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您想先洗澡?我可以幫您搓背!"
韓齊昭猛地停下腳步,我差點撞上他的後背。他轉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危險:"許笙,你再跟著我,我就把你從二樓扔下去。"
我縮了縮脖子,識相地停下腳步。看著韓齊昭走進臥室摔上門,我摸了摸口袋裏剩下的備用鑰匙,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不急,來日方長。反正他現在破產了,身邊隻有我了。我有的是時間慢慢攻陷這座冰山。
我盯著主臥門看了整整五分鍾,最終還是決定再等等。韓齊昭現在情緒不穩定,萬一真把我從二樓扔下去就不好玩了。
但我也不能就這麼放任他自暴自棄。我輕手輕腳地下樓,在廚房裏翻找食材。冰箱裏隻有幾個雞蛋和半盒牛奶——看來韓氏集團的破產確實讓這位少爺的生活水平直線下降。
半小時後,我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雞蛋面上樓,輕輕敲了敲主臥門:"韓總,我煮了面..."
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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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重了敲門力度:"韓總?您睡了嗎?"
還是沒反應。
我心裏一沉,立刻掏出備用鑰匙打開門。房間裏一片漆黑,隻有窗外的月光照在牀上那個修長的身影上。韓齊昭背對著門側臥著,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但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韓總?"我小聲呼喚,慢慢靠近牀邊。
借著月光,我看到牀頭櫃上放著一個空水杯,杯底還有一點未融化的白色粉末。我的心跳瞬間加速。
"韓齊昭!"我猛地撲過去,一把將他翻過來,"你醒醒!"
韓齊昭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得像張紙。我顫抖著伸手探他的鼻息——還好,呼吸雖然微弱但很均勻。
"你個混蛋!"我咬牙切齒,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臉上,"醒醒!"
韓齊昭皺了皺眉,但還是沒醒。我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左右開弓又給了他兩耳光:"韓齊昭!你給我吐出來!"
這回他終於有了反應,微微睜開眼睛,眼神渙散。
"笙...?"他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對,是我!"我掐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張嘴,"快吐出來!"
他不耐煩地想要轉開臉,但我死死固定住他的頭,兩根手指直接伸進他嘴裏去摳喉結。
"嘔——"韓齊昭劇烈地咳嗽起來,一把推開我,趴在牀邊幹嘔。
我立刻跪在他旁邊,不停地拍他的背:"吐出來,都吐出來..."
折騰了整整十分鍾,韓齊昭終於把胃裏的東西吐得差不多了。他虛弱地靠著牀坐在地上,頭發凌亂,臉色慘白,嘴角還掛著嘔吐物的痕跡——可即便是這樣,這個男人依然英俊得讓人心顫。
"爲什麼..."他喘著氣問,聲音嘶啞,"爲什麼要阻止我..."
我抽了張紙巾遞給他:"先把嘴擦擦。"
韓齊昭沒有接,隻是用那雙漆黑的眼睛死死盯著我。我嘆了口氣,自己動手替他擦掉嘴角的汙漬。他沒有躲開,但眼神依然冷得像冰。
"許笙,回答我。"他抓住我的手腕,"爲什麼要管我?"
我直視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因爲我還沒睡到你。"
韓齊昭愣住了。
"你都要死了,"我理直氣壯地繼續道,"臨死前讓我用用怎麼了?我又不嫌棄你是破產總裁。"
韓齊昭的表情從震驚變成困惑,最後定格在一種難以形容的無奈上。他松開我的手腕,扶著牀沿慢慢站起來。
"你..."他深吸一口氣,"真是個瘋子。"
"彼此彼此,"我笑嘻嘻地仰頭看他,"想自殺的人沒資格說我瘋。"
韓齊昭搖搖晃晃地走向浴室,我跟在後面隨時準備扶他。他在盥洗臺前漱了漱口,然後盯著鏡子裏的自己看了很久。
"我什麼都沒了。"他突然說。
我從鏡子裏看著他憔悴的臉:"你還有我啊。"
"你?"他冷笑,"你隻想要我的身體。"
"這話說的,"我撇撇嘴,"我要的明明是整個人好嗎?肉體隻是附加品。"
韓齊昭轉過身,靠在盥洗臺邊看著我,眼神復雜:"許笙,你到底圖什麼?我已經不是韓氏集團的太子爺了,給不了你任何好處。"
我向前一步,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臉:"圖你長得帥,圖你身材好,圖你..."
我故意停頓一下,"圖你做的糖醋排骨特別好喫。"
韓齊昭皺眉:"我什麼時候給你做過糖醋排骨?"
"上周三的公司聚餐。"我眨眨眼,"你親手做的那道菜我喫了兩盤。"
他看起來更困惑了:"那是林師傅做的。"
"騙人!我親眼看到你在後廚..."我猛地捂住嘴。
韓齊昭的眼睛眯了起來:"許笙,你是不是又溜進後廚偷看我了?"
"...我隻是路過!"
"路過到鍋鏟都拿起來了?"
被拆穿的我絲毫不覺得尷尬:"那是因爲我想幫你翻兩下嘛。韓總,說起來您顛勺的姿勢特別帥..."
韓齊昭突然抬手捏住我的臉,力道不輕不重:"許笙,你的厚臉皮真是讓我嘆爲觀止。"
我順勢抓住他的手,在他掌心親了一下:"謝謝誇獎。"
“許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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