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距離你攻略傅時序五年的任務還剩十天,十天後即可復活傅景宴。”
聽到系統的提示音,舒禾淚眼氤氲,眼前一切都迷糊起來,連帶著夾雜在日記本裡的那張照片都看不清了。
五年,終於要結束了。
五年前,因為她的大膽告白,讓資助她十年的傅景宴匆匆出國,踏上了當天晚上最後一趟航班。
隻是沒想到他乘坐的那架飛機因為天氣不幸失事。
雖然僥幸逃過一劫,卻也因為大腦損傷變成了植物人。
所有人都說傅景宴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舒禾不相信,直到一個又一個權威專家都搖著頭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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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系統找到舒禾的時候,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哪怕隻要有一絲可以復活傅景宴的希望,她都要試試。
那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天之驕子不該就此隕落,那個笑意吟吟的告訴她“以後,有我在”的人應該餘生瀟灑肆意,幸福平安。
即使這些需要她付出代價,舒禾還是會選擇接受。
為期五年的攻略任務,舒禾要待在一個她不喜歡,甚至心裡藏著別人的人身邊。
這五年裡,所有人都知道舒禾是傅時序的舔狗,幫他壓下各種緋聞,處理糾纏不休的小明星。
可是沒有人知道,每次她覺得堅持不下去的時候,都是透過傅時序的那張臉來懷念另一個人。
因為她的攻略對象是傅景宴的侄子傅時序,他們的長相極為神似。
突然,舒禾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看到來電顯示,整理好情緒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傳來傅時序好友的聲音,“喂,序哥這邊正忙著,你趕緊送點計生用品過來。”
“序哥,這種事都讓你女朋友幹,她受得了嗎,不會一氣之下跑了吧!”
“你懂什麼呀,這個女人舔序哥都舔了五年,更過分的都做過,結果她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傅時序有些不耐煩,“十分鍾。”
電話在愈演愈烈的起哄聲中掛斷了。
舒禾將指甲嵌進肉裡,鑽心的疼痛才能抑制住她胃裡翻湧的惡心。
可是舒禾沒得選,為了完成攻略的期限任務,她還是和往日一樣妥協了。
最後正好卡在十分鍾到達了指定的酒店。
此時傅時序懷裡抱著一個女人。
舒禾記得她,最近剛拍了一部短劇而升咖的四線女演員。
傅時序不耐煩的換走她手上的黑色塑料袋。
“手洗,記得洗幹淨點。”
為他的女人洗衣服這件事,舒禾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遍了,能做的也就隻有默默接受。
看著女人幹脆的應答,傅時序心中莫名的煩躁,“跟我擺什麼臉色,不想幹就給我滾蛋,有的是人上趕著來幹。”
五年了,舒禾這個女友名存實亡。
她最主要的工作是傅時序的經紀人,幫他處理身邊的各種麻煩事。
無可奈何,舒禾隻能擺出一副情傷的樣子,傅時序這才微微收起怒氣。
身後的好友提醒他,“序哥,你被偷拍上熱搜了。”
照片裡正是傅時序摟著女子進了酒店房間,隻是照片很模糊看不出女人的臉。
網上已經掀起熱潮,都在猜傅時序這次的緋聞女友是誰。
可是傅時序卻不在乎,隻是抽身在一旁看戲,把事情丟給舒禾,“立刻處理好。”
舒禾和往常一樣打電話聯系公司的公關部門,娛樂圈的人脈,各大媒體。
往日裡兩分鍾就能解決的事情,如今卻有些棘手。
熱搜已經掛上去太久,網友都已經知道,再加上背後似乎有人推波助瀾。
傅時序父母質問的電話也狂轟濫炸的打了過來。
十分鍾後傅時序有些不耐煩,手裡的酒杯摔了過去,“搞不定就給我滾!”
玻璃碎片濺起,在舒禾的腿上劃出許多口子,不停往外滲著鮮血。
舒禾忍著疼痛,咬著牙下定決心,“我會處理好的。”
兩分鍾後,她用工作室的名義發布了一條通知,說明照片上的女子是她。
是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覬覦自己的藝人才會做出這種行醜事,她會在十天內交接好工作然後離職。
緋聞的風向瞬間扭轉,網友開始無差別的攻擊舒禾,鋪天蓋地的惡評如同潮水一般要將她淹沒。
“序哥,你這個小女朋友還真是愛你啊,為了保全你的名聲,什麼鍋都往自己身上攬,現在網上全是罵她的,你的一點負面信息都沒有。”
“什麼時候玩膩了把她丟給我,我也嘗嘗被人舔五年的滋味。”
傅時序聽著好友的調侃卻隻是跟著唾罵一聲,“舔狗。”
突然,他身邊的好友拿著手機驚呼,“序哥,清歌回來了。”
他搶過那人的手機,看到了阮清歌的朋友圈。
【去見我想見的人。】
還附帶一張機場的照片。
傅時序的眼眶微紅,喃喃道:“做了這麼多事,你終於舍得回來了。”
第2章
舒禾在傅時序身邊五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的失態。
畢竟阮清歌是傅時序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這些年雖然他的私生活很亂,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真正走進他的內心。
唯有,阮清歌。
一切似乎都了然了。
舒禾早該想到的,網上瞬變的風向,鋪天蓋地的營銷號,刪不完的水軍評論都是傅時序逼白月光回國的一個手段,隻有她是那個無人在意的犧牲品。
任人羞辱,唾罵。
還好,這樣的日子沒幾天了,她終於快要熬出頭了。
舒禾望著那張熟悉的臉低聲呢喃,“十天,就剩下十天了。”
傅時序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聽到這些不由得蹙眉,卻也沒有在意。
畢竟這個女人在他身邊舔了那麼久,怎麼趕都趕不走,他隻當十天之後是什麼重要的日子。
舒禾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就回了她和傅時序同居的別墅。
才開門,她就看到自己的東西堆在垃圾桶旁邊。
傅時序命令道,“清歌剛回國沒有地方去,你的房間就讓給她住,你的東西已經全部丟出去了。”
說著,他的身後走出來一個膚白貌美的女人,她就是傅時序的白月光,阮清歌。
舒禾什麼都沒說,隻是彎腰把自己的東西收起來。
她已經做好了讓步的準備,隻是沒想到居然來得這麼快。
阮清歌低著頭則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如果舒禾不歡迎的話,那我就去住酒店吧。反正我無依無靠,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
傅時序瞬間慌神,把人攬進懷裡,“胡說,你還有我,怎麼會是一個人呢。”
“就算要走也是她要走,你看看這棟別墅裡的哪一個不是按照你喜好布置的,一切不相幹的東西都被我丟出去了!”
阮清歌這才止住哭泣環顧四周,房間的裝修風格確實都是她喜歡的。
還有許多她喜歡的設計師設計的作品,都被傅時序買了回來放在家裡。
她最後破涕而笑,“時序你對我真好。”
傅時序擦掉她眼角的淚珠,“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你就放心住在這裡吧。”
舒禾看著傅時序那張熟悉的臉,眼中的柔情,心中猛地一抽。
她剛上高中的時候調皮叛逆,小叔叔也是這麼哄自己的,可是如今他卻隻能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身上插著各種管子。
好在一切都還有挽回的餘地。
想到這裡舒禾眼中含著淚花,把東西全收進一個垃圾袋裡。
裡面不光是她的東西,還有許多她費盡心思給傅時序準備的。
隻是這些東西他都不喜歡。
甚至會嫌棄她買的東西又醜又沒用。
這些年為了能夠正大光明待在傅時序的身邊,她隻能裝出一副愛他愛到不行的樣子。
每次舒禾送東西,傅時序看都不看就全部丟了出去。
舒禾幹脆把所有的東西都一股腦塞進垃圾袋裡,丟到門外。
傅時序對舒禾的態度有些不滿,“你收拾收拾去地下室住吧,省得清歌看到你就難過。”
對於傅時序的要求,舒禾還是和往常一樣全部答應。
地下室陰暗潮湿,空氣中還裹著濃厚的灰塵,可是舒禾已經不在乎了。
晚上舒禾半夢半醒的時候,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蹲在她身邊耳語。
“我回來了,待在他身邊的就不可能是你了。”
隨後,舒禾就被一盆刺骨的冷水澆得透心涼,瞬間清醒過來。
第3章
舒禾看著阮清歌遠去的背影,唯一能做的隻有把自己蜷縮成一團。
無論是不是被人栽贓陷害,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傅時序都不會站在她的那一邊。
這一整晚,舒禾都睡得不安穩。
因為昨晚的受涼,舒禾發現自己已經燒到四十度了,連帶著提前的生理期都格外難受。
傅時序卻命令她站在零下十幾度的雪地裡給阮清歌做寫生的模特。
看到舒禾病怏怏的樣子,他格外厭惡,“你就非要擺出一副所有人都欠你的樣子?”
三個小時後,舒禾渾身被凍得青紫,甚至感受不到血液的流動,她提起一口力氣請求,“我有點不舒服,能不能讓我先進去暖一暖,等會兒再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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