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完,裡面還有懷了身孕的女人。
老太監咧開唇角,對我說道:「不是處子也無妨,能帶來用處就行!」
正說著,他就讓手下人放開憐兒。
老太監快活極了,自從不是男人之後,他的心理扭曲到了一定的地步。
如果說我跟沈煜的扭曲是一種對身份的宣泄。
那他的扭曲就比較純粹了。
憐兒嚇得腿軟,她對著我尖叫:「姐姐救我!救我!」
老太監還不忘貶低憐兒幾句:「你早就不是處子了,又何必假裝貞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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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憐兒要被人欺負,趁他們被吸引的時候,我突然對老太監說道:「你不是想要血嗎?來,我這兒有現成的。」
老太監定睛一看,隻見我手裡拿著一塊布料,對著他丟了過去:「拿好!這是爺爺我才來的癸水!」
老太監被破布蒙住了臉,不等旁人救他,我直接一個暴起將他踢到了銅爐上。
那銅爐燒得滾熱,老太監凌空飛起撞在爐上,隻聽山洞裡回蕩著他痛苦的慘叫。
我隨手奪了守衛的刀,左劈右砍S了不知幾人。
這才是戰場上磨煉出來的,幹什麼都不覺得害怕了!
那天師還要跑,被我從後一腳踢翻,他衝我扔了幾個霹靂彈,炸開後滿洞都是煙霧,洞裡的聲響引來了外頭更多的守衛。
鐵籠子裡的女人們哭著,號著。
「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我一手拽著憐兒,一手拿著刀,跟他們對峙著。
老太監竟然還沒S,他頑強地捂著受傷的皮肉,面目猙獰地對著守衛說道:「SS她們!不能讓她們跑了!」
憐兒依然在抖著,她穿好衣裳,哆哆嗦嗦地舉起一把刀,兩條細細的胳膊還不如刀重。
她一邊哭一邊對我說道:「世子爺,我我我我我要是S了,麻煩您幫我埋在青山綠水的地方,我我我雖然出身不好,但也不會輕易認輸的!」
我都被她氣笑了。
「你S了,你覺得我還會活嗎?」
地上的老太監突然苟延殘喘地驚叫起來:「她方才叫你什麼?」
我對著他龇了龇牙,終於露出過去那般桀骜不馴又有幾分紈绔的笑容。
「忘了告訴你,本世子是你爹!」
18
我跟那群守衛纏鬥在一起,憐兒跟在我身後一邊哭一邊舉著刀亂砍。
我們兩個如同困獸之鬥,被人團團圍住。
「憐兒,你後悔嗎?」
「後悔,嗚嗚嗚嗚嗚早知道我還不如在青樓裡接客呢!」
「但世子爺,我不怕了,嗚嗚嗚嗚,跟您S在一起,也算我功成名就了!」
功成名就這個詞都被她用上了。
我來不及跟她扯皮,趕緊舉著刀S了出去。
天師趁亂跑了,我沒能捉住他,隻好拿了老太監做威脅。
「不想他S就給我讓開!」
老太監血跟皮肉混合在一起,臉上紅的白的黃的一大片,看著慘不忍睹,饒是如此還頑強地活著。
看來那些處子血還是管用的。
要不然他早喝孟婆湯去了。
守衛見他被挾持,頓時都停下了動作。
僵持中,老太監陰狠地說了一句:「S了她們!」
隨即,那群守衛就跟瘋子一樣撲了過來。
我順手把老太監割了喉。
老太監頓時倒在了地上。
我帶著憐兒衝了出去,但是敵眾我寡,不多時我也沒了力氣,更何況,那幾天又來了,我腹中一時絞痛,手就有些使不上勁。
眼看我跟憐兒要被砍S,穿著女裝一臉脂粉的沈煜突然從天而降。
他帶著一幫同樣穿著女裝的官兵打了進來。
我看著他們臉上的五顏六色,突然愣在當場。
沈煜這時候還不忘回頭問我:「顧十,你痔瘡又破了?」
我癱坐在地上,低聲地笑著,笑著笑著,竟然喜極而泣地流了淚出來。
「S沈煜!你怎麼才來?」
沈煜如同神兵天降,不多時就把那群守衛控制住了,還順便把要偷跑的天師捉了回來。
就連地上的老太監也被他兩巴掌扇了回來。
他竟然還沒S透!
難道處子血真的有用?
沈煜說,若不是我留下的記號,他們也找不到這裡來。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化了妝,還換了裙子,假裝到外頭遊玩,借機迷惑敵人。
常大人帶著人馬在外頭接應。
等他們找過來的時候,我已經開打了。
「都說了讓你穩住穩住,我自然會來救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沈煜還要責怪,方大五卻對著他喊了起來:「六皇子,您快來看啊!」
沈煜拔腳走進了裡面,抬頭看到了驚悚的場景。
待把那些女子都解救下來的時候,他幾乎想一刀了結了那個老太監。
老太監果然是宮裡出身,一眼就認出了沈煜。
「竟然是六皇子……」
他驚慌失措,這回想要自我了結都費勁了。
真是成也丹藥敗也丹藥。
為了試藥,他吃了不知多少天師煉的丹藥,如今真是想S也S不成。
沈煜面色深沉,一張臉黑得像鍋底,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他什麼也沒說,隻是讓人好好關押那個老太監,不許他S了。
我忙不迭地追在他身後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沈煜停住了腳步。
他的背影透著幾股蕭瑟的味道,回過頭來,眼裡染了一層似悲似痛的神色。
「父皇病苛沉積多年,早有吐血之症,原先我聽人說父皇得了靈丹妙藥,還以為是什麼補養的湯藥,如今看來,恐怕便是這些東西了。」
「那老太監,原是伺候父皇的人,後來便不知所終,你那時年幼,對他不曾有印象了,所以並沒認出來。我隻以為那老太監得罪父皇被人趕出去了,卻沒想過,這麼多年,他在外頭做出這麼多事來。」
從沈煜的話語中,我知道了這件被隱藏十多年的秘密。
這老太監叫吳連海,起初也隻敢偷偷摸摸借口買下人騙些人回來。
後來皇上用的藥量越來越大,顯然已經無法滿足他的胃口。
吳連海這才秘密轉移到了那些不被人重視的邊陲小鎮,這裡地處偏僻,就算要告官都不知道去找誰。
一連在幾個地方都有秘密山洞,原先也一直沒被人發現。
偏偏趕上常大人恪盡職守,四處搜索,又不許城鎮裡姑娘家四處走動,偏偏又趕上我跟六皇子被皇上撵到這裡,常大人眼見少女失蹤一直找不回來,幹脆來求救。
又偏偏趕上我肯男扮女裝。
這才一舉搗毀他的老窩。
沈煜面色難看,一方面為找回失蹤少女而感到開心,一方面又發現這事跟皇上有關系而感到難過。
我拍拍他的肩膀,不再跟他鬥氣。
發生這種事,最難堪的其實是他。
皇上大可以來個S不認賬,反正吳連海是不能把皇上供出來的,但是他不能不認。
吳連海畢竟是個太監,若無人指使,哪裡來的膽量做下這種滔天罪行。
就憑他囚禁這麼多少女還取血入藥,簡直是喪盡天良,實施凌遲都不為過!
也該他倒霉,皇上最近病得厲害,又催得緊,吳連海沒辦法,頂著被發現的風險從大街上把我跟憐兒擄走了。
若不然,鎮上如此戒嚴,他又何必頂風作案?
我正想著憐兒,就見她被方大五擁在懷裡,身上還披著他的外套。
方大五臉上的粉都脫落了,看著黑的白的斑駁不堪,醜陋極了。
兩個人互相依偎,看著倒像小情侶一般。
不容我開口讓他放開憐兒,又聽打開鐵籠的人驚恐地大喊起來:「大人!這女子要生了!」
隻見那鐵籠裡肚大如籮的女子捂著腹部哀號。
她一邊掙扎一邊哭喊:「救我,姐姐救我!我不要讓男人接生!」
也許是對男子有了深深的陰影,她們對男子打扮的人很是抵觸,見有男子靠近,渾身都在顫抖。
她伸出手對著我和憐兒求救,況且,這等場面,他們男人在場屬實不好。
常大人手足無措,他可以斷案,可以判人S刑,但是從沒接生過。
其他官差更是慌了神。
這一個被驚得要早產,更遑論其他的女子。
跟被傳染了一般,一個要生了,其他的也跟著要生產。
眼看接二連三的哀號聲響起,我跟憐兒也就兩個人,完全顧不上這麼多產婦。
情急之下,我跺跺腳,對她們說道:「姑娘們莫怕,我們都是女子,包括他們——」
我伸手指向了那群穿著裙子還沒來得及換下來的男人們。
沈煜顧不上難過難堪以及難以自拔,而是瞪大雙眼伸出手指指向自己:「我?女子?哈?」
19
這輩子我都沒見過這麼多要生產的產婦。
要論靠譜還得是常大人。
他把那些被捉拿的婦人放了出來,怕她們自盡,將她們的雙手捆住,好在一旁指導我們接生。
為了讓產婦盡快生產,也為了安撫她們惶恐不安的情緒,一群真正的男人們不得不捏著嗓子假裝女人。
沈煜滿頭大汗,一邊接生還一邊沒忘了夾著嗓音對我說道:「顧十,你是故意的!」
我也在接生,憐兒那沒用的,一見了血瞬間暈過去了,完全指望不上她。
方大五都哭了。
「娘啊,早知如此打S我也不來了!我害怕啊!」
方才跟人打架我都不怕,此刻見了真正的血腥場面,卻心跳得像鼓槌一樣快,我的雙手都在抖,兩條腿打著顫,出氣兒比進氣兒都多,比小時候我爹逼我練功還要辛苦。
眼看孩子的頭都露出來了,在老婦人的指導下,我心一橫,伸出手,慢慢地把孩子拖拽了出來。
一聲啼哭打破混亂的場面,一個孩子總算順利生出來了。
接下來就是接二連三地生產。
來救的是十幾個人,帶回去的卻是幾十個人。
也不知是喜是悲。
這次運氣倒好,十來個產婦沒有一個難產的,據說吳連海養的這些伺候人的婦人都會醫術,平日裡給孕婦推拿按摩,可以讓孕婦順利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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