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我相信爸媽和哥哥都會理解我的。
我爸媽和哥哥的臉上僵硬得如同雕塑,就連一直悽楚無辜臉的顏雪,臉上也浮現出茫然。
我則親熱地、故作堅強地拉著爸媽往樓下餐廳走。
「雖然我的夢很靈,可我相信爸媽一定會挺過去的。我們一家好久沒一起吃過飯了,這次難得,我幹爸幹媽和幹哥哥也在,大家一起好好吃個飯。」
我一副一家人即將吃斷頭飯的惆悵模樣,讓所有人黑了臉。
可這時候就連沈秋澤都說不出話了。
因為他們無話可說。
一家人苦大仇深的時候,沒想到我未來嫂子、沈秋澤的聯姻對象竟然上門拜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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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嫂子宋玉微一走進來,我幹媽比我親媽還積極。
馬上笑呵呵地招呼她:「小宋,快坐,剛開飯,跟著吃點兒。」
宋玉微臉上略微詫異:「這位阿姨是?」
我幹媽笑得憨厚:「我是沈總夫人的替身,也是沈小姐的幹媽,你看這位。」
幹媽指著我幹哥哥笑道:「這是沈秋澤沈少爺的替身,有什麼事你隻管吩咐他,他老實又能幹,不用拿他當外人……」
沈秋澤氣得直接摔了筷子:「沈子怡,你夠了!這是我的未婚妻!」
我面露詫異地看著他:「我怎麼了?我沒說不是啊?」
沈秋澤氣得胸口起起伏伏:「你!你適可而止!」
我瞬間冷下臉:
「可你不是說,路時衍是看著咱們沈家的面子,才照顧顏雪的嗎?怎麼我幹哥哥照顧你未婚妻,就不ƭù²行了呢?」
你看,人就是這麼雙標。
我還沒讓替身去搶他們的臥室,他們的衣服首飾。
還沒讓替身去替代他們的社圈交友,更沒有讓替身去幹擾插足他們的感情。
他們就已經受不了了。
而我媽所謂的報恩,就是犧牲我這個女兒的利益和幸福。
我還沒S,他們就已經找好替代我的人了。
我媽所謂對女兒的思念,明明是一張機票就能解決的問題。
可她卻轉頭找了個替身寄託哀思,還怪我不能陪她。
我冷下臉,我爸媽也不裝了。
我爸面色冰冷地警告我:「沈子怡,別鬧了,顏雪真的救過你媽媽的命,她是你媽媽的救命恩人。你再鬧,就回國外繼續療養去。」
沈秋澤眸若冰霜:「沈子怡,我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見,你竟然變得這ẗůₔ麼不可理喻,你知不知道你之前在接風宴上那麼鬧,對我們家影響多大?」
我媽紅著眼睛:「你為什麼要回來?我寧願你不回來。」
就連一直沉默等著別人為她出頭的顏雪都開口譴責我:
「沈小姐,從你回來就毆打我侮辱造謠我,這都是有視頻有證據的,我完全可以起訴你。」
「現在你向我道歉,我看在叔叔阿姨的面子上,可以跟你和解。否則……我會報警,追究到底。」
那一刻我心如S灰。
我的爸媽和哥哥先前百般維護顏雪。
可當顏雪要報警抓我的時候,他們卻冷眼看著,絲毫不阻攔。
甚至沈秋澤眼睛裡還流露出一絲快意。
可他們不知道,我不會輸。
我是做好一切準備回來的,就算跟沈家決裂也在所不惜。
7
我咽下眼淚冷笑,指著顏雪命令保鏢:「揍她。」
她臉上那辣眼睛的「傲氣」,我真是一分鍾都看不下去。
在我爸媽呼喚保安進來之前,我的保鏢已經將沈秋澤和顏雪的臉揍成豬頭。
沈秋澤是為了保護顏雪才挨的打。
這個深情人設,我成全他。
我爸叫上保安加上管家佣人將我團團圍住。
就在這僵持不下的時候,一旁默默看完大戲的宋玉微開口了。
「等等,叔叔,我有個事想先說,我說完就告辭了。」
正準備教訓我的我爸被打斷,有些不耐。
可宋家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得到示意後,宋玉微飛快地從包裡取出一個盒子,並打開將裡面的玉镯展示給我爸媽。
「叔叔,我是來退婚的,我覺得跟沈公子不合適,我已經跟父母商量過,我們的婚約還是就此解除吧。」
我爸的臉色微變:「小宋,今天我們的家事讓你見笑了,但退婚這種事,還是該兩家長輩商量商量,你這樣未免太過草率了。」
宋玉微聽了不卑不亢:「我原本來是因為子怡妹妹的接風宴風波,想看看能不能幫幫忙,但現在感覺應該幫不上什麼忙。」
「而且看得出,沈公子跟顏雪小姐感情深厚,比跟子怡妹妹還要好,我覺得我們的婚約就不應該繼續了。祝兩位幸福。」
一旁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沈秋澤和顏雪抱成一團,狼狽如狗。
卻都緊抿著唇沒有說話。
我爸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這件事你爸媽同意嗎?年輕人不要太衝動。」
宋玉微乖巧微笑:「叔叔,這件事我可以自己做主。」
「雖說是商業聯姻,可我爸媽也希望我婚後過得快樂。畢竟,我是我爸媽親生的。」
我笑了。
誰不是親生的?
怕不是說的我。
我也很想驗一驗跟我爸ţŭ₉媽的 DNA,可看著鏡子裡跟我媽如出一轍的臉又放棄了。
踏出沈家大門那一刻,我一路緊張的心神瞬間放松。
暈過去時,我在夢中又回到了很多年以前。
小時候郊遊我偷偷跑出去玩,不小心膝蓋擦破點皮,沈秋澤就緊張得不行。
他隻不過比我大兩歲,卻背著我硬生生走了兩個小時。
那年我才八歲,沈秋澤十歲。
童年記憶裡,每晚都有我媽講故事的聲音伴著我入睡。
我爸也不是那種隻顧公司不顧家的男人。
我們一家其樂融融。
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難道真的是我的錯?
我真的就不該回來嗎?
8
再次醒來,我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鼻尖是淡淡的消毒水氣味。
我的病看似很嚴重,但總是吊著最後一口氣。
原劇情中,我並不是S於這看起來岌岌可危的病情,反而是橫S街頭。
因此我並不擔心自己會突然翹掉。
我一醒來,我的助理就告訴我一個壞消息。
顏雪報警了,還向ţū́ⁿ法院起訴我。
而我爸媽配合顏雪,宣布收養她作為沈家的養女。
我爸媽沒有過多地對外解釋,為什麼收養顏雪,也沒有說收養了顏雪我該怎麼辦?
但網絡上不知為何卻流傳出我打顏雪的視頻。
有接風宴上的,還有我在沈家毆打沈秋澤和顏雪的。
視頻經過剪輯,我看起來是那麼的無理取鬧、歇斯底裡,好像一個瘋子。
而顏雪,完全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我昏睡了好幾天。
在這段時間裡,輿論不僅發酵到了一波高潮,顏雪還趁熱度快下降的時候回應了一波。
我爸媽甚至還給顏雪站了一波臺,表示顏雪曾對我媽有救命之恩。
等記者提到我的時候,他們卻不約而同地冷下臉不作回應。
而顏雪在記者問到起訴我是否是事實時,一臉倔強地承認後,還目露隱忍地說:
「抱歉,這件事我不想多說,我無意在開庭前網暴我的被告人,我想法律會給我公平的答案。」
此視頻一出,我立即再次被推上風口浪尖。
所有人都罵我嬌蠻惡毒。
一時間我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
路時衍也不負眾望地打電話過來怒罵我:
「沈子怡,我沒想到你竟然變得這麼惡毒。」
「我告訴你,就算沒有阿雪,我也絕不會喜歡上你。」
不僅如此。
我剛醒來就有警察來找我做筆錄,查的就是我毆打顏雪的事。
我一瞬間明白,我曾經的家人和愛人早已經S在我過去的回憶裡了。
從路時衍用防衛的姿態警惕地面對我的時候。
從得知爸媽和哥哥不來參加我的接風宴的時候。
一切都有跡可循。
原本我想隻要我的家人感同身受,大概就能理解我,幡然醒悟後向我道歉。
可現在換來的卻是他們變本加厲地傷害我。
他們逼得我無路可退。
可我難道會如他們所想的認輸嗎?
當然不會。
9
我這個要S不S的身體狀況。
警察隻能給我處罰,卻不敢真的將我關到派出所。
至於顏雪的起訴,無非是賠錢。
我打的,我認賠。
隻是轉頭我在網上曬出一組照片。
照片裡路時衍和顏雪舉止親密,且不止在一個場合裡。
我直接大號下場,發文質問顏雪:
「我跟路時衍當年訂婚的事還上了熱搜幾乎無人不知,請問顏雪小姐是沈家的養女,為什麼跟我的未婚夫比跟沈秋澤還親密?」
「怎麼沈家即將認下的養女,還需要路時衍幫忙養嗎?」
我知道自己沒有石錘顏雪和路時衍的奸情,爆的料根本不足為懼。
果然我一發文,顏雪那邊就直接毫不心虛地回應:「坦坦蕩蕩,問心無愧。」
我笑了。
就等她這一句。
我立馬接著發下一條,那是我真正想發的內容:
「既然顏雪小姐坦坦蕩蕩,那你敢籤下放棄繼承沈家財產的協議,以及保證日後絕不會跟路時衍結婚的承諾書嗎?」
「如果顏雪小姐敢籤,我願意直播下跪給你道歉,請問你敢嗎?不敢對嗎?那就別又當又立,既想又想。這邊建議您立即滾出我家。」
顏雪既然說自己光明磊落,我就順著她把她架在君子的高臺上。
我倒要看看,顏雪舍不舍得放棄沈家財產和路時衍。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可報恩的方式千千萬萬,顏雪真要是謙謙君子,就不該鳩佔鵲巢、喧賓奪主。
因為恩情把別人家攪得雞犬不寧,她顏雪虧不虧心?
兩天後我接到顏雪通知我直播下跪道歉的時候,絲毫不感到意外。
我已經把她架起來。
就算她不同意,網友們也會逼著她同意。
除非她再也不上網了。
籤下兩份協議的時候,饒是一直無辜小白花臉的顏雪,眼睛裡也忍不住閃過一絲怨毒。
協議的法律效用不知如何,可互聯網是有記憶的。
隻要日後顏雪收了沈家的大額轉贈,或者跟路時衍不清不楚,就會有無數熱心好友提醒她。
如果她硬著頭皮不顧,絕對免不了被人詬病。
也許再過很多年,我爸媽可以等風平浪靜後,悄無聲息地將財產轉給顏雪。
可路時衍呢?
顏雪能等得起嗎?
我可不信這對渣男賤女能忍得住。
做完這一切後,顏雪滿臉倔強又委屈地含著眼淚:
「沈小姐,現在可以向我道歉了嗎?」
我微微一笑:「當然可以。」
隻是我道完歉,膝蓋剛彎下去就直接暈了過去。
我暈過去了。
但,確確實實膝蓋是先著了地的。
怎麼不算下跪呢?
我昏過去前一秒,看到顏雪瞬間扭曲的臉,心中暢快極了。
就問顏雪憋不憋屈。
10
顏雪估計還準備了長篇大論打算在直播間苦口婆心地教育我一番。
但現在都被憋在肚子裡沒法說出口了。
她還不能咄咄逼人地讓我再下跪一遍,畢竟我一個病秧子,都暈倒了。
誰讓她的人設是光明磊落的君子呢?
想想都好氣啊。
而我哪能就此罷休?
我一醒來就直接涕淚橫流地錄了個視頻:
「爸媽,哥哥,我錯了……」
我都跟他們道歉了,我先前之所以那麼任性,還不是吃路時衍的醋。
我為愛痴狂,我有什麼錯?
現在一切的誤會都澄清了,我也道歉了。
我爸媽和沈秋澤怎麼能不原諒我?
我們可是一家人,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他們不原諒我,那網友們可要認為他們不近人情了。
我再次回到沈家時,爸媽看我的眼神已經不同往日,變得警惕。
畢竟他們這段時間可沒少在我手上吃虧。
貌合神離地應付完媒體之後,他們一家人帶著顏雪冷著臉離開。
徒留我一個人在原地。
傷心是難免的,可我不會止步於此。
我爸媽聽說我要進沈家公司的時候皺緊了眉頭,眉眼裡盡是不耐煩。
「你能不能不要鬧了,你什麼都不懂,到公司添什麼亂?」
我淺笑問他們:「顏雪為什麼能進?我就不能?」
明明我們倆的學歷資歷都差不多。
沈秋澤冷著眉眼:「小雪上進努力,你拿什麼跟她比?」
我嘆口氣:「可我就是想進,作為公司的大股東,我想我應該有權利給自己安排一個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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