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聖節,有參加萬聖派對的好友發了個朋友圈。
“僵屍熱吻貞子,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配圖是一個裝扮成僵屍的男人和另一個裝扮成貞子的女人相擁熱吻的照片。
剛開始我還打趣:“這個叫中外文化交流,鬼的事人不懂!”
可當我點開照片查看後,我卻笑不出來了。
僵屍男人摟在女人的手上,戴著一枚別致的定制婚戒。
而我的手上,戴著另外一枚……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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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
電話那頭傳來的忙音漫長而反復。
我心中不斷回蕩著疑慮,於是下意識地握緊手機,指尖因緊張而微微泛白。
謝州平常如果是我的電話,不會這麼久不接的。
這種異常的沉默讓我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喂?老婆,怎麼了?”
就在瀕臨放棄的最後幾秒,謝州終於接通了電話。
“你在哪?”
我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自然,狀似無意隨口詢問,同時豎起耳朵聽過他那側的環境,卻意外地發現異常安靜,沒有一絲雜音。
對面似乎對我的問題有些疑惑,隨後傳來了一聲溫和的笑聲,一如往常。
“在公司上班啊,不是說今天加班嗎,這麼快就忘了?”
謝州的話語中帶著跟平常無二的幾分調侃和寵溺,但我卻無法完全放下心來。
緊接著,手機嗡嗡作響,他給我發送了一張辦公室的照片。
照片前面是他熟悉的辦公桌,遠處是整潔的辦公環境,一切看似都很正常。
“怎麼了老婆?有什麼事嗎?”
謝州見我不吭聲,隨後關切地問道。
我看著那張照片,聽著電話那頭跟平常無二的詢問,抿了抿唇,低聲說道:
“沒事,早點回來,有點想你了。”
掛斷電話後,我下意識地轉著手上的戒指。
這枚婚戒铂金為底,整體樣式簡潔自然,上面刻著星辰的排列,是結婚時候重金定制的。
謝州曾經拍著胸脯表示這個戒指獨一無二,世界上僅此一對。
然而,剛才我卻在一個萬聖節的僵屍coser手上看到了一模一樣的戒指。
我禁不住再次打開那張朋友圈的圖片,放大縮小反復對比,確定沒有認錯。
這一刻,我頓時整個人陷入了迷茫和困惑裡。
我決定親自去驗證一下。
剛來到謝州的公司,前臺就熱情地迎著我讓我上樓。
整個辦公室燈火通明,謝州正坐在辦公室裡皺著眉處理文件。
他看到是我來了,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又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怎麼還找過來了,真想我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就傳來了幾聲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
他的助理文琳見我來了,也笑著跟我打招呼,聲音溫柔熱絡。
“關姐來了?坐,我給你泡杯咖啡。”
我指了指手上拎著的夜宵,笑著開口。
“怕你加班餓,給你帶點夜宵。”
謝州連忙起身接過,衝我眨了眨眼:“還是老婆好。”
他的表現和平常一模一樣,讓我心中的疑慮再次被壓制下去。
隨後,文琳拿著咖啡遞給我,我抿了一口,是我之前嘗過的口味,甚至糖的分量都分毫不差。
我不由心中對這個助理佩服了起來,她的細心和周到讓人完全無法挑剔。
“你其實是來查崗的吧老婆,你竟然不放心我,咱們之間的信任呢?”
謝州吃著飯,跟我半開玩笑地說。
2
一旁的文琳聽著他的語氣也笑了起來,衝我開口:“放心吧關姐,謝總有什麼也瞞不過我的手掌心,有我幫你監督呢。”
她的話讓我頓時覺得有點對不起謝州,不過如今來了一趟,也徹底放下心來,就決定回去了。
“我當然放心你,不過是怕你們加班餓。”
我微笑著回應,就要起身,起身的時候順手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那條朋友發的好友圈有個紅點。
他半個小時前對我的評論的“這個叫中外文化交流,鬼的事人不懂”進行了回復。
“中外文化交流結束。”
我皺了皺眉,看看時間,剛好是我給謝州打完電話之後。
那一刻,我頓時渾身發寒。
那條突如其來的回復讓我瞬間魂不守舍。
我渾渾噩噩地回到了家,坐在沙發上,機械地拿出手機,手指不受控制地反復點開謝州的聊天窗口,手機屏幕在亮與熄之間交替,照出我內心的掙扎和矛盾。
我想給他發送一連串的信息,甚至衝動地想要質問他是不是已經背叛了我。
但是,每當我準備按下發送鍵時,心中又會湧起一股強烈的不願相信。
我無法想象謝州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更害怕一旦將這一切捅破,我們之間的感情就會徹底破裂,再也無法挽回。
畢竟,我們已經攜手走過了這麼多年。
從大學相識到步入婚姻殿堂,再到如今,整整十年的時間,謝州一直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他是我的初戀,我的丈夫,更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家人。
這十年裡,我們的感情一直甜蜜如初,羨煞旁人。
謝州在結婚後的表現更是無可挑剔,他體貼入微,總是將我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無論是每一個結婚紀念日,還是那些對我們來說意義非凡的小日子,他都會精心準備禮物,變著花樣地給我制造驚喜。
我還記得當年結婚時,我一襲婚紗,而他在神父面前鄭重宣誓,承諾會對我好一輩子,永遠都不分開。
我們就那樣在眾人的目光下接受祝福,而後交換戒指,深深親吻。
然而,隻是短短十年的時間,難道真的就能讓我們的愛情變得面目全非嗎?我想過任何男人能出軌,卻從沒想過這個人會是謝州。
想到這裡,我的心髒仿佛被什麼東西緊緊揪住,一陣陣地悶痛襲來。
我這才猛然意識到,原來我已經如此深愛謝州,甚至腦海裡都下意識不願意相信他已經出軌了。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我漸漸陷入了沉睡。
朦朧間,我察覺到防盜門被輕輕推開,半晌後,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謝州輕輕地將我抱起,放到了床上,他的動作依舊那麼溫柔,就像過去無數個我等待他回家的夜晚一樣。
他低聲開口,語氣中充滿了關切:“怎麼又在沙發上等我,著涼了怎麼辦?”
我含混地應了一聲,卻總覺得渾身使不上勁,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很快就又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3
第二天醒來,我發現自己竟然發起了高燒,嗓子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整個人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
謝州起床後,湊近我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然後溫柔地說:“老婆,記得一會把藥吃了,我要出差兩天。”
我疲憊地伸了個懶腰,試圖用輕聲開口試探:“不能在家陪我嗎?老公,我都生病了。”
然而,謝州卻沉吟了半晌,然後輕輕搖頭,握住了我的手。
“這次的項目涉及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塊地的開發權,很重要,不能不去。聽話老婆,我已經給你叫了醫生,一會他就上門了。”
我看著他握住我的那隻手,心中五味雜陳,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一切看似和從前一樣正常,但是我卻清楚地知道,謝州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
防盜門發出咔嗒的聲響,謝州收拾好東西離開了家。
我靠在床上閉上眼,眼淚無聲地滑落下來。
三年前,我也曾發過一次燒,其實病情並不嚴重,僅僅是因為外出玩水時不慎著了涼。
那時的謝州,卻毅然決然地推掉了原定的出差工作,準備全心全意地照顧我、陪伴我。
“真的沒事嗎,老公?”
我記得自己當時滿心憂慮,生怕會因為自己的病情而影響到他繁忙的工作。
然而,他卻隻是微微一笑,如同今天這般輕輕親吻我的額角,用低沉而溫柔的聲音安慰我。
“誰告訴你生病就一定會影響工作的?真正重要的工作都是需要提前一天出發準備的,當天出發的往往都不是那麼緊急。”
“放心吧,老婆,你就安心養病,讓你一個人在家我實在放心不下。”
他親自駕車將我送往醫院,並整天陪伴在我身邊,無微不至地照顧我,忙前忙後,不曾有片刻的停歇。
那時的我,滿心都是幸福,覺得有他在身邊真好。
我是真的想過跟謝州過一輩子的。
然而如今,他卻完全換了一種態度對待我,甚至已經完全忘記了曾經對我說過的那些深情的話語。
“當天出發的都是可有可無的……”
我仔細回味著這句話,反復在口中咀嚼。
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情,那麼就是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處理,而這件事情,顯然與我無關。
醫生上門為我檢查身體,並給我打了點滴。
我靠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向醫生道謝。
醫生略微頷首,說了句都是應該做的,一抬頭無意間瞥見了沙發背景牆上懸掛的那張巨大的婚紗照,表情突然變得諱莫如深。
他輕聲詢問我:“關小姐,你跟謝先生結婚很多年了吧?”
聞言,我心中湧起一絲疑惑,但還是禮貌地點了點頭,回答道:“嗯,已經十年了。”
醫生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難以說出口的話想要對我說,我下意識出聲。
“趙醫生,你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
“唉,關小姐,我不知道應不應當說,但是我前些日子在隔壁樓也見到了謝先生,他是……”
“是什麼?”我皺眉詢問,醫生猶豫了半晌,最終一咬牙,狠心說道:“是叫我給另外一名女士治療。”
4
我聞言頓時驚訝出聲,醫生隨後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給我看。
照片上的備注是門牌號加上病人姓名:文琳。
我也拿出手機進行對比,發現確實是同一個人。
然而,在醫生的手機中,我卻能看到文琳那些我平常無法看到的朋友圈動態。
第一條動態是她在三亞的落地照,陽光、沙灘,美不勝收。
而在最後一張圖片中,我竟然看到了謝州今天出門時所穿的西裝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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