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妹妹及笄那天,劍宗大弟子和京城三皇子同時上門求娶。
妹妹偷了我的玉佩冒認身份成了未來三皇子妃。
我知道她也重生了。
她洋洋得意地看著我:
「這一世輪到我坐高位,而你被S妻證道了。」
可她不知道,那玉佩是我故意漏給她的,而我前世就想選劍宗大弟子。
我早就想借這劍宗大弟子的無情道來悟我的道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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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那天,劍宗大弟子洛北辰和三皇子李成勝同時上門求娶。
旁人皆說我們祝家是祖墳冒了青煙,能得這兩位青睞。
面對同樣得罪不起的兩人,父親將選擇權交給了我和妹妹。
妹妹率先一步,面含羞澀,嚶嚶怯怯掏出從我這偷來的玉佩:
「臣女心中早有一人,隻願嫁給此人相伴一世。」
三皇子見到玉佩,眼睛瞬間亮了,二人不由分說定下親事。
而我自然而然地許配給了洛北辰。
妹妹挑釁地傳音入密:「姐姐你就算有機緣又如何,守不住機緣都是一場空!」
我望著相擁在一起互訴情腸的妹妹和李成勝,嘴角一陣抽畜。
我不要的垃圾,還真有人撿去當個寶。
她不會真以為嫁給李成勝是什麼好姻緣吧?那就是一件長滿虱子的華袍。
跟百八十個小妾打擂臺,每天睜眼第一件事就是驗毒,這日子誰愛過誰去過吧。
其餘眾人都以為,我是不想嫁給洛北辰,強忍歡笑。
就連洛北辰都這麼想,他踱步過來,頗為有禮的衝我道了句「抱歉。」
我迷惑不解:「抱歉什麼?」
他一身白衣,脊梁挺的筆直,看起來比他身後背的那把劍還要硬挺。
面對我的問題,他堅毅的臉上難得出現了幾分羞愧:
「對不起,我修無情道要渡情劫天下皆知,讓你嫁給我實屬是委屈了,所以你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做的,盡管開口。」
望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我突然想逗逗他:「什麼都可以?」
「隻要不違背道德不禍及師門,什麼都可以。」
「那陪我去江東找個人吧。」
「好。」
他一口答應,我卻挑了挑眉:「你不問找什麼人?」
「不用問,你說的我都應。」
我點頭輕笑:「但我想你問。」
他似有不解,但還是依言:「那我便問,你要找什麼人?」
太一本正經了,反倒妙趣橫生。
我沒忍住笑出聲來:「去找那個玉佩真正的主人。」
2
抵達江東的已是深夜,我們隨便找了間客棧下榻。
沐浴完回到房間,我床鋪旁卻多了一個人。
洛北辰抱著褥子站在那裡,見我出來他衝我輕輕頷首:
「我要和你睡。」
語不驚人S不休。
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他卻自顧自地往下說:
「過情劫得有情,我得愛上你,書上說了,最快愛上一個女人的方法就是親密接觸。」
望著他那雙沒有任何情欲的眼睛,這也太照本宣科了吧。
我眨眨眼,猛地靠近他,在嘴唇即將碰上他的嘴時停了下來。
他面色沒有絲毫的變化,我笑了。
「你有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嗎?」
他淡定搖頭:「沒有。」
我翻身上床擺了擺手:「那你可以走了,這招對你沒用。」
他點點頭轉身就走,臨出門時卻頓住了:「你臉紅了。」
「你愛上我了嗎?」
我呼吸驟停,默默掐緊了自己的大腿。
該S,這呆子怎麼突然反應這麼快。
還有這臉,怎麼一見到俊俏郎君就控制不住。
都怪這呆子顏色實在是太好了。
我瞪了他一眼:「沒有,少瞎想。」
他也未惱,隻淡淡丟下一句便轉身離去。
「不要愛上我。」
倒是個憐惜人的,不愛上你到時候你參破情劫,我便少點痛苦。
可惜不行啊,我得愛上你,不愛上你,我如何參我的道呢?
第二日一早,我們剛出客棧迎面就撞上了祝水兒和李成勝。
望著她兩膩歪來膩歪去的樣子,我就想笑。
祝水兒明顯是衝著我來的,一進來就左顧右盼的找人,看見我,眼睛都沒眨一下的,直衝我而來。
「姐姐!我可算找到你了!」
話音剛落,她就跪下了,膝蓋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眼淚也隨之落了下來。
「姐姐,我知道,你怪我搶了你喜歡的姻緣,心生不滿才離家出走。」
「但姐姐,從小到大什麼我都讓著你,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唯獨這件事不行。」
「我與李郎是互生情愫,郎有情妾有意,我不能辜負他的一番情誼。」
「我給姐姐磕頭賠罪了,隻求姐姐消氣跟我回家,莫要讓家中父母擔憂了!」
說完她腦袋抵地猛地磕了一個響頭,惹的周遭的人都看了過來。
她慣會用這招,扮柔弱再顛倒黑白,明顯的不行,偏地還有人就吃這一招。
我父親如此,如今這三皇子更是如此。
他忙不迭地去拉祝水兒,嘴裡念念叨叨地說著話安撫她,看著我的眼神格外不善。
「同是姐妹你向她磕什麼頭,她有什麼資格受你的禮!」
我冷哼一聲:「妹妹說笑了,我可不喜歡蠢貨。」
「再說誰說我是離家出走,誰家離家出走還帶著未婚夫一起啊?」
她看向我身後站著的洛北辰,眼珠一轉:
「那就好那就好,姐姐能想開和洛公子長長久久便是最好不過了。」
「倘若姐姐不生氣了,妹妹想向姐姐討個東西,不是貴重東西,就是姐姐常帶的簪子。」
「妹妹出嫁後便少能歸家,姐姐就當是賀禮給了我,一讓我安心,二讓我有個念想。」
簪子!她怎麼好意思提那個簪子。
我重重地將茶杯砸在桌上:「祝水兒,你可真不要臉!」
我頭上這簪子是我亡母遺物,我幼時無權無勢,被後母欺壓,亡母留下來的東西都被盡數搶走。
而我的好妹妹不缺吃不缺穿,但偏偏就是喜歡搶我的東西。
我越守著,她越要想法子奪去,奪去之後她也不戴,不是賞狗就是打碎聽響玩,將東西毀了個幹淨。
而我頭上這個簪子是我14歲那年,挨了父親二十杖,在雨夜裡跪了一夜,血水慘著膿毒奪去了我半條命才留下的。
她眼睛一眨淚水就湧了下來:
「姐姐不願就不願何比這樣說我,難道是還生妹妹的氣嗎?」
美人一哭,誰能不心疼。
李成勝立馬就出了頭,他大手一揮,無數府兵將我們包圍:
「今日你這簪子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刀劍相向,我恍惚間又回到了幼時家祠內,眾人對我口誅筆伐,我無論怎麼辯解都無人信的局面。
我握緊了拳頭,體內的真氣湧動,幾乎就要壓制不住。
可下一秒,一道劍光閃過,洛北辰幾乎瞬移般制住了祝水兒。
他的劍出鞘半寸架在祝水兒脖子上:
「你在不開心,需要我替你S了她嗎?」
3
劍架在脖子上,祝水兒慌了,她哭得梨花帶雨,嘴裡一直念叨著讓李成勝救她。
可李成勝也不敢妄動,隻敢虛張聲勢的威脅:
「放下劍來,你敢S未來皇子妃?你不要命了!」
可洛北辰一個眼神都沒給他,隻看著我,仿佛隻要我說S,他就S。
我身體裡翻湧的戾氣神奇的被安撫住了,甚至還有些莫名的暖意。
祝水兒也看出了他的意思,頗為不甘地喊道:
「洛公子,你可是正道大弟子,你要為了一個女人隨意S人嗎?」
洛北辰皺眉:「我沒有隨意S人。」
「她若想S你,我替她S你是全了她的願。」
「這樣日後我為渡過情劫而S她,也是一願還一願,了卻因果,問心無愧。」
他話音落下,在場一片靜逸。
我那顆剛剛有些悸動的小心髒也平和了。
望著大家臉上的無語,和洛北辰臉上波瀾無驚的明顯對比,我突然笑了。
有趣,怎麼不能說有趣呢!
正道的未來之光,處事手法卻比我這個拜了合歡宗邪修為師的妖女還要邪性。
我有預感,我的道能在他手上更上一層樓。
隻是,我目光一沉,看向了祝水兒。
自從洛北辰說出一願還一願的說法後,她就格外心虛。
我回憶著前世的記憶,心下有了定論。
上一世定是她跟洛北辰說要我S,洛北辰才會不惜追進京城,也要S我。
若是如此,那祝水兒可真不是個東西啊。
誑洛北辰S了我,又一紙狀書告上京城,趁洛北辰渡雷劫,暗中埋伏偷襲,想致他於S地。
隻可惜技不如人,當時埋伏的所有人,都被發狂了的洛北辰斬S。
見我看她,她慌張地躲開了我的目光。
我笑了:「今日這酒樓說書人說的故事倒是新鮮,真假太子,妹妹應該頗有感觸吧。」
祝水兒的臉色瞬間變了,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李成勝一眼,見他沒什麼多餘反應,才陰狠的瞪向我。
「妹妹不是讓我送賀禮嗎?那我就祝妹妹婚事始終如一,得償所願。」
說著我反手將她脖子上戴著的珍珠項鏈扯了出來:「做姐姐的送了賀禮,妹妹當然得還禮。」
「這禮我就自己取了。」
她咬著牙,好半晌才憋出一句:「都依姐姐。」
我招手讓路邊的乞丐過來,將項鏈的珍珠盡數灑了他:「什麼東西配什麼人。」
「妹妹的珠子很配這些乞丐。」
祝水兒被氣紅了眼,那眼裡的怒氣若有實質,早就把我凌遲了千百遍了。
我勾唇招手示意洛北辰放開她。
走到門口,身後突然傳來一句咬牙切齒的「姐姐好走。」
我依聲抬頭,和祝水兒的眼睛對了個正著。
她做了個口型:
「等著瞧,我要你S。」
我反手捏決,剛想給她個教訓。
一道劍光卻比我的動作更快,直直地朝著祝水兒刺去。
劍光刺過她的臉頰,硬生生斬斷了她頭上固定發髻的頭飾,鬢邊一縷青絲被從根斬斷,看起來突兀的很。
「別怕,我會護著你。」
洛北辰淡定的收劍,沒什麼感情像完成任務一般的說了這句話。
幹巴巴的一點感情都沒有,但卻讓我心神一晃。
孤零零一個人面對風雨太久了,都快忘了被人護著是什麼感覺了。
我心下暖意浮動,嘴角微微上揚。
「我幫你S了他們?」
不嘻嘻了。
這呆子,滿腦子都是了願了願,就他這表現,我得多眼盲心瞎,才能愛上他呀。
愛情這門養料,我何時才能吃到啊?
4
三月的京都微風宜人,是個好天氣,適合S人。
今日是祝水兒和李成勝大婚的日子,那日她被洛北辰削了頭發後便連夜趕回京都,匆匆忙忙的定下婚期。
恨不得當晚就大婚。
我在江東找到了夏荷,緊趕慢趕地將她帶來了京都,期間路遇幾波刺S,被煩得不行,所幸在最靠近京都的時候假S脫身。
營造隻有洛北辰一人進京的假象,就準備送我妹妹一份好禮。
窗外似有鳥鳴,嘰嘰喳喳的擾人清淨。
我不耐煩地推開窗,一個人被丟了進來。
「夏荷?」
隨即洛北辰從窗戶處飛了進來:
「她要跑。」
夏荷衝我討好一笑:「恩人啊,你救了我一命,讓我幹什麼我都是願意的。」
「但我隻是一個平民百姓,實在不想參和進皇家的事啊!」
我捏住她的下巴:「不想去?能給你娘報仇也不去?」
她眼神瞬間變了:「此話當真?」
「我不騙你,這該是你的機緣,不靠著這玉佩做三皇子的救命恩人,你這輩子都報不了仇。」
「你想想吧,若是實在害怕,便走,我不攔你,若是願意,黃昏之時我在三皇子府等你。」
她沉了臉,未發一言走了出去。
「你說一聲,我直接就能把她綁了去,廢這些話做什麼?」
我拍了拍腦袋看向一臉認真的洛北辰:
「獻計這種事還不需要你出馬,你歇會。」
他沒做聲自顧自地坐了回去,似乎有些生氣。
他這樣子有點像街口的狸奴,叼了老鼠來衝人示好,見人不要就鬧脾氣。
我福至心靈,突然想逗逗他。
「洛北辰,你為什麼幫我抓她?」
他看了我一眼,非常理所當然的說道:「你很看重她。」
「我看重她關你什麼事,你為什麼要替我守著她?」
他一向平靜的臉上出現些許困惑,思索良久才開口:
「不知道,但抓她不麻煩。」
我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抓她不麻煩,那就是我不開心很麻煩了?」
他沒說話,不冷不淡地看了我一眼。
一副靜靜看著我作妖的樣子。
我湊了過去,額頭抵住他的額頭,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洛北辰,你這麼護著我,我都不舍得S了。」
他沒做聲,隻是望著我,眸色幽深如寒潭。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舍不得也沒用,他修無情道過情劫,我就必須S。
如今他的維護,放縱,全都隻是彌補罷了。
我莫名有些憂傷,兩輩子加起來就這麼一個對我如此之好的人,這好還是為了圖我的命。
真是失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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