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著沒事,我答應了。
地點是梁曉曉訂的。
她比我先到。
看著面前的酒店,我有些疑惑。
「不是說去酒吧嗎,怎麼來這酒店呀?」
梁曉曉眼神有些躲閃,拽著我的胳膊往裡面走。
「大晚上的酒吧多不安全啊,萬一我們倆喝醉了,遇到危險怎麼辦?還是來正規的酒店吧,再吃點小菜,多舒服!」
梁曉曉帶著我走了進去。
在酒店大廳門被推開的時候,我的面色沉了下來。
Advertisement
7
這是沈煜訂婚的酒店。
臺上,沈煜已經到了交換訂婚戒指的環節。
他對面站著的,是我上次在酒吧見到過的女生。
女孩一臉嬌羞地望著沈煜。
沈煜眉頭卻緊皺著,時不時地往廳門口看一眼。
在和我的目光對上時,沈煜頓了一下,隨後眉頭舒展開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站在他們身旁的司儀問道:「請問準新郎,你願意在未來每一個重要時刻,都陪在準新娘身邊嗎?」
沈煜用餘光瞥了我一眼,隨後臉上的笑意更深:
「當然。」
他把手中的戒指套在了梁芊的手上,臺下的賓客們紛紛起哄。
「親一個!親一個!」
梁芊雙頰更紅了,但還是主動踮起腳朝著沈煜靠了過去。
沈煜沒有拒絕,攬住她的腰身,在眾人起哄聲中和梁芊肆意親吻。
我轉頭朝著梁曉曉看去,她面色躲閃,但還是朝我慫恿著:
「幼音你快上臺去把沈煜搶回來了!沈煜可是你的男人!」
我沒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她。
我和梁曉曉在大學相識,經常一起上課一起吃飯,假期出去玩。
我是真的把她當成自己的朋友來看待的。
此時酒店大廳的門已經被關上了,沈煜的幾個好兄弟擋在門口。
是在擋誰,不言而喻。
「幼音,我隻是不甘心你被這樣欺負,所以才騙了你,想要帶你來出口惡氣的!我現在就去臺上幫你報仇!」
梁曉曉沒有看我,腳步匆忙地就要去臺上鬧事。
我站在原地,平靜地看著她:
「梁曉曉,梁芊……是你堂姐吧?」
記得大學的時候曾聽過梁曉曉提起過。
她有一個堂姐。
「怎麼,你堂姐讓你把我喊來,想要我鬧事,丟人?襯託她一番?」
仿佛被我戳中了心思,梁曉曉傻眼站在了原地。
我嗤笑了一聲:「那種惡心的男人,你表姐把他當塊寶,不代表別人也會。」
我朝著四周瞥了一眼。
擺放著許多上好的酒水飲料糕點。
足見是上了心思的。
一個兩個都想讓我來了,既然來了,我也不會幹站著。
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拿著一塊糕點吃了起來。
邊吃邊朝著四周看了看。
賀宴州出差去了,今天沒有來。
梁曉曉這會兒倒是憤憤不平地衝到了我面前,朝著我指責道:
「宋幼音你怎麼說話的!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我姐夫和我堂姐感情好,你就是嫉妒,才會詆毀我姐夫!」
我嗤笑了一聲,剛想說些什麼,忽然一道帶著哭腔的女聲插了進來。
臺上的訂婚儀式已經結束了,梁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我這邊。
和她視線對上的那一刻,她朝我撲了過來,拽住我的雙手:
「宋小姐,求你不要怪阿煜!阿煜現在失憶了,不記得你,隻愛我,不是他的本意!你心裡若是不滿,可以將怒火都發在我身上,我任你打,任你罵!
「我、我、我給你下跪都行!隻要你不怪罪阿煜!」
梁芊的動作很快,她的雙手緊緊捏著我的手腕,指甲深深陷入了我的肉中。
疼痛感傳來,讓我下意識將她甩開。
我動作不大,她卻尖叫著跌倒在地。
下一秒,我被人狠狠推開。
我今天穿的是高跟鞋,被這麼一推,腳下不穩,直接扭到了腳腕。
劇烈的疼痛傳來,疼得我眼淚差點掉了出來。
沈煜怒目圓睜地看著我:
「宋幼音你太過分了!誰允許你在我和芊芊的訂婚宴上欺負芊芊的,你當我不存在是嗎!
「給芊芊道歉!」
大廳裡的賓客,早在我一出現的時候,就將注意力放在了我這邊。
現如今一個個更是抱著看好戲、吃瓜的態度,圍了過來。
有人開口道:
「宋小姐你和沈少都是過去式了,已經沒關系了,再大鬧沈少和梁小姐的訂婚宴,不太好吧?」
「誰說不是呢,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別人已經不愛你了,你再強求也沒用,更何況,強扭的瓜不甜!」
梁芊倒在沈煜的懷裡紅著眼眶抽泣著,她晃了晃沈煜的衣袖,善解人意地開口道:
「阿煜沒關系的,我不怪宋小姐……她看到你和我在一起,心裡面難過傷心是正常的,她怪我恨我也是正常的,隻要她不怨你就好……」
「不是你的錯。」
沈煜衝著梁芊說完後,冷臉看向我:
「宋幼音,不管我們以前是什麼關系,但已經都在兩年前結束了,現在我愛的人是梁芊,你欺負她我不會放過你!現在給芊芊道歉!」
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梁芊衝著我勾起一抹挑釁的笑容。
我微微笑了笑。
「行啊。
「我道歉。」
下一秒,我直接將巴掌甩在了梁芊的臉上。
甩完後,想想覺得有些不好看,又給她另外一邊也補上了。
對稱。
梁芊尖叫著哭了起來。
沈煜氣得舉起巴掌就要打我,他站在一旁的兄弟們,趕緊上前攔住沈煜。
壓低了聲音朝著他開口:
「別玩過了啊,不然你恢復記憶不好收場!
「梁芊怎麼比得上幼音,你別衝昏了頭。」
沈煜似乎還想說什麼,他的兄弟忽然喊道。
「阿州,你回來了!快來,幼音扭到腳了,你先送幼音回去吧!」
我聞聲轉過頭去,就見賀宴州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8
車後座上。
賀宴州沉著一張臉,脫下我的鞋,將我的腳放在了他的腿上。
「你不是出差去了嗎?怎麼回來了?」
「事情結束得早,看到群裡他們發的,說你到沈煜訂婚宴上了。」
賀宴州他們那個圈子有個群,我是知道的。
沈煜假S的那兩年,可沒少在那個群裡面分享他的快樂生活。
我看了一眼賀宴州身上的衣服,還是早晨跟他視頻那會兒穿的那套。
按照他的性子,飛機落地後肯定是要重新換一套的。
這樣子,估計都沒回去,直接過來了。
「我是被梁曉曉诓過去的,梁芊是她堂姐。」
看著賀宴州,我想了想將事情原委解釋了一番。
畢竟這男人,看著不說話,但實際上內心裡可沒少想事情。
「好馬不吃回頭草,我和沈煜兩年前就已經沒關系了,不會去搶婚的。」
賀宴州沒說話,但臉上的神情舒緩了很多。
他將我送去了醫院,給我的腳拍了片子,不算特別嚴重,但也不輕,臥床休息一個月不能亂跑了。
在醫生給我打石膏的時候,賀宴州不知道去了哪裡。
醫院病房外。
賀宴州站在走廊聽著助理打來的電話。
「賀總,賀家和沈家的合作已經取消了,有幾個還沒完全分開,正在加快速度。但沈煜已經打電話來問了,說打您的電話沒打通。」
賀宴州冷聲道:「不用搭理。」
「是。」
9
石膏打好後,賀宴州從病房外面走了進來,帶我回了家。
接下來的日子裡,賀宴州怕我無聊,一直在家裡陪著我,哪兒也沒去。
直到拆石膏那天,他打算叫家庭醫生過來,被我拒絕了。
一個多月沒出去了,我想出去透透氣,打算直接到醫院。
下車的時候,我覺得自己能走,但賀宴州非要抱著我走進醫生辦公室。
拗不過他,隻好同意,但四周投來的目光,讓我感覺有些不太好意思,將頭埋在了賀宴州的懷裡。
10
距離醫院不遠處的酒吧裡,沈煜正煩躁地看著自己的手機,不斷撥打一個電話,但電話始終無人接聽。
坐在周圍的好友們,小心翼翼地朝著沈煜問道:
「怎麼回事啊煜哥,你到底哪裡惹到阿州了?這事情弄得也太大了吧!」
沈煜伸手揉了揉眉心。
他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賀宴州。
竟讓他不顧多年的兄弟情,斷了沈家和賀家的所有合作。
難道是因為……幼音?
那天訂婚宴上,有人讓賀宴州送幼音出去,宴州一向討厭幼音,難道是記恨這件事了?牽連到了他?
不應該啊……
宴州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幼音還沒那個資格能夠影響到他和宴州的感情……
沈煜更加心煩意亂了。
這讓他不由得想起多年前,他剛開始創業那會,處處碰壁,也是像這樣。
煩躁、焦慮、心慌。
隻是那會兒,幼音一直陪在他的身邊,安慰他,開解他,幫著他一起想辦法。
不像現在,梁芊隻會一個勁地讓他別看手機,少喝點酒。
除了這兩句,其他話什麼都不會說。
突然……有點想幼音了。
正當沈煜心煩時,一條消息突然從群裡面跳了出來。
【我靠!看我來的路上看到了什麼!這是幼音吧?抱著她的男人是誰!】
沈煜點開來看,是一張在醫院門口的照片。
此時的幼音正被一個男人公主抱著。
今天下了雨,天氣有些昏暗,再加上男人的背影被路過的行人擋住了,光看照片看不出來是誰。
但幼音的側臉卻很是容易認出。
這讓沈煜當場愣在了原地!
隨後,他冷笑著將面前的酒杯砸了出去。
「她膽子越來越大了,怎麼,這是故意找了一個男人,想讓我吃醋?
「她不怕我恢復記憶後,嫌她髒,不要她了嗎!」
周圍的朋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敢說話。
11
從醫院出來後,我的腳已經可以自己落地走路了。
隻是剛出醫院,我手機就振動了一下,收到了一條短信。
我點開來看。
是個已經有兩年沒有過動靜的號碼,發來的短信。
【幼音,我記憶恢復了。】
這串號碼我沒有備注姓名。
但在過去是我能夠倒背如流的存在。
賀宴州也看到了這條短信,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我的手,似乎生怕我跑掉一般。
我面無表情地將短信刪除,之後朝著賀宴州笑了笑。
「阿州,我們結婚吧。」
12
沈煜把消息發出去後,就把手機扔到了一旁,閉著眼睛,嘴角帶笑。
他的腦海裡已經能夠想象到,幼音看到這條短信的畫面。
高興得都快瘋了吧!
估計會立馬打電話過來,語氣中帶著哭腔地問他。
他在哪裡,她要來找他。
"我是一千年前名垂青史被累死的開國女帝,帶著記憶投胎轉世了。 我厭倦了起得比雞還早,睡得比狗晚,累得比牛還狠的帝王職場生活。"
古裝言情
"我和丈夫買了一輛大巴車。 一年往返兩次,方便女兒放假回家。 因為環境整潔無異味,不僅校門口接送,還配置空調,很快就受到了同鄉大學生的歡迎。 直到一次女兒考試延誤,不得不把發車日期往後推遲了一天。 雖然事後多次致歉,並減免一半的車費作為補償。 但還是有人不依不饒。"
現代言情
竹馬成績不好,但遊戲是國服水平。我為了他的未來,力排眾議,
現代言情
我穿進小說,救贖苦情男二。 任務完成後,他苦苦哀求我留下來。 接下來的幾年裡,我們結了婚,成了所有人眼裡的模範情侶。 可就在這時,女主忽然回國了。 躺在我身側的男人開始頻繁走神,身上也時常泛著陌生的香水味。 我隻是問了一句,他就不耐煩地訓斥我: 「別疑神疑鬼的行嗎?反正你又回不去了。」
短篇虐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