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冷學長合租後,他撞破了我的秘密。
每晚我都會拿著胡蘿卜,躲進被窩裡偷吃。
高冷學長滿臉通紅:「你就那麼飢餓?」
我啃完最後一口胡蘿卜,從被子裡鑽出來,咽了咽口水:「是挺餓的。」
某日,高冷學長將我堵在體育器械室。
他眸光幽暗:「要不要試試我?」
我腦袋上的兩隻兔耳冒出來,一臉呆萌:「可我隻喜歡吃胡蘿卜。」
從那以後,學長總是會買很多胡蘿卜投喂我:「乖,慢點吃,管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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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發現高冷學長是兇猛的狼人。
他最喜歡吃兔子。
我連夜收拾行李搬離出租屋……
1
周末沒課。
我一大早就去菜市場買了一袋新鮮的胡蘿卜回來。
電梯裡。
鄰居大哥盯著我手裡提的胡蘿卜。
好奇地問:「小美女,你買這麼多胡蘿卜,吃得完嗎?」
我禮貌地回答:「吃得完。」
鄰居目光從頭到腳打量起我來:「我經常遇到你買胡蘿卜回家,卻沒有買別的菜,難道你隻吃胡蘿卜?」
他的目光讓我不適,我沒了先前的客套。
面色一冷道:「是啊,我隻吃胡蘿卜,有問題嗎?」
「呵呵。」鄰居笑得猥瑣,意味深長道,「你還是女大學生吧?現在的年輕人玩得真花。」
「……」我皺起了眉頭。
真想將胡蘿卜糊他臉上。
我不再搭理他了。
他還在喋喋不休:「你長得這麼漂亮,其實可以找一個男朋友。」
我吃胡蘿卜,關找男朋友什麼事?
電梯到我按的樓層了。
懶得和他爭辯。
「少管闲事。」我丟下一句,走出電梯。
我用密碼開了鎖。
將胡蘿卜塞進冰箱,拿出一根洗幹淨。
正準備開吃。
突然想到,萬一待會兒合租學長回來,撞見我生啃胡蘿卜,懷疑我的身份怎麼辦?
我的身份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不然搞不好會被抓去研究。
念及此。
我握著洗幹淨的胡蘿卜往房間走去。
誰知,經過過道時,迎面撞見學長顧琅從書房裡走出來。
他手裡拿著一本名叫《24 種動物解剖》的專業科普書。
顧琅是我們大學的校草,長得巨帥無比。
就是人比較高冷。
學校喜歡他的學妹特別多。
顧琅看見我手裡握著一根胡蘿卜。
驚訝得手裡的書掉在地上:「月荼,你……」
我和顧琅都是醫學院的大學生。
他是醫學系,我是藥學系。
聽說醫學系的學長最近在學解剖,先用小動物做實驗。
我已經腦補了學長穿著白大褂解剖我的畫面。
嗚嗚,好害怕。
一定一定要藏好身份。
不能讓別人知道我不是人類。
「學長,你怎麼在家?」我把胡蘿卜往身後藏。
我記得今天一早,學長約了籃球社的同學去打籃球了。
「同學放鴿子了。」顧琅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動物解剖書,眸光深邃,「你手裡拿了什麼?」
「沒,沒什麼……」我一眼就看見了封面上的兔子。
兔兔那麼可愛。
為什麼要解剖兔兔?
我們兔子生性溫順,膽小易驚。
遇到潛在的危險就想找地方躲起來。
「我……我先回屋了。」我落荒而逃,回屋將房門關起來。
2
我以前住學校宿舍的時候,就是因為把胡蘿卜帶回寢室。
被室友沐雪發現後,她將我藏在被窩裡的胡蘿卜拍照。
還把照片洗出來,貼在學校告白牆上。
甚至還給我徵男友:【幫我室友月荼找男友,她最近似乎很想談戀愛。】
從那以後,同學們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所以我從學校宿舍搬出來了。
剛好碰到學長顧琅在校外租的三室一廳,空出一個房間。
我和他談好租金後,和他開啟了合租生活。
平時我偷吃胡蘿卜也是躲在房間吃。
沒被他發現過。
我每次啃胡蘿卜,都會情不自禁發出愉悅而滿足的聲音。
這是兔子的天性,改不了一點。
今天他在家,我要格外小聲點才是。
我看了一眼房間,好像就隻有躲在被子裡,才能掩蓋我啃胡蘿卜的聲音。
我拿著胡蘿卜,躡手躡腳地上了床。
隨後用被子把自己的身子一裹。
躲在被子裡,愉快地啃起胡蘿卜來。
唔唔……真好吃。
一口咬下去,真滿足。
我吃得津津有味。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月荼,你在幹什麼?」
我突然想起。
我的房間不能反鎖,扭扭門把手就能把房門打開。
手裡的胡蘿卜我已經吃到一半了。
這個時候他可千萬別進來啊。
我們兔子最不喜歡進食的時候被打斷了。
我掀開被子一角,喘了幾口氣。
支支吾吾地說:「沒……沒幹什麼……你先別進來。」
顧琅聲音裡透著擔憂之色:「你真的沒事嗎?我怎麼感覺你有點喘不過氣來?」
可不是嗎。
我剛才一直躲在被子裡啃胡蘿卜,吃得又急又快。
都快缺氧了。
確實有點喘不過氣。
「我沒事,你別進來哦,我很快就好了。」
我說完,又用被子把頭蓋子,啃起剩下半根胡蘿卜。
因為害怕他闖進來。
我吃得比之前還要快,邊吃還邊說:「真的快了,再等等啊。」
咕嚕咕嚕,哼哧哼哧。
差點兒沒把自己噎S。
炫完最後一口,我發出了一聲舒服的長嘆。
哈,終於吃完了,好爽!
我從被子裡鑽出來,微喘著說:「學長,進來吧。」
3
顧琅扭了半圈門把手,又停下,仿佛有所顧慮:「算了,我不進來了。」
怎麼又不進來了?
他剛才不是找我有事嗎?
我從床上爬下來,打開房門,對顧琅說:「找我有事嗎,學長?」
顧琅打量著我。
此刻我的頭發有些凌亂。
臉頰因為缺氧而染滿紅暈。
額頭上還泛著絲絲細汗。
顧琅不知是聯想到了什麼,耳根通紅無比:「你就這麼……餓嗎?」
糟糕。
學長不會是已經發現我在偷吃胡蘿卜的事了吧?
隻怪胡蘿卜太好吃。
我完全沒有抵抗力。
剛炫完一根,現在還想再炫一根。
還是忍忍吧。
我咽了咽口水:「是挺餓的。」
學長的臉更紅了,他叮囑道:「下次聲音小一點,我剛才全都聽見了……」
果然是被他聽見了。
我羞愧地低下頭,應道:「好,我下次一定小聲點。」
夜晚十二點。
我的肚子咕嚕咕嚕叫起來。
我又餓了。
想起冰箱裡的那袋胡蘿卜,我饞得瘋狂咽口水。
我就偷吃一根。
這次一定很小聲,保證不讓學長聽見。
這麼晚了?不知道學長睡了沒有?
隔壁就是學長的床。
我弓著手指,在牆壁上敲了一下。
隨後將耳朵貼在牆壁上聽對面的聲音。
學長沒動靜。
那肯定是睡著了。
我躡手躡腳下床,直奔廚房。
一氣呵成從冰箱裡拿出一根胡蘿卜。
正準備關上冰箱。
忽然覺得一根不夠吃。
我又拿了一根。
咳咳,我收回剛才隻吃一根的話。
我拿著胡蘿卜,愉快地往房間走。
火速關上門,爬上床,卷好被子開炫。
嗯嗯嗯,好好吃。
凍過的胡蘿卜,吃起來涼涼的,特別過癮。
炫完一根,再準備炫第二根的時候。
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月荼,你到底在幹什麼……」
「我沒幹什麼……」我手忙腳亂把剩下那根胡蘿卜藏起來。
門被顧琅推開一道縫隙。
他剛好透過縫隙看見我躲在被子裡藏東西。
顧琅的耳根要滴出血來,聲音沙啞得不行:「你敲牆壁把我叫醒,就是故意想讓我看你做這種事?」
啥?
他原本睡著了,被我敲牆壁敲醒了?
我真是被自己蠢哭了。
別人說兔子智商不太高,原來是真的。
我從被子裡鑽出來,慫成一團:「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有點不正常,是不是有什麼病?」顧琅語氣像個醫生。
仿佛下一秒就要進屋給我把脈治病。
頻率高嗎?
我們兔子少吃多餐,一天進食五次。
人類一天進食三次,加上下午茶和夜宵,也算五次。
我擦掉額頭上的汗,弱弱地說:「我一天五次,頻率不算高吧?」
顧琅仿佛很震驚:「每天都要五次?」
我點點頭:「是啊,每天都會餓五次,餓的時候不吃又不行。」
顧琅倒吸一口涼氣,低嘆:「五頓,你吃得確實有點多……」
4
是我進食的次數太多,嚇到學長了嗎?
那他會不會因為怕被我吵到,而讓我搬出去?
千萬別啊。
我可不想再搬回宿舍住。
和他合租,冰箱可以用來冰胡蘿卜,還有滿書架的書都可以借給我看。
說什麼也不搬走。
我小聲地說:「其實也可以四次的。」
顧琅:「……」
四次還多嗎?
為了不被他趕出去,那我再減減:「忍忍的話,三次也可以。」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漫不經心地問:「那你今天幾次了?」
「兩次。」
剛才進食被他打斷了。
我被窩裡還有一根胡蘿卜沒吃:「要不你先出去?等我先解決完……」
「月荼……」顧琅打斷我。
我本來想說,等我先解決完被窩裡那根胡蘿卜。
被他一打斷,我愣在原地,呆呆地問:「嗯,怎麼啦?」
他欲言又止:「女孩子,要愛惜身體。」
學長今天好奇怪。
「吃飽了身體才會健康呀。」
如果餓肚子,身體能健康嗎?
我好奇問:「難道學長你能忍住……」
學長能忍住不吃東西嗎?
可我話才說到一半。
突然看見一條毛茸茸,像尾巴狀的影子,在學長身後一晃而過。
我嚇得躲進學長懷裡。
顧琅怔了怔,沒明白我為什麼突然投懷送抱。
「你在試探我的自制力?」他自問自答,「我忍得住。」
什麼自制力?
我的心思全在剛才那道影子上。
我透過顧琅的肩膀往他身後的牆壁看。
影子不見了。
難道,剛才是我眼花了?
顧琅倒吸一口涼氣:「不要在我懷裡動來動去。」
確定沒有危險後,我從他懷裡出來,「抱歉,我剛才好像看見……」
顧琅追問:「看見什麼?」
我恍惚看見了狼的尾巴。
肯定是錯覺。
這裡怎麼會有狼?
我搖了搖頭:「沒什麼,學長晚安。」
5
送走學長後。
我一直在想關於狼尾的事。
連剩下那根蘿卜都忘了吃。
睡著後,我做了一個晚上的噩夢。
夢見被狼按在爪子下。
撕咬……
拆吃入腹。
夢裡我一直在求饒:「嗚嗚,別吃我……」
睡夢中,有人在幫我擦眼淚。
我睜開眼睛,看見是顧琅坐在床頭。
幫我擦眼淚的人是他:「怎麼哭了?」
「做噩夢了。」我半坐而起,屁股下坐到了睡前沒來得及吃的那根胡蘿卜。
硌得有點疼。
我眉頭微蹙。
本想伸手拿出來,可學長在這裡,我又不好意思有太大的動作。
於是,我一邊和顧琅講述我的夢境:「我夢見被一隻兇猛的狼按在爪子下……」
一邊悄悄地把手伸進去,慢慢把胡蘿卜拿出來。
因為怕被他發現。
我緊張得身子微顫。
終於拿出來了。
我輕噓一口氣。
誰知,我的手,被顧琅在被子底下握住。
他摸到了我手裡的胡蘿卜。
學長臉頰通紅無比,語氣帶著不敢置信:「你睡覺也會餓?」
「是啊。」睡覺也帶著胡蘿卜,就像是有些人睡覺也會在枕頭底下藏零食。
因為睡覺前看到了狼尾,嚇得沒有再進食。
胡蘿卜原本就藏在被子裡。
萬一半夜餓了還可以啃上幾口。
「你……」顧琅松開我的手,神色復雜,「你這是一種病,要治。」
對於人類來說,頻繁地吃生胡蘿卜確實是一種病。
可我是兔子。
兔子天生愛吃胡蘿卜。
不算有病。
不過,我又不能承認自己是兔子。
所以,為了隱藏身份。
我隻好承認自己有病:「學長,那你可以幫我治病嗎?」
他眸光一深:「你確定?」
「嗯,確定。」我點點頭,「學長不是醫學系的學生嗎?一定在醫書上見過千奇百怪的病。我這種,也能治吧?」
顧琅的臉紅了又紅。
「可我還沒做好準備……」他有點兒不知所措,起身道,「你先睡,明早還有課。」
我目送顧琅離開我的房間:「好,那有勞學長了。」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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