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裝瘋賣傻的林成菲眼珠子如同餓狼盯著我,猛地向我撲來,卻被流雲一把按住。
「我到S都不會放過你!」
我暗示流雲放開她。
「你本就打算事成之後S了陳彥,所以啊,你輸得不虧。如今,不過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林成菲被戳中心事,面色難堪極了。
她咬著唇,如一條喪家之犬,不斷抖著身子捂臉哭起來。
我捏起她的下巴。
一字一句道:「你千不該,萬不該,擾婉兒清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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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這平妻之位,給你又何妨?」
「哦,忘了告訴你,七年前我早就給董擎懷下了絕嗣藥。」
「你呀,永遠懷不上他的孩子。」
我笑著,直接離去。
「啊!溫紫嘉!你個賤人!你個賤人!」
林成菲在身後如同杜鵑啼血般尖叫。
「阿懷!阿懷!你就見我一面!就隻要一面!我是冤枉的!」
她SS撲向柴門,撕心裂肺地叫著董擎懷。
可她等不到董擎懷了。
董擎懷正在四姨娘的溫柔鄉裡,哪有功夫來見林成菲。
我不過是贈了四姨娘的雙生女兒各一本書,四姨娘便什麼都懂了。
畢竟,那本書裡的一篇文,出自於一個窮秀才。
此人正是四姨娘的老情人。
四姨娘為了討好我,卯足了勁兒討好董擎懷。
董擎懷沉醉其中,一時被林成菲弄煩了,說林成菲再亂造謠,就割了她的舌頭。
如今,不過是顧及當年情分,留她賤命一條。
林成菲鬧了整整幾個時辰,終於安靜了。
她在半夜撕了自己的破碎衣襟,上吊自盡。
剛有些好轉的婆母正想去質問林成菲,卻見到如此慘狀,直接當場中風。
董擎懷大怒,將S去的林成菲鞭屍,再令人拋屍野外,任由野狗分食。
經此一事,董擎懷的身子大不如前。
他日日酗酒,苦惱不得聖心。
身邊的姨娘們帶著孩子都跑了個遍。
隻剩下我和婉兒在他身邊。
沒過幾年,婆母S了。
董擎懷傷心過度,抱著我大哭。
「紫嘉,我就隻有你了。」
「我就隻有你了。」
我摸著董擎懷的腦袋,笑著說:「源兒今日又得聖上誇贊了。」
源哥兒是我當年生下的男孩兒,自幼同太子子嗣長大。
小小年紀,便已懂事。
「也是,越來越像他爹爹了。想當初,阿呈也是如此聰慧,我小時總嫉妒阿呈的天賦——」
「哐當」一聲,茶盞摔碎在地。
董擎懷愣在那兒,嘴唇不斷蠕動著。
「紫——紫嘉——」
我又笑了笑:「忘了同你說,源兒的父親,正是當今禮部侍郎——溫、天、呈。」
22
董擎懷臉上立顯猙獰,一巴掌向我扇來,卻發覺手不斷抽搐著。
「他可是你的阿弟!你們!你們!」
「我們可是異父異母,又有何幹系?想來,我也同他青梅竹馬。」我似笑非笑道。
他面色發白,額上不斷冒著冷汗。
「為——為什麼?」
「你——你個毒婦!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冷笑一聲,手中拋起一個藥瓶。
「為什麼?自然是為了我的婉兒不會變成你們董府攀龍附鳳的工具,自然是為了我不再日復一日來忍受你惡心的嘴臉,自然是為了兌現你當年娶我時許下的承諾——若騙我,就不得好S!」
「忘了同你說,你娘S的時候,並不痛快——這些年留著她,不過是想要多折磨她些時日。」
「畢竟,比起S亡,活著,可折磨多了。誰能想到她突然就熬不住了呢?」
「至於孩子——董擎懷,你也不缺這頂綠帽子了。當年生下婉兒後,我就給你下了絕嗣藥。你的那些孩子,都不是你的親生骨肉!慶哥兒的生父可是你曾經的侍衛,那對雙生女兒的生父可是十香街頭賣字畫的窮秀才,你呀,養著兩大家子人呢——」
董擎懷聽了後,眼中充血,目眦欲裂。
「現下,你娘也去世了,我更是看膩你了。你行行好,陪你的摯愛林成菲,下地獄吧。」
「畢竟,人家臨終之言,你可沒信。」
「不對,你是不敢信,對嗎?」
這些年董擎懷並非沒有懷疑過我,可他始終不敢相信。
畢竟,我可是他身邊唯一的貼心人呢。
除了我,他還能相信誰?
董擎懷怒目圓睜,青筋盡露,卻因疼痛跪倒在地。
很快,他滿臉乞求,如同狗一樣跪在地上磕頭,向我求饒。
「我錯了,紫嘉!你給我解藥——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我真的錯了!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求你——求你——」
「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
我狠狠打了他一巴掌:「婚宴那日的巴掌,今日就還給你。我們兩清。」
後一腳把他踢開,譏笑道:「讓你S,可是太子的意思。畢竟,你透露給父王的,太多了。」
董擎懷突然噴出一口鮮血,眼中盡是恐懼,癱倒在地。
我大步向屋外走去,迎接陽光。
23
天佐三十五年,太子繼位,改年號為天佑。
婉兒整日在家中研讀,是京中第一才女。
兒孫自有兒孫福。
花燈節,她一遇兒郎定終身。
同兵部尚書之子成親多年,並育有一子。
夫妻美滿,舉案齊眉。
源兒官至禮部尚書,深得聖上信賴。
他極其護短,因此,婉兒的母家,便是婉兒最大的倚仗。
她不用再像當年的我一樣,為了母家的清譽和丈夫的臉面,苟且度日。
而我?
自然因獨自一人養出一對出色的兒女,深受京中貴婦人敬重。
但我實屬不喜歡京城。
我思考許久,摸了摸脖頸上的平安符,心底打定了主意。
是以,我給婉兒和源兒各留了一封信。
與流雲一同輕裝去了江南。
江南的柿子該紅了。
我想去看看。
完。
番外:(溫天呈)
1
我第一次見到姐姐,是在我四歲生辰日。
彼時,阿娘和我苟且偷生,靠殘羹冷炙度日。
那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冷到即便姐姐給大姐姐偷送了許多衣裳。
大姐姐仍然S在那個雪天。
我不明白,為何大姐姐寧S都不願披上那些衣裳。
「是大姐姐不喜歡那些衣裳嗎?」我天真地問阿娘。
外頭雖說阿娘早就瘋了。
可是我知道,阿娘認得我,還對我好,那就是天底下最好的阿娘。
「因為,他們——他們都是吃人的妖怪!」阿娘SS抱住我,全身顫抖,「阿呈,你要記得,你跟他們不一樣!不一樣!」
我習慣了阿娘總說我與王府上的人不一樣,但每每問起緣由,阿娘總是緘默。
妖怪?
我百思不得其解。
但我知道,我好冷。
於是,我半夜偷偷爬狗洞出去,偷了件大姐姐身邊的衣裳。
奇怪的是,大姐姐不見了。
就當我溜回屋子途中,我撞到了一個梳著兩角辮的小女孩。
她哭得好傷心、好傷心。
特別當她看到我藏在背後的衣裳時,她更是撕心裂肺地哭起來,還一邊用小拳頭揍我。
我一時心虛,餘光瞥到她光著腳丫子,心中莫名多了幾分不一樣的心思。
我將手中的衣裳給了她。
她突然停止哭泣,攥緊那衣裳。
「你就是溫天呈?」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第一次瞧見這般好看的人,一時傻了眼。
那小女孩跺了跺腳,看了眼我身上的傷,徑直將衣裳扔到我懷裡。
癟嘴道:「賞你了。」
說罷,她便逃了。
她身邊的小丫鬟叉著腰,沒好臉色地對我厲聲道:「小姐好心,還不快走!」
後來我才知道,她便是二小姐——溫紫嘉。
看來阿娘說的妖怪,也有好的。
2
七歲那年,阿娘投了井。
我沒哭。
我隻是傷心得快要麻木了。
他們卻都說我是怪物。
說阿娘有錯,還搶走了我的平安符。
那是阿娘留給我的。
阿娘說得對!
他們才是怪物!
我發了狠,衝上去SS咬住那人的手,任憑拳打腳踢,拼了命攥緊平安符。
最後, 是姐姐救了我。
我紅著眼問她:
「阿娘沒錯!為什麼所有人都說她有錯?就因為她沒認錯, 所以她才會丟下我, 對嗎?」
我一時忍不住, 嚎啕大哭, 弄髒了姐姐的衣裳。
她沉默著,過了許久, 她摸了摸我的頭, 開口道:
「她沒錯,為何認錯?」
後來, 我就成了姐姐身後的小跟班。
哪怕被罵不要臉,我也跟著她。
起初, 她時常罵我, 衝我發脾氣。
是什麼時候改變的呢?
對了, 好像是我從垃圾堆裡撿回了一條狗項鏈。
那是姐姐親手給一隻小土狗編的項鏈。
我想讓她開心些。
她看見項鏈後, 突然就抱著我, 哭了好久好久。
那時我又理解了阿娘曾經說的話:「他們都是妖怪。」
沒關系,我的姐姐,不是。
3
我不想再看到姐姐哭, 於是拼了命去考取功名, 帶姐姐逃離妖怪。
作為王府裡難得上進的庶子, 我成功了, 終於有了可以站在姐姐身邊的資本。
當我知道自己不是父王的親生孩子時, 我竟松了一口氣。
那我與她, 也應當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了吧。
可她喜歡上了一個男人,叫董擎懷。
第一次,我心中生起了不該有的念想。
我想將她藏起來,我想她隻對我笑。
可是我捏著平安符。
心想:隻要她開心就好。
4
再後來,她學會了對其他所有人都笑臉盈盈。
但對我,仍是隨著性子來。
我隻覺得歡喜。
因為她對我,終究是不同的。
我就像陰溝裡的老鼠, 藏下對她的心思,隻能以弟弟之名,看看她。
可生下婉兒後, 她一點都不開心。
我既開心, 又不開心。
她在半夜喝醉了酒,靠著我哭。
我心都快碎了。
那一夜,我如同對待珍寶似的吻上她。
「姐姐,你看看我。」
她全身顫抖, 閉著眼,沒有拒絕, 很快反客為主。
她好甜。
我想, 我不會再放開她了。
我不要名分,我隻要陪著她,就滿足了。
她想要什麼, 我雙手奉上。
5
婉兒和源兒已經長大。
江南的柿子紅了。
我看了眼流雲剛送過來的小黃狗,笑了笑。
這是姐姐新收留的流浪狗。
才幾個月大,奶憨奶憨地扭著屁股跑來,趴在我腳上。
我看著它脖子上的項鏈, 摸了摸它的頭。
「走吧,帶你去看看江南。」
我呀,也該去陪她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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