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狐妖,天生魅眼。
為了報恩,我幻化成人形潛入將軍府邸,成了他的通房丫鬟。
我耗盡畢生修為治好了大將軍長年打仗留下的頑疾。
自那以後,我眼神逐漸渾濁,鬢角生出絲絲銀發。
大將軍嫌我人老珠黃有損府上聲譽,連同我腹中胎兒一同淹S在湖中。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夫人將我指給大將軍的那晚。
01
湖水灌進口鼻帶來的強烈窒息感還未消失,我重新睜眼回到了報恩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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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愣著幹嘛,此等福氣是你十輩都修不來的。」
我看著夫人微微鼓起的肚子,眼角閃過一絲苦楚。
前世我與腹中胎兒S於非命,自然也少不了她在大將軍身邊推波助瀾。
我迅速反應過來,屈下身子朝著夫人點頭。
在其他丫鬟嫉妒的目光中,我扶著大將軍進了偏房。
臨行前,我隱約聽見夫人貼身丫鬟春桃低聲啐罵:
「呸,瞧她那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樓裡出來的呢。」
關上房門,我小心翼翼的把大將軍扶至榻上。
看著眼前熟悉的男人,我周圍的溫度都開始逐漸下降。
上一世,我年歲尚小,大將軍打獵時將我從黑熊口中救下。
為了報恩,夫人將我指給大將軍的那晚我治好大將軍帶兵留下的頑疾。
從而耗盡了畢生的修為。
第二日清晨,大將軍察覺自己雙腿恢復如初,心情大好。
各種金銀珠寶,黃金首飾盡數賞賜於我。
前世我一心報恩,對身外之物並不在意,依舊老實本分,不敢多想。
大將軍見我與尋常丫鬟截然不同,對我寵幸有加,隔三差五就來別院尋我。
正因如此,夫人對我心生芥蒂,處處刁難。
半載後,因修為盡失,我再也無法維持青蔥少女的模樣。
在夫人和大公子推波助瀾下,大將軍對我的寵愛也隨之緩緩流失。
終於在我滿頭銀發這日,大將軍派夫人將我淹S在湖中。
奄奄一息之際,我隱約看見岸上夫人和大公子戲謔的眼神:
「一個丫鬟罷了,終究還是上不得臺面。」
這一世,我修為尚在。
害我母子之人,且讓我一一清算。
02
這一晚,我比起前世愈加主動。
待溫存一番後,將軍躺在我身旁小憩。
「明日允你不用請安,好生休息吧。」
我側過眼眸,微微點頭。
第二日辰時,我早早便在堂中準備了早膳。
夫人扶著大將軍緩緩來到木案旁。
大將軍一眼就在人群中認出了我,神情有些詫異:
「昨晚不是許你再多睡會麼?」
我笑著攏了攏一頭青絲,回道:
「奴婢謝過大將軍抬愛,不過奴婢打小習慣了早起,況且服侍大將軍和夫人是奴婢的職責,大將軍不用放在心上。」
我恰到好處的臉紅,定是勾起了大將軍昨晚的回憶。
大將軍的目光瞬間被我伸出的纖纖玉手吸引住,一時晃了神。
這一幕恰巧被夫人看到。
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春桃正好經過,啐了我一口:
「呸,不知廉恥,說話好生虛偽。」
我假裝沒聽見,依舊面不改色地候在屏風後面。
用完早膳,大將軍路過我身旁時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杏兒,今晚我再來尋你。」
我欲說還羞,隻好垂下眼眸,快步跟了上去。
上一世我天真地以為大將軍對我是真情實意,想要與我白頭偕老。
如今看來,這份短暫的愛意裡,卻是虛假居多。
這不。
大將軍前腳剛踏出府邸,夫人就讓人將我喚到西廂房。
「胡杏兒,我警告你,別以為得了將軍的眼,身份就高貴起來,丫鬟永遠都是丫鬟。」
我略過她眼角一閃而過的嫉恨,俯著身子,微微點頭:
「夫人請放心,奴婢未曾多想。」
隻見她把玩著手腕上的玉镯,輕哼了一聲,再次訓道:
「今日起,洗衣刷碗這等雜事就交由你了。」
還沒等我回應,春桃丫鬟便扶著夫人回了院子。
03
大將軍回府後,沒和夫人打招呼就直徑到了別院。
我趕緊踱步上前,盈盈福身:「奴婢胡杏兒,見過大將軍。」
打發走了下人,大將軍連忙抓住我的手腕,語氣有些曖昧。
「杏兒,今日可曾想我。」
我瞬間面露羞紅,輕聲道:
「想。」
大將軍抓我力道又重了幾分。
我吃痛地呼出了聲。
「怎的,可是疼了。」大將軍眉頭緊鎖,語氣稍顯不悅。
見狀,我連忙解釋道:「跟大將軍無關,是今天夫人讓奴婢刷碗,奴婢自己不小心劃破了手指。」
我故意露出手指上的傷痕,大將軍心生憐惜:
「以後這些瑣事,就交由其他人下人去做,若是夫人問起來,你便說是我應許的。」
大將軍話音剛落,我忽地跪在地上,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奴婢何德何能讓大將軍如此疼愛。」
大將軍見狀連忙將我扶起,語氣中有些許惋惜:
「無妨,那今日你好好養傷,我隔日再來尋你。」
見大將軍對我心生愧疚,我鼓起勇氣將他攔下,面露羞澀:
「大將軍,其實奴婢方才已經擦過藥了,隻是傷口尚未愈合罷了。」
大將軍聽聞,頓時眉頭舒展,賞予我一袋包裹。
「這是我今日從宮中帶回來的,尋常時候吃不到,你且嘗嘗。」
我小心翼翼地用雙手捧過,但卻並未打開,故作嬌羞地說道:
「奴婢等會再吃也無妨。」
「如此甚好!」
一夜未眠。
上一世,夫人警告過我不能留大將軍過夜。
但今時不同往日,大將軍如今不僅在我別院過了夜,甚至我還從大將軍口中得知一些前世不知道的事。
譬如夫人最近整日吃齋念佛,在京中到處拜訪相士。
看著一旁面露疲憊的大將軍,我心滿意足地閉上了雙眸。
04
往後幾日,我並未把大將軍那晚的話放在心上。
刷碗、洗衣這些個髒活累活,我都和下人們搶著幹。
這些事也被大將軍都看在眼裡,但也並未多言。
隻是偶爾看向我時,目光中多了些憐愛。
夫人見我最近老實本分,也沒再過多為難我。
這也使得我有了接近大公子的契機。
近日,邊境那邊捷報連連,府裡經常會收到皇上賞賜的金銀珠寶和錦衣玉帛。
按照府裡規矩,這些打賞都會優先分發給夫人和大公子。
正好今日丫鬟們都著陪夫人出了府,隻好由我將打賞的物件送到大公子那。
大公子的屋子緊挨著夫人,幾步路便到了。
「大公子,這是宮裡賞賜給大將軍的上好蜀中錦,夫人讓我給您送來。」
我嫵媚一笑,梨渦輕陷,惹得大公子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好好好,你且放這就行。」
見大公子已被我蠱惑,我勾了勾唇角,輕輕說道:
「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且慢。」
大公子不顧身份,伸手將我攔在門口。
「不知姑娘是哪家丫鬟,我怎未曾見過。」
我微微頷首:
「奴婢剛來將軍府不足一月,大公子為曾見過奴婢倒也正常。」
說罷,我沒再逗留,去管家處復了命。
既然復仇的種子已經埋下,剩下的隻需耐心等候便好。
第二日晌午,我正在院裡洗衣裳。
大公子託人送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子時,柴房有事相約。」
前世我腹中胎兒尚未出世,便被你們害S。
如今我也讓你們嘗嘗喪子之痛,可好?
夜深後,我帶著紙條如期而至。
柴房裡,亮著微微燭光。
想必大公子早已等候多時了。
我輕步走到他的跟前,向他請安:「大公子,不知深夜尋奴婢來所為何事。」
大公子見我按時赴約,滿是欣喜。
「聽下人們說,你叫胡杏兒。」
我頷首點頭道:「奴婢正是胡杏兒。」
淺淺的燭光應在我本就妖豔的面龐上,顯得更加迷人。
大公子咽了下口水,急促地開口道:
「本公子想納你為妾,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佯裝驚訝道:
「大公子,這恐怕不行。」
「奴婢現如今已是大將軍的人了,若再與大公子……」
大公子沒等我將話說完,一把將我擁入懷中,貪婪地嗅著我的發絲。
「我爹爹長年鎮守邊疆,這次歸來也是聖上特許,莫不是你想以後獨守空房。」
我輕啟朱唇,語氣略帶殤然:「即便如今大將軍尚未許諾奴婢名分,但奴婢也會銘記大將軍的恩情,不敢做出那逾越之事。」
「還請大公子體諒奴婢。」
說罷,我便開始掙扎。
「大……大公子!請自重!」
他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砰」的一聲。
房門被人踹開。
「逆子!你在做甚。」
門外出現的,正是大將軍和身後的管家。
「父親,您聽我解釋,我……」
「啪」的一聲。
大公子臉上出現了一道清晰可見的紅印。
「我在門外待了足足有一刻,本以為你隻是一時糊塗,沒成想你竟敢出做出如此不堪之事,簡直有損本將軍的聲譽。」
好一個有損聲譽,上一世也是因為大將軍您所謂的聲譽,我和腹中胎兒才會慘S於湖中。
這一世,我倒要看看你又該如何處理自己的兒子。
眼看大將軍S意肆起,卻不料夫人這時聞聲趕到。
她隻是晃了我一眼,便大概知曉了事情緣由。
隻見夫人緩步向前,抬起手又扇了大公子一巴掌,然後訓斥道:
「逆子,還不給你爹跪下,難不成你還想狡辯。」
「哐當」一聲,大公子應聲跪下。
「父親,兒子知錯了。」
還沒等大將軍發話,夫人搶先一步開口道:
「來人,將大公子關進祠堂,餓他個三天三夜,誰也不許看望。」
趕到的下人將大公子帶走後,夫人又屈下身子半蹲在將軍跟前。
「妾身教子無方惹怒了夫君,請夫君懲罰。」
說著,聲音便開始哽咽。
「夫人這又是何苦,此事與你本無關聯,請夫人莫要自責。」
說著,大將軍把夫人緩緩扶起,臉上的怒火已消去了一大半。
我在一旁冷眼看著發生的一切,並未出聲。
因為我知曉,現在還不到和夫人撕破臉皮的時候。
夫人今日在柴房的演技可謂精湛。
三兩句話不僅安撫了大將軍,還保住了大公子的性命。
不像我前世,苦苦哀求換來的依舊還是一屍兩命。
夫人,咱姑且走著瞧。
05
鬧劇過後,夫人還特意賞賜了我一件新的衣裳。
以我前世對夫人的了解。
這隻是做給大將軍和其他下人看的罷了。
今後,我怕是不會再有好日子過了。
雖然那晚我提前放出了大公子要與我消息幽會的消息,大將軍也正巧趕到。
但妄想通過此事離間大將軍和夫人,尚且不夠。
果不其然,大將軍已有些日子沒來尋我了。
不過,我並未著急。
狐族種下的情蠱,世上沒人能解。
哪怕他是驍勇善戰的大將軍。
得闲這幾日,因大公子強迫我的事被傳開。
府裡的丫鬟和下人們都在私底下議論。
面對府上的流言蜚語我並未理會,任由他們傳去。
直到這日傳到夫人耳中。
大堂裡。
瞬間,瓷片紛飛。
我淡淡看著滿地的碎片,蹲下身子作勢去撿。
沒想夫人快步走到我跟前,狠狠將我的手踩在腳下。
「賤東西!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要越界。」
我皺了皺眉頭,抬起頭輕蔑的盯著她:
「夫人,何出此言?」
見我如此大膽,夫人更加生氣了。
「好啊,你個賤東西還在跟我裝蒜。」
「我告訴你,大將軍永遠都不會去別院了,你S了這條心吧。」
隨著夫人腳下開始用勁,鮮紅的液體從她鞋底緩緩流出。
「住手!」
大將軍及時出現,出聲呵止。
「來人,快叫醫士。」
將我小心扶起後,大將軍轉身冷眼看向夫人。
「夫人,你為何要如此為難一個丫鬟。」
見到大將軍如此袒護我,夫人有些怨恨:「大將軍!我掌管府內家眷,教訓一個丫鬟有何不妥。」
大將軍聽聞,面露不悅,我連忙開口:
「大將軍,切莫要怪罪於夫人,是奴婢平時太過招搖,礙夫人眼了。」
大將軍見我這時還搶先認錯,埋怨夫人的心思更加重了一些:
「杏兒,跟你沒關系,我看是府裡某些人嫉妒心在作祟。」
說著,冷眼看向夫人。
夫人這些年作威作福,又何嘗受過此等屈辱,指著我破口大罵:
「你個賤蹄子,你看我早晚不把你淹S。」
夫人這話如同銀針般,深深刺在我心口。
仿佛上一世的場景仿佛還歷歷在目。
我被下人困住雙手雙腳,夫人和大公子在岸上親眼看著我沉入湖底。
哪怕我求救聲喊得再大,回應我的也隻有冰冷的湖水。
「爾敢!」
震耳欲聾地咆哮聲,瞬間將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大將軍在沙場多年,手上人命無數,隻是站在那,便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架勢。
「我看是這些年,我不在府上,你們母子日子過得太舒坦了,竟敢不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
夫人見大將軍竟然為了一個丫鬟發如此大的火,還是心有不甘:
「大將軍,胡杏兒就是個勾人的妖精,我看你是被迷昏了頭,怎會這般維護。」
「我從十六歲出嫁到你府上,整整二十載,如今你竟為了一個剛認識不足半月的丫鬟對我發火,你且說是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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