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風月樓的小廚娘,意外收養了惡毒女配真千金。
系統說她日後會搶女主的機緣,挖她的心肝脾肺腎,隻為坐穩男主側妃之位,是個十足戀愛腦,斷不可留!
我左耳進右耳出,從鍋裡撈出一碗熱氣騰騰地陽春面,撒上蔥花滴上香油,再打一個荷包蛋。
最後狐疑地盯著灶臺上口水直流的糯米團子。
她正撲騰著小短腿,兩眼放光地往鍋裡爬。
「娘親,面面,香香!」
就這?惡毒女配?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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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糯米團子,哦不,惡毒女配的小短腿陷入了沉思。
【你確定這是惡毒女配?】
系統嗤笑一聲。
【沒錯,就這麼短的腿,以後一腳就能把你的頭踢掉,拿過去埋在女主院子裡的梨花樹下,散發母愛的清香。】
小團子頭埋在碗裡嗦了一口面,又回頭擰著眉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嘴角還殘留著一點湯汁。
她惡狠狠開口:「這面裡若是有毒,官府不會放過你的,別以為你是我娘就不用坐牢。」
系統無情嘲笑。
【年紀不大,已經有了日後弑母的雛形。】
我哽住。
好毒的嘴。
我穿過來時,風月樓裡的老鸨正貪婪地打量著我和小糯米團子。
「你們娘倆還是老老實實待在這裡吧,想攀上國公夫人,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
系統迅速給我講清了如今的狀況。
我穿成了一本真假千金文裡的女主親娘。
但我手裡拎著的不是女主,而是惡毒女配。
當年原身恰巧和國公夫人同時在寺廟產女。
原身將兩個女孩調換,她的女兒成了假千金女主,而小糯米團子謝以棠被原身抱走。
系統好說歹說,告訴我此女斷不可留。
這出狸貓換太子的戲一旦被惡毒女配知曉,我的S狀將會無比悽慘。
我的任務無非是幫助女主走向大團圓結局,到時候回到自己現代的身體裡不成問題,管一個女配作甚?
可眼下,我瞅了瞅地上瘦骨嶙峋的崽,可恥地心軟了。
我穿越前還有門做飯的手藝,帶個娃應該不成問題吧?
老鸨狐疑地看了我半天,嘲諷的語氣在一份脆皮五花肉裡消失殆盡。
「這肉焦黃脆嫩,細而不膩,不用伺候客人了,後廚還缺個廚娘,立馬上崗吧!」
我拎起一臉警惕的團子,連著「哎」了幾聲,匆匆跑去了後廚。
當時系統在我腦海中連連嘆氣。
【你不知道手裡提了個什麼玩意!她可是純純的瘋批病嬌女配,過幾個月回了國公府,有你好果子吃!】
【聽我的,現在一不做二不休把她處理掉,一勞永逸。】
還未等我回他,就看見團子趴在灶臺上睡著了。
我愣在原地,沉默了半晌。
最終在系統恨鐵不成鋼地罵聲中,我抱起了團子回了屋,迷糊中她朝著我的手臂咬了一口。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在簡易的木床上鋪好被褥,又放了個姑娘們不要的湯婆子。
小糯米團子睡得很香,卻一直皺著眉頭。
眉眼間可見她日後的美貌,但她生得明麗,我長相清秀,明顯不是我的種。
前身惡毒可恨,打罵N待她。
可我前世就是在福利院長大的孩子。
送上門的崽,哪有扔了不養的道理?
2
養惡毒女配著實不容易!
心好累。
福利院的孩子們會自己玩,我隻需要給他們做好飯,看著他們不要摔跤就好。
可棠棠和別人很不一樣。
她會每天瞪我幾十遍,用眼睛凌遲我千百次。
用系統的話來說,這是惡毒女配天生的掌控欲,平等地創S每一個人。
我覺得它說得很有道理,是時候抓一抓孩子的教育問題了,也不說一定根正苗紅,至少不能動不動就把娘親腦袋當球踢吧?
於是我拿到月銀後就給她做了一身男孩的衣服,扎起頭發,讓她在外面幫忙收拾桌子。
棠棠臉漲得通紅,緊緊攥著衣服。
「你竟然讓我去那種地方做事,你是不是想把我賣給他們?我就知道,你跟別人的娘一點也不一樣,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我親娘?」
「等你老了,我是不會給你養老的,到時候你還得每天給我做飯,縫衣服,給我洗澡……」
我聽得心裡咯噔一下,連忙從兜裡掏出一小袋新做的青梅脯遞給她。
孩子不聽話,拿零食堵嘴。
不過我不太會和小孩子溝通,話在嘴邊轉了一圈才開口。
「這是我前日做的,吃的時候別讓人看見。你放心,娘和伙計們說好了,隻是打掃桌子,你不付出勞動就想天天吃肉,這怎麼能行呢?」
棠棠愣了愣,顯然沒聽過這種說法。
不過她還是不自然地接過了青梅脯,狐疑地聞了聞。
我看著她背過去悄悄舔了一口,下一秒就愣在原地。
系統冷笑道:【她可是惡毒女配!挖心挖肝做一丈紅的姐,怎麼可能被這種東西收買?咦,她嘴裡是什麼?】
棠棠背過身去,但不難從側面看見她鼓鼓的小臉,一邊嚼,一邊毫不扭捏地換上那套衣服跑了出去。
我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
3
棠棠隻在前廳吃飯的地方收拾碗筷,一天下來她小臉汗漬漬的。
因為生得可愛,樓裡的姐姐們經常塞些糖果銀錢給她。
晚上回屋吃飯時,她眼睛亮晶晶的,隨意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就要跑上桌吃飯。
我一把撈起了她。
棠棠騰空的瞬間身體緊繃,聲音也顫抖起來,忍不住在我懷裡掙扎。
「你要幹嘛?你現在打我,我就出去告訴姐姐們,她們都很喜歡我,我再找個娘親,不要你這個壞女人了!」
我手頓了頓。
系統補充道:【謝以棠跟了原身後經常挨打,早就恨透這個世界了。距離國公夫人找過來不到一個月,你改變不了什麼的,她還是會按照既定結局弄S你,然後被男主挑斷手筋腳筋扔到乞丐堆裡,被凌辱致S。】
【宿主,無論你怎麼做,她都不會領情,即使這樣,也值得嗎?】
系統的話讓我心底一沉。
棠棠還在掙扎,慌亂中她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支銀釵扎在我的胳膊上,劃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下一秒,我拿起一旁的湿毛巾給她擦了擦臉,又擦了擦手。
想了想,還是告訴她,「吃飯前要先洗手,不然髒髒的,病從口入。」
棠棠愣愣地站在地上,慢慢紅了眼。
她沒說話,倔強地低著頭,好像在等著什麼。
我摸了摸她毛茸茸的頭發,笑了。
「快去吃飯吧,今天娘給棠棠做了不少好吃的。」
醬豬蹄色澤紅亮,軟爛入味,一筷子戳下去顫巍巍,軟糯糯。
椒鹽蝦幹燥酥脆,白裡透紅。
香菇雞肉粥鮮亮粘稠,正好給棠棠養養胃。
她從前吃得不好,現在想養胖需要費點功夫。
我轉頭一看,棠棠咽了咽口水,卻意外地沒有動,而是欲言又止地看著我的傷口。
「沒事的,快去吃飯吧。」
棠棠這才坐上飯桌,三下五除二幹了兩碗粥。
最後撂下筷子,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再回來時,她手上拿著藥,不聲不響地扔給了我,轉身跑出去幹活去了。
平日裡我沒給棠棠什麼零用錢,這藥肯定是她白天忙活得來的小費。
等棠棠再回來時,她乖巧地打了水擦洗身體,才爬上了床。
我心底嘆了口氣。
真是個傻孩子。
4
棠棠在風月樓適應得很好。
我一日三餐頓頓給她喂肉,終於把她喂得臉上多了些肉,就連風月樓裡的姑娘們都肉眼可見地豐腴了不少。
於是老鸨給我加了月錢,不住咋舌,隻為了讓我搞些素淡的給姑娘們。
糖醋排骨,咕咾肉,雲片火腿,蒜香羊排,荷葉雞,脆皮烤鴨……
棠棠是個不挑食的,不論我做什麼端上桌,她都十分捧場地星星眼,狼吞虎咽地幹飯。
白日裡,她在春風樓前面幫忙打掃愈發麻利,偶爾還要來後廚幫忙。
她嘴上不喊我娘親,隻大搖大擺回來幹飯,一句話都不同我講。
連老鸨都忍不住問我是不是同女兒有什麼誤會。
我笑了笑,沒回答她。
棠棠本就是個敏感的孩子,要她立馬接受我這個娘親的變化,才是為難她。
這天,我正在後廚研制新菜。
熱油蔥姜蒜爆鍋,切好的雞肉扔進去,雞皮炸得又酥又催,油而不膩,幹辣椒放進鍋裡炒得噴香。
我抹了一把汗,笑眯眯地將辣子雞裝盤端出去。
有位醉酒的客人S活不去後面找姑娘,偏要在前廳鬧起來。
男人眯著眼,見著我端盤子出來,色眯眯地笑了起來。
「哪裡來的小廚娘,倒是個美人,不如陪爺喝一杯?」
話到嘴邊咕哝了一圈。
我本想說「放你爹的狗屁」,但這畢竟是客人,能避還是避避,我和棠棠還指著這份工作呢。
可這男人不打算放過我,手突然朝我腰間襲來。
一道身影閃電一樣衝了過來,狠狠撞在男人身上。
棠棠飛奔而來,拿起桌上的盤子憤恨地砸向男人的頭,活脫脫一個潑辣的小團子。
「他爹的,誰讓你碰我娘的!信不信小爺剁了你的爪子?」
那男人被砸到酒醒,醒來就要揍棠棠。
我來不及想棠棠這痞氣哪裡來的,連忙操起菜刀,對著他兩腿之間怒喝:「你想幹嘛?」
棠棠不依不饒,上去給了他幾腳,額間都冒起了細密的汗,尤不解恨地罵道:「便宜貨,給不起錢還要來花樓!」
男人被罵出了火氣,也顧不得我手裡的菜刀,紅著眼朝我衝過來。
我揮刀之際,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哪位是謝晚娘和謝以棠?」
5
我想過劇情遲早要走,我的女兒遲早要離開我。
但我沒想過這麼快。
國公府的人一來,棠棠迷茫無助地看著我。
系統忍不住吐槽:【看看看,我說什麼來著?劇情總是要走的,你女兒就是惡毒女配,現在你說怎麼辦吧!等她知道是你故意換的孩子,你的S期就到了,真是日他爹的!】
國公府的人看都沒看地上的男人,直接叫人拖走了他。
我和棠棠出了風月樓,巷口不遠處停著一頂轎子,轎門一開,那張嬌豔明媚的臉就這麼出現在了我眼前。
國公夫人,沈婧。
我盯著棠棠的神色,她肉眼可見地怔了怔,臉上浮上一絲茫然。
沈婧目光略過棠棠,在落到我身上時皺起眉頭,凌厲地盯著我。
「你是謝夫人?當年你我二人一同產女,產婆說我女兒肩膀有一塊胎記,可後來卻沒了,不知是否慌亂中抱錯了孩子。」
沈婧是京城有名的厲害女子,她身為長公主之女,出生起便被封了郡主,受盡寵愛。
平日裡行事嬌縱,性格偏頗傲慢。
和日後做了惡毒女配的棠棠如出一轍。
我瞧見棠棠身子抖了抖,垂首不知在想些什麼。
於是我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不卑不亢地抬眸。
「民女隻知道棠棠是我的女兒,郡主以為呢?」
劇情中,沈婧寵愛秦挽歌,視女兒為珍寶。
即便後來得知她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仍然願意寵她護她。
棠棠回了國公府得不到想要的愛,反而愈發偏激。
既然如此,何不把我的女兒留下來?
系統急了,【宿主,你瘋了嗎?你要強行改變劇情嗎?沒用的,女配無論如何都會回到國公府,隻要日後她生了嫉妒之心,下場依舊不會改變。】
系統的話我明白。
可不試試,我怎麼甘心,憑什麼要我送自己的女兒去S?
沈婧氣極反笑,「好一個你的女兒,我倒是懷疑,是你蓄意調換了孩子,叫我們母女分別多年才得以相見。」
「既然我已經查明情況,今日她定要和我走,至於你,別不識好歹,雖說沒有證據,可若是我送你見官,你也要吃些苦頭。」
我還想說些什麼,棠棠卻松開了我的手,幾步跑到沈婧身邊,一大一小仿佛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我身上有胎記,國公夫人才是我的親娘,我要和她回去!」
我愣了愣,一句回去吃核桃酥生生憋了回去。
兜裡的核桃酥是剛做好的,放在手心還有些熱,如今卻覺得冷了不少。
棠棠說完就別過了頭,不再看我。
我看不清她的神色,隻沉默半晌,抬眸開口:「棠棠身子骨弱還瘦,她吃慣了我做的飯,我同你們一起回去。」
這次,棠棠沒開口。
沈婧愣了愣,眯著眼睛看著我,最後點了頭。
廚娘自然不能坐轎子。
我跟在國公府的馬車後面,聽著腦子裡的系統嘆氣,一遍遍地問值得嗎。
我想,自己的女兒,怎麼不值得呢?
6
國公府人口簡單,國公爺秦朗尚了郡主後從未納妾。
兩人膝下隻有一女,寵得如珠似寶。
我跟著轎子走了半個時辰,一路上我的心都沉著,腦中閃過一個又一個畫面。
一會想起棠棠頭埋在碗裡幹飯的模樣,一會想起她在風月樓裡潑辣地痛罵客人的場景。
這麼好的孩子,怎麼回了國公府就抑鬱了?
真是糟心啊。
我沉默地跟著隊伍回了國公府。
遠處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生得清麗乖巧,螓首蛾眉,目若秋水。
隻瞧著就知道是世家貴女。
我的心猛然揪了起來。
這就是女主秦挽歌,我的親生女兒。
她眼眶紅紅的,好像剛哭過,國公爺站在挽歌身旁虛攬著她,眼裡盡是心疼。
棠棠看到這一幕會怎麼想?
我目光盯在轎門上。
沈婧率先在婢女的攙扶下走了出來,棠棠隨後幾步跳了下來,身上還穿著我給她做的衣裳。
一下轎,沈婧就心疼地上前查探秦挽歌的情況,嗔道:「怎麼又出來了?你身子不好,早叫你進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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