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趕緊賣慘:「您再看看吧,買一次,終身受益。」
他聽完我亂七八糟的介紹後,平靜地來了一句:「你願不願意跟我?」
我眨眨眼:「哈?你是哪個公司的?一個月給多少錢?」
「十萬。」他淡淡地說。
「……」
6
那時的許邵是個人見人怕的魔頭。
為了跟崔明豪對著幹,他把我搶了過來。
後來我才知道,我不過是從狼窩跳進了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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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才 18,我懂個屁,天真地以為遇到了伯樂,以為京州這種城市真有月入 10 萬的工作給我這個高中輟學生。
許邵給我的第一個工作,就是哄他睡覺。
每天晚上十點到凌晨三點。
我足足上了三個月夜班,才得到一個凌晨兩點下班的機會。
不過我住他家的保姆房,倒也省了上下班的時間。
直到第四個月,許邵的失眠更加嚴重了,整夜整夜睡不著,心情也不好,眉頭一皺就是一晚上。
我嚇得呀……
都想給他跪一個……
大佬您再不睡,我就要睡著了……
果然,我在自己的聲音中逐漸迷糊。
許邵一把將我拉上床,傾身壓住,在耳邊咬語:「聲音這麼好聽,光講故事浪費了。」
我直接醒了。
拼命推他,打他,踢他,罵他!
他輕松地將我雙手按在頭頂:「小東西,這個月工資不想要了?嗯?」
我秒變木頭人,腦子裡趕緊想對策。
他緊說:「想漲工資嗎?」
我:「想……」
他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
那個月,我的工資到賬是 30 萬。
許邵當然不會隻滿足親一口。
除了哄睡,又加了陪晨跑,陪吃早餐,陪看電視。
家裡的阿姨說,我這種叫生活秘書,正經工作。
我信了她。
直到有一天,許邵半夜喝醉,進錯了屋,抱住我在床上翻滾。
「凜凜,做我女朋友吧。」
我第二次被他嚇醒!
但不敢得罪老板,怕他再給我加活兒。
雖然有可能漲工資,但上班好累啊。
我掙得也夠多了,夠找我男朋友就行。
我聲音虛弱,推他:「先生,您知道的,我有男朋友,我來京州就是為了找他。」
黑夜裡,許邵輕哼一聲,系著襯衫紐扣離開了保姆房。
次日,他讓阿姨把一沓照片送到我房間。
是我男朋友的。
還有,他與一個女人的各種親密合照。
我瘋了似的拿起照片就去找許邵,甩他辦公桌上:「這是什麼?!」
「不認識?」
「我問你哪來的?我男朋友在哪兒?」
許邵起身,向我慢慢靠近,嘴角噙著不屑的笑:「還男朋友呢?」
我雙目猩紅瞪著他:「你知道他在哪兒?你一直都在騙我?」
「蔣遲,20 歲,18 歲在某平臺直播,後認識京州富婆都霧真,去年五月到京州,第一天兩人就同居了,所以凜凜,知道你為什麼一直都找不到他嗎?」
他扶住我顫抖的手臂:「他早就不要你了。」
「滾!」我甩開他,捂著耳朵退到牆角。
許邵甩甩手,奪門而去。
後面,他的助理進來,把一切都告訴了我。
我男朋友欺騙了我,而這件事,在我入職這裡之前,許邵就調查清楚了。
他不允許自己身邊有身份不明的人。
我把自己關在房間,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最後暈過去。
醒來的時候,我躺在許邵的床上,他坐在我的工位上,握著我的手,靜靜地看著我。
我又甩開他,把臉別過去,眼淚沒出息地流下來。
「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我怕你傷心。」他說。
「那為什麼現在又告訴我?」
他沉默了一瞬:「凜凜,你得S心,他不值得。」
「你就值得?」我反駁。
指腹滑過臉頰,他給我擦淚:「小東西,不知好歹。」
「我不是你的東西!」我從床的另一側爬下去,往門口衝。
許邵大步上去,一把將我扯回。
「你能跑得了?」
真面目一點點暴露。
起初的紳士儒雅,之後的進退試探,到現在,卑劣暴露無遺。
我仿佛明白過來這些天發生的一切。
「我要辭職,你沒有權利把我關在這裡!」
雙手被他扣在身後:「辭職?回去找崔明豪嗎?」
「要你管!」
許邵笑得有些無語:「如果不是我把你從崔明豪手裡要過來,你早就被他睡了。」
「你不一樣想睡我!」
他掰住我的手摁在牆上:「給你的錢不夠?」
我衝他:「不夠接吻的!」
我們彼此拉扯,我因為幾天沒吃飯,弄不過他,最後癱在他身上。
許邵抱住我,溫柔地吻在唇上。
「那多少夠?」
我一點兒力氣都沒了,隻能用思想掙扎,丟了初吻,我的天塌了!
我哭著說:「剛才那一下,一個億!」
第二天,許邵送了我一套別墅。
「一個億沒法轉賬,這房子值兩個億。」
說完,趁我不注意,又親了我一下。
這一次,我沒躲,心如S灰地看著他。
「你真的想要我?」
「要。」許邵毫不猶豫地說。
「可我不愛你。」
「無所謂。」
我不懂。有那麼多女人排著隊讓他挑,為什麼非要找個不愛自己的?
但我知道,我們不可能結婚。
許邵從一無所有的窮小子,到 28 歲就成了金融界的大佬,除了天賦與努力,是有貴人提攜的。
這個年頭,這個社會,就這樣,正常。
而那位貴人,早就決定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了。
據說還沒我大,在美國讀書,真正的掌上明珠,公主身價。
他們結婚,至少還要等四年。
這四年,他需要女人。
或許從前也有過,我不知道。
「這算B養嗎?」我問他。
他的眸色涼透,兇狠地捏住我的下巴:「凜凜,你要這麼想,那也行。」
「不過,我對女朋友和對情人,可不一樣。」
我笑道:「有什麼不一樣?」
「女朋友需要呵護,情人……」他用力一捏,「可能會兇點兒。」
我無所謂:「兇就兇唄,不能白拿您的錢呀。」
許邵懲治了我前男友。
不怪他,誰讓那家伙不滿足,同時吊著三個富婆。
事情被揭露後,他就上了全國富婆黑名單。
後來,他找到我,想讓我幫他一把。
我當然拒絕了。
他反倒嘲笑我跟他有什麼不一樣?!
我說當然不一樣:「你找的富婆又老又醜,我找的男人又帥又有錢,比你溫柔,還比你忠貞,不管我做什麼他都不會不要我。」
我誇了一大堆,然後輕飄飄地說:「最重要的是,他活兒好呀~」
前男友灰頭土臉地走了,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
許邵從隔壁間走出來,嚇我一大跳。
「你怎麼在這兒!」
「怕你被欺負。」他抄著兜走過來,嘴角噙笑,「不過凜凜……」
「我活兒好不好,你怎麼知道?」
我後退著:「我,我剛才隻是想刺激他一下。」
「那要不要試試?」
「……」
7
許邵長了一雙優秀的手,不隻會敲電腦。
「我看你才被,保養過……」
「就當你是誇我了。」他好溫柔地蹭著我的耳朵。
前兩年,我對他懷著很深的敵意,將為所欲為反抗到底演繹得淋漓盡致。
許邵什麼都順著我。
哪天我什麼都不做,他反而不適應。
我罵他有病!
他也不否認。
20 歲生日那天,他帶我去維港看煙花。
我們在酒店頂層並肩依偎,喝酒、聊天,我醉得迷糊,頭搭在他肩膀,問了他一個早就想知道的問題:
「許邵,你為什麼喜歡我?」
隻感覺到他將臂膀慢慢收緊,良久之後才說:「我從來沒被人一腔熱血地愛過。」
許邵出身很慘,賭博的爸,癱瘓的媽。
母親被父親用農藥毒S,他報警將父親送進監獄。
村子裡的人都說他是鬼,背刺他,欺辱他,集體將他趕了出去。
靠著勤工儉學混到高中畢業,大學憑著天賦賺到第一桶金,遇到了人生的貴人,從此一路坦蕩。
在還沒來得及奢求被愛時,就已經被女人們擠破腦袋倒貼。
貴人告訴他,女人,玩玩可以,但別當真,不然你小妹會鬧的。
事業剛剛起步,機遇難求,他根本不想找女人。
他說,直到遇到我,那種心境變了。
一個剛成年的小姑娘,一腔熱血,帶著 200 塊錢就敢來京州尋男朋友。
用財富誘惑我,我卻一門心思隻知道找人。
用哄睡色誘我,可念書的時候看都不看他一眼。
親一口被我打到肋骨疼了好幾天。
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
他好想要。
最後,他攤牌了,讓我看清楚我要找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以為我會回頭跟他在一起,但我卻理解成「B養」。
氣S了!
所以前兩年,我是真被他折磨得不輕。
8
24 歲那年,貴人的女兒畢業回國,家宴時,許邵帶我一起過去,說要娶我。
後果可想而知。
許邵早就可以獨當一面,生意越做越大,為貴人賺了不少錢。
但這件事後,敵人越來越多。
崔明豪趁機上位,挑撥離間,許邵和貴人的關系也越來越僵。
直到他們合資的公司被爆出侵吞國有財產,許邵把一切罪責攬了下來。
他對我說:「沒有他,就沒有我。」
我說:「我懂。」
他親吻我:「凜凜,你願意等我嗎?」
「願意。」
進去之前,他反悔了,為我安排好了一切,錢,房子,綠卡。
然後說:「凜凜,走了就別回來了,找個愛你的人。」
我問他:「你不愛我了?」
「不愛了。」
我忍住沒哭,對他說:「我聽你的。」
他擔心我過不好,我擔心他掛念我。
我們一哄而散,斷了聯系。
許邵隻進去一個月就突發疾病S了。
有人想撬他的嘴,有人想堵他的嘴。
所以他S了。
那位貴人的女兒帶著保鏢來找我,甩了我十個耳光。
「你這種人,也配跟我比!」
我笑:「我這種人,你不還是輸給了我?」
她被氣走了。
第二天,崔明豪就找上門,那天我剛把許邵的骨灰帶回家。
我其實挺恨他的。
「早知道你會S,我就不該聽你的話。」
「早知道會S,你還會說不愛嗎?」
9
「你愛我嗎?」我突然問。
許邵被我問得一愣,故事書「啪」的一下掉地上。
十幾歲的男高就是不一樣,臉紅起來真可愛。
「嗯。」
「什麼?沒聽見,大點聲。」我故意逗他。
他抿抿唇,耳根子紅了個徹底:「愛。」
我摟住他親了一口他的臉:「那你發誓,愛我一輩子。」
他低著頭:「……發誓。」
「說清楚點兒。」
他結結巴巴:「我,許邵,發誓……會愛,會愛寧凜,一輩子。」
一輩子三個字,他咬得很緊。
「叫我凜凜。」我糾正,摟著他的脖子晃了晃。
「凜凜……」
整個暑假,我們都窩在家裡。
我花了 10 萬給他轉學到市裡的重點高中,騙他說,校長是我舅,免費的。
他問我:「你不上學?」
我坐在搖椅上曬太陽:「不上。」
「為什麼?」
我噌地回頭:「你不愛我了?」
他緊張得立馬正色:「愛!」
「那不就得了。」
他不懂,盯著我。
我說:「你以後掙錢了養我呀。」
「你不養?」我皺著眉回瞪他。
「養!」
那不就得了。
我現在有兩百萬存款,一個月花六千僱他,加上獎金,五年也最多五十萬。
「等你大學畢業能掙錢了,就有錢養我了,我還上什麼學。」
許邵覺得我說得有道理。
可過了幾天後,他找我鄭重地談了談。
他說:「凜凜,我覺得你還是應該上個大學。」
我用小拳頭捶他:「你就是不想養我,你不愛我,哼!」
許邵任我打,不說話。
我摟住咬他的嘴:「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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