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動靜太大,趙強又鑽到房子裡,關了門。
他推搡著張琦到沙發上。
「給錢,不然老子就告訴你老公……」
「兩萬塊這麼快就花完了?」
張琦瞪著眼睛看他,「要錢沒有了,要命一條!」
雙手被挾制,張琦就用腳不停地攻擊男人下盤。
男人躲閃著,可能有輕微擦傷,也動了怒,幹脆將張琦按到在沙發上。
「你還敢來找我要錢,要不是你沒日沒夜精蟲上腦,我至於到今天?」
張琦瘋了一樣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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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撕碎她的上衣,在她脖子處一頓亂啃。
「當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巴不得我更猛一點!」
後面的事情不用再說。
張琦最終滿臉潮紅地靠在男人懷裡,輕輕呵了聲滿足的氣,時不時抬頭看著,在確定沒人後,她又自覺地蜷縮在男人懷裡。
男人抽著煙,挑眉,滿臉得意看她,「怎麼樣,老子比你那個四十幾歲的老公厲害多了吧?」
「嗯。」
張琦的輕顫是一種肯定,更是一種鼓勵。
又是一陣翻雲覆雨後,趙強表明了自己的目的。
「琦琦,我們倆好歹也是有個孩子,你忍心孩子父親在外面漂無定所忍飢挨餓麼?」
張琦防備地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給了他兩萬塊。.
周超不在家的話,那這裡可真是張琦和趙強的天堂。
他們幾乎每天都會見面,趙強也經常留宿。
除了那些不為人知的互相慰藉,張琦的私房錢算是被趙強給掏空了。
又是一場歡愉,趙強再一次伸出了手。
張琦咬著唇低下頭,找到了那張離婚協議書。
「現在我老公要跟我離婚了,我沒錢了,錢都在他那裡。」
「暴露了?」
趙強掐滅煙,皺起眉頭。
「沒有,」張琦嘆了聲氣,「反正事情很復雜。」
趙強怕自己的經濟來源斷了,急得不行,「那你就不能把錢先轉走嗎?」
張琦冷著眼睛看他,「這不可能,錢在他那裡,想要他的錢,還不如S了他。」
話音剛落,趙強的瞳孔縮了縮,轉頭,一抹冷意直衝張琦的心。
兩人沉默了十幾秒。
張琦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猶豫不定的樣子。
趙強站起來穿衣服,「琦琦,我真的不願意看著自己孩子叫另一個男人父親,再說了,他不仁你不義,這不是天經地義,他都要跟你離婚了,你到時候可就什麼都沒有了!你最好先想想辦法,怎麼從他那裡要一點錢來。」
張琦沉默了,她的眼神從驚恐、猶豫再到傷心、怨恨,最後變得堅定狠厲。
短短幾秒,她好像已經衝破了束縛,打定了什麼可怕的主意。
「趙強,要不然我們一不做二不休,S了周超!」
12
她可能在想,周超為了個女人罵她打她現在還要離婚,比起自己一無所有,還不如恨下毒手搏一搏。
而且,自己跟趙強的事情不知道能瞞多久,到時候要是被周超知道了,隻怕孩子都要自己養。
她負擔不起,趙強,更是指望不上。
況且,周超都要跟我「雙宿雙棲」了,她怎麼肯拱手把一堆財產讓給我?
趙強在聽見這話後,臉色一白,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但是張琦抱住了他的手臂,「我要是離婚了,你什麼也得不到,可是如果周超S了,我能繼承他的財產,到時候,我和兒子,還有他的錢,可都是你的了!」
趙強心動了。
兩個人交換了個眼神,開始討論起來。
兩人最終商定。
明天中午,張琦約周超回來,然後哄他吃下帶著毒的蛋糕,最後再偽裝成食物中毒的樣子。
我當天晚上就聯系了周哥。
得知他明天中午要回家跟張琦商量離婚的事情,我好心提醒他,千萬不要吃張琦給他的任何東西。
他發了個問號,我沒有再回答。
次日中午。
周超在家裡,張琦紅著眼睛,將一份離婚協議書遞到他面前。
「老公,我陪你也這麼多年了,這些年風風雨雨也就不說了,既然你執意要離婚,那我也無話可說,籤字吧。」
周超聽得心裡很不是滋味,仔細思索了一會兒後,還是沒有心軟,籤上了自己的名字。
張琦的眼裡有一瞬間的寒意,在他抬頭時又恢復如初。
她將自己面前的蛋糕推到周超面前。
「老公,我記得我們結婚的時候,結婚蛋糕就是這樣的抹茶慕斯,好聚好散,我們最後再一起吃一次吧。」
張琦語調輕柔,滿臉憂愁和悲傷。
被情緒感染的周哥不假思索地吃了口蛋糕。
一秒後,他也許是想到了我的話,連忙吐了出來。
可是看他灰白的臉色,估計也咽了不少。
「這蛋糕裡有什麼?」
周哥看著張琦詭異的神色,有些驚慌地站起來,跑去洗手間催吐。
廚房裡的趙強出來了,跟張琦交換了眼神。
周哥也沒想到,自己在家裡,就會莫名其妙挨一悶棍。
「周超,我實話告訴你!你要跟我離婚,那就是把我和孩子逼到絕境!是你先跟那個小賤人卿卿我我的,是你先對不起我的!」
張琦不停地找理由,其實就是為了讓自己內心的愧疚感減輕一些。
而周超的眼神始終在旁邊的黃毛身上。
豬隊友趙強輕咳兩聲,清了清嗓子,「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孩子不是你的種,是老子的,你幫老子養了這麼多年孩子,先謝謝你了!」
周超難以置信地看著兩人,最終怒喝一聲,「奸夫淫婦,老子今天要你們S!」
張琦和趙強覺得事情暴露到無法挽救的地步了,要下S手。
周哥反應過來,捂著頭靠著牆,不停地反擊。
打了很久,三個人都遍體鱗傷。
周哥胃裡的蛋糕毒分被催化,漸漸頭暈倒在了地上。
兩個人爬起來要給周哥致命一擊的時候,警察終於來了。
周哥滿身的傷和蛋糕裡的巨毒足以判定張琦和趙強兩人S人未遂。
3
他們進了監獄,而周哥一直在洗胃養傷。
我挑了一束黃嫩嫩的康乃馨,打開了周哥病房的門。
他虛弱地睜開眼睛,在看到我的一瞬間,眸色透亮。
他取下呼吸機,指尖顫抖著指向我,「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
我朝著他笑,歪著頭看他,像一隻提線木偶,機械般地放下花,「我是林潔啊,周哥不認識了麼?」
周哥眼裡有明顯的恐懼,如果不是實在挪動不了身子,隻怕這會兒已經退到了牆角。
我看著旁邊的花,灑上幾滴水,捧起來,放在他眼前。
我從花後探出一張臉,咯咯咯地笑著。
「你還記得嗎,她最喜歡康乃馨了。」
周哥被嚇得心律不齊,我安撫著他,「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要是真想動手,周哥這會兒不在醫院,該在天堂。
我低著頭看著周哥,面無表情,像個沒有感情的復讀機器。
「這麼多年,你,有沒有一絲愧疚,你有沒有想起她?」
「她?」周哥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東西,閉著眼睛,打斷我和他的眼神交流。
「宋藍啊,你的原配妻子啊,就是那個,被你遺棄然後自S的原配妻子啊。」
我又咯咯咯笑起來。
笑累了,我擦掉眼角的淚花,給他講述了一個冗長的故事。
14
我叫林潔。
我出生在一個偏遠的地區,那裡很落後,可是很漂亮,有很多的康乃馨和木棉花。
可是我父親殘疾,母親孱弱多病,讀書成為了我成長路途中最棘手的事情。
家裡交不起負擔不起我的生活費和書本費,我一開始是在竹子和樹葉上刻畫下老師講課的內容。
那樣很麻煩也很辛苦。
但是我知道,這是我走出大山帶給父母好的生活必經之路。
我比任何人都要刻苦,但我也比任何人都祈求上天的垂簾。
對於我來說,要跟命運對抗,太難了。
也許是上天聽見了我日復一日的禱告,二年級上冊的時候,我收到了一筆數額不多但是夠我用一年的生活費。
信封上寫著娟秀的「宋藍」兩個字,卻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裡。
她在援助信的最後一頁寫上:希望你的人生和康乃馨一樣,充滿愛和溫柔。
「潔潔,你要記得人家宋阿姨的好,以後考上大學了,你要報答人家!」
媽媽咳嗽著收好我六年級收到的那封信,淚眼模糊著看向我,「爸媽沒本事,謝謝這些好心人了。」
我點點頭,每每想起「宋藍」這個名字,都覺得內心一片柔和,像陽光照進了山谷,萬物開始復蘇。
我時常給宋藍寫感謝信,寄一些康乃馨花瓣給她。
她也經常回我, 鼓勵我, 也跟我講一些城市裡的風貌,以及她的生活。
我知道她老公叫周超,他們白手起家, 如今經營著幾家連鎖網吧。
她很愛她的老公。
可是慢慢的, 回信次數越來越少。
初三, 我考了縣裡的重點高中。
可是宋阿姨的救助金沒有再打來過。
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 畢竟我如今長大了,可以利用學習之餘打工,自己賺取生活費和學費。
但是沒有改變的是, 我一直在跟她寫信,訴說著我的感激。
時隔兩年, 我才收到了宋阿姨的回信。
裡面有一張銀行卡,卡裡有十萬元。
信裡隻有一句話……阿姨幫你到這裡了,以後的路, 隻有你自己走了, 阿姨會在天上保佑你, 雖然我們沒有見過面,你記得到時候拿著康乃馨,阿姨就能在人群中認出你了。
我休學了。
來到宋阿姨的城市, 我聽說了她自S的消息。
我手腳冰冷, 在小小的一張床上不吃不喝躺了兩天。
三天後我走出家門, 心境已經不再是那個被愛包裹的小姑娘了。
我查到了, 周超、張琦以及宋阿姨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
方圓幾裡都傳開了。
周超跟宋藍原本感情很好, 可是宋藍因為生育問題, 兩人不曾有子女, 而張琦就是看中這一點,聯合周超父母趕走了宋藍。
宋藍一輩子已經逝去了大把年華, 沒有了丈夫和家庭的她, 最終選擇了自S。
她帶走的不隻是自己的生命。
還有我心裡來之不易的溫柔和愛。
她沒有等到我的報答就離開了。
而我, 不會讓她S的這麼無聲無息。
那些害S她的劊子手也應該得到報應,如果上天太忙忘記懲罰壞人,那我不介意替天行道。
我冷笑著看著床上的周超。
「為了一個認識幾天的女人和跟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孩子, 失去了一個愛你到骨子裡的女人,周超, 你有沒有後悔?」
「午夜夢回的時候,你有沒有夢到過宋藍?」
「難道你就不害怕嗎,她是帶著怨氣走的。」
他閉著眼睛, 滿臉慘白, 身子顫抖著,流下了兩行眼淚。
「別!別說了!」
我緩緩起身走了。
我不會再來打擾周超, 我知道,宋阿姨愛他, 所以我不會讓他S。
但是, 我要讓他帶著煎熬的愧疚和後悔,痛苦地度過後半生。
回頭望去,床邊的康乃馨溫柔地綻放著,像是一個很慈祥的人, 正微笑著注視著我。
而我,也終於可以帶著她的期待,重回屬於我的人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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