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如果他不是真的失憶了。


那他就是真的喜歡我。


這就更不可能了。


我先帶林頌去了醫院,讓醫生再給他檢查一次腦部。


急診大樓外,助理跟我匯報情況:


「華總,跟您學長籤約的,是林氏集團的趙代表。


「但我們沒辦法確定,是不是林總吩咐趙代表去的,也許……林總是真的沒恢復?」


我正皺眉深思,忽然一輛車開到我邊上。


「華大小姐,有空聊聊嗎?」


……


我沒想到,找我的會是林頌的私生子弟弟。


叫林正棕。


我笑了:「嘖,你這名字,一聽就是私生子啊。皇帝的新名字?」


林正棕磨了磨後槽牙:「聽說我那個失蹤的哥哥,好像在你手裡啊?」


我露出震驚的表情:「啊,你哥哥失蹤了嗎?」


「我猜我哥失憶了,所以才會被你拿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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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棕緊盯著我:


「華大小姐,我知道你是為了生意,我非常欣賞你,不如我們合作?


「你把我哥給我。隻要我弄殘他的腿,爺爺就會把他趕出集團,林家不會要一個殘疾掌權。


「等我拿到繼承權,新區項目讓利給你 10%,讓 5 年,怎麼樣?」


不得不說,他開出的條件很讓人心動。


商人總是沒理由拒絕利益,更何況還是送上門的。


隻是,林頌這個弟弟……也不太招我喜歡。


很快,檢查結果出來,林頌的情況跟之前一樣,沒有好轉。


回去的車上,我問林頌是不是偷偷刪了我的短信。


林頌把玩著我的手指,一臉無辜,眼底水光浮動。


仿佛我再多問一句,他都能直接跳車自證清白。


就連副駕駛座的助理,都忍不住扭頭說:


「華總,您別逼他了,他都說不是他了,而且剛才醫生都說他需要好好照顧,您就……別欺負他了。」


司機也附和道:「是啊華總,林先生真的很愛您,剛剛您一下子不在,他都急得不行。」


「……」


看吧,不是我自戀。


這些天,林頌對我太「一往情深」了。


連我的助理和司機都開始幫他說話了。


我都懷疑再這樣下去,他們就要變成林頌的人了。


我就不信了,他要真是裝的,還能一點馬腳都不露出來?


8


俗話說得好,是人都有弱點。


作為林頌的史詩級死對頭,他的弱點,我曾花重金去調查過的。


怕恐怖片、怕鬼屋這些都太小兒科了,他要想糊弄不難。


我思前想後,帶他去見了一個人。


趙雨恬。


——傳聞中,林頌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我們一起讀初一那年,林頌就天天給趙雨恬送東西。


就連隻有女生參加的舞蹈課,身為校草的林頌,大晚上還會在樓下等她。


我跟林頌,從小就被家長們拿來對比。


那時我以為他要早戀了,心想我也不能輸,於是我也火速早戀了一個。


林頌這個天殺的,居然還找老師舉報我,害我被罰打掃教學樓一個月!


沒想到,最後林頌竟然沒和趙雨恬在一起。


眾人什麼猜測版本都有,無非就是白月光和太子爺,你追我逃,虐戀情深。


這些年,林頌一直沒有正牌女友,估計還是在等趙雨恬。


影視城裡,對於我和林頌的到來,導演和制片人都受寵若驚。


畢竟這部電視劇,我們集團是最大的投資方。


趙雨恬更是激動:「頌哥,笙姐……你們怎麼來了?」


她喊著我的名字,但一雙大眼睛卻粘在林頌身上。


嘖,這沒點貓膩,誰信。


不等我想出什麼計策,趙雨恬就主動拿來了幾杯熱咖啡。


「這是我剛剛跑去買的,你們嘗嘗,這家咖啡很好喝的。」


她第一個遞給林頌。


林頌卻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冷冰冰說:「我有手。」


趙雨恬僵住。


嘖,狗東西還挺能裝。


我看你在白月光面前能裝多久!


我正想著,趙雨恬卻突然把咖啡轉遞給我。


我伸手去接。


可不等我手指捏住杯子,趙雨恬卻突然翻轉手腕。


一整杯滾燙的咖啡就潑在她手背上。


好家伙,我還沒想到怎麼做,她倒是挺配合我?


隨著趙雨恬的一聲痛呼,原本坐著的林頌忽然起身,疾步走過來。


我眼睛一亮。


果然,他終於要忍不住了——


可下一秒,林頌卻走到我面前,捧起我的手。


剛才咖啡潑灑,我也被濺到了一些。


他低頭吹了吹我的手,指尖輕撫過我發紅的皮膚。


「疼嗎?」


我愣了愣,脫口而出:「不疼,是你的白月光被燙到了。」


趙雨恬在一旁眼睛通紅:


「笙姐,你、你在胡說什麼?


「我辛辛苦苦靠自己打拼,你說我是頌哥白月光,你讓別人怎麼揣測我?」


林頌一個冰冷的眼刀過去:


「你靠自己打拼?別人買的咖啡,你端來說是你去買的?


「這是你的打拼方法?」


趙雨恬臉唰地一白。


「還有——我老婆的手是怎麼保養的你知道嗎?


「她燙到一滴,都夠你賠得傾家蕩產。」


趙雨恬徹底蒙了。


「老、老婆?」


我也蒙了。


這家伙到底喜不喜歡趙雨恬,都到這一步了還能忍,這麼渣男?!


為了避免林頌說出更多不該說的,我準備先拉他離開。


才轉個身。


一道魁梧的身影突然從群演堆裡衝出來:


「你這個賤人,居然敢燙傷我家恬恬……」


對方手上的道具刀刺向我。


等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被林頌抱住護在懷裡。


刀刃深深地劃過他的手臂——


9


林家太子爺受傷,整個劇組嚇破了膽。


好在林頌隻是小臂被劃了一道,傷口不深。


持刀的是趙雨恬的極端私生飯,蟄伏在群演裡,本想對她不軌。


這也算陰差陽錯救了她一命。


我們沒趕回去,就在劇組酒店開了個房間。


醫生給林頌包扎傷口時,他雙眼緊盯著我,一個勁要求醫生給我檢查。


我瞪他:「坐好,別亂動!手不想要了?」


林頌笑得渾不吝,另一隻手朝我張開:「手說想要老婆抱。」


剛剛那麼高冷一個人,這會兒又開始大狗狗樣了。


我視線移到他滿是血的手臂上,眼眶莫名有些發酸。


一酸,語氣就掩飾性地更兇了:


「你幹嗎給我擋刀啊,你是不是傻,萬一捅到別的地方——」


「你是我老婆。」


「如果我不是呢?」


林頌突然不說話了。


一雙眼直勾勾盯著我看。


我沒敢再去看他的眼神,借口工作走了。


林頌這次突然的擋刀,把我原本的計劃全部打亂。


我覺得自己要冷靜幾天。


我讓助理把林頌暫時安頓在郊區的別墅,找兩個佣人照顧他。


可第二天一早,助理就告訴我,林頌失蹤了。


我動用關系,很快查到,是林正棕進別墅綁走了林頌。


他現在帶著人在郊區廢電廠。


我耳邊不由回響起林正棕說的話:隻要我弄殘我哥的腿……


助理提醒我:「華總,和眾樂的籤約儀式馬上開始,再不出發來不及了。」


這次的合作,也是我幾番力爭才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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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去了……


腦海中浮現林頌衝我痞笑喊老婆的樣子。


我可不想……欠他的!


我攥緊手指,反復松開,最後起身道:「帶上人,去廢電廠!」


……


我到的時候,廢棄的爛尾樓裡站滿了人。


正中間,高大的男人正踩著地上那人的腦袋。


喉間發出低冷的嗤笑:


「廢物。


「跟老子鬥,你還得向天再借五百年。」


這聲音……怎麼有點耳熟。


我走進去,剛要開口,隻見說話的男人驀地轉過頭——


竟然是林頌。


而林正棕則被他踩在腳下,皮鞋碾著他的臉,都磨出血了。


見到我,林頌微微眯起眼,舌尖抵了抵唇角,笑得渾不吝。


「老婆,來了啊。


「你夠真狠心的啊,把天天陪你睡的老公賣給這種人,你舍得,嗯?」


他這副張狂的樣子,哪像失憶的人。


我瞪圓了眼,瞬間反應過來。


「你果然早就想起來了,一直在騙我?」


「我哪敢騙老婆,你不是說我是在家煮飯的嗎?」


林頌不怒反笑:「華笙,你把煮飯的人隨手賣給別人?看來你是想餓死,那老公成全你。」


我面無表情解釋:「我沒把你賣給林正棕,是他自己找過去的。」


「還編?」


林頌狠盯著我:「我在醫院檢查那天,你不就跟他勾搭上了?」


他果然是晚宴那天恢復記憶的!


學長的短信,肯定就是他刪的。


「林頌,注意你的用詞,我勾搭他?」


我怒火攻心,紅唇一揚:「林家的男人質量太差,中看不中用,我可看不上!」


這話讓林頌臉色一沉。


他驀地收回踩著林正棕的腳,面向我,


「哦?我看華大小姐用得挺舒服,那晚不是叫我再快點?」


「是,叫你再快點,因為你技術爛到我隻想結束!」


林頌徹底黑了臉。


他抬腳朝我走來。


我也伸手抽出腰帶。


在他走到我面前時,我猛地用腰帶纏上他的脖子。


他順勢摟住我的腰,低下頭強吻我。


「瘋狗!誰要跟你接吻,唔——」


林頌掐著我的下颌,泄憤似的吻著我。


我用腰帶勒他,用腳踹他、絆他。


我們打著打著就滾進一旁高聳的蘆葦叢裡。


我被林頌用腰帶反捆住雙手,裙子也被他掀起來。


「大小姐,再說一遍,老子技術爛不爛?」


我的助理帶著我的人想來拉架,被林頌的人攔住。


他們在外面打。


我跟林頌在蘆葦叢裡打。


打到最後,我哭花了妝,死死地咬住林頌的肩。


他覆在我耳邊,狠狠咬住我的耳垂:


「大小姐,你騙我當老公也就算了。


「還背著我勾三搭四,你那江學長就這麼招你稀罕?


「眼光真他媽爛。」


我被他罵得嗚嗚哭,惱羞成怒:「江學長哪裡都比你好!我眼光最爛就是騙你當過老公!」


林頌怒極反笑:「行,再嘴硬!」


我強忍著顫抖,嘴硬到底:「是不是沒力氣?找條狗來都比你中用!」


回應我的,是林頌一句咬牙切齒的低笑聲:


「華笙,你等著,老子弄死你。」


10


林頌不僅想弄死我,還想弄死華氏。


他瘋狗般搶華氏的生意,哪怕賠錢,他也照搶不誤。


一系列報復行為,讓我措手不及。


公司上下焦頭爛額。


就連已經不怎麼過問公司的父母,都打來電話擔憂詢問。


我實在沒辦法,隻得重新聯系上江學長。


好在學長善解人意,答應我可以盡力和華氏達成合作。


我當即收拾行李,飛往國外。


到達酒店已是晚上,我也沒休息,立即化妝,換上一襲紅裙。


對自己的容貌,我向來自信。


畢竟,從小到大除了林頌,所有人都誇我漂亮。


去學長套房敲門時,發現門是開的。


一道修長的身影背對著我坐在沙發上。


我端著紅酒走進去,語帶笑意:


「學長,抱歉,我來晚了。」


我在沙發上坐下。


一轉頭,對上林頌英俊冰冷的臉。


我嚇得手一抖,紅酒直接潑了一身。


「你!」


「看到我就這副死樣子?」


林頌闲散地倚在沙發上,眯眸睨著我:


「換成你那狗屁學長,你是不是已經撲上來了?」


我怒瞪他:「你罵誰呢?!」


「罵江其辛,心疼了?」


「學長人呢?被你弄哪去了?」


他冷笑:「殺了,準備煮火鍋。」


「林頌!」


我啪的一聲擱下酒杯,起身要走,林頌卻沉沉開口:


「華笙,你敢走一個試試?


「想去找他?」


我站定,冷哼:「那不然我留這裡幹什麼,被你欺負嗎?」


「我欺負你?是誰先出賣老公的?」


「我都說了不是我——」


林頌伸手拉我的手。


我甩開他,高跟鞋一崴,被他抱著跌進沙發裡。


他手扶著我的後腰,俊臉上表情很冷,但語氣卻關切:


「摔著了?哪裡疼?」


「你不許摸我!」


林頌不理我,手在我身上捏了捏,見我沒明顯抽氣,表情緩和了幾分。


可他的手落在我額頭上時,卻用力皺起眉:


「怎麼這麼燙?」


我咬著唇不說話,感覺被他看了笑話。


我隻要一著急上火,就容易發燒。


「華笙,你是不是傻?」


林頌攔腰抱起我就往外走,腳步急切。


「你幹什麼——」


「看醫生,你想燒成傻子?別亂動。」


他掂了掂懷裡的我,哂道:「怎麼還輕了,想你學長想得吃不下飯?」


我張口就咬住他手臂。


卻被他的肌肉硌得牙疼。


林頌哼笑。


「你放我下來,我根本沒事——」


事實證明,我確實嘴硬。


我很快高燒不退。


醫生說是我免疫力下降,感染了甲流。


在國外住院期間,一直是林頌在照顧我。


他也不請護工,就睡在病房,還天天給我買飯。


我完全摸不準他的意思。


他是想幹什麼,養肥我好宰?


我住院的第五天,學長江其辛說要來看我。


我一周沒洗頭,不停地照鏡子扒拉,妄想打造出蓬松感。


林頌冷著臉站在一旁:「別照了,你人都在病房,還想著色誘他?」


「這怎麼叫色誘了!」


「那見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講究?」


我懶得跟他鬥嘴,正想著待會兒能不能偷偷跟學長單獨聊。


病房門被敲開。


江其辛拿著花走進來,同行的還有他新交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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