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腎髒配型成功,可我的丈夫要我把機會讓給妹妹。
他神色懇切:
“筱棠身體不好,這腎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你身體底子比她好,就算這次讓給她,以後也還有機會。”
我沒有絲毫猶豫,點頭答應讓出名額。
隻因上輩子我拒絕讓腎,移植後治療效果並不好,被並發症折磨到瞎了雙眼,癱瘓在床。
而妹妹因為沒能等到腎髒移植喪命。
妹妹S後,丈夫因此怨恨上我,不僅四處造謠我逼S妹妹,還在我臥病在床時拔了我的氧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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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來一世,我果斷讓出名額,報名參加那個前世試驗成功的人造腎髒治療方案。
1
醫生眉頭緊蹙,滿臉擔憂。
“寧小姐,你為了等配型成功耗費了這麼多精力,真要放棄這難得的機會?”
我平靜點頭:“是。”
丈夫沈季修生怕我會動搖,急忙說:
“我們決定好了,趕緊安排手術!”
旋即,他握住我的手,笑著討好道:
“老婆,就知道你最善良了。”
“等筱棠手術成功,我立馬找全國最好的醫療團隊,不管花多少錢,都要治好你的病。”
說著,他像是想起什麼,又補充道:
“這段時間先別把讓腎的事說出去,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我看著他虛偽的樣子,惡心至極。
要不是重活一世,恐怕又要被他蒙騙。
他這般哄我,不過是怕我突然反悔鬧起來,影響了妹妹寧筱棠的移植手術。
我強忍著厭惡,敷衍應道:“好。”
可沒過幾天,謠言肆起。
說我仗著沈太太的身份逼妹妹讓腎源。
她不肯,我就找混混騷擾,把她逼得多次自S。
沈季修知道後,安排了安保人員,將妹妹的病房圍得水泄不通。
還叮囑醫生加快手術進程,務必讓妹妹順利完成移植手術。
謠言愈傳愈烈。
親友對我指指點點,避之不及。
網上更是罵聲一片。
我的生活被徹底攪亂,和上一世遭受到的痛苦竟如出一轍。
本以為,這一世我答應讓腎,就能逃過前世的屈辱傷害。
沒想到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這麼急不可耐地給我潑髒水。
憤恨與不甘在心底翻湧。
我決心離婚,盡早遠離沈季修。
可這幾天他一直在醫院寸步不離地照顧寧筱棠,我連他的面都見不著。
直到在醫院走廊碰上,我盯著他問:
“聽說最近網上傳的謠言了嗎?”
他眼神閃躲,語氣有些弱:“管那些幹嘛。”
我壓著怒氣問:“你最清楚真相,為何不出面替我解釋?”
不知道是哪個字惹到了他,他臉色驟變:
“筱棠都快沒命了,你還揪著這些小事不放,能不能別這麼自私!”
“要不是她心地善良不和你爭,沈太太的位置哪輪得到你?”
真是可笑!
明明當初是寧筱棠嫌棄他私生子的身份,頭也不回地拋棄他出國。
而他為了得到我家的資源瘋狂追求我。
我一開始不同意,可耐不住他的“深情”,終是心軟答應了他。
婚後的日子,我們也曾甜蜜恩愛。
每一次繾綣纏綿後,他都會抱著我許下愛我一生的誓言。
可自從寧筱棠回國,一切都變了。
思緒回籠,我正想提離婚的事。
沈季修卻惡狠狠道:“別鬧了,不然有你好看!”
說完轉身就走,隻留給我一個冷漠的背影。
2
腎髒移植手術這天。
沈季修拉著主刀醫生反復確認手術流程,不放過任何細節。
病房也按照寧筱棠的喜好親手布置。
手術開始前,親友們圍在手術室門口。
沈季修快步走到寧筱棠身邊,抱著她輕聲哄道:
“別怕,有我在,手術肯定順順利利,等你好了就帶你去旅遊。”
兩人親密得像一對恩愛夫妻。
我站在一旁,看著這刺眼的一幕,渾身發冷。
直到護士提醒:“手術馬上要開始了,家屬讓一讓。”
沈季修才不舍地和寧筱棠分開,目光卻始終黏在她身上。
周圍的人開始竊竊私語:
“寧希怎麼還有臉來,聽說她欺負筱棠搶腎源,真是惡毒。”
“就是,要不是沈季修有良心,說不定一條人命就沒了。”
這些話像無數尖針,刺進我的耳膜,劃出一道道血痕。
沈季修卻充耳不聞。
我忍不住開口解釋:“我沒有……”
話還沒說完,寧筱棠就哭著說:“姐姐,是我不好,不該搶你的腎。”
見狀,沈季修臉色漲紅,猛地衝過來,伸出手用力一推。
“寧希,你非得逼S筱棠才甘心嗎!”
我本就虛弱,被他一推,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後倒去。
脊背傳來鑽心的痛。
沈季修卻冷笑道:“少在這裝可憐!”
“你那點心思我還不清楚?不就是想博取我的同情,這招對我沒用!”
聽著他的話,上一世被他拔氧氣管的畫面如噩夢般浮現。
窒息的痛苦湧上心頭。
我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冷冷問:“寧筱棠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你護著她的時候,可曾想過我的S活?”
沈季修擰眉,剛要開口,旁邊有人小聲罵了句:
“寧筱棠和別人的丈夫摟摟抱抱的,也是一點分寸都沒有,不知廉恥。”
聞言,沈季修臉上的不耐煩瞬間化作兇狠,嘴唇緊抿。
鎖定目標後,他幾步衝過去,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領,警告道:
“你再敢說一句,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人雙眼瞪得滾圓,雙腿直打顫。
周圍的人見狀,都嚇得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往後退。
議論聲徹底消失,再沒人敢對寧筱棠有半句非議。
我自嘲一笑。
原來,他並非不懂如何袒護,隻是這份偏袒從未給過我。
在他眼中,寧筱棠是需要呵護的珍寶。
而我,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意踐踏的存在。
當手術室大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刻,沈季修面向眾人,大聲宣布:
“我要和寧希離婚,娶筱棠為妻!”
3
沈季修的話在人群中炸開。
眾人臉上都寫滿了震驚和嘲諷,有人小聲議論:
“她這麼惡毒,被拋棄也是自找的,活該!”
“連親妹妹都不放過,難怪沈季修要離婚。”
我渾身發顫,滿心不甘,卻無力辯解,隻得拖著虛弱的身體回了病房。
緩過神後,我立刻聯系了研究院,報名參加人造腎髒試驗。
張教授很激動,說試驗將在一個月後啟動。
這段時間他們會完成最後的設備調試和樣本檢測。
為了在冷靜期後能順利拿到離婚證,我申請延遲三天參加,教授同意了。
而這邊,寧筱棠手術一結束,沈季修就拿著提前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書來找我籤字。
我毫不猶豫地在末尾處籤下我的名字。
他雖震驚我的態度,但因手術成功太過激動,壓根不在乎我的情緒。
當晚,我便僱人把在沈家的衣物搬進了我名下的公寓。
住院期間,我還拜託護士幫我處理一些必要的醫療手續。
而沈季修眼裡隻有寧筱棠,依舊寸步不離地守在她身邊。
等她出院後,他還帶著她四處旅遊發朋友圈炫耀,恩愛得刺眼。
……
很快,就到了領離婚證的日子。
我早早地收拾好,可左等右等,沈季修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無奈之下,我隻能去別墅找他。
還沒走到房間門口,曖昧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透過門縫,我看見沈季修和寧筱棠正親密地糾纏在一起。
我的心猛地一痛,但理智很快佔了上風。
我顫抖著拿出手機,錄下視頻。
隨後,我猛地推開門衝進去,狠狠打了沈季修一巴掌:
“立刻跟我去民政局,不然我就把這段視頻曝光!”
沈季修被我的突然闖入嚇得不輕,怒容之下是藏不住的慌張。
寧筱棠故作驚恐地尖叫,哭哭啼啼地說:
“姐姐,你別衝動,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懶得理會他們的虛情假意。
在我的逼迫下,沈季修隻能不情不願地和我去民政局領了離婚證。
從民政局出來後,我拐進一條巷子,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喘口氣。
沒想到,幾個陌生男人突然冒出來把我圍住。
我剛要呼救,一塊散發著刺鼻氣味的手帕就捂住了我的口鼻。
無論我怎麼掙扎,身體都不受控制,意識也漸漸模糊。
再醒來時,我發現自己在一個廢棄倉庫,手腳被粗繩緊緊捆綁。
每掙扎一下,繩索就會嵌入皮肉,鑽心的疼。
為首的綁匪拿著匕首逼近,蹲下用匕首劃過我的臉,惡狠狠道:“別亂動。”
下一秒,他揪住我的頭發使勁往後扯,匕首抵在我脖子上。
鋒利的刀刃劃破皮膚,鮮血順著脖子流下。
痛得我幾乎暈厥。
我緊閉雙眼,心髒狂跳,感覺自己隨時會S。
突然,綁匪的手機響了。
他接起電話,語氣討好:“寧小姐,您放心,人已經在我們手上了。”
寧小姐?
是寧筱棠?!
我怎麼也沒想到,這一世我讓出腎源,她還要對我下此S手!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命喪於此時,倉庫外突然傳來一陣警笛聲。
綁匪們瞬間慌亂逃竄。
我顧不上傷口撕裂的劇痛,拼命地在身後磨蹭綁在手腕上的繩子。
繩子終於斷開,我手腳並用,爬起來朝著倉庫外衝出去。
剛跑到門口,就看見一群警察呈扇形將倉庫包圍。
帶隊的警察快步向我走來,語氣沉穩:
“別怕,我們是受研究院委託來保護你的。”
聽到這話,一直強撐著的我,緊繃的神經瞬間松懈,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領隊迅速伸手扶住我。
我哽咽道:“謝謝你們。”
制服綁匪後,領隊安排了兩名警員護送我去機場。
就在我準備進入登機通道時,沈季修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
“寧希,你要去哪兒?”
2
4
我頓了一下沒有回頭,拖著行李箱,穩步朝著登機通道走去。
沈季修的嘶吼聲在身後不斷響起。
可很快就被機場的嘈雜聲淹沒。
歷經輾轉,抵達京市研究院時,剛好晚上八點整。
仰頭望去,整棟大樓燈火通明,玻璃外牆反射著清冷的光。
我拖著疲憊的身軀走進大樓。
樓道裡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又熟悉。
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抱著文件匆匆而過,目光專注。
整個研究院都被緊張而有序的科研氛圍籠罩。
辦公室裡,安靜得落針可聞。
張教授坐在辦公桌前,身前堆滿了我的檢查報告。
他的目光在密密麻麻的數據和影像資料上反復遊走,眉頭越皺越緊,臉上的神情也愈發凝重。
半晌,他摘下眼鏡揉了揉鼻梁,重新戴上後看向我,聲音裡透著幾分不忍。
“寧小姐,你的身體狀況比我們預估的糟糕太多。”
“這次試驗目前還處於高風險階段,以你現在的身體條件參與,器官衰竭、感染等並發症的發生概率極高,很可能危及生命。”
“我不建議你繼續參加。”
這些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我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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