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當眾調戲鋼琴家沈雋無果後——
派人砸了他的琴,廢了他的手,將他囚禁在別墅裡,做一隻金絲雀。
沈雋差點沒了命。
我將他救出,治愈他,陪他復健。
終於,他的手恢復如初,鋼琴演出一舉成名。
我輕撫小腹,以為苦盡甘來。
可他卻在妹妹結婚那天,把我丟到了國外:
「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和染染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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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有情感障礙,早就愛上了N待他的蘇染。
我救他,他卻恨我拆散了他的愛情。
最終,我被流浪漢輪番凌辱,慘S在垃圾堆裡。
再睜眼,我又回到了沈雋在宴會上被調戲羞辱的那天……
1
重生後,我在蘇染的生日宴會上,見到了二十歲的沈雋。
昔日清冷孤傲的少年,像個玩物一樣坐在那裡,纖弱的脖頸上拴著銀色的鐵鏈,臉色蒼白脆弱。
「大家看我的狗漂亮嗎?他可聽話了。」
蘇染揚起唇角,指尖撫摸過沈雋白皙的胸口。
眾人嗤笑,落在沈雋身上的目光鄙夷又流連。
除了我。
「姐姐,你怎麼不笑?」
蘇染走近,戲謔地叫了我一聲。
明明我才是蘇家的親生女兒,蘇染隻是在我被拐的那幾年裡,爸媽收養的替代品。
可當我終於被認回來之後,他們卻舍不得送走蘇染。
甚至冷落我,偏愛她。
她有恃無恐,經常在人前羞辱、捉弄我。
學校裡洗墩布的髒水,我嘗過。
訂書器穿過耳垂的痛感,我試過。
所以,這次,眾人也是習慣性地噤聲,等著看我出醜。
隻有沈雋,轉頭望向我,枯井無波的眼裡閃過一絲期待。
當初,我爸一時興起,想弄個慈善家的頭銜,就給貧困地區捐了幾座學校,又挑了幾個孤兒,接到城裡資助學業。
沈雋,是最出挑的那個。
他不僅學習好,還彈得一手好鋼琴。
我喜歡他身上幹淨的氣質。
隻是,沈雋的皮相太惹眼了,蘇染也看上了他。
可惜,蘇染嬌蠻慣了。
她看上的,若得不到,就要毀掉。
所以,當沈雋拒絕了她之後,她就惱羞成怒地派人砸了他的琴,廢了他的手,將他囚禁在別墅裡,做一隻金絲雀。
還在他的脖子上系了狗鏈子,時不時就帶出來公開羞辱。
上一世,我對沈雋有好感,看他被蘇染折磨得快沒命了,就於心不忍地救了他,治愈了他的手,讓他在鋼琴的世界裡重獲新生。
我陪他度過了最黑暗的日子,以為苦盡甘來。
誰知,他卻在得知蘇染結婚的那天,把我帶到了國外。
「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和染染分開?
「蘇落,我恨你!」
原來,他有情感障礙,早就愛上了N待他的蘇染。
我救他,他卻恨我拆散了他的愛情。
他把我丟在異國窮巷,任由我被流浪漢輪番凌辱。
最後,我被人活活捅S,丟進了垃圾堆裡。
而那時,我已經懷了沈雋的孩子。
孩子在我的身下化成一攤血水。
粗重的喘息、黏膩的觸感、折斷的雙腿……都還歷歷在目。
我SS咬著牙,此時此刻,隻恨不能上去將那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拆骨入腹。
見我不理會,蘇染湊過來,用隻有我能聽清的聲音叫囂著:
「姐姐,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被我這樣折磨,難受嗎?
「你看,爸媽都不願意將你的存在公之於眾,你該知道,這個家裡沒人歡迎你了吧。
「隻要你願意滾出京市,我就放了沈雋。」
原來是這樣啊。
雖然不受父母喜愛,但我這個真千金,仍然是蘇染的心頭大患。
她生怕哪天一個不注意,我就爬得比她高了。
我忽然很好奇——
如果沈雋知道,自己不過是蘇染用來威脅我的工具時,會是什麼表情?
我平靜地笑了下:
「妹妹,你的狗,愛怎樣就怎樣,與我無關。」
蘇染愣住。
一直沉默的沈雋也忽然臉色大變,霎時紅了眼。
他掙扎著,不顧圈住的鐵鏈想要走來,聲音嘶啞:
「落落……」
卻在起身的一瞬轟然倒地。
哦對,這時候的他,因為被長期N待,身體虛弱得很,已經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
宴廳裡的二世祖們冷眼看著他,爆發出嘲弄的笑聲。
對他們而言,早就司空見慣。
沒人會為了沈雋這麼一個玩物,跟蘇家的掌上明珠過不去。
沈雋摔得很重,可他卻又像不知道疼似的,慌亂地往我身前爬。
終於到了我的腳下,他才顫聲開口:
「我是沈雋啊,落落。
「你不要我了嗎?」
2
熟悉的稱呼讓我愣住。
上一世,沈雋隻有在床上,情難自抑時,才會這麼親昵地叫我「落落」。
但他身下的動作絲毫不會憐惜。
一個又一個的黑夜裡。
他發瘋似的將我按在落地窗前,粗暴地咬上我的肩頭,一下一下的撞擊帶著刻在骨子裡破壞欲。
那時候,我以為他是困於那段黑暗的日子,想從我這裡享受到徵服的快感。
所以,我沒有抱怨,甚至主動接納。
現在我才明白,他隻是單純地,想折磨我。
一股惡心的感覺襲來。
我不受控制地後退一步,狠狠扯開了沈雋。
並警告蘇染:
「能不能看好你的狗?把我衣服弄髒了。」
沈雋睜大雙眼,臉上的表情近乎空白。
他似乎不信,我竟會說出這種話。
畢竟,在他沒被蘇染囚禁之前,一直都跟我處於朦朧曖昧的感情狀態。
這也是上一世我救他的原因——我以為,他是愛我的。
可誰知道,他後來竟會愛上凌虐他的人呢?
蘇染被下了面子,氣急敗壞地踢了沈雋好幾腳,狠狠罵著:
「沈雋,你還真是一條賤狗!」
罵完,蘇染又開了一瓶紅酒,狠狠地從他的頭上澆了下去。
湿漉漉的黑發搭在他的額前,紅色的酒液順著眼角流下,更為他添了幾分脆弱清冷的美感。
從頭到尾,我都冷冷地看著。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聲低沉的戲謔:
「看來我不在時,你們玩得還挺熱鬧?」
宴廳瞬間安靜。
是時宴來了。
他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卻留著利落乖張的紅發。
荒誕衝突的搭配,卻意外地將他襯得禁欲又多情。
他是時家的接班人,從大學起,就有很多人說他和蘇染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蘇染立刻換上笑臉,挽上時宴的手臂,撒嬌道: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阿宴哥哥。」
時宴卻懶洋洋地把胳膊抽了出來:
「有事兒說事兒,別拉拉扯扯的。」
可蘇染卻不在意他的疏離,依然滿心滿眼都是他。
我在心裡冷笑。
看見了嗎?沈雋。
即便不是我,你也永遠不可能跟蘇染在一起。
在蘇染的眼裡,一個廢人,又怎麼跟時宴這個天之驕子比?
我嗤笑,掃了一眼沈雋。
卻見,他並沒在意蘇染和時宴,隻是一直SS地盯著……我的腹部。
一股異樣感油然而生。
難道他也重生了?
那一瞬間,從四肢百骸蔓延上來的寒意令我顫抖。
可這時,我的手裡卻忽然被塞進了一張卡片。
我愣愣地抬頭。
隻見時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支開了蘇染。
此刻,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裡,他正微微彎唇,磁性的聲音輕飄飄地落進我的耳畔:
「蘇大小姐應該也不想一直被鳩佔鵲巢吧?
「想談談嗎?來這兒找我。」
我捏著那張房卡,低笑:
「小時總該不會是想跟我在床上談吧?」
沒想到,時宴看似乖張不馴,實際卻挺純情。
他輕撩了下眼皮,表情不動聲色,耳尖卻微微泛紅:
「如果姐姐你……喜歡在床上談的話……也行。」
3
上一世,我和時宴的交集十分有限。
記憶裡,他不怎麼穿正裝,總是散漫慵懶的樣子,耳骨處還打了耳釘。
就是個玩世不恭的弟弟。
可我卻沒想到,在我S後——
他竟是唯一一個衝出來為我報仇的人。
上輩子我S後,靈魂並沒有直接消失,而是被困在沈雋身邊。
沈雋捏造了一系列謊言。
他扮演著深情的男友,說我在國外遭遇了意外。
提及我的名字時,幾度哽咽。
甚至,他還在我的葬禮上,裝模作樣地彈奏我生前最愛的曲子。
所有人都說沈雋愛慘了我。
隻有我,惡心得要S。
可靈魂狀態的我,根本沒辦法拆穿他。
偏偏,時宴出現了。
他打斷了沈雋在葬禮上故作深情的表演,叫來了一眾記者,投屏放出了沈雋在我生前精神出軌,偷偷去跟蘇染開房的視頻,讓沈雋在鏡頭前身敗名裂。
他又拿出沈雋在國外跟流浪漢交涉謀S我的證據。
我不理解——
從我的S訊傳出來,到沈雋帶著我的骨灰回國,裝模作樣地舉辦追悼會,總共也就十天而已。
時宴幾乎是不眠不休地,查出了這一切。
最後,他紅著眼,跟沈雋大打出手,頭破血流。
會場亂作一團。
我想去幫他,可我的靈魂卻越來越弱,意識也越來越淡……
直到,我徹底被一道白光吞噬。
再睜眼,我就重生回到了這一年——
這時。
時宴已經走了,隻給我留下了這張房卡。
所以,時宴,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4
當晚。
我用那張卡打開了 1206 的房間門。
燈光昏黃,輕淡的雪松味飄在空中。
時宴正站在落地窗前,擦著湿漉漉的頭發,聞聲,懶懶地抬眼過來。
「來了啊,姐姐。」
語氣熟稔,就好像是在等我回家一樣。
我站在門口望向他,視線一時間不知道該落在哪裡。
這是一具和沈雋完全不一樣的身軀。
沈雋瘦弱,皮膚白皙,自被囚禁之後,身體就不太好,隱隱有種病態美。
而時宴,無論是水滴蜿蜒而下的腹肌,還是微微滾動的喉結。
都在昭示著他旺盛的……
我頓住,別過眼神。
時宴卻笑了:
「其實你離近點看,我也不在意。
「畢竟以後……人都是你的。」
我一步步走近他,試探:
「你該不會對每一個初見面的女人,都送房卡當禮物吧?」
時宴嘆氣,無奈道:
「初見面?都見第五次了……你怎麼還不記得我啊?」
見我不動,他走過來,低頭看著我:
「老爺子說,家族聯姻,我必須得娶蘇家的女兒。
「蘇染是假冒的……你才是蘇家真正的女兒。」
我有點意外地挑了下眉。
蘇染和我那爸媽,可一直都在對外瞞著我的身份呢。
「你是怎麼查出來的?」
問完,我眼神下瞟,卻不由自主地被他的腰線吸引。
時宴卻不再給我反應的時間:
「姐姐,你的眼神,太犯規了。」
說罷,直接攬過我的腰。
經歷過上輩子的慘S,我對這種親密接觸產生了下意識的畏懼。
不自覺地戰慄。
時宴感覺到了什麼,竟然出聲安撫起來:
「姐姐,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我……也不會讓別人傷害你了……
「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停下。」
他眼神明亮,語氣裡竟然帶著一抹心疼。
見我沒有推開他。
時宴試探著吻了下來。
他的吻不像沈雋那般強勢霸道。
更像是細水長流的纏綿,還帶著點討好的意味。
我竟然真的沒再抗拒……甚至覺得他很好親。
我喘著氣推開他,腿軟得幾乎站不住,隻能搭在他的雙肩,問:
「你這是做什麼?」
時宴看我一眼,又吻了下來。
倒在溫暖的毛毯上的那一刻,他輕啄著我的耳朵:
「嫁給我吧……姐姐。
「有了時家夫人的位置,你想做的事,會更容易。
「與其喜歡沈雋那個廢物,你不如試試……跟我做。」
見我不應,他又添上了幾句:
「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現在喊停,還來得及。」
我仰頭看他,多麼俊美的一張臉。
不比沈雋賞心悅目多了?
我輕笑,抓著他的手,翻過身,在他眼底暗流翻湧時,將他壓在了身下。
而我自己,則在上位。
時宴愣了一下,然後笑了:
「原來姐姐喜歡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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