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妙儀是整個京市的公主。
從出生那一天起就被賦予特殊的含義。
每年的六月五號金家都會燃放一夜價值千萬的藍色煙花為其慶生。
而父親也自幼為她物色未來的丈夫人選。
前世她偏偏倔強,選了那個最清冷禁欲的寒門家庭教師江煜哲。
可結婚第二天,他便失蹤了。
金妙儀為了他翻遍了京市,找了整整三年。
後來,電視上卻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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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宋家天才音樂家宋宇哲和珠寶商私生女白阮明日結婚。”
認識他十年,他連名字都是假的。
原來,當初為了白阮能夠嫁給他他甚至不惜潛伏十年,就為了搞垮金家,得到白家的信任,扶持白阮上位。
她無法接受,跳海身亡。
再次醒來的時候,卻又回到了那天剛訂婚的時候。
“妙儀,那麼多門當戶對的男人你都看不上嗎?非得跟那個窮小子訂婚?你想好了就不能改了。”
父親熟悉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爸爸從來都是最疼你的,你要是真想好了爸爸就把旗下的產業給他打理,你倆一起好好過日子……”
“不行!”
她猛地攥住父親的手。
甚至聲音裡還帶著顫抖。
“他不行……我不要選他。”
金妙儀抹了一把臉上掉落的淚珠,顫抖著拉住父親。
“爸,我不選他了,我選……寧榆舟,您不是最中意他嗎?他跟咱家商業往來頻繁,又家財萬貫。”
寧榆舟雖然野心勃勃又毒舌,可好歹自家落魄之際他也曾出手幫助過,甚至不惜餘力託舉她全家東山再起。
父親皺眉:“好是好,可是你怎麼突然就改變主意了,確定不要選江煜哲嗎?你都為了他求了我整整兩年了,每天跪在門口……”
聽到這個名字金妙儀都嚇得打冷戰,怎麼可能再選他!
她狠狠搖頭。
父親點點頭,終究還是放縱女兒的做法了。
從書房裡出來的時候,一陣悠揚的琴聲飄來。
一樓客廳,江煜哲正在彈鋼琴。
今天是金價舉辦晚宴的日子,他作為金妙儀的家庭教師也同樣在場。
他冷著一雙眼眸,看見金妙儀迎面走來的時候也沒有問好。
隔了一會,他看見金妙儀並沒過來,這才生氣的走過去。
“你是不是跟你爸說要跟我訂婚?”
江煜哲不贊同的皺起了眉頭。
“金小姐我說過我對你隻有師生情誼、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我有喜歡的人,如果你再這樣強迫我我就辭去家庭教師的職務。”
江煜哲起身徑直走向書房,沒有絲毫猶豫。
聲音大的能讓所有人聽見。
“金老先生,無論您用多少價格打動我我都不會跟金小姐訂婚的!”
金妙儀看著江煜哲堅定的在人群裡拉起白阮的手。
“我有喜歡的人,我愛她願意為她付出一切,所有的錢權我都不在乎!”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一番話無疑是在打她的臉。
誰不知道她喜歡江煜哲,喜歡到發狂。
上一世他並沒有這樣跟自己撕破臉。
難不成他也重生了?
果然,下一秒水晶燈落下。
他精準預判到了,並且護住白阮的頭躲開。
看見白阮沒事他立馬松了一口氣。
而自己則因為他的一個後退沒站穩腳跟,摔在地上,眼看燈要落在身上。
寧榆舟幾乎是飛撲過來。
胡亂之中,她似乎看見寧榆舟摟住她。
下一秒就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來的時候腳上纏著繃帶。
她摔得不輕,傷到了腳。
好友咋舌:“真是沒規矩,你把他慣成什麼樣子了?大庭廣眾丟你面子就算了,甚至去救一個私生女都不救你,你住院三天,沒見他看過你,倒是寧榆舟……生怕你S了,自己受了傷還日日來盯著你,他說怕你醒不過來訛上他。”
他……每天都來看自己?
金妙儀嘴角微微上揚。
這寧榆舟還真是嘴硬心軟,隻是沒想到他居然會這麼義無反顧的救自己。
一通信息發來。
是江煜哲的。
“我已經辭掉了家庭教師的職務,往後不會再與金小姐有來往。”
這麼著急就忙著跟金家撇清關系。
看來他真的跟自己一樣重生了。
前世為了給他鋪路,自己浪費了多少人脈資源,砸了多少錢。
捧著他一路走上金氏總經理的位置。
為了掩護他的自尊,這些也是從來都沒有告訴他。
這一世,如果沒有自己的助力,她也很好奇,江煜哲能夠走多遠。
好友看她盯著屏幕發呆,憤慨的罵江煜哲是個丟下碗筷就罵娘的白眼狼。
“這三天,他居然把白家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女帶到你的私人場所聚會,又帶到你專屬的櫃臺挑選了七八件高定禮服,開著你送給他的邁巴赫載著那個女人逍遙。”
他瀟灑不了多久了。
這一切她都會拿回來。
既然否決自己的愛,那麼想必靠自己……也能夠闖出一片天下。
回想起江煜哲護住白阮的那一個下意識的瞬間和前世,她隻覺得前世浪費了無數心血。
心也隨之一抽,有些難以呼吸。
江煜哲啊江煜哲,明明我將所有的東西全都給你了,你卻還是不知足,我把你從一個寒門學子一天隻有五塊錢能吃飯的窮學生託舉到今天隨便一顆西裝紐扣就二十萬的綽約公子,你還以為白阮才是你的真命天女嗎?
江煜哲享受著眾人的追捧,在一眾人的注視之下帶著白阮去了本市最高級的餐廳。
連菜單都沒看,閉著眼就點起曾經跟金妙儀吃的最高級的料理。
白阮一臉崇拜的看向他。
“阿哲,這樣真的好嗎?我們會不會太奢侈了,我從來沒吃過這麼貴的……”
“沒事,盡管吃,有我在,這幾天我刻意冷冷她,說要辭職,想必她不會催我再訂婚的事情,等再過一段時間我就能進入金氏內部工作。”
“好……我聽你的。”
白阮依偎在江煜哲的胸口。
而下一秒,江煜哲臉色就變了。
因為金妙儀同意他辭職的申請了,這也就意味著他要從金家莊園搬出去。
住了三年,他早就習慣七八個人服侍的日子了。
蹭的一下,他站起身。
“她耍什麼花樣?”
是怪自己沒有去醫院看她,或者是吃醋他對白阮太好了,當眾駁了她的面子。
可從前再過分的事他都做過,怎麼如今她這麼斤斤計較起來了。
“阿哲!我媽媽出車禍了!他們說撞人的車通行權限很高…沒人能攔住。”
白阮臉色蒼白的站了起來,抓著他的手,急的眼淚都掉下來。
江煜哲找到她的高級病房。
隨後徑直去了她房間,門都沒敲推門就進。
金妙儀在換衣服,看見冷著臉衝進來的江煜哲眉頭一擰。
“滾出去!”
江煜哲隻是從裡面關上門。
“金妙儀,你就算是脫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會看你一眼。”
“你來幹什麼?不是辭職了嗎?”
“你是不是找人去傷害白阮媽媽了,從前我隻當你是大小姐脾氣,我沒想到你心這麼壞!?”
金妙儀覺得他這火發的莫名其妙。
“她媽被撞跟我有什麼關系,難不成誰受傷都是我害的?”
“不是你還有誰”
她嗤笑:“你憑什麼這麼說。”
“就憑我知道你喜歡我喜歡的要命,不允許任何人接近我,我喜歡白阮,所以你相反設法的傷害她身邊的人!”
他怒吼,手指著她的額頭。
“江煜哲,你跟我認識七年了,對於你來說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是嗎?”
她有些啞然失笑,心髒跟著一陣悶痛。
“難道不是嗎?跟我去隔壁icu!”
他拽著金妙儀的手臂。
力氣很大,金妙儀有些吃痛。
“不是我!你放開!”
“我要為白阮討回一個公道!”
他無所顧忌的拉著金妙儀就往門口去。
“你們都是S了嗎?!攔著他啊。”
保鏢卻一個都不敢攔。
隻因為曾經金妙儀下令,江煜哲的命令高於自己的命令,所以大家止步不前,看著江煜哲把人拉走揚長而去。
白阮跪在地上脆弱的哭。
江煜哲憤慨的指著她。
“你看看!她母親在重症監護室,你怎麼做得出這種事情!”
“你要我說多少遍不是我!”
而下一秒,膝蓋一痛,她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江煜哲居然踢她!
他語氣低沉,帶著些冷意。
“不是隻有錢就能為所欲為,作為你的老師我也要教會你這一點,你改一改你的大小姐性子!”
金妙儀膝蓋痛的都有些發抖,她抬起眼眸與江煜哲對視。
“我說過不是我幹的,你還是不相信是嗎?”
“是,全京市沒有人能做到攔截所有警車逃逸不被抓住,除了你沒有別人有這麼大權利。就是因為跟你認識久,所以我才知道你是什麼性格,會做出什麼事情。”
最後一句話將她前七年的所有努力全都擊潰。
白阮咬咬唇,轉過身。
突然下定了決心一般開始跪在地上給金妙儀磕頭。
“求求你了,金小姐,放過我媽媽吧,她真的是無辜的,如果你怪我跟阿哲哥走的太近,那我走,我……我離開這裡,再也不跟阿哲哥聯系了可以嗎?”
“非得要這樣用你的強權壓迫別人你心裡才會滿意是嗎?看著她這樣你怎麼忍心……”
“那你看著我受委屈被冤枉你怎麼忍心?”
她通紅的雙眼裡滿是失望。
這一眼卻看的宋宇哲有些心慌。
她從來沒有對自己露出過這樣的眼神,難不成真的冤枉她了嗎?
她這樣大小姐驕縱的性子還從來不曾在自己的面前哭過。
“金小姐,您身份尊貴,我們從來都不比不上你的,求您高抬貴手!”
她的聲音吸引了不少圍觀者。
瞬間把她架在高空不能行動。
“算了,跟她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我們走。我去為你交醫藥費。”
白阮突然抓住江煜哲的衣袖,聲音裡帶著哭腔。
“阿哲哥別走...媽媽還在搶救,我怕...”
她跪在地上的膝蓋往前挪了兩步,病號服下露出青紫的傷痕。
他轉向金妙儀的眼神像淬了冰,“你都不說一句嗎?她膝蓋都跪紫了。”
“我讓她跪的嗎,不是她自願的?”
她聲音發顫,卻看見江煜哲脫下外套裹住白阮的肩膀。
走廊突然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幾個穿警服的人擠開圍觀群眾。
“肇事司機抓到了!說是酒駕逃逸——”
白阮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僵了一瞬。在所有人注意力被吸引的剎那,她突然撲向金妙儀。
“金小姐當心!”
金妙儀隻覺後背被猛推一把,天旋地轉間聽見白阮壓低的耳語。
“去S吧我的大小姐,你S了……阿哲才能屬於我一個人,你信不信,就算當著你的面我親自推你下樓他都隻會袒護我。”
她下意識去抓扶手。
“阮阮!”
江煜哲的驚呼在耳邊炸響。
她的身體滾下樓梯,後腦勺重重磕在轉角平臺。
溫熱的血漫過睫毛時,她看見白阮站在樓梯頂端,嘴角掛著轉瞬即逝的笑。
金妙儀用盡最後的力氣抓住他領帶。
“這次...你親眼看見...是她推我的...”
白阮突然從後方抱住江煜哲的腰:“阿哲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拉住金小姐但地板太滑...”
她的指甲深深掐進江煜哲手臂。
模糊的視線裡,金妙儀看見江煜哲抱著白阮安慰。
“我知道的,你沒錯,你隻是太害怕了。”
江煜哲跪在病房門口一夜。
給金妙儀賠罪,跪到金妙儀原諒他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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