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中再如何驚慌失措,風初晴面上依然應道:“自然記得,不就是……啊……”
風初晴狀似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頭。
“晴兒,你這是怎麼了?”蕭瑾琰面帶關切,“朕這就叫太醫過來!”
風初晴連忙拉住了蕭瑾琰的袖子,“皇上,不用麻煩了,想來是先前受了驚嚇,頭疼的厲害,隻是,剛剛想要回憶那詩的內容,竟然記不得了。”
風初晴滿臉愧疚,甚至還用手敲了敲額頭,自言自語道:“如何就記不住了呢?”
蕭瑾琰的眼底劃過一絲冷意,他慢慢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風初晴,“既然如此,晴兒你就好好休息吧。”
風初晴滿臉濡慕,眼底水光盈盈,“今日是臣妾掃了皇上興致了。”
“不礙事,你歇著吧。”
一直到走出內殿,蕭瑾琰的臉色才終於陰沉了下來,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認,是他看走了眼,錯將魚目當了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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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琰面色難看至極,他手握成拳,努力壓抑自己內心的種種情緒,他站在夜色之中,抬頭看那空中的清輝,隻覺得自己當真是愚蠢之極。
第25章 他的柔軟
蕭瑾琰回到養心殿,打開了房中的暗格,他小心翼翼的將那暗格之中的東西拿了出來。
那是一對玉扳指,粗粗看上去,幾乎一模一樣,但其中一真一假。
蕭瑾琰看著那玉扳指入了神,許久才開口詢問道,“李長青,你說當年到底是誰偷了誰的呢?”
李公公心中嘆息,其實這些時日,皇上的種種表現他也看在眼裡,想必孰真孰假,皇上心中早就已經有了決斷,可是偏偏,那一位已經被葬入皇陵,連屍體都不見了。
人在跟前的時候沒有好好珍惜,如今再多的深情,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過,縱然李公公再怎麼為先皇後不平,他的主子到底是蕭瑾琰,於是,他斟酌片刻才委婉開口,“皇上,這當年的事情奴才並不知曉,也不敢隨意猜測,不過,皇上的心思老奴倒是可以揣摩一二,其實在皇上的心裡,早就已經不在乎了吧?”
蕭瑾琰嘆了口氣,“果然在這宮中,最了解的朕的就是你了。”
李公公連忙低頭,“奴才不敢!”
蕭瑾琰瞥了他一眼,“莫慌,朕並有怪你的意思,你說的很對,朕其實早就已經不在乎了。”
蕭瑾琰拿起其中一枚玉扳指來,修長的手指細細摩挲著,目光卻有些放空,片刻之後,他才開始娓娓道來,像是在回憶,又像是在傾訴。
“其實一開始,朕是真的討厭她的,她性子清冷,又固執驕傲,從不願意低頭,身上也沒有尋常女子的柔弱嬌媚,簡直就像是一塊石頭,讓人捂不熱又砸不了,不過盡管朕討厭她,但為了右相,朕又不得不妥協,暫時與她假裝恩愛。”
“然而沒過多久,朕發現她是真的愛慕著朕,天冷時她會提醒朕加衣,晚上批閱奏折時,她會擔心朕的眼睛,那時候朕在想,就算之前她說謊了也無所謂,因為有誰能逃脫的了這樣的愛呢?她對待朕的時候,總會讓朕覺得我們就是一對尋常的夫妻,有著柴米油鹽一般的恩愛,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被原諒的,或許,她隻是想要嫁給我才會偷了玉扳指。”
“朕是真的原諒她了,原諒她S了風初晴,甚至母後的S,朕寧可背負不孝之名,也未曾繼續追究,所以,朕並沒有要他的眼睛,朕那時候想,隻要她稍稍服軟,朕還是會原諒她的,可誰想到,她偏偏那般倔強,那般剛烈……”
蕭瑾琰想到南宮晴那決絕的眼神,隻覺得心中疼的厲害,又恨的咬牙切齒,這個女人,就這般不相信他,寧可去S也不願意向他服軟。
“李長青,你說她到底是為什麼?難道向朕服個軟就這麼難嗎?竟讓她用那樣慘烈的手段來對待自己!”
李公公嘆息一聲,“皇上,恕奴才多言,娘娘此舉,恐怕是一場誤會,娘娘一直以為她父親是皇上您害S的,故而當日裡話趕話的,她也就心存了S志吧!”
蕭瑾琰沉默下來。
是了,李長青不提醒,他倒是將這件事給忘了!
“李長青,替朕宣大理寺卿過來!”
李長青連忙應下,匆匆吩咐人宣旨去了。
第26章 徹骨寒涼
接到傳召的大理寺卿手忙腳亂的穿上了官服,跟著傳旨太監匆匆往宮中趕去,如今天色都已經黑了,這皇上突然傳召也不知道到底為了什麼。
等大理寺卿趕到養心殿的時候,才發現被突然喊過來的可不隻是他一個人,頓時稍稍心安了一些,法不責眾,既然皇上將他們都喊了過來,想來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吧。
“諸位愛卿,都先起來吧,朕今日找你們過來你,是有事情要詢問。”
來人們面面相覷,互相都有些發蒙,想來之前都沒有得到消息,並不知道聖意如何。
“皇上有問題盡管問就是,臣等定然知無不言!”
“那就好,朕且問你們,關於右相在牢中被謀害一案,可有了進展?”
幾個官員互相對視一眼,都不免心中一沉,低眉順目不敢多言,大理寺卿避無可避,隻能硬著頭皮主動開口,“啟稟皇上,臣等無能,尚未找到兇手。”
蕭瑾琰蹙眉,眸底微有怒色,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那麼縱火燒了右相府邸的人可曾找到?”
大理寺卿此時額頭已經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來,晚風一吹,徹骨寒涼。
“這……也尚未有頭緒……”
“砰!”的一聲,蕭瑾琰手中的茶杯已經被他摔碎在大理寺卿的腳邊,在場官員們無不主動的跪了下來。
“皇上息怒。”
“息怒,你們讓朕如何息怒?案子都已經這麼久了,你們卻連是誰在大牢裡謀害了右相都沒有找到,縱火燒了右相府的人更是沒有頭緒,你們先前說的沒錯,你們還真是無能!”
大理寺的一眾官員連頭都不敢抬,一個個如同鹌鹑一樣趴伏在地,有幾個倒霉的,則直接跪在了那茶杯的碎屑上,疼的頭皮發麻,卻偏偏隻能忍著,連痛呼都不敢。
“朕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若是三個月內還不結案,你們就都提頭來見朕吧!”
一眾官員連連稱是,一直到走出皇宮,一個個腳步都是虛浮的,方才那一刻,他們當真以為皇上會直接要了他們的腦袋了。
……
北炎國郊外一處村落裡,此時陽光正好,院子裡,一個婦女將剛剛洗好的衣服晾曬起來,在衣襟上擦擦手,就看到三歲多的兒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在那孩子身後,一個高壯的漢子正挑著擔子準備出門。
“娘親,娘親,小寶去集市,和爹爹!”
叫做小寶的孩子一隻手吸允著手指,一邊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娘親,晾衣服的婦人忍不住笑罵道:“你這孩子,就會添亂,你爹爹這是要去賣東西,你跟去作甚?”
小寶眨了眨眼睛,“吃東西!”
漢子聽到這裡,也不免笑了起來,“小寶乖,等爹爹將昨日打的一批鐵具賣出去,給你帶糖葫蘆可好?”
小寶聞言眼前一亮,“糖葫蘆,要糖葫蘆!”
婦人瞪了那漢子一眼,“就你慣著他。”
男子憨厚一笑,“我就小寶這麼一個兒子,不慣著他慣著誰?”
婦人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就聽外面傳來熟悉的聲音,“高大家的,不好了,不好了!”
第27章 劫持
這戶人家姓高,這漢子是個鐵匠,而匆匆趕來的則是住在他們隔壁的一戶人家,平時與他們家關系不錯。
來人見到高鐵匠還沒有出門,倒是冷靜了一些,“高鐵匠你在家啊。”
“你慌慌張張的到底怎麼了?”高鐵匠不明所以。
“村口來了一些人,個個看著人高馬大的,衣著和我們也不太相同,正朝你家來呢!看著來意不善。”
高鐵匠和妻子對視一眼,轉而多謝來人道:“多謝你來告訴我,可能是哪裡的貴人來定做東西的吧。”
來人一想也對,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太大驚小怪了,我們這窮鄉僻壤的,連土匪都不願意來。”
那人說著離開了,而高鐵匠也幹脆放下了擔子,今日準備不去集市了。
前腳來報信的人剛走,後腳就聽著一陣馬蹄聲越來越近,終於停在了他們家門外。
高鐵匠打開門,就見到一群異國人翻身下馬!
來的這些人一個個身形高大,縱然是常年打鐵的高鐵匠看著也沒有對方壯實,顯然,這些人都是練家子,這一行人一共有十二三個,為首的是一個三十出頭的漢子,長的濃眉大目,頗為正氣。
“敢問,這裡是高鐵匠家嗎?”
那人主動上前與高鐵匠搭話,高鐵匠略一點頭,頗為緊張道:“諸位貴人找我有事?我就是高鐵匠!”
那人衝高鐵匠笑了笑,“我們進去說吧,我們有一樁生意要與你商談。”
高鐵匠頗為狐疑的打量了他們一番,“我就是個打鐵的,貴人莫不是找錯人了?”
“嘰嘰歪歪什麼?讓你進去進去就是了!”
壯實漢子旁邊一個精瘦的男人頗為不耐煩的開口,一邊說著,直接朝著裡面走去。
高鐵匠嚇了一跳,慌忙上前攔著,“諸位貴人,裡面是我妻兒老小,為免衝撞了貴人,有什麼話還是在外面說吧。”
“那還真是巧了,我們要說的事情恰巧和你妻兒也有些關系,你且進去吧。”
高鐵匠一臉無措,隻能將他們讓進屋裡,他的妻子陡然見到這麼多異國人,一時間嚇的夠嗆,抱著小寶連連後退,下意識的準備躲進房間去。
“大嫂莫怕,我們不是壞人,這是你們的孩子?”
高鐵匠聞言有些不明所以的接過話來,“是啊,這是我兒子小寶,今年三歲多了,小寶,快喊叔叔好。”
小寶怯生生的喊了一聲,隨即又迅速的躲在了自家娘親身後。
“真乖,是個好孩子。”壯漢一邊說著,從身邊掏出一把糖果來,“過來,給糖你吃!”
小寶的口水一下子就落了下來,眼巴巴的扯了扯娘親的衣服,“娘,我要吃糖。”
高鐵匠將他們都讓進屋裡,這才開口詢問道:“幾個貴人剛剛說和我有生意談,難道是要定制什麼東西嗎?”
為首的漢子笑了笑,“並非如此,事實上,我們是想要問你買一樣東西。”
高鐵匠正覺得奇怪,就見那漢子將目光落在了小寶身上,“我們想買下這孩子!”
高鐵匠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虎目圓瞪,“你在說什麼?”
第28章 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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