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駕崩之前,恰好喝了一口我送過去的湯。
為了活命,我連夜出逃。
暗衛緊追不舍,最後我倆雙雙墜崖。
身為攜帶任務的攻略者,我當然完好無損。
暗衛卻失憶了。
他看著我,神色茫然:「我……是誰?」
看著他破爛布料下的八塊腹肌,心疼的眼淚從我嘴角流了下來:
「天S的人販子!我一眼就認出你是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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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的日子裡,我一頓隻吃得下三碗飯,嚶嚶嚶……」
「要是你能陪在我身邊,哪怕讓我一夜暴富我都願意!」
1
系統說我的攻略對象是皇帝。
於是我連夜收拾大包小包進宮選秀。
憑借滿點的宮鬥技能,我一路披荊斬棘,成功做了貴妃。
系統一臉嫌棄:【啥玩意兒披荊斬棘,你那不是舔皇後舔上來的嗎?】
「……」
舔之大者,福祿雙收。
我都是貴妃了,怎麼上來的重要嗎?
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可以更好地攻略皇帝了。
我耗費三個時辰,精心煲了一盅老鴨粉絲湯,給皇帝送了過去。
然後皇帝噶了。
宮女嗓音發顫:「娘娘您竟然下毒弑君——」
「你、你、你可不要蝦嗦啊!」
我連忙讓系統百度「古代皇帝駕崩之前恰好喝了一口嫔妃送過去的湯」是什麼罪名。
系統:【……那就是弑君。】
2
我跑了。
跑出皇城才發覺我早已經被人盯上。
那人一身黑衣,S氣凜凜。
一路追我到了懸崖邊。
我虛張聲勢:「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我S了,你也不好交差吧?」
他蹙眉看我,果然不再有動作。
我松了口氣,往回退了兩步,剛想再威脅幾句,就感覺腳下一滑。
吾命休矣——
失重感來襲,我隻來得及匆匆掃了一眼罪魁禍首西瓜皮,便開始極速墜落。
夜風獵獵,隻覺得隨我跳崖的暗衛有一種不顧S活也要抓我回去完成任務的瘋癲美感。
崖底是大片水域,我倆被一個浪頭拍上了岸。
我毫發無損。
但暗衛卻失憶了。
他看著我,神色茫然:「我……是誰?」
看著破爛布料下的八塊腹肌,心疼的眼淚從我嘴角流了下來:
「天S的人販子!我一眼就認出你是我夫君!」
「你不在的日子裡,我一頓隻吃得下三碗飯,嚶嚶嚶……」
「要是你能陪在我身邊,哪怕讓我一夜暴富我都願意!」
3
我當然不是圖他身子。
身為美貌與智慧並存的攻略者,我分析了下現狀。
皇帝駕崩,眼下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我。
以後來抓我的人肯定一撥接一撥。
攻略對象噶了,就算回不去,我也得在這裡好好活著。
現成的保鏢放在這兒,不用白不用。
系統:【要不,咱先把放在他腹肌上的手拿開呢?】
這不行。
不摸白不摸。
4
小暗衛對我還是有些戒備。
我善解人意:「這樣吧,咱們做一個默契測試,如果我倆心有靈犀,就說明你的的確確是我夫君。」
他將信將疑:「……怎麼做?」
「你先閉上眼睛。」
他照做。
「然後在心裡默默想一個顏色。」
他點頭。
我問:「什麼顏色?」
他答:「綠色。」
我激動得和他擊掌。
「跟我想的一模一樣,咱倆果真是天作之合!」
5
小暗衛終於信了。
我還用我的姓給他編了個名字——薛十一。
我融了幾根金釵賣掉,帶他去了距離皇城很遙遠的北境。
一路遇上的山匪都被薛十一打跑了。
我越發覺得帶他沒帶錯。
到北境之後,我開了個包子鋪。
由於我一直秉持「窮家富路」的行為準則,導致積蓄在路上花了大半。
盤下鋪子後更是所剩無幾。
為了多點周轉資金,我決定帶他上山採野莓去賣。
薛十一趕車,我坐在車上欣賞落日晚霞。
山路漫漫。
等我們回到包子鋪,一筐野莓就剩半筐了。
薛十一的目光直接就鎖定在我身上。
這讓我感到十分荒謬:
「你竟然懷疑我!我會偷吃?」
「薛十一,你摸摸自己良心,我會做這種事?」
「明明是你剛才趕車太快,它們自己蹦我嘴裡的!」
剩下的野莓賣了還不夠租車錢。
薛十一揉揉眉心:「下次也別租車了,我直接背筐去採,回來你坐筐裡,吃得還方便些。」
聽聽,聽聽!
錐心之言啊!
我,薛時,前任貴妃,現任包子鋪堂堂一老板,還是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天選攻略者,難道就這麼沒出息?
「行。」
6
我們不用採野莓了。
因為包子鋪生意紅火起來了。
每天一大早,孫財主家的千金就會帶上一幫丫鬟家丁來我家吃包子。
當然,這全都得益於我的用心推廣。
這事還得說回七日前。
那天我和薛十一正在街上闲逛,孫家馬車停靠在一旁。
車簾晃動,半拉包子被孫寶琴扔了出來:
「肉這麼少,也好意思叫肉包子?呸,難吃!」
我一想,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清了清嗓子,我主動靠近車簾:
「確實有些無良商家的肉包子給的肉少,孫小姐不妨去城東薛氏包子鋪嘗嘗,雖然肉也不多,但那是我家開的——」
薛十一聽得眼皮直跳,連忙捂住我的嘴。
孫寶琴更氣了,她一掀車簾就要找我麻煩。
「你算什麼——」她圓潤的身軀猛然一震,眼睛全黏在我身後的薛十一身上,「美男子……」
美男子?
「我當然不算美男子,我是姑娘,要算也是算美女子——」
「閉嘴。」孫寶琴豎了根手指在她嘴上,然後含羞帶怯地看向薛十一,「薛氏包子鋪在哪兒?煩請公子帶路。」
7
就這樣,孫寶琴帶著她家的人一連在我家包子鋪吃了七天。
算盤珠子被我撥得噼啪作響。
本應在後廚幫著打下手的薛十一擠進了狹窄的櫃臺。
他蹭到我身邊,神情沉鬱:
「娘子,能不能別讓他們再來了?」
我忙著算賬,沒有抬頭:「誰?」
「孫家小姐。」
我放下算盤,倚著櫃臺抖腿:
「他們不來,咱倆賺啥吃啥喝啥?難道每天早上輪流蹲屋頂喝西北風?」
對面一陣沉默。
我問:「到底怎麼了?」
薛十一抿抿唇,烏黑的眼睫投下一片陰影:
「剛剛孫家小姐單獨去後廚找我,說讓我去她家府上幫工,四天,就給我一塊金錠。」
我陡然眯起眼。
這才反過味來。
原來孫寶琴打的是這個主意!
「沒憋好屁!」
他連連點頭,沉凝的神色也有所緩和。
「敢覬覦我的人,得想個法子治治她!」
薛十一肉眼可見地高興起來:「都聽娘子的。」
我沉思半晌:「這樣——」
他樂滋滋主動附耳過來。
「你去八天,給我也弄一塊。」
「咱得讓她知道,覬覦別人夫君的下場!」
「讓她含淚痛失兩塊金錠,嘿嘿,我可真有辦法。」
我光顧著高興,沒注意身旁人的笑容已經在寸寸龜裂。
「薛——時——」他對我發出了靈魂拷問,「我真的是你親夫君嗎?」
8
壞了,這孩子的病怕不是要好?
我趕緊使勁兒搖晃他的肩膀:
「你在說什麼傻話?你當然是我親夫君!我不是跟你說過,前年我倆剛成親你就被人販子拐走了,前陣子我去懸崖底下練習蛙泳才把你找回來。」
薛十一忍住眩暈的惡心感,深深看我一眼。
沒再說什麼質疑的話。
我暗暗松了一口氣。
傍晚收工,我洗了個熱水澡,便舒舒服服鑽了被窩。
衣裳還沒脫完,被子另一端緩緩露出一張臉。
我驚得直接摔下了床:
「你、你幹嗎?!」
薛十一掃過我身上的藕荷色小衣,伸手將我撈進懷裡。
略帶薄繭的手指摩挲著我的下巴,他笑容和煦:
「自然是……陪娘子睡覺。」
9
平日沒注意,此刻仔細一瞧,小暗衛這張臉倒是生得極好。
烏發濃密,膚色白皙。
五官線條高低錯落。
就連舉手投足都自帶一股淡雅韻致。
哪怕現下是穿一身素色布衣……
意識到眼淚再次即將從嘴角流出,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支撐我翻身下地:
「嗐呀,咱倆之間誰跟誰?你這太客氣了,再這樣我生氣了啊,行了,快回去睡覺吧。」
薛十一從善如流:「好啊。」
他一邊穿鞋,一邊扯了扯松垮的衣帶,狀若無意給自己扇風:「好熱啊。」
天知道當那明晃晃的八塊腹肌露出來的時候我的右手有多躁動。
我努力控制著我的右手腕:「快、把、衣、裳、放、下、去!」
薛十一眼底閃過得逞的笑。
他非但沒有放下衣裳,反而露得更多了。
雙手撐在床榻上,他一點一點往後挪,明知故問:「娘子,你怎麼了?」
我到底沒控制住。
自動尋找幸福的右手帶我撲向了八塊腹肌。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
佔便宜是福。
10
第二天我是被勒醒的。
薛十一像八爪魚一樣抱著我。
想起昨夜種種,我小臉一紅。
看著埋在我胸口的臉,我抬手就甩了他兩個巴掌。
這王八蛋佔便宜沒夠啊!
薛十一毫無徵兆地睜開眼。
我一驚,連忙胡謅了兩句:
「你沒事吧夫君?剛剛你做噩夢來著,我怕你嚇著,趕緊叫醒你!」
頂著兩個鮮紅的巴掌印,薛十一沉默兩秒,然後面無表情開口:
「我剛剛閉著眼睛是在想事情。」
「……」
沒關系。
一輩子很短的。
11
孫寶琴因為自己和金錠同時被拒絕的事很傷心。
她不服氣地來找我:
「你到底有什麼好?薛十一連我和金錠都不要?!」
我放下賬本,目光望向窗外。
金色的夕陽灑在我的側臉。
有一種追憶往昔崢嶸歲月的美感。
「停。」孫寶琴抬手,語氣嫌棄,「你究竟在搞些什麼東西?」
我掸了掸衣裳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面上籠罩著世外高人深藏功與名的淡然:
「我原本是不想提的。」
「跟你說兩句話真費勁,算了,你別提了。」
孫寶琴扭頭就想走,我趴上櫃臺一把薅住她的衣袖:
「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知道不知道!」
孫寶琴兩眼放光:「什麼豆腐,帶肉滷嗎?」
我無語至極:「……這是重點嗎?」
孫寶琴:「那你說重點。」
我:「你不是問我有什麼好的?我還就告訴你,別瞧不起人,從前我也是混得很不錯的。」
孫寶琴挑眉。
我掰著手指頭給她數:「房子比鎮子大、轎撵鑲金、存款幾百萬、老公五十六、兒子比我大三歲——」
「……啥?」她掏了掏耳朵,「不是,我剛剛沒聽清,最後兩句你說啥?」
「不——重要!」
「那能給我一碗加肉滷的豆腐嗎?求求了,這對我真的很重要!」
「……」
我轉身去了後廚,半個時辰後,面無表情端了一碗加肉滷的豆腐腦出來:
「塞吧。」
12
因為一碗豆腐腦,孫寶琴放棄了和我搶夫君。
她還強烈要求我開一家加肉滷的豆腐腦店。
我和她苦口婆心分析了一下我目前做生意的現狀。
「我投錢!」
「成交!」
"網吧的人聲鼎沸,我一個人縮在角落裡,嘴上叼著煙跟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 馬上八點 farm 時間,整個網吧有一半人都在玩零神,但我此時卻覺得特別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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