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玩味地看著面前詭譎妖豔的少年:「你可知道我叫什麼名字?」
他耳根浮起薄紅,低著頭不敢看我:「你是沈夢笙……」
聽到他的話,我在心裡嗤笑了兩聲。
果然,我的好姐姐,這又是你在哪兒惹下的風流債!
告訴他我是沈夢笙的胞妹?
可惜,我沈清歌從來不是什麼好人。
苗人善蠱,我向來不信。
後來,我信了,卻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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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該招惹他的。
1
「沈清歌,你個吃裡爬外的東西,你吞了我的公司現在還要……」
冰冷堅硬的槍口抵上額頭。
被綁著的男人沒了下文。
身體不自覺地打顫,聲音也變了調。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手指慢慢扣上扳機。
他滿頭冷汗,嘴唇哆嗦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啊——」
我扣下扳機的瞬間,沈青山翻著白眼尖叫出聲。
我看著從他兩腿間流出的淡黃色液體,輕笑一聲,把手中的仿真模型槍扔到他身上。
沒意思。
我站起身打算離開。
突然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闖進來。
聲淚俱下。
一邊哭,一邊指著我:「沈清歌,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這樣對舅舅!」
沈夢笙把沈青山從地上扶起來,滿懷關切道:「舅舅你沒事吧?」
拍戲的就是不一樣。
是挺會演的。
我抬腳就走,誰 TM 想看你裝白蓮。
倘若爸媽還在的話,今晚的禁閉室一定非我莫屬了。
是雙胞胎又怎樣?是親姐妹又怎樣?
是對的又怎樣?是錯的又怎樣?
從小到大,我永遠都是最不受寵的那一個。
2
傍晚的夕陽,將我的影子拉長。
我牽著發財,一隻大金毛,在樓下闲逛。
走累了,便坐在路旁的長椅上休息。
聽到風呼嘯,聽到鳥歸巢。
聽到清脆的鈴聲,一步一響,不緊不慢。
我抬起頭。
入目,是一位詭譎妖豔的少年。
他穿著一身藏青色苗族服飾,衣服上繡著復雜的花紋。
烏黑的長發柔順地垂在胸前,與頭上的銀鏈配飾交纏在一起。
修長冷白脖頸上的銀鈴,在微光下更顯神秘。
「你找誰?你聽得懂漢話嗎?」我開口問。
他說:「找你。」
說完,耳根浮起薄紅。
一副想看又不敢看我的樣子,著實好笑。
「找我做什麼?我可不認識你。」我有意調笑。
他喉結一滾,說出四個字。
「……我喜歡你。」
「你喜歡我。」我把這四個字放在舌尖仔細咂摸著,語調莫名地纏綿。
「那……你可知道我叫什麼名字?」我玩味地看著他。
他低著頭輕聲說:「他們說,你是……沈夢笙。」
我挑眉:「他們說?」
他:「我給他們看過你的畫像。」
我看著他為情所困的樣子,在心裡哈哈大笑了兩聲。
果然。
我的好姐姐,這又是你在哪兒惹下的風流債!
告訴他我是沈夢笙的胞妹?
可惜,我沈清歌向來不是什麼好人。
他抬起手像是想拉我。
我一把牽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走,回家。」
一路上我隻顧著調情,沒有注意到身後旋飛著的幽紫色蝴蝶。
3
開門,關門。
我簡單煮了碗面給他吃。
飯後,我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雲溪……墨。」
「沒聽清,再說一遍。」我貼過去,幾乎將耳朵碰上他的嘴唇,其實我聽清了。
「雲溪墨,我叫雲溪墨。」
「你怎麼會說漢話?」
「阿媽教的,阿媽是漢人,但他們已經不在了。」
我並沒有揭人傷疤的癖好,忙不迭地轉移話題:「你怎麼認識我的?」
「在夢裡。」
……
我輕笑一聲,這麼蠢的苗人,倒是少見。
我跟沈夢笙長得很像,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就連爸媽也經常搞混。
後來,我的眼角長了一顆淡紅色的淚痣。
人們就開始用那顆小小的紅痣區分我們。
我們同出一母,性格卻截然相反。
我不愛哭,因為沒用。
我也不愛笑,因為沒用。
我不想委屈自己,更不想討好別人。
正是如此,好像所有的偏愛都與我無緣。
爸爸媽媽每次回家,對沈夢笙又是親又是抱。
我隻一個人,站在牆後冷冷地看著。
習慣了黑暗。
便不會再畏懼黑暗。
4
我看著眼前妖異豔麗的雲溪墨,露出一個善良無辜的笑來。
「阿墨,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他呆了一瞬,點點頭。
我趁熱打鐵:「今天跟姐姐一起睡嗎?」
他似是想到了什麼,臉立刻就紅了。
其實也不算太紅,隻是在他冷白的皮膚上非常明顯。
我聽到他別扭地說:「阿媽說,隻能和喜歡的人一起睡覺。」
「那我也挺喜歡你的,和你親近有什麼不對?」
他傻傻地看著我。
我在心裡不住冷笑。
他越是羞赧。
我就越是想欺負他。
洗完澡後,他穿著浴袍,帶著滿身水汽走過來,漂亮的長發披散在背後。
長得好看就算了,身材也無可挑剔,寬肩、窄腰、長腿。
活脫脫的美人出浴。
我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
色令智昏。
他不太會用現代化的器具,洗澡用的淋浴都是我現教的。
躺在床上時,我這才發現,他的眼睛是幽藍色的。
就像遠古冰川中隱藏的一汪深泉。
靜謐而澄澈。
好巧不巧的是,他的眼角也有一顆紅色的淚痣,豔紅。
我深情地望著他,故意往他懷裡鑽了鑽。
他虛虛攬著我。
一雙眼睛看上、看下、看左、看右,唯獨不好意思看我。
不再逗他,閉上眼睛,周圍的一切都變得遙遠而模糊。
5
一夜好眠。
我睜眼看著早已醒來的男人。
我還沒說話他就已經紅了臉,好像昨晚我們真做了什麼似的。
我半起了身子,在他唇角親了一下:「早安吻。」
「夢笙阿姐,你……」
沒等他說完,我黑著臉一腳把他踢下床。
吃早飯的時候他還一臉迷茫的委屈。
是有些反應過激了,畢竟我現在就是「沈夢笙」。
可聽他喊我夢笙當真是刺耳。
「阿墨,你以後直接叫我阿姐,好不好?」
我軟下語氣跟他說話,帶著點低頭認錯的意思。
他不明所以,卻還是乖順地點點頭:「阿姐。」
我揉了一把他的長發,眉眼含笑:「阿墨真乖!」
6
我很完美地讓他避開了所有能遇到我姐姐的機會。
我把真相藏進荒蕪的角落。
這天晚上,我在書房處理公事。
他坐在我身旁,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
我:「……」
「你什麼時候跟我回苗寨?」他抱著我,頭埋在我的頸窩,瓮聲瓮氣地詢問。
近一個月的相處,他不再像以前一樣拘謹。
「你想我跟你一起回去?」
他使勁點點頭。
我的嘴角勾起似有若無的笑,說:「好啊,阿姐也想去你家看看。」
7
走的前一天,我把發財送到閨蜜家寄養。
連帶著公司也一塊兒交給她打理。
周曉曉一臉狡黠問我:「去哪玩啊?不帶上我就算了,可憐的我啊,還要照顧別人家的毛孩子。」
我看著她酸不溜啾的樣,笑著開口:「我打算去苗寨玩一玩。」
「巫石山,巫石寨。」
「真的假的?」她瞪大了眼睛。
「聽說苗寨裡的人都會蠱術哦,你一個人去,不會不安全吧!」
我搖搖頭,露出一個自負的笑容。
苗人善蠱,我向來不信。
8
我跟著雲溪墨。
他發間的銀飾叮當作響。
步履匆匆,綠林退去。
不知走了多久,幾縷炊煙映入眼簾。
疲憊被風吹走。
我激動開口:「阿墨,前面是你家嗎?」
他說:「是。」
入寨口有一扇沉重的大木門。
門上是一塊寫有「巫石寨」字樣的牌匾。
許是有些年份了,外觀上布滿歲月的痕跡。
雲溪墨牽著我推門進去,溫熱潮湿的氣息撲面而來。
第一眼。
我看到數座依山而建的吊腳樓,樓檐翹角上翻,宛如展翅欲飛的鳳凰。
錯落有致,古樸又神秘。
還沒來得及細看,視線便被苗民們驚豔的打扮奪去。
月光下,湖藍、群青、幽紫、墨黑的繡花苗服,搭配閃光銀飾。
美得驚心動魄。
他們不說話,隻是幽幽地盯著我看。
露骨的目光,有些讓人不舒服。
我忽略掉內心的異樣,抓緊了雲溪墨的手。
雲溪墨領著我在一處一棟二層的吊腳樓前停下。
他說這是他的住處。
這寨子裡沒什麼信號,玩不了手機。
累了一天,我不想吃晚飯,隨便洗洗就睡了。
困倦中,我聽到自己開口:「阿墨,你會下蠱嗎?」
他說:「我不會。」
我「嗯」了一聲:「我也不信你們會下蠱。」
我很快進入夢鄉。
不知道雲溪墨睜著幽藍的雙瞳,看了我許久。
9
清晨,太陽穿透雲層,在空中灑下一束束可見光。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大眼對小眼。
一條血紅色的蛇攀著我的被子立起。
墨綠色的豎瞳冰冷地看著我。
自然界越是鮮豔的東西越是有毒。
這麼紅的蛇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不怕蛇。
但如果在這裡被毒蛇咬傷的話,沒有血清,必S無疑。
一人一蛇「痴痴」對望。
沉默間,雲溪墨從外面進來,帶了一碗粥。
我看到他伸手撫過紅蛇冰冷的鱗片。
又將它慢條斯理地纏在手腕上,為寬大的袖口所遮擋。
我微微有些吃驚:「阿墨,你?」
他淡笑:「阿姐別怕,它是我養的寵物。」
「快來吃飯,煮了些粥。」
我尬笑兩聲,從床上一骨碌爬下來,坐在窗前喝粥。
我發現窗戶上有幾道不太明顯的抓痕,又雜又亂,像是有人在……抓狂。
呵呵,我在心裡嘲笑自己。
大驚小怪。
10
吃飽了飯,我主動拉著雲溪墨出去。
走在覆滿青苔的石板上,我這才看清整個寨子的全貌。
層層疊疊的吊腳樓佔據了大片山谷。
支撐著吊腳樓重量的數根木頭,被地上攀升的藤蔓纏繞。
清澈見底的白水河穿寨而過,宛如一條銀色的絲帶。
「阿墨,後面的山谷是?」我歪著頭問。
「美人谷,不能去。」他一臉嚴肅地警告。
我看著山谷上綠到發黑的密林,撇了撇嘴角:「為什麼?」
他不說話。
「好,阿姐不去就是了。」
「來,讓阿姐親一口。」
11
幾天相處下來,苗民們漸漸接受了我的存在。
她們很熱情地招呼我。
打秋千、爬花杆、跳鼓藏,還有鬥雞鬥鳥。
我幾乎把整個寨子玩了個遍。
這時,我想起寨子後面的美人谷。
我咽了口唾沫,隻是去看一眼應該沒事。
道路越來越狹窄,路邊生滿了雜草。
四面八方都是樹,卻一隻鳥都沒有。
我獨自一人沿著白水河往前走。
密密麻麻的熒光綠蟲,讓我生理上感到惡心。
草木間白霧滾滾,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味。
燥熱。
忽然,一隻幽紫色的蝴蝶飛過我的頭頂。
接著,是成千上萬隻閃光的蝴蝶。
瑰麗魅惑。
似乎,這裡的每一種生物都是豔麗的。
讓我想到了雲溪墨。
我仿佛受到蠱惑一般,跟著蝴蝶進入一處洞穴。
洞穴很暗,但蝴蝶很亮。
有人居住在這裡?
石桌石凳石床……最後面是一泓清泉。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渴,鬼使神差地走過去用手捧著喝了好幾口。
結果我反而更加口幹舌燥,頭暈眼花。
我無意識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藍紫色苗服,好熱!
12
「阿姐——」
雲溪墨?!
我回頭,隱約看到一隻藍色的蝴蝶在雲溪墨眼睛裡,佔據整個瞳孔。
「阿墨,你……」我抬手想去碰他的眼睛。
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我感受到一股柔軟的冰涼貼上我。
是雲溪墨的嘴唇。
鈴鐺聲響。
他那顆淚痣,現在好似紅得滴血。
我衣衫凌亂,胡亂地親他。
他聲音沙啞:「阿姐……」
長發被汗湿透粘在脖頸和臉頰上。
石床上很冷,我卻覺得烈火焚身。
沒有喘息,沒有休息。
我伸手推拒。
他把我拽回來,鎖在懷裡。
「阿姐,不許跑。」
夜都湿透了。
13
疼……
昨晚的記憶在腦中翻湧,太瘋狂了。
我扶著腰,顫顫巍巍地向外走。
還沒有出兩步,突然被人扶住。
除了雲溪墨還能是誰。
我轉頭,再一次對上他幽藍的雙眼。
不是幻覺,他的眼睛裡真的有蝴蝶。
不對,是蝴蝶形狀的蛇!
我啞著聲音問他:「阿墨,你的眼睛裡為什麼會有奇怪的圖紋?」
他幽幽地看著我:「生下來時就有了。」
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但眼下是我的腰快疼S了。
「雲溪墨,我要批評你!」
「昨天晚上,你那叫趁人之危,知道嗎!」
「你有沒有問過我想不想跟你那個!」
我下了床翻臉不認人,故作嚴肅地指責他。
他攔腰將我抱起來,邊走邊說:「美人谷的白霧有毒,沒有解藥,除了交合。」
「況且昨天,阿姐你說很舒服。」
我一臉狐疑:「我什麼時候說了?」
「你身上很軟。」他驢唇不對馬嘴地回答。
我沒繃住笑出了聲:「雲溪墨,你跟誰學的!連騷話都會說了!」
他眼神躲閃著,紅了耳朵。
14
雲溪墨抱著我走回去。
我把臉埋在他頸肩不敢抬頭。
他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回去之後,被他伺候著擦身喂飯。
我躺在床上又睡了一覺。
醒來時,外面漆黑一片。
睡了那麼久啊。
雲溪墨坐在桌前看書。
桌子上放著一盒糕點,離老遠我都聞到了甜氣。
「阿墨,我餓了。」
沒有下床,他用手拿著喂給我吃。
「阿姐,好吃嗎?」
我點點頭,真的很甜,甜到心裡去了。
「啊——媽媽!嗚嗚嗚……」
媽媽聽到沈夢笙哭喊,連忙跑過來。
「媽媽,不是妹妹的錯!」沈夢笙拉了拉媽媽的手。
我站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
媽媽看著摔倒後哭得稀裡哗啦的沈夢笙,又看了看我。
不分青紅皂白就是一頓打罵。
即使我根本什麼都沒做。
我沒哭,媽媽又拽著我去關禁閉。
畫面一轉。
我看見沈夢笙站在雲溪墨旁邊。
「沈清歌,你怎麼能騙阿墨?」
「沈清歌,你賤不賤?」
「沈清歌……」
「沈清歌……」
是夢!
我猛地睜開眼。
雲溪墨的下巴抵著我的額頭。
一下一下拍著我的背。
極盡溫柔。
我再次闔上眼。
15
雲溪墨真的很會。
很會寵我。
每天,變著法兒的討我歡心。
享受著本該沈夢笙享受的一切,心中卻不是那麼痛快。
我用手描摹雲溪墨臉龐輪廓,指尖劃過眉目,劃過鼻梁,在他唇上停下。
他睜開眼睛看著我,幽藍色的瞳孔裡是隻穿著裡衣的我。
我嘴角勾起淡淡的笑:「阿墨,我是誰?」
他認真道:「你是阿姐。」
「我是說我叫什麼名字?」
「阿姐叫沈夢笙。」
心裡說不出的煩悶。
我想我可能該走了。
他將自己的頭發盤了起來,套上銀環發飾。
銀環是活口的,上刻著復雜的圖紋,兩端垂下來幾條墜著鈴鐺的銀鏈。
「阿墨,真美!」我從後面環抱著他親了一口。
他拉著我坐在鏡前,說是要給我梳發。
他用一根漂亮的銀簪,把我的頭發全部扎了起來。
銀簪的一端垂著跟他一模一樣的銀鏈。
梳完頭發,他沉吟道:「阿姐更美!」
我望著靠近的雲溪墨,不自覺地屏住呼吸,湊了上去。
一吻過後,我氣息微亂地說:「雲溪墨,你愛我。」
他唇上泛著水光,一手攬著我的腰,一手扶著我的後頸,再次俯身。
他的舌頭像一條靈活的蛇。
等我反應過來時,雲溪墨已經抱著我倒進了床鋪。
他解開我身上苗服的扣子。
眼裡是深沉的情和欲。
滿屋子旖旎春光。
我隻知道,這頭發算是白梳了!
16
他硬熱的胸口貼著我,嘴裡說著情話。
「……」
梁思憫閒極無聊決定跟季暘結個婚。儘管兩個人從小不對付,見面就掐架,但沒關係,婚姻又不一定是為了幸福,解解悶也挺好。果然,從新婚夜倆人就雞飛狗跳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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