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絕抬頭,眼中是目空一切的桀骜,「那就看我和他誰更快了。」
話音剛落,一枚靜音的子彈,破空而出。
顧清絕率先反應,沒有多餘動作,隻將我撲倒在地。
子彈打穿空氣,他的肩膀立刻炸開一朵血色的花。
我簡直要氣炸了,匍匐著將顧清絕帶離戰場。
作為一個女人,顧榮權當我的面要S我的男人。
作為一個保鏢,他用行動鄙視我的職業自尊。
我搶過管家手上的一把小型 AK,撸起袖子就要加入刺激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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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顧清絕SS摁住了,「江江,我好疼好害怕,你帶我走好不好?」
我吻了吻他的額頭,「痛痛飛走嘍。」
顧清絕沒說話,但是紅了耳根。
11
明明是斷了肋骨,都能三天下床的社團龍頭。
卻不明原因地持續昏迷。
我守著他。
終於,在第六天,他清醒過來。
像隻聽話的大狗,乖巧地坐在病床上。
嘴裡還叼著一個水頭極佳的蛇果。
見我看他,他將蛇果拋過來,「主人,我們一起玩。」
不祥的預感充斥腦海,我狐疑地問:「怎麼玩?」
「你扔我撿!」他眼睛亮晶晶的。
我靠!
又變狗了。
一時不察,蛇果的汁液蹭到我的白襯衫上。
這可是我最貴的襯衫!
我立刻脫下去洗,卻見這人一錯不錯的,看著我幾乎不著寸縷的身體。
「轉過去!別看我!」
顧清絕好像是被唬住了。
他的瞳孔震了震。
而後,眼中蓄滿水霧。
「你兇我!」
我衣服也顧不得穿了,滑跪到他身邊,單手捂住他的嘴。
「小祖宗,別把人招來!」
「那你親親我。」他理直氣壯。
我認命地低頭,卻忽然發現他極速收縮的瞳孔。
這表情隻出現在他被下藥的時候。
那次他爽到了。
「別裝!」我推開他無限靠近的帥臉,「你好像很愛演傻子。」
被拆穿,他也不羞愧,笑眯眯地往前湊。
「主人為什麼不親親寵物?」
「難道是現在的我,沒有當寵物時好看了嗎?」
「那你喜歡現在的我,還是當狗的我呢?」
誰能拒絕一個全身心依賴自己的大狗狗呢?
但這話,我不敢跟他說。
「汪汪!」
他學起幼犬的叫聲。
這人太了解我,哪怕我不發一言,他也知道我的答案。
「既然你喜歡狗,我就做你的狗!」
他靠在我的肩頭,犬齒輕輕啃噬我的脖頸。
「隻做你的狗。」
看著他迭麗的臉,我不自在地偏過頭。
12
我計劃著,救出我媽就把顧清絕辦了。
可一個電話打亂了我的計劃。
來電號碼是我媽。
講話的卻是顧榮權。
「真不知道我兒子喜歡你哪一點,寧可演出斷指的戲,也要把你這種累贅留在身邊。」
「放了我媽!」
「我要你保我一條命。」他聲音很平靜,有種成王敗寇的坦然。
「我沒那麼大本事!」
「隻要他答應你,就一定會履行諾言。」
「當然,如果你做不到我也送你媽走。」
我激動得差點哭出來,「老爺,您義薄雲天……」
「我送她去下地獄。」
掛斷電話,我去求顧清絕。
他自幼被教育不可以暴露情緒,面無表情。
雙眼卻因心疼微微泛紅。
「劉麗麗是你媽不假,但她讓你賣身還債,還好幾次差點害S你。」
「這樣的母親,她就應該和顧榮權一起下地獄!」
父子兩人雖然勢同水火,但對劉麗麗的歸屬地,卻有一致的共識。
我討好地搖了搖他的手臂,「我隻有她一個親人了。」
他忽然板起臉來。
「那我又是你的什麼人?」
我心裡一痛,顧清絕 14 歲時,母親和爺爺在眾目睽睽之下殉情。
16 歲時,親爹要S掉他粉飾太平。
更別提顧家其他親戚也都是盼著他S,好瓜分財富的伥鬼。
他好像真的沒有親人了。
我是他信任的唯一。
而這個唯一也要仗著他的愛,要挾他,「求你了。」
我環住他的腰身。
良久,他才嘆了口氣,回抱住我:「別再離開我。」
「隻要你答應,一切都好說,所有事都好商量。」
我點頭如搗蒜,許諾根本做不到的誓言,「我會陪著你,永遠。」
13
我媽被救回來的當天,顧榮權中風了。
我覺得這事是顧清絕的手筆,但沒法問。
和顧清絕走個過場去看他。
馬上要走時,醫生攔住我們。
「顧先生病危了……」
顧清絕在病危通知書上籤字,SS地盯著醫生:
「救他,不惜代價,一定要救他。」
醫生嘆了口氣,「顧先生現在已經沒有獨立意識了,他現在十分痛苦,還不如……」
開始我還不懂,身處私人醫院,被獨立看護起來的老渣男有什麼痛苦可言?
但看到全身插滿管子,還在不停抽搐的顧榮權。
我好像懂了,顧清絕為什麼要堅持給顧榮權續命了。
他想用這種方式,為他的母親討回一點公道。
一代梟雄顧榮權病危的重磅消息,迅速傳播。
記者在短時間內大量聚集在醫院外。
顧清絕換上無菌服,進入加護病房。
「讓記者進來。」
他握著自己親生父親的手,眼神堅定又熱烈。
「您一定要長命百歲,萬年富貴。」
眾多記者在這戲劇性的時刻,按下快門。
在他們看來,顧清絕需要通過救父博得外界的好名聲。
但我知道,顧清絕一直想毀了顧家。
他激進的決策使得顧家在短時間內,損失了大筆的資金流。
顧清絕在病房內說的也從來不是什麼「長命百歲,萬年富貴」。
他說得明明是「長命百歲,萬年負愧」。
回應他的是顧榮權眼底滑過的一滴淚,可外面的記者根本看不到。
回去的路上,顧清絕忽然聊起我媽。
「我打算,讓阿姨去 m 國頤養晚年。」
我和顧清絕認識太多年,知道他每一句話都不白說,做的每一件事都事出有因。
劉麗麗最近跟我抱怨,顧清絕是個敢手刃親爹的瘋子,讓我趁早離開他。
但這些話都是她私下跟我說的。
顧清絕不會知道了吧?
對他來說,除掉個老賭鬼,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但我隻能同意:「行啊,但你得經常陪我去看她。」
顧清絕少見地揚起大大的笑臉,抱住我,像七八歲的小孩第一次吃到哈根達斯。
14
回到家,我踩著高跟鞋勾住房門,關上。
輕輕一推。
將近一米九,肌肉可觀的小少爺,被輕易推倒在沙發上。
「你……」
我很生氣,氣他有想法不跟我說。
穿著高跟鞋的腳踩在他的小腹上,重重地碾。
他輕輕哼了一聲,害羞地抬起手肘,捂住眼睛。
「看著我!」
我推開他的手,在他一臉驚訝的目光下,高跟鞋緩緩向下,碾到他最脆弱的位置。
我還不了解顧清絕麼,他是個瘋子。
吃準了我喜歡小奶狗,在裝單純呢。
但隨著我的動作越來越過火。
他忍不住了,翻過身來,緊扣我的下巴。
我們的位置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沉默了很久,他啞著嗓子,再次問出那句話:「可以嗎?」
我點了點頭。
不知餍足的小孩,眼角被欲念渲染得豔紅。
即使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仍舊一遍遍地問詢。
「姐姐,這樣可以嗎?」
「喜歡嗎?」
「會痛嗎?」
15
凌晨,我忍著渾身的酸痛。
帶著我媽,從顧家別墅離開。
這次,我沒帶走什麼財物,隻拿了一本繪本。
繪本上說:「如果你想要與別人建立羈絆,就要承擔流淚的風險。」
離開顧清絕的第二年,我媽一直表現得不錯。
她開始像一個正常的中年婦女那樣,出去上班,為我研究新食譜。
時光好像回到了她沒沾染賭博的時候。
我找了一家武術培訓班做教練,專門練小孩。
顧清絕再也沒來找過我。
下班,我在廚房擇菜,我媽在看電視。
我心不在焉的,忘記解凍冰箱裡的肉,被她說了兩句。
電視被調到新聞頻道:
「顧家第六代繼承人於下午 3:40 遭遇不明原因車禍,蘇醒後,他幻想自己是隻狗。」
我仔細核對過,出車禍的就是顧清絕。
明明厭惡顧清絕的我媽,在看到他出車禍的新聞後竟然慌張起來。
她快速收拾行李,拉起我,「媽帶你走!」
正在我疑惑不解時,門外傳來熟悉的砸門聲。
是要債的。
「劉大姨,以前你欠下的賭債,顧家會按月付清。可這個月,我們聯系不上顧家,您老受累,把錢還了吧。」
我搶過他手裡的賬本。
【6 月份,百家樂欠債 6 萬,21 點欠債 11 萬。
7 月份,福爾豪斯欠債 6.8 萬。
……】
逃出顧家的這兩年,她一直在賭。
原來,我的歲月靜好,是有顧清絕替我負重前行。
劉麗麗嘆了口氣,看著我。
「都怪你,你要是快點兒,他們就趕不上了。」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又笑了笑,「那什麼,媽最近手頭緊,你先幫媽還上,翻了本,我再給你……」
我仔仔細細地看劉麗麗蒼老的眉眼,企圖在她臉上看出愛我的證據。
但是什麼也找不到。
我聽見自己笑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藍色的銀行卡。
裡面是我這麼多年,當保鏢、教練攢下的積蓄。
遞給劉麗麗:「還完了這筆錢,我們母女緣盡了。」
現在,我要找我真正的親人了。
16
闖進特護病房的時候。
顧清絕正被顧家人逼著籤署股份轉讓協議。
管家在旁拼命阻攔,卻被嘲笑。
「顧清絕清醒的時候,哪怕你真是條狗,我們也得叫你一聲吞日神君。現在,新聞裡都報道了,顧清絕瘋了,你就是想當我的狗都不配!」
「舅舅可別亂說,顧清絕成天說自己是狗,管家不就成了犬中之犬,狗中之狗了嗎?」
屋子裡嘲諷的笑聲,尤其刺耳。
我再也忍不住,衝進去。
「哎呦,可嚇S我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顧家表二小姐和四表舅啊,我沒記錯的話,你倆搞在一起可四五年了,和原配離婚了沒有?」
「還打算生孩子嗎?生出來的孩子怕不怕畸形啊?」
二小姐立刻就哭了,四表舅抄起桌上的花瓶就要打我。
我晃了晃手機,「剛給你倆的原配打過電話,他們可正愁捉不到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呢。」
兩人對視一眼,放狠話, 「你護得住他一時,可護不住一輩子。」
「那我就護他一輩子!」
兩人走後, 我瞟了管家一眼, 「去給我買個冰淇淋。」
管家指了指病床旁放著的透明冰箱, 裡面有一排哈根達斯。
「我要現做的!」
顧清絕傻兮兮地笑著看了管家一眼。
管家像被開水燙的活豬, 逃也似地走出大門,還貼心地關上了房門。
我再三確定,病房裡隻剩下我和顧清絕。
抱著他狠狠地親了兩口,聞到久違的紫檀香。
我眼淚都出來了。
顧清絕替我擦掉眼淚, 露出大大的傻氣微笑。
「主人, 你來看寵物啦。」
這麼可愛,哪怕這輩子他都是狗,我也認了。
我他媽認了!
「他們都欺負寵物, 說寵物是狗……」
太慘了。
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出。
他纖長的手指蹭過我的臉, 揩下淚珠,慢條斯理地含入口中。
「是甜的!」
對話多少有點澀情。
我吞了吞口水。
暗罵自己,他現在就七八歲小孩的智力, 他能知道什麼?
「我真是心髒, 看什麼都髒!」
「主人不髒, 髒的是我。」
他忽然攔過我的肩膀,靠在病床上, 眼眸內一片清明。
又被他騙了!
這混蛋, 同一個法子用三遍, 我竟然還能上當!
我站起身,和他保持距離。
「本來想裝幾天,玩夠了再告訴你的, 可看見你哭, 又不忍心了。」
他鳳眼上挑, 毫不避諱地上下打量我,「瘦了。」
「要走嗎?是回家看你媽, 還是想留學?」
沒有一絲攻擊性, 甚至還帶著一些原本不屬於他的溫柔。
我嘆了口氣, 「這兩年, 你一次都沒去看我。」
「有啊, 你在教小孩, 他們每一個都比我快樂。
其實十六歲之前,我沒想過奪權的,我可以S,因為活著太累了。
但遇見你以後, 我又不想S了。
其實,對於現在的顧清絕來說, 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
但他沒打擾過我,甚至為我做了什麼事都不會主動說。
我做了個重大的決定。
坐回到他的病床上,拍了拍他的手心。
「讓一讓,給我留個位置。」
沉默。
氣氛壓抑到頂點。
然後是漸紅的眼中, 壓抑不住翻湧波濤的褐色眼眸。
他一字一頓地確認:「你是認真的?」
「啊, 」我靠在他的肩上,「顧清絕,我不走了。」
「你最好說到做到, 否則……」
否則又能怎麼樣呢?
他現在連多騙我一會兒都不忍心。
我摸摸他的頭,感受他少見的柔軟與柔順。
顧清絕也不再說狠話了,他忽然有點怯生生的。
「你以後要好好對我。」
「求求你了。」
我流著淚點頭。
他好像也沒什麼親人了。
那就讓我們來做彼此的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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