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這樣說話……”謝白被頸窩裡殷無書說話帶出來的呼吸弄得頭皮發麻,仰了仰臉,背抵著樹,腰裡有些發軟。
“沒有酒,就著桃花也不錯。”殷無書說著又叼走一片落在謝白下巴上的桃花瓣,而後順著下巴一下一下地吻下來……
老巷桃花漫漫,日色西斜……
院外有人經過,嘻語聲清晰如真。謝白身體一僵,眼眶周圍蒸出了一圈粉色,忍不住抵住殷無書,急道:“人……有人……”
“你自己不是說過麼,都是假的。”殷無書寬慰了一句,便又繼續。
謝白嗚咽一聲,忍不住弓起了腰……
小黑貓被解了禁制放出來的時候,眼睛都有些轉不溜了,恍恍惚惚的走路一搖三晃,似乎遭受了五雷轟頂般的打擊。
謝白脖頸上紅潮未退,額頭抵在殷無書肩窩上,闔著眼,一聲一聲地喘著氣。
殷無書三兩下用半落的寬袍將謝白掩住,而後一個閃身便沒了蹤影,去挪他慣用的那塊溫泉來洗澡了。
小黑貓失魂落魄地跟過去,嗷嗷地直撓門,大有要跟殷無書幹上一架的架勢。
自己跟自己對立這種高難度的事情,也隻有殷無書這種人能幹得出來了。
第二天清早,謝白忍著腰裡的酸勁僵著身體出門的時候,指著院子裡禿了一半的桃花樹,面無表情地衝殷無書道:“桃花要是掉完了,你就可以不用來了。”
說完,直接丟了道靈陰門把自己送去了法醫中心。
殷無書:“……”
他來得有些過早了,比平常提前了半個小時,老陳他們都不在,隻有唯一的姑娘小沈到了,正要去茶水間泡杯咖啡醒神。
小沈回來的時候,謝白剛在椅子上坐定。她遞了杯咖啡過來,而後有些奇怪地盯著謝白看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道:“我說怎麼看著有點兒怪呢,你以前襯衫扣子不扣全的,今天突然扣到頂了,看著有點兒不太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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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白一口咖啡差點嗆在喉嚨裡。
他偏頭咳了兩聲,隨口扯了個理由:“有點感冒,嗓子疼不好受風。”
小沈“噢”了一聲,頓了頓,而後又“噢——”了一聲,第二次尾音拖得有點兒長,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事似的。
她眨了眨眼,抱著咖啡杯坐到謝白前面的辦公椅裡,而後仰天嚎了一聲:“好不容易來個帥哥,又被搶啦——”
謝白:“……”
“怎麼了小沈,大早上號喪啊……”老陳他們陸陸續續到來的時候,就聽到她的尾音,紛紛被嚇了一跳。
江昊然揉了揉太陽穴,吐槽道:“嘿,你猜怎麼著,你這魔音一亮,我徹底嚇醒了。”
小沈氣勢滔天:“滾。”
這一天的天氣異常的好,碧空如洗,陽光暖融和煦,照得人懶洋洋的,闲散舒心。
殷無書大概也怕被謝白送一個“滾”字,一天都沒來這邊晃蕩,實際上,就連在走廊裡也沒碰見過他,不知窩在辦公室裡做什麼,又或者根本就不在辦公室,隻是關著門當幌子。
一直到下班,謝白都沒見到他一面,心裡忍不住有些納悶。
辦公室裡的人相互打著招呼,陸陸續續離開,謝白故意拖慢了動作,等其他人都走了才關了電腦,打算去對面辦公室看看殷無書在不在。結果他剛要起身,旁邊的窗子陡然一暗,像是有什麼東西貼在窗外。
謝白皺眉轉頭,就見立冬正吊死鬼一般晃悠在窗外,咧嘴笑得十分討打。
謝白:“……”
他抬手開了窗,把立冬放進來,問道:“你怎麼來了?”
“哦,今天又是十五啦,這個月妖屍信息匯總我理好了,拿來給大人您敲個章。老大說您今天可能不太方便醫院住處來回跑,就讓我直接送過來了。”立冬說著,撓了撓下巴道:“老大還說您今晚不用等他下班,他有事,先一步回橋邊了,在那邊等您。”
謝白面無表情:“……”果然沒在辦公室,鬼才等他。
“名單呢?”謝白伸手接過立冬手上的卷軸,拆開仔細看了一遍,而後抬手摸出一枚玉章,敲在了卷軸末尾,“好了,我先走了。”
他把名單遞還給立冬,而後穿過靈陰門,直奔橋邊。
落地的瞬間,他差點以為自己又不認識路,走錯道了。要不是有個槐門煙酒在不遠處鎮著,他都打算重開靈陰門了。
就見前一天還遺留的廢墟此時已經統統沒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望不到頭的桃花林,殷無書倚在橋邊的石欄上,衝他挑眉一笑,道:“給你的居住環境做了點改造,十裡桃花堤,每天禿半棵,也夠掉好一陣子了。”
謝白:“……”
他二話不說,扭頭就上了拱橋,殷無書噙著笑不慌不忙地跟在後面,走了沒幾步,又蹦過來一隻小黑貓,攀在謝白肩頭,虎視眈眈地盯著後面的殷無書。
兩人一貓下了拱橋,走過浮在河面的圓石,穿過一片迷蒙的霧,叩開家門,一前一後進去了。
門吱呀一聲關嚴,金光流動,禁制合閉。
普通人路經這裡,沒人會知道這斷橋對面還有一片看不見的街巷,裡面住著兩個人。
他們屋後有潺潺流水百年不息,門前有十裡桃花灼灼其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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