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千年,蕭遠山為了他的青梅打掉我的孩子,而我也親手將他推下誅仙臺,與他同歸於盡。
再睜眼,我們都回到了大婚前夕。
這一次,他大張旗鼓的娶了青梅,我也當眾撕毀了與他的婚書,離開天界,尋找想要的生活。
百年後,他成了風光六界的戰神。
六界大會上,他攬著青梅的腰,滿臉不屑的看著我:
「季清影,你若是求求我,我還可以勉為其難的娶你當個側室。」
我並不理會,隻是與帝君攜手,共同宣布了有孕的好消息。
可蕭遠山卻頓時紅了眼,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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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愛我了嗎?」
1.
我匆匆趕到時,大會已經舉行了一半。
也一眼就看到了被眾神官簇擁著的蕭遠山,他一身玄色長袍,春風得意,懷中還摟著他的小青梅沈之嫣。
我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素衣的裝扮,嘆了口氣。
今天來時除了幾隻小妖,有些太匆忙,竟忘了換件合身的衣裳。
剛踏入殿內,便聽到有神官對著蕭遠山恭維道:
「遠山真是前途無量啊,竟在短短百年內屠了魔界的老巢,特意被天君賜封為戰神,真是年前難遇的奇才啊!」
「是啊,上一個這麼勇猛的,還是當今的帝君玄澈。遠山,你若再多打幾場勝仗,可能代替帝君了!」
聞言,蕭遠山立刻跨下臉警告:
「帝君豈是你我能隨意議論的?」
他雖這樣說著,面上卻還是藏不住的得意。
看著他這副依舊自大的模樣,我沒忍住,不禁笑出了聲。
許是那笑聲太過突兀,瞬間引起了眾神官的注意。
蕭遠山也注意到了我。
他眯著眼打量了我一番,摟著沈之嫣的腰,走到我面前譏笑道:
「季清影,好久不見,你離開天界這麼多年,過得可還好?」
我淡淡的笑道:
「我過得很好。」
聽了我的話,蕭遠山微不可查的怔了一下,他面色閃過一絲復雜,似乎是還想說些什麼,但卻別身旁的沈之嫣搶先。
他從蕭遠山懷中出來,熱絡的拉起我的手,對蕭遠山道:
「遠山,你就別為難清影了,她本就因為你娶了我而傷心,你又這樣刺激她,萬一她想不開怎麼辦?」
又笑著對我說:「清影,不如我借你點靈力吧,萬一你在凡間遇到了什麼小妖,奪了你的性命可怎麼辦。」
她話雖這樣說,但看向我的眼神卻滿是不屑與得意。
我也默默拍開了她的手,依舊保持著的題的微笑:
「不用了謝謝。」
周遭忽然傳來神官們的嗤笑。
紛紛對著我嘲諷道:
「清影,你就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了,當年你和遠山的婚約在六界可謂是無人不知,可你卻當眾撕毀了與他的婚書,現如今,腸子都悔青了吧!」
「那可不是嘛!如今遠山和之嫣可謂是六界公認的恩愛眷侶,若不是你當年的一意孤行,現在與他佳偶天成的可是你嘍!」
「是啊是啊!」
……
又看著眾神官一個個嘲諷與看戲的神情。
似乎是想看到我求著讓蕭遠山重新娶我的情景。
可我並沒有如他們的願,反而更加堅定的搖頭道:
「我從不後悔撕了婚書。」
可在一旁的蕭遠山卻驟然黑了臉。
他陰沉著臉走到我面前,語氣中帶著不悅:
「季清影,下凡這麼多年,你可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又垂眸看著我的一身素衣:
「看你的這身裝扮,莫不是在哪位神官殿內當仙婢吧。」
說著,他又像是想起什麼,忽然勾唇笑道:
「不如這樣吧。」
「季清影,你若是跪下來求求我,我還可以勉為其難娶你當個側室侍奉我。」
2
我挑了挑眉,臉上浮現出一抹愕然。
明明上一世,我對他情根深種,甚至還懷上了他的孩子。
可他卻面對我的愛意和示好一次次的出言嘲諷。
後來,就因為沈之嫣的一句:
「你怎麼可以讓季清影懷上你的孩子。」
他就熬制了天下最毒的落胎藥,不顧我的反抗與求饒,硬生生給我灌了下去。
而我,也在失去孩子後對他徹底S了心,更是徹底失了理智。
便發了瘋似的將他推下誅仙臺,自己也跟著跳了下去。
重來一世,我和他,本就該老S不相往來。
如今見面,也隻是因為六界大會。
所以我不明白,他說這些話的意義是什麼。
許是我臉上驚訝的模樣取悅了他,蕭遠山笑得更加得意了:「我勸你珍惜這次機會,下次,我可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可我下一句話,卻讓他瞬間不淡定起來。
「不必了,我已經有了夫婿,這麼好的事,你還是留給別人吧。」
聽了我的話,他面色白了一瞬,語氣中帶這些慌亂的問我:
「你成婚了?是跟誰?我怎麼不知道?」
我懶得再與他說話,便想去一旁歇著。
卻被他身旁的沈之嫣攔住了去路。
剛才蕭遠山對我說的話也一字不差的傳入了她的耳裡,她看向我的目光多謝了怨恨和嫉妒。
但還是皮笑肉不笑的對我道:「清影,你成婚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好跟遠山去討一杯喜酒。」
「還有啊,不知道你嫁夫婿出身何處?仙階幾品啊?」
六界是按照出身和品階來分化地位的尊卑的。
我挑眉,想了想玄澈的出身和品階。
他比我大上幾萬歲,也從未對我說過這些。
便實話實說道:
「我還真不知道。」
我話音剛落,剛才對我嘲諷的神官又開了口:「清影,你莫不是嫁了個凡人吧,連出身和品階都不知道,還好意思推脫遠山的好意!」
「是啊,不如你就從了他吧,你來六界大會不就是為了他嗎?裝什麼清高?」
沈之嫣面上浮現出一抹得意,但還是假惺惺道:
「大家別那麼說,也許清影嫁了個凡人過得還不錯呢。」
又看向我,像是為我擔憂般嘆了口氣道:
「清影,雖說你過得不錯,但凡人總會有生老病S的那天。」
說著,她眸子一亮:
「不如這樣,我把你許配給遠山麾下的天兵,你們之間也好有個照應。」
我實在想不通,她為何偏要對我咄咄逼人。
但還是保持著體面,衝她笑道: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必了。」
說完,就轉身要走。
可沈之嫣依舊不放過我,上前過來拽住我的手臂,裝作苦口婆心的勸道:
「清影,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也要為自己著想啊。」
「我知道,是你忘不掉遠山,但他畢竟娶了我,你總要想開一些啊!」
我本來還想耐著性子跟她推脫幾句。
但她的最後一次話,徹底讓我不耐煩起來。
便猛然甩開她的手臂,厭煩道:
「別再對著我假心假意了!」
可就在甩開她的一瞬間,沈之嫣忽然向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向後倒去,驚叫一聲跌落在地上。
連帶著身後擺放的紫金香爐也倒在地上,摔成粉碎。
沈之嫣跪坐在地上,淚眼婆娑的指著我:
「清影,我好心好意勸解你,你居然推我!」
蕭遠山也猛地衝上前,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怒道:
「季清影,你這個賤婦,那香爐可是帝君送來的!」
我忍不住在內心冷笑。
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卻先因為香爐而怪罪我。
看來,沈之嫣在他的心裡,也不是這麼重要啊。
於是我點點頭,淡然道:
「咋了便砸了,那又如何。」
3
蕭遠山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季清影,你是嚇傻了嗎,這香爐可是帝君的寶貝,你幾個性命也賠不起!」
身後有神官附和道:
「是啊,聽說當年帝君去了帝後之後,特意鑄造了此香爐為她助眠!」
「聽說以前有個小妖覬覦了這香爐,想趁機偷回去增強靈力,被趕來的帝君發現,當場挫骨揚灰!」
神官們說一句,蕭遠山的臉色便更加陰沉了一分。
其實他內心清楚,香爐是沈之嫣弄壞的。
但他自知擔待不起,便更加想將這口鍋扣在我身上。
於是衝身後的天兵揮了揮手,吩咐道:
「來人。」
天兵過來之後,他是想我,語氣嚴肅:
「將這個打碎香爐的賤婦給我拿下,等候帝君過來降罪!」
看著面前四五個壯實的天兵,我絲毫不覺得慌亂。
但今日出門之前,玄澈特意囑咐過我,如今我身子特殊,不能隨意亂來。
便還是後退一步,眯著眼反問他們:
「你們確定要動我?」
許是我警告的神情不想假的,天兵有些猶豫,看向身後的蕭遠山。
蕭遠山輕蔑的挑眉:
「季清影,你可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又對天兵道:
「別讓我說第二遍!」
見狀,幾名天兵也不再猶豫,向我走來。
領頭的天兵狠狠踹上我的膝窩,我吃痛,一個不身形穩跪了下去。
身後的兩名天兵將我挾持住,對蕭遠山匯報道:
「殿下。」
蕭遠山滿意的點點頭:
「季清影,若是上輩子,我還能念在夫妻情誼救救你。」
「但現在,你就等著被挫骨揚灰吧!」
可我隻是蹙著眉,剛才跪的太猛,可能驚到了孩子,小腹已經傳來些許鎮痛。
我是真的害怕孩子出了什麼事,便再一次提醒他:
「蕭遠山,我最後勸你一句,得罪了我,你可擔待不起。」
可他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俯身拍了拍我的臉:
「好啊,我就等著。」
就在這時,門外又天兵稟報:
「帝君來了!」
那天兵話音未落。
眾神官連忙紛紛整裝待發,等著迎接玄澈。
蕭遠山也理了理自己的長袍,對我冷笑道:
「你就等S吧。」
說完,就跟著神官們迎了上去。
玄澈一身金絲白衣,神色淡然,由幾個天兵護送著走進來。
有神官奉承道:
「帝君,您怎麼不讓天兵早些稟報,我們好出去迎接啊。」
聞言,玄澈隻是淡漠的點點頭,並不理會。
反而是望向殿內,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蕭遠山也趁機上前,在玄澈面前噗通一聲跪下,稟報道:「帝君,剛才有名賤婦摔碎了您送來的紫金香爐,還請帝君降罪!」
玄澈面色不變的說道:
「S了。」
蕭遠山立馬眉飛色舞,得意的對著身後的天兵吩咐道:「聽帝君的話,將季清影那個賤人S了!」
可他話音剛落,就被玄澈猛然拽住衣領,爆呵道:
「你說的是誰!」
2
4
蕭遠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懵了。
但還是一臉奉承的說道:
「帝君,您是覺得S了不解氣對吧,你放心,我現在就把她挫骨……」
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玄澈一把推開。
滿臉慌亂的走向被天兵制服著,而面色蒼白的我。
他一掌將我身旁的天兵打飛,心疼的將我擁入懷中,語氣中帶著顫抖:
「清影,怎麼會這樣,你怎麼樣了,孩子呢,孩子還好嗎?」
我虛弱的靠在他懷中,輕聲回應他:
「還好,剛才小腹有些墜痛,不過應該沒什麼大事。」
見他依舊滿臉緊張,我又溫聲安慰道:
「放心,我自己的身子我知道,阿澈,我們的孩子會平安降生的。」
我的話讓在場的神官都怔愣在原地,剛才侮辱我的神官通通嚇得臉色蒼白。
有反應快的神官看玄澈臉色不對,連忙安撫:
「剛才清影隻是受了點小傷,帝君,您莫要擔心。」
有神官跟著附和:
「是啊是啊,我看清影臉色還好,應該沒什麼大礙!」
我並未理會這些神官,而是轉頭看著玄澈。
隻見他陰沉著臉將視線從我身上離開,看著眾人,沉聲問道:
「是誰幹的?」
剛才說話的神官立馬止住了話語,紛紛看向蕭遠山。
玄澈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他將我從懷中松開,走到蕭遠山面前。
下一秒,玄澈從腰間抽出一把長鞭,凌冽的金光一閃而過,長鞭狠狠的抽在蕭遠山身上。
伴隨著玄澈的怒音:
「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敢動我的帝後!」
眾神官嚇得魂飛魄散,根本不敢阻攔,剛才恭維他的,更是退到一米遠。
蕭遠山直接被抽的跪在地上,後背皮開肉綻,當即嘔出一口鮮血,卻還是一句話未說,隻是眼神復雜的看著我。
一鞭下去,幾乎能要了他半條命。
玄澈讓手下將長鞭收回,對蕭遠山說道:
「今日之事,我會稟報給天君,蕭戰神,你就等著領罰吧。」
又走到我身邊,牽起我的手,看向眾神官,高聲道:
「諸位,我和清影當年大婚太過倉促,沒有號召六界,今日特意前來,就是想借著六界大會,公布她有孕的消息。」
他話音落,便有神官急忙奉承,對我噓寒問暖道:
「清影,沒想到你竟然是帝後,當年和帝君大婚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好去討一杯喜酒!」
「是啊清影,這次錯過了你的婚宴,下次孩子滿月,可要請我喝杯喜酒啊!」
「清影,我前些日子在東海得了些安胎藥,你要是需要,我這就給你送過去!」
「……」
我淡淡的看著這些溜須拍馬的神官,並未多言,隻是偶爾笑著回應幾句。
可玄澈還是明顯不放心我的身子,對眾神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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