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禾……」
他猛地推開我,呼吸粗重。
我貼在他的耳邊,聲音極低:
「顧老師不是沒喝酒嗎?怎麼醉得連換氣都不會了?」
包廂S寂。
酒杯墜地發出刺耳聲響。
陳明宇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沈青禾,你看清楚他是誰!」
我懶懶地靠在顧砚深懷裡,故作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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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顧老師,我喝多了,想親自己男朋友來著。」
顧砚深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他抿了抿唇,沒有說話,松開了扣在我腰間的手。
轉身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襯衫領口,仿佛在極力維持最後的理智。
陳明宇臉色更加難看,他快步走到我身邊:
「姐姐,樓上開好了房間,我扶你去休息吧。」
我有些無奈解釋:
「可我睡覺認床,在外面睡不好的。」
他隨即表示:「那我送你回家。」
「你喝酒了怎麼送我回家呀?」
「我……我幫你叫代駕。」
我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一旁沉默的顧砚深:
「太晚了,還是麻煩顧老師一趟吧。」
陳明宇一時有些急:
「不行!」
我不可思議:
「為什麼不行啊?畢竟隻有顧老師沒有喝酒。」
顧砚深聞言,眉頭微微皺起,語氣淡漠疏離:
「抱歉,不方便。」
我故作失望地嘆了口氣:
「好吧,那我還是去樓上吧。」
說著,我轉身朝包廂外走去。
「漫漫長夜,即使睡不著,也有很多事可以幹的。」
又故意停下腳步,回頭看他一眼:
「您說是吧,顧老師?」
顧砚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快步走到我面前:
「鑰匙給我。」
8
夜色沉沉。
顧砚深專注地開著車,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指節分明。
我側頭看著他那張清冷的臉,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格外深邃,仿佛與記憶中的少年重疊。
當年的顧砚深在學校很有名,老師口中的天才高徒,女生眼裡的高冷校草。
我是個顏控,隻一眼,就淪陷了。
追他的女生很多,但越挫越勇的隻有我一個。
他終究還是耐不住我磨:
「沈青禾,那我們試試吧。」
說好的試試,不給親,不給抱,當著人拉拉小手都不肯。
戀愛三年,好像一直是我在主動。
我總喜歡撩撥他。
享受他摘掉眼鏡,高嶺之花失控的模樣。
除了接吻、滾床單。
他永遠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
哪怕分手那天,我問他:
「顧砚深,你要和我去國外留學嗎?我可以負擔你的學費的。
「或者你在國內等我幾年好嗎?我一有空就飛回來看你……」
他依舊面不改色:
「沈青禾,分手吧。」
我哭著質問他:「顧砚深,你是不是早就想要和我分手了?」
他沒有否認,依舊一臉波瀾不驚:
「是,我早就受不了你的大小姐脾氣了。
「這些年,我從未喜歡過你,還好,我要解脫了。」
我威脅他:
「顧砚深,分手了我不會再找你復合!
「我會在國外找十個金發碧眼的小鮮肉!」
他依舊無動於衷,臉上還是那副清冷的神色。
一別經年,他好像一點都沒變。
清冷到極致的性感。
白月光的濾鏡,讓我反復心動。
回國第一天我就來見他了。
可他還是如當年般,避之不及。
很好。
他越反抗,我越喜歡。
9
思緒飄回。
車很快到了樓下。
顧砚深偏過頭,目光落在我身上,語氣平靜:
「到了,上樓吧,我回去了。」
我打開車門,身體一軟,靠在了他身上。
「好暈……」
我半醉半醒抱著他的腰。
他身體猛地一僵:
「我……我送你上去。」
他試圖扶起我,可我軟綿綿貼在他身上,根本站不穩。
當然,我也不想站穩。
他嘆了口氣,彎下腰,打橫將我抱了起來。
我偷偷揚了揚嘴角。
手環上他的後頸。
打開門,他將我放在床上。
起身要走: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角:
「你別走……」
他腳步頓住,緩緩轉過頭,皺了皺眉,提醒我:
「請自重。」
我嘴一撇,可憐巴巴地扯著他:
「顧砚深,我好難受……」
他閃過一絲擔憂:
「胃裡難受嗎?
「誰讓你喝那麼多酒。」
責怪裡貌似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心疼。
他起身去給我倒了杯熱水。
我抱著杯子小口喝著,餘光時不時瞄他一眼。
他站在床前,目光刻意躲避著我。
「好點了嗎?」
我捂著自己胸口:
「還是難受……
「我胸口好悶,喘不上氣……」
他有點慌:
「怎麼回事?心髒不舒服嗎?」
「嗯,不舒服,顧老師,你幫我看看是怎麼了……」
我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
他觸電般,猛地縮回。
冷冷提醒我:
「沈青禾,我們已經分手了。你現在有男朋友。」
我輕笑:「你在意這個?」
「我在意的是你的行為。」
他別過頭,聲音依舊冷硬。
「我不喜歡他,隻喜歡你……」
我委屈巴巴解釋:
「回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你,可你不理我,這些年,你都沒想過我嗎?」
他沉默了一瞬,平靜吐出兩個字:
「沒有。」
「我不信。」
「我查過了,這些年,你一直單身。」
「這與你無關。」
他轉過身。
「我該回去了。」
「顧砚深!我真的難受……醉酒嘔吐後會有窒息的風險。」
我衝著他的背影大喊。
又委屈巴巴嘟囔一聲:
「算了你走吧,反正你也不在乎……」
10
他頓了頓,猶豫片刻:
「我陪著你。
「你睡吧,我就在旁邊守著。」
我得逞偷笑:
「顧砚深,你真好。」
說著,我開始解衣服扣子。
他瞳孔一震:
「你……你做什麼?」
我理所應當解釋:
「睡覺呀,衣服上都是酒味,要換睡衣的……」
說著,又軟綿綿問他:
「幫我從衣櫃拿一下睡衣好嗎?我身上沒有力氣……」
他慌張地轉身,快步走到衣櫃前。
我藏起得逞的笑,提醒他:
「要那件白色蕾絲吊帶裙。」
他手一頓,喉結不由動了動。
那件戰袍,每次都會讓他發瘋。
他拿起睡裙遞給我,又迅速轉過身,背對著我。
呵,裝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我慢悠悠換好。
「好了,麻煩幫我關一下床頭燈。」
他轉身的瞬間,我直接撲到了他身上。
他身體瞬間緊繃,目光落在我的清涼小睡裙上,呼吸漸重。
額頭青筋暴起,鏡片後眼尾都染上了抹紅。
「沈青禾,你故意的。你根本沒有醉對不對?」
我仰頭親上他的喉結:
「顧老師,我發燒了,得親熱解毒才能好。
「你幫幫我嘛……」
他壓抑著翻湧的情欲,冷聲提醒我:
「沈青禾,你找錯人了。
「我不是你寂寞時消遣的對象!」
我手指悄悄向下,無辜朝他眨眨眼:
「可你身體,好像不是這麼說的……
「六年了,憋得不難受嗎?」
他咬了咬牙,一把推開我。
隨後扯起床上被子,將我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個腦袋,活像個蠶寶寶。
「睡覺。
「不然我馬上走。」
他皺著眉,冷聲威脅我。
不是?
都這樣了,竟然能忍住?
這些年,他修的無情道嗎?
我不S心,在被子裡奮力掙扎。
可他力氣大得驚人,SS按住我。
「顧砚深,我什麼都不做,我就抱抱你。」
「再不睡我真走了。」
「睡睡睡……」
三分鍾後。
「可是你這樣不難受嗎?要不要我幫你一下?」
「不需要。」
「我就摸摸。
「我就看一眼……」
「沈青禾!」
「好好好,我閉嘴……」
真難撩啊。
勾引失敗。
11
翌日一早,門鈴驟響。
顧砚深起身去開門,我迷迷糊糊睜開眼。
「姐姐,我給你送早餐……」
陳明宇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起身,看到門口僵住的陳明宇,和一臉平靜的顧砚深。
「顧老師?」
陳明宇臉色難看,愣在原地。
「你怎麼在這?」
他反應過來,氣急大吼:
「顧砚深,你故意的!」
顧砚深冷笑一聲,提醒他:
「故意灌她喝酒的是你,你的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陳明宇一時又急又氣:
「沈青禾是我女朋友!你身為老師,故意勾引學生的女朋友!」
「吵什麼?」
我揉揉太陽穴,不耐煩解釋:
「昨天太晚了,顧老師就在這休息了。」
陳明宇連忙上前一步,急切問我:
「姐姐,他……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我打了個哈欠,目光從顧砚深身上掠過:
「顧老師那麼清高,怎麼會對我做什麼呢?」
顧砚深神色平靜,隻是淡淡地說:
「我先走了。」
「顧老師,吃完早餐一起走吧。」
我喊住他:
「權當我對您昨夜照顧的謝意。」
他毫不猶豫拒絕:
「不必了。」
我揚揚嘴角,意有所指:
「不過是吃頓早飯,顧老師這麼推託,倒顯得我們昨天發生了什麼似的。」
他頓了頓,最終還是沒有走。
12
餐桌前,陳明宇臉色很難看。
我慢條斯理地吃著。
桌下的手指悄悄攀上一旁人的大腿。
他身體瞬間一僵。
腿向一側躲去,我順勢而上。
他逃,我追。
你來我往間。
手裡的牛奶,不偏不倚灑到了他的雙腿間。
「抱歉顧老師,把您褲子給弄髒了。」
我急忙俯身去給他擦。
姿勢說不上的曖昧。
他猛地站起,帶著絲慌亂與尷尬:
「我自己來。」
我面帶愧疚,自責:
「哎呀都怪我,這樣還怎麼出門呀?」
我轉身,從衣櫃拿出一條嶄新男士褲子:
「顧老師先換這個湊合下吧。」
陳明宇震驚:
「你這裡怎麼會有男士褲子?」
「以前買給前男友的,和顧老師身材差不多,應該可以穿吧。」
我解釋道,目光卻落在顧砚深身上。
那條褲子是我買給他的,那時他作品獲獎,要去參加頒獎典禮。
我買了套高定的西裝送給他。
他執拗地不肯收。
他說太貴了,哪怕穿在身上,也不像他的衣服。
很多人酸他,和我在一起,是吃軟飯。
他很窮,卻也一身傲骨。
他從不肯我送的昂貴禮物,卻總是在掙了獎金後,盡最大努力,給我買禮物。
望著多年前的衣服,顧砚深一時失神。
他緩緩神色,接過,去了臥室。
陳明宇早已等不及,一臉不滿質問我:
「你怎麼能讓顧砚深住在你家?我才是你男朋友!」
我瞥他一眼,笑笑:
「男朋友?誰給你的身份?」
語氣極輕,卻足以讓他慌亂。
「我、我們明明就是……」
他趾高氣揚的氣勢瞬間滅了下去。
「就是什麼?」
我盯著他,勾著嘲諷的笑:
「手都沒拉過,就又送車又送房的,這不叫舔狗嗎?」
他一時慌張,臉都白了。
「姐姐,我那天喝多了和同學臭顯擺瞎說的。」
他連忙解釋,語氣裡帶著討好:
「我才是狗,我是姐姐的舔狗。」
我抬手系上了他松開的兩顆襯衫扣子,笑笑:
「明白就好。
「做狗就要有狗的自覺。」
在這段關系裡,他好像忘了,誰才是爹。
「姐姐,我就是擔心你,擔心顧砚深對你圖謀不軌。」
他軟下語氣,為自己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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