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自小恨我入骨,為了作踐我,弄S了我的小娘,將我送給了那位隻手遮天的九千歲。
傳聞九千歲權傾朝野,陰狠暴戾,入他房的女子,永遠是體無完膚,慘不忍睹。
我倒寧願傳聞是真的。
而不是他在見到我的第一眼,退了一步,然後匍匐在我腳邊,紅著眼,求我疼他。
01
我被送進那間傳聞中吃人都不吐骨頭的屋子的那天,小娘的屍骨也一同被從盛家扔了出來。
小娘是為了阻止我被送給那位九千歲,跪了一夜,讓如今貴為淑妃的嫡姐知曉了,派了個女官來,直接尋了個由頭,擰斷了脖子。
在這裡,妾室和妾室的孩子,是豬狗不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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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的屍體被扔在亂葬崗任由野狗啃食,嫡姐身邊那位被派來的女官,對著我狠狠「呸」了一聲。
「這下幹淨了,盛家的髒東西,這下全部都清理了——」
她拍了拍我的臉。
「娘娘說,九千歲他老人家就愛這一口水靈的,送你過去,那是你的福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謝恩?」
我麻木至極,向她屈膝,跪了地,磕了頭。
直到被渾渾噩噩地推搡進宮門,我才發現那些看我的太監宮女們,眼神無一不是憐憫的。
「又來一個……」
「咱家這幾天處理屍體都處理累了,咱們九千歲興致真好——」
「你們是不知道上次那個,那兩隻手爪子竟然活生生被脫了骨!」
「也不知道這個小身板能撐到什麼時候……」
他們說一句,我心中的恐懼就多一分。
怕到最後,倒也無所謂了。
我攥緊了袖中的銀簪。
大不了,進去我就自S。
總好過被折磨S。
抱著這樣的想法,我踏進了那扇門。
九千歲,當今陛下萬歲之下的第一人,何其尊貴。
可這間屋子,隻讓我感覺到陰冷與可怖。
「哐啷——」
我踢到了一個東西。
我僵硬地低頭——
那是,那是一名女子的頭顱。
頭顱上,還扎滿了鋼針……
我壓下喉間所有的尖叫,袖中的銀簪呼之欲出。
S,我寧願S!
就在這時,一道陰沉的聲音響起。
「給爺爬過來。」
02
我知道進了這扇門,我這輩子再也沒有可能出去。
不,我不會爬過去任由他折辱的。
不如一簪了斷,來得痛快!
於是我拔出了那根銀簪,狠狠朝著自己的脖頸刺去。
一道寒芒閃過,我隻覺得手心一陣劇痛,我痛呼著不受控地松開了手。
「想S?經過我同意了嗎?」
手心的劇痛讓我倒在了地上,窗戶縫隙中灑下的月光照在了我的臉上,那顆頭顱就在我的面前。
好像,好像還聽到了屋外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腳步聲響起,他在朝我走來。
「沒有人教過你,來了這裡,你的命,便不是你自己的命了嗎……」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屋中隻餘一片S寂。
我不願去看他,我又摸到了那根銀簪。
我笑著哭了。
「哈哈,我爛命一條,沒有親人,S了就S了」
我拿起簪子狠狠扎向胸口。
我往脖頸上扎,劇痛讓我使不上力氣,扎偏了,扎在了鎖骨上。
「不,不要……」
顫抖的聲音很突兀地響起,劇痛令我睜不開眼,隻聽到衣料在地上摩擦的聲音。
仿佛有人跪在地上朝我爬過來。
我被一雙大手撈進懷裡。
「已經開始出現幻覺了嗎……」
又一簪刺下去的時候,我沒感覺到痛。
因為簪子扎進了旁人的肉裡,扎穿了他的手心。
「不要,不要再扎了——」
他的手帶走了我的簪子。
他匍匐在我腳邊,給我磕頭。
磕了好多個。
然後又爬過來,很慌亂地捧起我的手。
「對不起,對不起,我是畜生,對不起……」
耳邊一句又一句的對ẗũ⁹不起,讓我陷入了一陣恍惚之中。
那年暴雪掩埋之下,耳邊好像也一直有一道聲音,一直在說對不起,求我醒,說S的是他一條賤命就好了。
那是一場隆冬雪災。
我被盛晚吟踹出府,要替她找冬日盛放得最好的梅花,這樣才願意給感染重風寒的小娘請郎中。
路邊凍S了好多人。
我遇上了一個差點被人SS分食的少年。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我衝了過去,拉著他就跑。
他已經餓得神志不清了,沒什麼力氣。
我那時沒想太多,隻想救下這條命。
我把他的胳膊架在肩膀上,拖著他往前跑。
跑著,跑著,太累了,我失去了意識。
大概是我命不該絕吧,後來出了太陽,雪停了,我們都沒有被凍S。
我醒的時候,他跪在地上磕頭,求我不要S。
他跪著,就和現在這樣。
他的一截小臂露了出來。
上面竟然有一個用刀刻得七零八落且歪歪扭扭的字。
勉強能看出是一個「若」字。
是我說完「沒有人天生就是賤命一條」準備繼續去找梅花的時候,他在我身後問的。
我那時隻當是積ƭŭ̀⁹德,後來並沒有放在心上。
而今看來,是福報麼。
03
「九千歲?九千歲?您在嗎?昨兒個玩得可還盡興?」
「我那個不懂風情的庶妹,沒衝撞您吧?」
「我呀,也沒別的事,就是來收屍的,哪能勞煩您處理這腌臜屍體呢?」
嫡姐盛晚吟的聲音出現在門外時,姜煦匍匐在我的腳邊。
而我枯坐一夜。
他也跪了一夜。
「九千歲,我怕耽誤您上朝,就先進來了?」
姜煦小心翼翼抬起頭看了一眼我的臉色,忽而對門外道:「滾。」
剛推開門走進來的盛晚吟被地上的頭顱和姜煦的一聲「滾」嚇了一跳,扶住了門框,捂住了肚子。
「娘娘!」
但更讓她匪夷所思發出驚疑聲的,是好好坐在榻上的我。
「盛明若,你為什麼沒S?怎麼會這樣?」
盛晚吟顧不上驚嘆,她吃了痛,雙手捂住腹部坐在地上。
她如今是有孕在身的。
此番,應該受驚過度,動了胎氣了。
宮人們不敢多言,也不敢往屋子裡看,關了門扶著盛晚吟往外走。
屋外的嘈雜之聲消散之時,我抬手擦幹淨了頰邊最後一滴眼淚,終於同他說話。
「九千歲,您說,我姐姐在宮裡,風光嗎?」
姜煦匍匐在我的腳邊,連頭都沒有抬,要我喊他的姓名。
「小姐,喚奴姜煦即可。」
「奴的命,是小姐給的,沒有小姐,奴已S在那時的那場雪災裡。」
我遂了他的意。
「姜煦。」
姜煦緊繃的雙肩松懈下來,微微抬頭小心翼翼地回我的話。
「淑妃寵冠六宮,風光無限,腹中龍嗣若為男胎,便是陛下獨子。」
我笑了。
我朝他伸出完好的左手。
「我想,比她更風光。」
姜煦用他草草包扎的右手輕輕握住了我的手,虔誠無比,像在接受某種恩賜一般。
「好。」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曉我想做什麼。
不重要,都不重要。
我隻知道,從前的我命如草芥,盛晚吟一根手指便能碾S我。
但如今,我找到機會了。
我要風,要雨,要活著。
我要看著她零落成泥,S在我眼前。
04
盛晚吟被罰跪了。
不是姜煦罰的,是那位病弱的小皇帝罰的。
姜煦外出辦事讓我想去哪隨便去的時候,那位皇帝忽然派人來請我去養心殿。
來傳話的太監說,皇帝請我去看戲。
這臺戲是什麼我不知曉,但絕對不正常。
姜煦走時對我說,小皇帝病中多思,猜忌心疑心皆ƭü₂重,一句話裡七拐八繞可能處處是陷阱,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
如今又處處受制於姜煦,明面上姜煦是他敬重愛戴的九千歲,背地裡,可能想過一百種將他碎屍萬段的法子。
所以姜煦告誡我,不要和小皇帝直接見面。
但我還是去了。
今早的事早就如同長了腿腳一般傳遍了合宮上下,人人都知道今日是出了奇了,竟然有女子進九千歲房裡能全須全尾地出來。
人人都道我不一般。
是以我走在前往養心殿的路上,幾乎是所有的宮人見我,就跟見了鬼一般往地上跪。
我起先是極其不適應的。
直到我來到養心殿殿外,遇見了在太陽底下跪著的盛晚吟。
那方向像是被人刻意指點過,嚴絲合縫得隻要我一出現,就像是在跪拜我。
好像也不是那麼難適應了。
盛晚吟臉色蒼白,單手捂著肚子,見到我出現之時目眦欲裂。
「盛明若!你為什麼,你究竟……」
隻是或許是辱罵的話還未出口,那位傳話的大太監忽然冷著聲打斷了她。
「淑妃娘娘可要慎言,可莫要衝撞了貴人——」
盛晚吟不服,梗著脖子不肯低頭。
「貴人?她算哪一門子的貴人!她就是個豬狗不如的賤人!」
殿內忽然傳來一聲喝斥。
「放肆。」
我抿著唇,就要跪下。
大太監急急忙忙攙扶起了我。
「哎喲喂,貴人吶,可不敢讓您跪吶,不然九千歲可是要砍了奴才的——」
他一路強硬地攙著我進了內殿。
我見到了那位少年帝王。
面色同樣蒼白,應當是常年病弱帶出來的苦楚,身形瘦削,不怒自威。
「頭,抬起來。」
看清我的容貌之後,上首忽然咳嗽幾聲,咳嗽聲中帶著平淡又譏諷的嗤笑。
「寡淡無味。」
「呵,哪裡來的本事?」
「朕的那位好九千歲,雷厲風行喋血嗜S多年,竟是被這樣平平無奇的女子收服了嗎?」
他沒有給我開口的機會,又抬起手指了指跪在殿外盛晚吟。
「淑妃給你賠的罪,你可還滿意?」
皇帝的一品後妃跪地給一介庶民賠罪,何其荒唐。
可他偏偏說得如此雲淡風輕。
盛晚吟委屈哭喊:「陛下——」
然後又偃旗息鼓戛然而止。
一道聲音越過那聲哭喊傳了進來,不疾不徐。
「陛下說笑。」
「淑妃娘娘擅闖奴才一介閹人的屋子,有違宮規,本就該罰,賠的什麼罪?」
05
上首不苟言笑的皇帝忽然在一瞬間收起了所有的譏諷,對上姜煦時,笑得如沐春風。
「阿煦來了。」
「阿煦不該是,在抄沒逆黨家產嗎?如此至關緊要的事件,可還能中途停止?」
姜煦走到我身邊,抬手握住了我的肩膀。
「她膽子小,奴才這是怕陛下啊,嚇到她。」
兩個人無言對視片刻。
皇帝忽然猝不及防地,仰面大笑幾聲,隨後指了指他。
「阿煦啊阿煦,你怎麼忽然就栽了呢?」
姜煦笑而不答。
皇帝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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