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他們被圍攻的時候,我哼哼哈哈衝著人群S了進去,衝散了一個小的包圍圈。
我發誓,我那時候什麼也沒想,我隻是個沒得感情的S人兇器罷了。
「顧世子,一起去遊泳啊?」
有人勾著我的肩膀,渾身臭氣地提議道。
安營扎寨就要靠近水源,而且挖坑排泄的地方也要有很遠的距離,就怕人畜吃了不潔淨的水染病。
所以大部分人很少洗澡,畢竟燒熱水費時費力,就連將軍們都是胡子拉碴頭發一绺一绺地打成結,更何況我們。
這回天熱,況且又劃了兩片水域,日夜有人看管,就怕被敵方投毒,就算不投毒,沒事兒往裡扔個病S的牛羊也夠我們喝一壺的了。
一處是做飯用的,一處是洗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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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是男人,脫光了甩著屁股丁零當啷地就進水了。
我一個女人看了這麼多,也不曉得會不會得針眼。
我找了個借口跑了,實在是扛不住一群男人的屁股若隱若現。
我再像男人,實際還是個女人,心裡會有抵觸。
等到了夜幕降臨,我抱著衣服摸黑去了河邊。
天熱了,夜晚的河邊也不冷,除了鳥叫就是偶爾魚兒浮出水面的聲音。
我快樂地脫了衣服,一頭扎進了水裡。
漆黑的水岸邊,傳來了低沉而又熟悉的聲音。
「是誰?」
很好,六皇子,真是打不散的緋聞制造者。
9
我抱著胸,整個人都藏在了水中。
「是本指揮使!」
我假裝鎮定地說道,內心暗暗祈禱,希望他可不要湊過來。
然而我的祈禱老天爺沒有聽到。
沈煜快樂地遊了過來。
湖面蕩起了層層漣漪,一圈一圈蕩進了我的心裡。
沈煜更加快樂地說道:「白天人太多了,本皇子嫌吵沒過來洗,正好遇到你了,趕緊給我擦擦背!」
啊!老天爺啊!你饒了我吧!
我的命夠慘了,你就不能別讓我跟他有什麼瓜葛嗎?
我一個黃花大閨女,給一個男子擦背,更何況,我此刻還是光著的,我真的……
給我一塊豆腐,我希望我能立刻撞S。
「磨蹭什麼?趕緊的吧!」
在他的催促下,也怕他真發現我其實是個女的,我隻能沉默地拿過了一塊瓜瓤,然後沉默地給他刷背。
刷完了背,沈煜非常不計前嫌並且哥倆好地要給我也刷一刷,我嚇得差點溺水,喝了幾口洗澡水,趕緊胡說八道一通,借口他身份尊貴不可給我這不值一提的世子擦背,劃拉幾下就遠離了他的身邊,剛爬上岸,顧不得頭發還湿著,三下五除二就穿好了衣服,火燒屁股似的跑遠了。
回到自己的營房,我一顆老心跳得卜卜脆,慌裡慌張地拿著束胸的布條擦起了頭發。
不想沈煜是個跟屁蟲,他大概覺得我跑路的時候姿勢很帥,想問問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所以不敲門人就進來了。
我長發披散著,手裡還拿著布條擦拭著。
沈煜愣了一愣,昏暗的燈光下,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鬼迷了眼,他情不自禁地喃喃了一句:「你怎麼跟女孩兒似的?」
「你才是女孩,你全家都是女孩!」
事實證明,越心虛的人聲音越大,沈煜被我突然尖銳的嗓音嚇了一跳,倒是忘了他想說什麼了。
我把他趕了出去,他站在門口還嘟囔了一句:「我要過來幹嘛來著?」
鬼才管你要來幹嘛!
走你的吧!
10
軍營裡,人們才不管你是什麼出身,他們隻佩服有真本事的人。
一場戰事過後,兩方暫時停止交戰,所以大家平日裡除了訓練,個個兒闲出屁來了。
方大五摟著我的脖子,湊過來笑得一副淫賤模樣。
他長得寬面闊口,眉毛濃得像墨,原是個讀書人,後來家境敗落,又趕上徵兵,幹脆進了軍營討生活。
每個月賺點兒銀子貼補家用。
他會寫字,也會做兩首酸詩,在軍營裡很能吃得開,有人要寄家書又不識字就會來找他。
這小子看著賤兮兮的,實際還是個熱心腸,從來不收銀子,但是誰家裡寄了什麼口糧他就會湊過來咬一口嘗嘗,這無傷大雅的小毛病,從來也沒人跟他計較什麼。
所以他在軍營裡口碑還不錯。
屬於一揮手呼之百應的那種。
這次他湊過來,是想帶我去開闊開闊眼界。
「城裡新來了個舞藝絕佳的歌姬,能唱能跳,聽說她的腿可以這樣!」
他伸出拇指和食指,比畫了一個大開大合的姿勢,猥瑣得不行。
我鄙夷地看著他,很想說我不想去。
但為了融入進去,我還是決定去湊湊熱鬧。
於是,我也換了個期待的嘴臉,猥瑣地搓搓手,一副猴急模樣。
「那行,待我換身衣裳!」
我們一行十幾個人,浩浩蕩蕩地告了假。
等到了城鎮的時候才發現大街上人雖然多,卻鮮少有女子的身影。
也許身為女兒家,我從小對女人就比較敏感,看到這種場景便不由得開口問道:「怎麼這裡也流行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嗎?」
都說塞北邊關男女皆豪邁,並無京城那麼愚昧。
女兒家也可以不戴帷帽上街,還能拋頭露面做些小生意,酒肆裡,喝酒劃拳的女兒家也不在少數。
還有那脾氣暴躁的,跟男人吵架的時候抄起菜刀就追出來,沒有什麼夫是天,妻是地的說法。
在這裡,重男輕女者甚少,家中女兒都可繼承房屋田產等等,不像京城那般講究什麼隻有男子才是「香火」,是「繼承」。
所以看著這裡街面突然少了女子的身影,我還是有些好奇的。
方大五「咳」了一聲,道:「世子爺有所不知,近來百姓家中總有姑娘家失蹤,有說是被綁架,有說是被拐賣,官府查了幾天就不了了之了,這不,大姑娘小媳婦的都嚇得不敢出門了,不過不妨礙咱們快活就行!」
聽了他的話,我心中隱隱有些擔憂,怕這背後恐有什麼陰謀詭計。
不過轉念一想,我又不是官府之人,想管也輪不到我插手,便按下心思暫且不提。
到了芳香館,這裡果然香氣撲鼻,熱浪滾滾,熱得人穿不住厚衣裳,所以到處都是衣衫單薄的裸露的女子。
白花花的胸脯白花花的大腿,看得人眼花繚亂。
這群人顯然都是常客,不多時就四散著去找相熟的姑娘了。
隻有我一個是生人。
老鸨知道這群兵痞子兜裡的銀子有限,給的姑娘也都是素質一般的。
見了我這樣的生面孔,眼珠子一轉,立馬嘴角含笑跟了過來。
「方爺不介紹一下這位大爺?」
方大五咳嗽一聲,道:「這是我們指揮使大人!」
老鸨子一拍大腿,眼前一亮,趕緊招呼著:「姑娘們還不快來伺候指揮使大人?」
我被一群鶯鶯燕燕圍攻,因為我是個女子,所以對女人有著天然的好感。
我在女人堆裡遊刃有餘,一會兒親親這個,一會兒摟摟那個,方大五伸出大拇指恭維道:「還得是大人!」
不多會兒,他等的歌姬就出來獻唱了。
這歌姬叫憐兒,看著柔柔弱弱的,又瘦又弱不禁風的模樣,皮膚白嫩像豆腐,眉眼低垂,瓊鼻櫻桃口,看得人心生憐憫。
她彈著琵琶,手指翻飛,唱了一曲哀怨詞。
方大五算文化人,聽得懂她唱的是什麼。
其他大老粗就不一樣了。
他們在底下起哄,要她唱淺顯易懂的十八摸,什麼妹妹身上有哥哥這種淫詞豔曲。
憐兒臉上落了淚,那淚珠子晶瑩剔透,更有一股被欺凌的脆弱感。
直看得一眾大老爺們兒心痒難耐,口中汙穢之詞更多。
我動了惻隱之心,見不得她這樣受欺負,幹脆拍了一張銀票,叫來老鸨,把她包了下來。
老鸨看到銀票,呵呵一笑,又給我上了幾盤果子。
「大人有所不知,一千兩銀票隻是見咱們姑娘的門檻,要包夜可不止這個數了!」
我被這價格驚了一跳,哪怕是在京城,一千兩銀子也足夠我跟花魁吟詩作樂一整夜了。
這裡地處荒涼,還真敢要價。
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另有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老鸨子你可別往高了要價,這等貨色你還敢以千兩以上的價格叫賣,我看你是找打!」
眾人回過神來,赫然發現來人竟是陰魂不散的沈煜。
11
沈煜的到來,讓我不由得想起在京城的「快活時光」。
我們兩個因為爭奪花魁,引發了一系列的後續,最後淪落到了這等地步,還背上了斷袖的名聲,那使者的S因至今還沒查清到底是誰的手筆,也不知背後又是誰想要一箭雙雕。
好在那爛名聲還未傳到邊關,我在這裡還能撈回點顏面。
可不知怎麼的,一見到沈煜,我就想起那天我們在水裡的模樣,我的手摸過他不著寸縷的後背。
那觸感,仿佛至今還在我手上縈繞一樣。
倘若那天他回頭認真看一看,定能看出我的身份。
還好,他並沒回頭。
雖然他不知道我是女人,但我現在一見到他,就像在他面前光著一樣渾身都不自在,這大概就是做賊的心虛,放屁的臉紅吧!
老鸨子觍著臉跟他套交情,什麼她老相好的閨女跟皇子府負責倒夜香的下人的老婆是閨蜜。
這樣胡編亂造的理由一聽就是假的。
沈煜絲毫不給情面,他站在我旁邊的位置,方大五識情識趣地站起來讓了地方。
沈煜一屁股坐在我旁邊,一副大爺模樣癱坐在椅子上,他託著下巴打量著憐兒,看了半天,又回頭看看我,雙眼中翻湧著一股莫名其妙的情緒。
下一瞬,他衝我憋出來一句:「就這長相,還不如那夜你散著頭發!」
然後我就跟他打起來了。
一起來的那幾人成了拉架的。
還有剛從房裡出來拽著褲腰帶的。
有人問起來是怎麼回事,方大五悟性極高,用簡短的語言描述了一下前因後果:「都指揮使說指揮使長得像花魁!」
好不容易才把我們拉開,憐兒都快哭暈過去了。
她的悟性也極高,跟方大五簡直不相上下。
「二位爺千萬不要因為奴家而打架,奴家何德何能值得二位因此而爭吵!」
我跟沈煜扭過頭去異口同聲地說道:「閉嘴!我沒有!」
老鸨子自知哪個也得罪不起,趕緊哭著求著才把我們送了出去。
外頭冷風一吹,我的頭腦總算清晰了起來。
我發現我好像對沈煜有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像羞澀,像欣喜,又有點想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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