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新婚丈夫託詞我不解人意,將我送到新娘訓練營。
五年,他不聞不問,我更是被訓練營同化。
凡是男人,皆為我們的服務對象。
我們做著最下賤的動作來取悅男人,媚舞豔舞是我們的必修課。
為了活著,我們隨時隨地要為來往的客人提供各種“服務”。
終於,新婚丈夫想起我了。
他攬著白月光的腰出現在我面前,上演著深情的戲碼。
我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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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時間,我早已學會了男人是天的道理。
……
1
被帶到隨決明面前。
我麻木地衝著他下跪。
機械地重復著磕頭請安的動作。
“先生,請問有什麼能為您服務的?”
“我可以……”
不等話落,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我臉上。
我低聲重復著“對不起”,頭頂傳來隨決明陰沉的聲音。
“林語瑤!你怎麼這麼下賤?”
“下跪伺候男人?”
“你越是這樣,我越看不上你!”
我沒有回應,低頭恭恭敬敬地聽著他的教誨。
大概是覺得無趣,他一把掐著我脖子,冷冷警告:“最近爸媽都在家,你最好收起這副模樣,別讓人覺得我委屈了你。”
喉嚨處傳來鑽心的疼痛,一股腥甜的味道直衝喉嚨。
我臉色一變,艱難地點頭。
他放手了,我硬生生將那一股味道給壓下去,低眉順眼:“先生放心,我一定會做好自己的本分。”
隨決明目光陰沉,深深地看我一眼,轉身上車。
他是開跑車過來的。
我愣愣地看著隻有雙人位的跑車,呆滯地看著他。
陳思思緊咬著下嘴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她手輕輕擺弄著隨決明的手臂:“隨哥哥對不起,我忘記今天是來接姐姐了。”
“要不我下去跑回去算了,也不算特別遠。”
她委屈的眼淚汪汪,這一副樣子倒是惹得隨決明心疼了。
他親昵地捏著陳思思的臉蛋兒,寵溺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
“這副駕駛可是你的專座,你還想讓給誰?”
我一怔,腦海裡浮現出一個莫名的畫面。
十八歲的隨決明興奮地提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輛車。
他手捧鮮花,手持著一枚小鑽戒,單膝跪在我面前。
“瑤瑤,當我女朋友好不好?以後你就是我車副駕駛的女主人,這是你的專屬座位。”
我嘴角含笑,閃爍著淚光答應下來。
我不禁失笑,望著手指上一圈不知名的壓痕,忍不住有些感慨。
這夢做得未免太離譜了。
“你笑什麼?林語瑤,我是讓你自己跑回去,懂不懂?”
隨決明的聲音陡然拔高,神色帶著不耐。
我回神,跑車此刻已經不見了尾氣。
我默默地看著腳上那廉價的高跟鞋,將高跟鞋提在手中,一步一步走了回去。
五年不曾走過這條路,可它早已深深地印在我腦海裡了。
最初,我無數次幻想著逃離,並為之付諸行動。
可終究一無所獲。
我無數次被人抓回去,毆打謾罵,當眾羞辱。
他們扒光我的衣服,用最粗俗的話語來辱罵我。
當眾鞭打我的身體。
將我斥責得體無完膚。
一次次,我那僅剩的自尊和試圖反抗的勇氣被磨滅了。
別墅區門口。
保安一把將我推開,鄙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臭乞丐,趕緊滾!”
“這地兒不是你能來的。”
“真以為自己有點姿色就能攀上高枝兒了?”
我想為自己辯解,可電棍已經毫不留情地落在我身上。
我痛得龇牙,眼中隱隱閃爍著淚光。
這副樣子在訓練營便是我們最好的保護傘。
他一愣,嘴角的笑容愈發擴大,扔下電棍便向我撲來。
“在這兒愣著幹什麼呢?”
2
隨決明的聲音打斷了保安的動作。
他臉上笑容微微有些僵硬,一臉尷尬。
“隨總,我……”
他目光瞥向我,似乎找到了破局之法。
他慌亂地指著我控訴:“隨總,這個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為了混進去,甚至不惜勾引我,我隻是要給她個教訓……”
話落,隨決明那厭惡的眉眼直勾勾地望向我。
他一腳踹在我身上,神情不耐:“就這麼飢渴?缺了男人就活不了?”
“林語瑤,你可真賤!”
我苦笑一聲,跪伏在地上,聲音發顫:“先生莫要生氣,是奴的錯,請先生責罰。”
隨決明徹底怒了。
他隨手將我揪起來,面目猙獰:“奴?果然下賤!”
“保安,這女人給你們了!”
他將我重重地摔在地上,攬著陳思思揚長而去。
我輕嘆一聲,轉身就撞上雙眼放光的保安們。
不等他們動手,便自己主動褪去衣裳。
一瞬間,我的心髒在“撲通撲通”狂跳。
我的世界頓時黑了。
身邊傳來保安們驚恐的聲音:“不是,這不關我們的事兒啊。”
“別訛我們——”
再醒來的時候,我正躺在醫院裡。
身邊是隨爸隨媽。
見我醒來,隨媽抱著我痛哭:“瑤瑤,你生病了怎麼不知道說呢?”
我怔愣好久,聲音有些僵硬:“隻是一些老毛病罷了。”
我不再言語。
這樣的關心我並不適應。
稍稍恢復了些力氣,我去了醫生辦公室。
打斷正準備和爸媽說病情的醫生,將其叫了出來。
他嚴肅地看著我:“你不該自己扛的,他們是你父母,有必要知道你的情況……”
我思緒一時間回巢,某人的聲音似乎從遙遠的方向傳來。
“爸媽?允許你叫是給你的施舍,你就是我們隨家花錢買的一條狗,懂?”
我臉色微變,抿唇,聲音帶著些微顫抖:“不是,他們不是我的父母,還請醫生幫忙隱瞞我的病情。”
醫生不再言語。
許久,他嘆息一聲:“我給你留意著匹配的心髒,一個月裡面如果能夠配型,或許還能活下來。”
我沒有說話,苦笑一聲離去。
隨家別墅。
從外面回來的隨決明並沒有看到我。
他大發雷霆,叫來所有保安:“你們幹什麼吃的?怎麼著?一個女人你們都搞不定?”
“要不你們這身衣服脫下去,別幹保安了!”
他們面面相覷,慌張解釋:“隨總,那個女人昏迷了,我們也怕擔上人命官司啊……”
隨決明微微愣住。
我在爸媽的攙扶下終於進到了隨家別墅。
他們一看這架勢,剛要發怒,就被隨決明攔住了。
他訕笑著:“爸媽你們別生氣,我就是一時間沒有找到瑤瑤,著急得脾氣爆了一點。”
他又用眼神示意我打圓場。
我微微一笑,愣愣地點頭。
隨爸隨媽將我交到隨決明手中,方才離去。
別墅中隻剩下我們二人。
他一巴掌甩在我臉上,神色冷寂。
“林語瑤,在我爸媽面前裝可憐?果然是夠賤!”
揪著我起身的時候,身上的檢查報告瞬間飄落。
我和他同時將目光落在那一張紙上。
3
隨決明先我一步撿起了紙張。
看著檢查報告,他眉頭緊擰著。
下一刻,電話響起。
對面傳來陳思思的聲音:“隨哥,姐姐找醫生開了一個心髒衰竭的檢查報告,她是不是精神出什麼問題了?”
委委屈屈的一句話,頓時讓隨決明臉色難看。
他掛斷電話,冷冽的目光看著我。
半晌,他笑了,我無端升起了些許寒意。
“騙人的功夫倒是見長,連我也差點被你騙過去了。”
“你不是心髒衰竭麼?那我讓人送你去鬼屋怎麼樣?”
我一怔。
不等反抗,他就已經聯系了保安。
遊樂場。
隨決明和陳思思目送我進了鬼屋。
我聽見他叮囑著老板:“把所有員工找過來,讓她在裡面享受一下自尊的待遇。”
我苦笑一聲。
這樣的待遇,誰想要呢?
陳思思的笑聲從外面傳來,比起那些“鬼”似乎更加滲人。
“隨哥哥,你好壞哦。”
隨決明笑了,聲音帶著無盡的柔意:“你不是想看恐怖片嗎?這不就是現成的?不比那些人拍得好看?”
“小醜”兩個字瞬間印在我腦海裡。
在訓練營的第一個月。
我見過陳思思。
她趾高氣揚的將手機放在我面前。
隨決明和她的高調官宣還在熱搜上掛著。
記者問:“聽聞隨總曾有個青梅,可是你身邊的這位?”
他笑摟著陳思思,嘴角掛著一抹嘲弄的笑:“我身邊的是我真愛,青梅?那就是個小醜。”
……
便是早已不帶任何期待,此刻也忍不住渾身發寒。
“啊——”
稍一回神,青面獠牙的“鬼”從頭上懸掛下來。
我一時受驚,忍不住驚叫出聲。
折磨還沒有結束。
各種各樣的手段層出不窮。
我尋了個角落,靜靜地待在那裡,心髒狂跳。
大概是那邊看不到屬於我的演出有些著急了。
隨之而來的是一次又一次的驚嚇。
終於,我控制不住昏迷了過去。
周遭所有聲音頓時消失。
第二天,我終於被放出來了。
隨決明沒有出現。
他讓人帶了話給我:“你的演出真爛,沒有取悅到我們。”
“作為懲罰,這三天你自行尋個地方休息吧,卡已經給你停掉了。”
我抿唇,被趕出遊樂場,我突然覺得無趣透了。
不等回神,一群人突然衝了出來。
她們將我團團圍住,更有甚者,上手撕扯著我的衣服,試圖將我扒光。
“下賤胚子,當小三兒,真夠不要臉的!”
“呦,玩得真花花啊,身上還刻字呢。”
“我看看,賤人——哈哈哈哈”
肆意的嘲笑聲在我耳邊響起,我緊緊地將衣服裹著。
一瞬間,委屈衝到心頭,眼淚決了堤。
明明,我隻想好好生活啊——
漸漸地,我身上的力氣散盡,也漸漸放棄了抵抗。
眼前的世界漸漸變得昏暗。
心髒傳來劇痛,我忍不住躺在地上抽搐著。
“思思姐和隨總隻說讓我們給她點教訓,也沒說要人命啊——”
“快走啊!這被人賴上,我們有嘴都說不清。”
人群散去,我強忍著疼痛撥了醫生電話。
不等我求救,對面就傳來了醫生的聲音:“有匹配的心髒了。”
4
在醫院醒來的時候,我第一時間將離婚協議擬好讓跑腿送了過去。
醫生囑咐著我:“好好休息,準備一下,三天後手術。”
我靜靜點頭。
這兩日重復地做著各種檢查,為手術做準備。
我心中竟生出了隱秘的欣喜。
我大概是要新生了吧。
上了手術臺,我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
手術一半。
打了麻藥的我清楚地聽到了醫生的暴躁說話聲。
“心髒沒有了是什麼意思?被調去給別的需要的人了?”
“你們有病吧!我這邊手術到一半,器官沒有了,你們讓我怎麼同患者交代?”
我眼角的眼淚往下落。
到底還是逃不過命運。
醫生隻能盡可能淡定地做著縫合。
我被送出手術室了。
清醒之際,我看到陳思思的消息發來。
“我知道你需要心髒,不過不好意思,隨哥哥已經答應把心髒給我弟弟使用了。”
我心口生疼,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一樣喘不上氣來。
醫生歉疚地看著我,聲音也弱了幾分。
我微微搖頭:“沒關系,到底是命。”
“醫生,謝謝您,我不治了。”
收到離婚協議書的隨決明沉默了。
他煩躁地將手機拿出來,給林語瑤發消息,打電話。
無一例外,無人回應。
他一把將離婚協議書搶了過來,將其撕得粉碎。
小哥面無表情,再度拿出來一份。
“林小姐說了,這離婚協議書您必須籤字,我這裡準備了一百份,您不情願那就繼續撕。”
隨決明此刻冷靜了。
他將手中的離婚協議書收好,看向跑腿小哥:“她在什麼地方?”
小哥搖頭。
任務已經完成,他轉身離開。
陳思思看著桌上的離婚協議書眼中閃過些許意外,她一臉驚喜地想將協議書拿起來仔細端看著。
卻被隨決明一把推開。
“放手!”
她摔在地上,後背重重磕在一樓臺階上。
她忍不住痛呼出聲,可無人回應。
陳思思衝過去,一把將隨決明手中的離婚協議書搶過去,卻被他再一次一巴掌扇倒在地。
她手忍不住捏緊了手中的離婚協議書,雙目中閃過些許嫉恨。
“隨決明,你還想著林語瑤呢?”
“可惜啊,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取得她的原諒了!”
“她的心髒衰竭是真的,心髒也是被你親手送給了我弟弟。”
她大笑起來。
這聲音宛如魔音一樣在隨決明的耳邊環繞。
一遍一遍,仿佛在提醒著隨決明,他自己的愚蠢。
他緊緊地掐著陳思思的脖子,聲音微微顫抖。
“陳思思,你特麼就是瘋子!”
他不安地從別墅走出去。
一家一家尋找著我的身影。
不過很可惜,最終都一無所獲。
隨決明的奇葩行為我並不知曉。
這一刻我正享受著我人生的片刻安寧。
然而。
隨決明的出現將我平靜的生活打亂了。
他氣喘籲籲地出現在我面前,我神色毫無波動。
“瑤瑤,我們去醫院……”
我有些好笑,沒有理會。
“林語瑤,你就非要讓我們良心不安嗎?”
“你知不知道……爸媽很擔心你?”
5
隨決明說話的聲音哽咽了,似乎是將自己的情感也寄託在爸媽身上,一同表達出來。
可這可能嗎?
我自嘲一笑,轉身離去。
“我賤命一條,誰會擔心我呢?”
他臉色微微有些僵硬,快步走上前來。
一伸手,拉住我手腕。
我用力掙扎著,可偏偏沒辦法掙脫開。
終於,我筋疲力盡,心髒處傳來的銳痛讓我昏厥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潔白的病房和醫院獨有的消毒水的味道讓我忍不住皺眉。
隨決明從我床邊站起來,慌張地去尋了醫生進來。
我這一刻才看清楚他此刻的樣貌。
胡子拉碴,眼底下被烏青所佔據。
雙眼通紅,似乎是哭過的樣子。
“醫生,我老婆醒了,您快看看……”
我忍不住皺眉。
一開口,聲音嘶啞:“隨決明,我們離婚了。”
他沒有看我,反倒是認真地看著醫生。
醫生微微搖頭,離開了病房。
他回來的時候,並不敢與我對視,反倒是一次又一次錯開我的目光。
我終於不耐煩了。
“隨決明,我真的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我已經要S了,所有過往都該一筆勾銷了吧。”
拽著他的衣袖,我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
他慌了。
“一筆勾銷?勾銷不了。”
“林語瑤,當年是你先拋下我的,現如今又要拋下我嗎?”
我微怔,有些不解。
他目光望向我,一字一頓地說著自己的不甘心。
“當年我們那麼恩愛,憑什麼你說拋下我就拋下我了?我不過是想讓你學會怎麼愛人罷了。”
我啞然失笑。
回憶湧上心頭。
笑容卻帶了幾分苦澀。
那年他創業失敗,我本應該陪伴在他身邊。
可父母在國外相繼離世,我隻能暫時拋棄他來到異國他鄉。
事實遠不如想象中那般容易,父母的遺體我費盡周折才奪回來。
這接連的打擊讓我心髒已然落下了病根。
再回到他身邊時,已經物是人非。
許久,我輕笑出聲:“我也想活,唯一的希望已經被你親手抹S了,你還認為我能活嗎?”
他紅著眼將我抱在懷裡。
我身子僵硬,身子下意識抗拒後退。
他的力度漸漸加大,我被緊緊地箍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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