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第三年,我亡夫回來了。
我那小小臥榻,兩任夫君爭到劍拔弩張。
奶娘熱淚盈眶:「你們三個把日子過好比啥都強。」
我卷了鋪蓋滾出去,反手鎖上房門。
「今夜,這張床屬於你們了!」
1
我和孟參雲親熱時,房門突然被撞開。
一個提著長刀的男人闖了進來。
Advertisement
我慌裡慌張地往孟參雲懷裡躲。
孟參雲趕緊掀起被子把我裹嚴實。
誰能告訴本公主,這是啥情況?
和自己明媒正娶的夫君,在自己的臥房裡親熱……
怎麼還搞出了偷會的感覺?
護衛們都哪兒去了?
我把眼睛露出被窩,仔細瞅了那不速之客一眼。
然後一把扯住孟參雲,制止了他拔劍的動作。
「北……北溟?」
我驚惶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周身沸騰的熱血瞬間涼了下來。
來人竟是我那「亡夫」——定南將軍祁北溟。
舉國皆知,五年前,他S在了剿除海寇的戰場上。
2
一張小桌,孟參雲坐我旁邊,祁北溟坐我對面。
盛夏正午時分,涼氣卻一刻不停地在這房間裡翻來滾去。
「那個……北溟,你渴不渴?」
我實在不知道怎麼開始對話,就想親手給祁北溟倒杯茶。
手一抬……抬不起來。
孟參雲在桌下把我的手攥得S緊。
「哈……小葉!」我招呼我的貼身侍女,「給北溟倒茶。」
躲在門外的小葉戰戰兢兢地走了進來。
我使勁剜了她一眼。
S丫頭,沒義氣,要命關頭把本公主一個人拋在這裡!
還有那些護衛們,一見祁北溟就紛紛倒戈,眼看他提著刀往本公主房裡走,竟然一個敢攔著的都沒有!
當年他們的確是祁北溟的兵,但現在可都是本公主的護衛啊!
我正氣惱地盯著門外那幫慫慫,祁北溟倏地開口:
「顏芳瑤,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他圓眼一瞪,給我嚇一哆嗦。
孟參雲攬著我的肩膀安撫,道:
「祁將軍,請你說話聲音輕一點,不要嚇到我夫人。」
他還嫌局面不夠混亂嗎?
我輕輕踹了他一腳。
他的另一隻手立刻貼在了我的腰上。
我最怕痒,這下就像被制住了命門,一動也不敢動了。
祁北溟拳頭一握,頓時S氣橫生:「你是什麼東西?滾出去。」
孟參雲微笑:「在下,御史中丞,孟參雲。」
祁北溟勉強壓了壓怒火。
畢竟沒人願意惹到御史臺的人。
於是他的矛頭自然又轉向了我:「顏芳瑤,你以為我S了,改嫁我不怪你;可你守喪期滿不到十天就跟他成親了。你說,居喪期間,你都做了什麼?」
我用蚊子似的聲音道:「是皇兄替我選的,不是……呃……我……」
腰上軟肉被捏了一把。
我狠命一抖,強忍著沒敢叫出聲。
「原來如此。」祁北溟道,「那我如今既然回來了,陛下就該把他收回去了。」
孟參雲冷笑:「祁將軍以為我『劍』嗎,說抽就抽,說收就收?」
祁北溟騰地站起:「孟御史如果不服,不妨跟我一同前去,恭請聖裁!」
孟參雲拂衣起身:「將軍請。」
望著他倆遠去的背影,我一個頭兩個大。
誰能想到,祁北溟當初重傷沉海,竟然沒S,漂到孤島上困了五年,又被商船救回。
一個是盡忠報國戰功赫赫的將軍,一個是朝野上下聞之色變的諫臣,皇兄誰都不敢惹,十有八九還得把難題拋回給我。
我可怎麼辦啊?
3
我緊急召集小葉和奶娘商議對策。
奶娘:「公主和他們分別成親三年都無所出,也不知道是不是誰的身子有問題。所以老奴建議,都留下來,確保懷得上才是。」
我擦汗:「奶娘,照你這說法,應該是我的身子有問題。」
奶娘還想說,小葉搶過話頭:「他倆隨便哪個都很可怕,您還要都留下?當……當然啦,如果公主願意,奴婢自然不怕,但公主……吃得消嗎?」
我瘋狂搖頭。
即使我同意,我的老腰也不會同意的!
她們兩個嘰嘰喳喳,一下午也沒商量出個結果來。
深夜,探子來報,那兩位終於離開了皇宮。
我躲在奶娘房裡,央求她掩護我一夜。
奶娘無情拒絕,還把我從衣櫃裡拎出來:「為了孩子,公主就聽老奴的吧。」
「奶娘我腰不好……」
奶娘拉開房門,問我:「公主受封何地?」
我不懂她怎麼突然問這個:「齊啊?」
奶娘笑了:「對嘍,公主這就是『齊人之福』啊!」
說完就像丟垃圾一樣把我丟了出去。
奶娘喂,成語不能這麼亂用的!
我膽戰心驚地往臥房裡溜,琢磨著趁他們回來之前,先把房門鎖了,好歹先睡個安生覺再說。
不料,我一推門——
就見兩個男人手執兵器相對而立,一個橫眉豎目,一個滿面冰霜。
祁北溟久經沙場,自不必說;孟參雲雖是文官,卻雅好劍術,罕有敵手。
這要打起來,我這小小臥房還能要嗎?
我給他們作揖:「二位夫君,有話好好說,先把兵器放下!」
兩人同時轉頭,齊齊大聲質問:「誰是你的夫君?」
我捂住耳朵瑟瑟發抖,覺得自己仿佛看了一出《真假美猴王》。
「二位大人先坐。」我趕緊改口,「同朝為官,怎可刀劍相向?」
兩人又對峙良久,終於,孟參雲先收了劍。
他來到我身邊,把我牽到一旁坐下:「參雲都聽公主的。」
聲音溫和,嚇得我抖了三抖。
祁北溟鄙夷地看著他,滿臉寫著「本將軍才不屑於使這些上不得臺面的小伎倆」。
然後收了刀,坐到我另一邊,腦袋往我肩頭一倚:「北溟也都聽公主的。」
聲音溫和。
他自己先抖了三抖。
不過他們倒提醒我了——我才是公主啊!
他倆不論誰是驸馬,都得聽我的!
於是我挺了挺腰,清了清嗓子,嚴肅地問道:「那個……剛才,皇兄怎麼說的?」
祁北溟惱怒地「哼」了一聲。
孟參雲溫柔地注視著我:「陛下說,公主已經長大了,這點小事,應該能自己定奪了。」
4
好好好,真是我的親皇兄。
我生無可戀地抬頭看房梁,默默計算著想把白綾掛上去要使多大力氣。
孟參雲扒拉下我的腦袋,說:「若是公主實在難以決斷,參雲受些委屈,留下祁將軍,倒也無妨。」
我瞪圓了眼。
繼而,他微笑道:「隻是,參雲絕不做小。」
我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道:「呵呵,沒想到御史大人竟如此大度,不過……」
「想得倒美!」
幸好,祁北溟並不同意。
我正在心裡感謝祁北溟,就發現我好像謝早了。
「來人!」
祁北溟衝著門外一招手。
一整天都東躲西藏不敢見我的護衛們,一瞬間就整整齊齊地列隊站在這裡了。
祁北溟:「我和公主要安歇了,把闲雜人等清理出去。」
「是!」
護衛們一窩蜂地湧上前,架著「闲雜人等」孟參雲就拖出了房門。
人太多,孟參雲毫無還手之力,嘴還被捂了個嚴實,連句罵聲都沒留下。
我感覺大事不妙,也想開溜。
剛到門口,門就「砰」地關上了,還從外面上了鎖。
我懂了,這根本不是我的公主府,而是祁北溟的將軍府。
「還站在那兒,不放心他?」身後,祁北溟冷冷道,「他們有分寸,捂不S他。」
「哈,不是啦,我就是看看……呃……門鎖好了沒。」
說著,我把裡面的門闩也插上。
白天吵吵鬧鬧的還好,如今隻有我和祁北溟共處一室,我還真有點不敢面對他。
我深呼吸了兩次,才慢吞吞地轉過身。
豎在面前的高大人影嚇得我腿一軟,貼著房門就往下出溜。
在我坐到地上之前,祁北溟撈住了我的腰,把我按在門上,兇狠地吻了下來。
我抓住一切時機努力換氣,斷斷續續地說:「北溟,這幾年,你受苦了。」
見我快憋S了,他才停下來,捧著我的臉,低聲道:「這幾年再苦,也苦不過聽說阿瑤火速改嫁的那一個瞬間。如果早讓我得知此事,我可能根本支撐不到獲救。」
我垂下眼睫:「對不起。」
他吻去我的眼淚,就把我打橫抱起,向臥榻走去。
和他平日裡說一不二的性格相符,床笫之事上,他也喜歡我順從他。
所以一被他放到榻上,我就乖乖躺平,捏著被褥,緊張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過了好半天,他都沒什麼動靜。
我睜開眼,發現他已經在我旁邊十分板正地躺好了。
見我奇怪地看著他,他道:「在你做出決斷之前,我忍得了。」
我頂著發燙的臉躺了下來。
「但我警告你,你隻能二選其一。」
我焦慮地撓了撓頭發。
他「嗤」地笑了,像哄孩子睡覺似的拍了拍我:「我把這五年的經歷講給你聽。」
5
聽說孟參雲在柴房裡被捆了一宿。
可見這些無法無天的護衛們對他的積怨有多深。
原本這幫人就都是祁北溟的舊部,對新來的驸馬有天然的敵意;他接手公主府後,還強迫他們個個讀書識字,考核不過還打板子。
如今給人家撐腰的回來了,他不挨收拾誰挨收拾?
我起床的時候,兩個人已經都去上朝了。
到了散朝時間,卻隻有孟參雲一個人回來了。
我也不敢問祁北溟哪兒去了,就笑著迎上去問他累不累。
"繼女和我同時失明。 爸爸毫不猶豫地選擇救繼女。 他像幼時一樣撫摸我的腦袋,「別怕,以後我就是你的眼睛。」 可手術過後,那個說要當我眼睛的爸爸,毫不留情地將我丟在路邊。"
現代言情
"我窮到吃不起飯時,打算隨便找個男人當長期飯票。 然後拿走了藝術學院門口男人豪車頭上的那瓶水。"
現代言情
我穿書了,穿成一個非常漂亮的路人甲。和主角們唯一的正面交集,就是頂 著系花名頭給男主送情書。
現代言情
「我出不了湘西,你帶這隻僵屍走吧。」 淘寶店家甩出一沓照片:「活潑款、高冷款、病嬌款……您要哪一款呢?」 我摸了摸扁扁的錢包,弱弱地打了幾個字。 「最便宜的,謝謝!」 看著照片上五官清秀,最無害也是最便宜的僵屍,我松了口氣。 誰知一周後,店家突然焦急地給我打電話。 「親,不好意思,我們錯將僵屍親王發給您了,您要退貨嗎? 「親,活著嗎,親!」 一個「要……」還沒說完,手機被人拿走了。 眼眸猩紅的男人環住我,俯身在我耳邊,尖銳的牙齒咬上我的耳垂,語氣溫柔繾綣。 「退掉我,你舍得嗎?」
短篇虐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