接墊腳親上了他的眼睛:「別這麼看我,你自找的。」
「讓你給解藥你不給,ṭŭₜ那就乖乖留下來吧。我餓了這麼久,師兄今晚可要好好補償我才行。」
我將江無渡拖到了床邊,食指一推,就輕巧地將人推倒在了衾被上。
墨發在他身下散開,那張清高孤傲的臉卻依然平靜,聖潔與糜頹交織,看得我心頭更加火熱。
我跨坐上去,二話不說就開始撕他的衣帶。
結果扯了半天,衣帶卻越解越緊。
氣得我直接上牙咬。
然而衣帶沒咬開,江無渡卻悶哼一聲,他神情難耐地挪動了下腰腹,看不出是想躲開還是想迎合。
我慢半拍意識到,他好像又能動了。
嗯?
我的定身符怎麼沒作用了?
我遲緩地抬起頭,對上了江無渡幽深的眼睛。
他一手掐住了我的下巴,另一隻手握緊我的手腕,眨眼間便將我二人的姿勢調轉過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大概已經猜到了什麼,卻不知為何還要多問這一句。
我歪頭淺笑:「因為我是魅妖啊。」
江無渡的手狠狠一抖,捏住我下巴的手倏然用力。
我吃痛,故意哀哀地叫了一聲。
「你不讓我吃的話,我會餓S,丹田也會逐漸衰竭……那我就隻能去找別人了,這樣也可以嗎,師兄?」
要看著你養大的師妹就這麼逐漸衰竭下去嗎?
還是會為了我,放棄自己一直以來堅守的東西,從神壇心甘情願地走下來,走入泥濘中呢?
江無渡神情復雜地看著我笑意吟吟的臉。
半晌,他低聲說了句抱歉。
劍修滾燙有力的身體猛然俯下,將我覬覦良久的美味奉上。
我笑得很是得意,然而一個時辰後,我逐漸笑不出來了。
「謝謝招待,但或許,你可以走了?」
江無渡狀若未聞,他將試圖逃跑的我重新釘了回去,甚至捂住了我要罵人的嘴:
「不許去找別人,阿水隻要我就夠了……我會,喂飽你。」
7
第二天醒來後,我感受著久違的飽腹感,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那藥會讓人失去理智,以至於現在我腦子裡,有關昨夜的記憶模糊無比。
雖然記不太清了,但有一點很明顯,我暴露了。
我緩緩扭頭,膽戰心驚地往身側看去——
但江無渡竟然不在。
我愣了一下。
不過意識到,這樣就不用直面他的質問後,我松了口氣。
想了一下,我決定讓這口氣松得再久一點。
於是我拖著有些酸軟的腿,連行囊都沒收拾,就匆忙下山避難去了。
……
以江無渡的修為和身法,無論我跑去哪兒,他都能輕易抓住我。
"公司有個同事是指責型人格。 我誤拿錯同事的杯子,和同事道歉後,她指責道:「今天拿錯別人的杯子,明天就能拿走別人的工作成果,後天就會拿走別人的男友,說是錯拿,心裡咋想的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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