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瘋了,還是他瘋了?
似乎看出我的疑惑,李舒眼底閃過一絲幽怨。
立在床前,兀自褪了衣衫。
一具精壯卻不誇張的身子出現在我面前。
寬肩、窄腰、八塊腹肌,清晰流暢的馬甲線,隱入褲腰之下。
叫人無端端地口幹舌燥,看了個痴迷。
「姐姐,你看看我!」
一聲姐姐,叫得我身子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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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每每在最動情處,李舒便會叫我姐姐。
看著眼前的大胸肌,我不僅想看,我還想摸!
前世,我最愛的就是掐他胸肌。
李舒的胸肌,又大又彈,掐起來特別帶勁……咳咳!
但這會兒,我是個新寡守孝,獨自撫養痴傻小叔子的好嫂嫂啊!
怎麼能對他做這種事情呢?
我羞憤欲絕地閉上眼睛。
「你做什麼?快把衣服穿上!」
「叫人瞧見了,可就解釋不清了!」
李舒抓住我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
「姐姐,你掐我啊,怎麼不掐?」
「往日裡,你最喜歡掐的。」
「我還喜歡你咬我,你再咬咬我好不好?」
我本想拒絕,但他將我的手SS按住。
腦海裡瞬間浮現前世種種,手不自覺地捏了一下。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我嚇得一把將他推開。
「摸什麼摸!」
「你這小子,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又是自稱本王,又是叫我姐姐的!」
「莫不是病得更厲害,都開始說胡話了?」
說罷,還拿手背在他額上貼了一下。
「這也沒發燒啊!」
李舒見我S不承認,眸色倏然沉了下來。
「王清荷,你還要裝傻充愣嗎?」
「你方才捏我時候的反應,分明和從前一模一樣!」
這一世,我還是清白身子,他說的從前能是什麼時候,隻能是前世啊!
這狗東西,不僅和我一樣重生,還一重生就鬼一樣纏上我了!
6
那我就,更不能承認了!
上輩子將我吃幹抹淨,然後一杯毒酒賜S的,不就是眼前這廝嗎?
傻小子全不知情,我心中有愧,自然給他幾分好臉色。
若要是蕭子舒,那我還對他客氣個毛啊?
「李舒,你哥哥剛S,你就欺凌寡嫂,難道不怕你哥哥在天之靈不放過你嗎?」
「天理昭昭,天威惶惶,小心老天爺一道雷劈了你!」
李舒見我執意不肯承認,眼尾有些發紅。
「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認我嗎?」
「王清荷,你怎恁地狠心,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聽到這話,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狼心狗肺的人,到底是誰啊!
我是佔了他的身子不假,但我也養了他三年,管他吃喝拉撒啊!
不想跟我好了,給筆銀子遠遠地打發了就是了!
何必傷我的性命呢?
「到底是誰狼心狗肺,對自己哥哥的妻子下手?」
「你哥哥從前是怎麼待你的,你都忘了嗎?」
「不行,我看你真真是瘋得厲害。」
「我還是去找個大夫來給你瞧瞧吧!」
說著,我從床上爬起來,就要往外面跑。
李舒似是被我氣笑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單手一挽,就把我攔腰抱了回來。
落在柔軟的床榻間,我摔的一陣天旋地轉。
下一秒,就見李舒解開腰上纏著的褲腰帶,將我的手綁了起來,懸在了床頭。
「既然姐姐不肯乖,那就別怪我了!」
灼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脖頸間,讓我身子一陣輕顫。
「你……你這孽障,你想做什麼?」
李舒低頭,高挺的鼻尖在我頸間輕蹭。
「咬你……」
他說這話的時候,怨中帶嗔,更似撒嬌。
唇舌在我肌膚上寸寸流連,留下縷縷銀絲和叫人羞惱的痕跡
「姐姐不肯認我,我便咬到姐姐認我為止!」
「姐姐,叫出來,你也喜歡這樣的是不是?」
「說,說你想要,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
聽著耳畔聲聲低語,還有身上讓人心痒難耐地觸碰,我心中暗罵。
這小子前世在床笫之間一味逞兇,往往我使盡渾身解數,也難聽他半句真言吐露。
偏生我喜歡逗他,他忍不得了,便罵我孟浪,狠狠罰我。
怎的……重活一世,竟像換了個人似的?
覺察到我的失神,敏感處被重重咬了一口。
「姐姐不專心,在我床上,還想著哥哥嗎?」
我氣得大罵:「這是我的床!!!」
「還有,你快起開!」
「再鬧人,我可惱了!」
李舒抬起手指,指腹處銀絲粘連,臊得人沒眼看。
「姐姐這般,可不像是惱了的樣子,倒像是想要了。」
說罷,傾身壓住了我,呢喃低語:
「說,說你愛我……說你也想我……」
7
我望著眼前讓我意亂情迷的男人,心中不由得一陣恍惚。
我愛過,但我為此丟了性命,又怎麼敢再愛呢?
咬著牙,強忍動心,故作無情地道:「你要做便做,廢話那麼多做什麼?」
「隻一點,你若當真不顧禮法,我……定要告到族長那去!」
李舒聽了,非但不惱,反倒笑起來。
將我擁得更緊了幾分。
「姐姐總是這般,詭計多端!」
「明明是自己想要,卻不肯說句好聽的。」
「我偏生不讓姐姐如意。」
「你不說愛我,咱們就一直耗著。」
「姐姐別想使喚我,隻顧自己舒坦!」
???
這小子何時變得這般促狹了?
我大聲咒罵,拿腳踹他,讓他從我身上滾下去。
李舒卻似找到了拿捏我的方式,隻一味在我身上點火。
變了,他變了。
從前他可不這樣的。
前世的他,就像那幹柴,一點就著。
如今折騰了這許久,竟然也能忍得住!
氣S人了!
我叫他撩撥的情難自禁,音色帶了哭腔。
「好……好人……」
「阿舒,你放過嫂嫂吧。」
李舒看我哭得可憐,挑起我的下巴,低頭來吻的眼角的熱淚。
「姐姐真是嬌氣,分明離我而去的時候,那樣狠心。」
「也罷,算我欠了你的。」
「你親親我,我就不折磨你了。」
理智告訴我,不能親!
這人這般刁鑽,我若親了,誰知他又有什麼手段來擺弄我?
但這具身子,前世已然食髓知味,被調弄了成了最適合承歡的樣子。
怎耐得住他一再撩撥?
隻得挺起身子,仰著頭,顫抖著送上香吻。
誰料那廝竟然戲耍我。
在我的嘴唇,堪堪要觸碰到他的下巴的時候,突然躲開,叫我撲了個空。
氣得我一腳踹在了他胸口上:「李舒!」
李舒笑了一聲,抬手解開了我腕上的褲腰帶。
「姐姐別惱,我就是……覺得姐姐這樣,太可愛了。」
「給你給你,總不能讓我的好姐姐餓著……」
那一夜,我與李舒抵S纏綿,好似過了今晚,明日就不活了似的。
我倆彼此較著勁,他不喊累,我也不求饒。
李舒將我擺弄成各種姿勢。
「就喜歡姐姐這樣,貪吃的模樣。」
「若能坦率些,就好了。」
我在他背上身上撓下道道血痕,咬著他的耳朵,磨牙道:「少廢話!」
「這可是你自己撩撥的我,日後休要抵賴!」
李舒:「怎會抵賴?姐姐肯疼我,我便是把命給姐姐,也是甘願的。」
「姐姐,跟我回京城好不好?」
「我奏請父皇和母後,立你為妃……」
李舒的話,嚇得我一陣心驚膽戰。
心中泛起的漣漪,頓時化作了冷汗。
前世,我便是隨他去了京城,才枉送了性命。
來給我賜毒酒的人,便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後娘娘派來的。
我老實本分在府裡待著,她尚且不讓我活。
要是讓她知道,李舒要立我為妃,那我還有活路嗎?
不行,等天亮了,我還是收拾包袱跑路吧!
8
操勞一夜,我和李舒相擁睡下了。
既打了要跑路的主意,我也不再違拗他了。
什麼好聽的話都說給他聽,直哄得他嘴角翹起壓不下來。
「我便是S在姐姐身上,也是甘願的……」
快點的吧,你睡著了,老娘我還得跑路。
可憐我腰腿胳膊,無一處不酸的。
好容易挨到他消停了,我也累得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直到聽見外頭公雞打鳴的聲音,我才猛然驚醒。
下意識推開纏在身上的李舒的胳膊,剛想偷偷起身,身旁的李舒卻醒了。
他坐起來,揉了揉眼睛,一臉迷惑地道:「嫂嫂,我怎麼在這啊?」
我看著他,心中驚疑不定,腦袋頂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似是見我愣住不動,李舒來拉我的手。
「嫂嫂,我餓了!」
「嫂嫂給我做好吃的!」
「你說過,隻要我乖乖聽話,就給我做好吃的!」
我望向他的眼眸,清澈單純,笑得憨憨傻傻,哪有昨日咄咄逼人的氣勢?
試探著問:「昨日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
李舒撓了撓腦袋:「記得什麼?」
然後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我。
「嫂嫂,為什麼我沒穿衣服啊?」
「你怎麼也不穿衣服啊?」
得,又傻了。
那全然不知情的樣子,好似昨晚發生的一切,隻是我的幻覺,從不曾發生過。
但身上的痕跡和密處的不適做不得假。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昨晚的李舒和現在的李舒不是一個李舒。
他是蕭子舒,和我一樣重生回來的!
眼前這個,才是中毒痴傻的李舒。
原本急著跑路的我,在看到李舒這副模樣,暗暗松了口氣。
若是蕭子舒,我是無論如何也難逃脫的。
李舒這個傻小子嘛……等我處理完大郎的喪事,我就逃走!
當即道:「昨夜裡悶熱,你自己脫的吧!」
然後拿腳踹他:「都多大的人了,還賴著嫂嫂睡!」
「都告訴你了,不準偷偷爬上我的床!」
「出去出去,要吃飯,先把灶火生上!我還要梳洗呢,外頭等著去!」
傻小子真是乖,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套上衣服褲子就出去了。
「那嫂嫂你快點,阿舒,阿舒去生火!」
看著李舒離去的背影,我拍了拍胸口,按下心悸,又朝隔壁靈堂的方向拜了拜。
「大郎,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啊,你狠心丟下我去就罷了,九泉之下可千萬要保佑我!」
等李大郎的棺材下了葬,我就離開李家。
從此山高水闊,和李舒再無關系。
管他是什麼皇子、王爺、太子殿下。
我全然不稀罕!
打定主意,我梳洗了一番,打算出去給傻小子熱飯吃。
走了兩步,卻覺得密痛不已,不由得又在心裡將蕭子舒罵了一通。
並且暗下決心。
「下次再想折騰我!可不能夠了!!!」
9
接下來的幾天,李舒都是一副痴痴傻傻模樣。
仿佛那晚的蕭子舒,隻是曇花一現。
起初我戰戰兢兢,生怕他一個不留神變回去。
但好幾日過去了,他依舊沒什麼變化,我這才放下心來。
等到李大郎的棺材下了葬,我便借口回娘家看看。
「那個,阿舒啊,嫂嫂有事要回一趟娘家。」
「鍋裡留了吃的,蒸好的饅頭夠你吃十天半個月了。」
「嫂嫂不在的時候,你一個人乖乖地,關好門戶,別給陌生人開門,知道嗎?」
李舒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我,有一瞬間的發愣。
隨即乖乖地點頭。
「嗯!」
「嫂嫂你去吧,阿舒一定乖乖地,在家等嫂嫂回來!」
好乖……
我心中不舍,揉了一把他的頭發。
走出幾步,就又聽李舒在我身後喊。
「嫂嫂,你會回來的對吧?」
「不會像哥哥和阿爹阿娘那樣,丟下阿舒不管的,對吧?」
我:「對……」
對個頭!
要是再待在你身邊,你嫂嫂我命都要沒有了!
從今往後,你我恩斷義絕,再無關系!
我扛起包袱,頭也不回地向外走。
出了村,卻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我自幼父母雙亡,舅舅舅母以替我看管為由,霸佔了家中的田地和祖產,讓我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
到了十六歲,便以二十兩的聘金將我嫁給了李家大郎,嫁資不過幾身衣裙,幾床棉被。
好在李大郎他看中的是我這個人,並不在乎。
如今想來,我和大郎初見時,也是相互中意的。
他實在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隻可惜,天意弄人,前世今生,我和他都沒緣分做真正的夫妻。
我唯有將他戰S發放的撫恤金,好好花用,活出個人樣來,才不辜負他的厚愛!
沒錯,我走的時候,把李大郎的一百兩撫恤金給帶走了。
一分都沒給李舒那個傻子留。
左右,那些知曉他身世的手下就要找來了。
到時候他餘毒清楚,恢復神智,要什麼榮華富貴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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