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自己,可能是工作上的需要。
可緊接著,我們周末一起去爬山,他卻在下山後將我獨自留在山腳下。
隻因為慕雅兒出了車禍他要去照顧。
等到他後知後覺安排司機過來接我的時候,我已經在暴雨中淋成了落湯雞。
接連幾天我重燒不起,得了肺炎,落下了不可逆的肺部損傷。
可裴忌,卻在照顧著輕微擦傷的慕雅兒,對我的S活不聞不問。
保姆打電話過去問他:「先生,太太發燒,已經意識不清了,您要不要回來看看?」
隔著聽筒,我還是聽見裴忌冷淡的嗓音:「病了就去看醫生,我又不能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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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幾乎每天都會上演,不間斷、不重復地換著花樣。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積攢在一起,我好像終於懂了裴忌為什麼會這樣。
書裡,慕雅兒是裴忌的一生摯愛,哪怕他家道中落也不願拖累她,隻要她出現,我就要靠邊站。
裴忌是沒有緣由地相信她,偏愛她,毫無底線地容忍她。
半年前,我徹底S心了。我曾以為我改變了裴忌的人生走向,其實並沒有。
這個被劇情和設定控制的裴忌,根本不會愛我。
我和系統說,我要離開這個世界。
系統嘲諷我:【你之前還要說你要陪這個你愛的男人到S,這才幾年?】
我掩去眼底一閃而過的霧氣,自嘲道:【不愛了,愛不起。】
系統沉默,電流聲刺痛著我腦中的神經。
半晌,他再度開口:【有回去的辦法,但是你必須接受懲罰。】
懲罰?還有什麼懲罰能比被裴忌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更重呢?
我點頭同意。
系統猶豫:【懲罰的方式是,你必須為裴忌作S夠 100 次,你才能正式S亡脫離這個世界。你確定嗎?你要體會各種S法,忍受受傷的疼痛,我沒有辦法為你減輕痛感。】
100 次,好多啊。
但我還是選擇了接受懲罰。
因為我無比堅定地,要離開裴忌。
5
裴忌為了慕雅兒徹夜未歸,而我睡了個難得安穩的覺。
下午,我換上了一件長袖連衣裙,遮住手腕上的紗布,按時去了裴瑤的學校。
裴瑤早早地便在校門口等著我的到來。
隻是我沒想到同時出現在那的,還有裴忌和慕雅兒。
慕雅兒妝容精致,細嫩的胳膊親昵地挽著裴忌的手臂。
他們的出現令現場小小地轟動了一下,慕雅兒好歹也是個二線女演員,而裴忌是娛樂公司的總裁。
帥哥美女,不少人紛紛拿起手機拍照。
看見我來,慕雅兒下意識裝模作樣瑟縮著往裴忌身邊靠。
我無視這一幕,倒是裴瑤,為我打抱不平。
她站在裴忌和慕雅兒面前,神情冷漠:「哥,如果你非要帶著這個白蓮花看我表演的話,你還是別進去了。」
裴忌面色不悅,低聲斥責裴瑤:「瑤瑤,對你雅兒姐放尊重。」
裴瑤嗤笑一聲,挽起我的胳膊:「什麼鴨子姐、雞姐的,我不認識,我隻認識應薇姐一個姐。」
說罷,裴瑤帶著我進了學校。
「別為了我惹你哥生氣,不值當。」我拍著裴瑤的手低聲囑託。
現在鬧得太臭,等我離開之後,誰來照顧裴瑤,她才高中。
裴瑤毫不在意地搖頭,親昵地靠著我。
「姐,我哥拎不清,但是我很清楚,我的命是你救的,沒有你就沒有我,我永遠堅定地站在你這邊支持你。」
她像個小孩子似的依偎著我,我眼眶一時發酸,摟住了她的肩膀。
舞會表演間隙,還沒輪到裴瑤出場,我胸口悶得厲害,悄悄退場去了外面透氣。
看著校園裡三三兩兩的身影,我發著呆。
這個下午,我要怎麼在裴忌面前作S才能完成任務呢?
正思索著,慕雅兒再次出現在我眼前。
看見這張臉就煩,我翻了個白眼,轉身準備進會場。
豈料,慕雅兒用力抓住我的手腕,正是我前天割腕的手腕。
劇烈的疼痛襲來,我甩開她的手,慍怒道:「放開我。」
她得意地挑了挑眉,挑釁似的看著我的手腕。
我冷笑一聲:「呵,慕小姐昨晚心髒病發一副快S過去的樣子,今天怎麼又能盛裝出席一個小小的校園舞會。」
慕雅兒倒也不惱。
她坦言:「自然是裝的。我就是為了讓你看清楚,在你和我之間,我永遠是阿忌的第一選擇。」
「我看到了,所以呢?」
「我勸你趕緊認清現實,離開阿忌,不要讓他為難!」
慕雅兒被我不鹹不淡的態度氣惱了,語氣極其不耐煩。
我懶得和她為這些沒營養的事來回拉扯。
她身後,裴忌從會場走出,正打著電話。
我看了眼不遠處高高長長的臺階,心下一動。
與其自己被系統報復折磨,我為什麼不把我討厭的人也帶上呢?
我抓住慕雅兒的胳膊,輕笑:「不過,如果你能滿足我一個願望,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你說的……」
慕雅兒微怔,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我牽著走到了臺階邊。
她問我:「你有什麼願望?」
我看了眼裴忌,等他的視線快要移過來時,我抓起慕雅兒的手放在我胸口。
下一秒,我毫不猶豫地松開慕雅兒,整個人失去控制地跌倒在臺階,而後無數次地翻滾下了長長的臺階。
滾下去那一刻,我聽見了裴忌撕心裂肺的聲音。
他在叫我:「應——薇——」
痛。
好痛。
五髒六腑都痛,我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薇薇!」
有人將我抱在懷裡,他在叫我,他很著急,他是誰呢?
我強撐著最後一口氣慢慢睜開眼——
應樹。
還好,還好不是裴忌。
我笑了,聲音仿佛快要隨風消逝般的輕。
「哥……」
6
【恭喜宿主,第九十九次作S成功。】
系統的聲音竟不似從前那般機械冰冷,我好像聽出了一絲欣喜在裡面。
我睜眼,目光所及果然還是那熟悉的病房天花板。
應樹驚呼,慌張地按著床頭的鈴:「護士,護士,她醒了。」
我看著應樹失態的樣子,有些不解。
從五年前我求他給裴忌注資後,我們很少聯絡。
我和裴忌的婚禮他都沒來。
今天怎麼突然出現在了高中校園裡。
我想張嘴問他為什麼,胸腔卻憋悶得厲害。
醫生和護士來給我做了全面的檢查,從那麼高的臺階上滾落下來,我臉頰、額頭還有身上全是擦傷,肋骨、膝蓋和小腿都骨折。
頸椎也有些傷到了,被醫療器具牢牢地固定著。
應樹和醫生確定我沒有性命之憂後,一臉暗色地站在床前。
「應薇,你告訴我你到底在搞什麼?」
我佯裝無知,一臉蒙地看著他:「你在說什麼?」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似是對我無奈。
「我親眼看到,你是自己主動滾下來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默默搖頭。
我不是不想活了,我隻是因為太想活了。
想活在一個沒有裴忌的世界罷了。
「哥……之前是我錯了。」我垂著頭默默開口,不敢去看應樹的眼睛。
應樹盯著我看了半晌,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
「哥不怪你,聽我的,和裴忌離婚,然後回應家來,好嗎?」
「好。」
我剛點頭應允,病房門被推開,裴忌陰沉著臉走進來。
「我不同意離婚。」
話音剛落,應樹的拳頭揮在了他臉上。
兩個人就這麼在病房裡扭打在一起,我沒法攔著,隻能在心底默默地為應樹加油。
應樹個子比裴忌還要高大,再加上積攢已久的怒氣上頭,他下手兇狠,拳拳到肉,裴忌很快掛了彩。
眼見著裴忌落下風,我有些興奮,要不是腿上打滿了石膏,我一定下地把門關上。
最後是兩個男醫生進來攔住了他們。
裴忌啐了口血沫:「應薇,我不會離婚的,除非我S。」
說完他揚長而去,我一時失笑。
他那麼愛慕雅兒,按理來說應該是歡天喜地地和我離婚才對。
怎的又S活不願意了?
我已經不在乎他的態度了,我隻要安靜地等待第一百次的到來。
我在心中默問系統:【我已經堅持九十九次了,最後一次能不能你們給我指定個S法啊?】
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辦法了。
最後一次,我就可以脫離這個世界,不如給我一個未知的。
系統妥協:【好吧,最後一次我為你安排,不過你還是要吃一點苦頭。懲罰就要有懲罰的樣子,才能讓你記憶深刻。】
7
應樹知曉我近幾個月一直在作S的邊緣試探。
他以為我出現了心理疾病才會一心尋S。
竟然為我安排了個心理醫生。
溫景白是個很溫暖的人,我沒把他當作醫生來看。
我指使著他,在陽光溫暖的午後,推著輪椅帶我在醫院的公園裡曬太陽。
他時不時地會問我一些問題,想聽聽我的回答,大概是什麼抑鬱症測試題吧。
我敷衍地應付著他,眯著眼舒服地曬太陽。
「薇薇。」
我睜眼,是裴忌站在我面前,他手裡拿著幾張紙。
應該是我託應樹給我擬的離婚協議,讓他送去給裴忌的。
我懶洋洋地開口:「你籤好字了?其實不用勞您大駕,找個司機送來就行。」
我伸手去接,裴忌卻遞給我一個空白的協議。
「我沒籤,我也不會籤。薇薇,我不想和你離婚。」
裴忌站在我面前垂著頭,他身形高大,遮住了那束溫暖的陽光。
見我不說話,他有些急切地解釋。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隻要是雅兒的事,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和態度,我其實是在意你的,薇薇……」
我有些狐疑地盯著裴忌。
難不成……他自己覺醒了一些意識?
「阿忌。」
裴忌身後,慕雅兒的身影緩緩靠近。
她停在我和裴忌面前,打量了我幾眼,看到我身後的溫景白,眸光一亮。
「病成這個鬼樣子,還是有男人對你趨之若鹜。」
她的視線在我和溫景白之間流轉,不言而喻。
溫景白沒穿他的白大褂,因為我嫌棄。我要求他就穿著便裝待在我身邊就好。
裴忌冷著臉,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恨不得穿透我。
「所以這就是你作S離婚的原因?」
看,前一秒還深情道歉的裴忌,就因為慕雅兒的一句話,就可以推翻自己的一切想法,再度懷疑我。
我懶得辯解:「隨你怎麼想。」
慕雅兒看自己的話起了效果,繼續說道:「你還真是奇怪,為了嫁禍我自己從樓梯上往下滾。」
她的話令裴忌身體僵住,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嗓音滯住。
「你……是故意的?」
我坦然地點頭,毫不隱瞞。
慕雅兒也沒想到我就這麼承認了,表情奇怪地看著我。
隨即她抓住裴忌的手,一臉無辜:「阿忌,這下你相信了吧,我跟你說過,她就是嫁禍我。」
裴忌愣了半天,遲鈍地轉身走了。
兩人一前一後地就這麼走了,我和溫景白面面相覷。
我先笑了。
溫景白蹲下,視線和我平視:「應薇,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我歪頭:「哪樣?」
他掰著手指給我數了起來:「吃完頭孢酗酒,割腕自S,從樓梯滾下來,飆車出車禍,在泳池溺水……
「太多了,你為什麼要做這些事自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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