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流離失所,生不如S。」
「您要攻打周國,可曾想過怎麼安置百姓?」
拓跋泓不語。
我也不繼續說。
專心喂他吃銀耳羹。
等他吃好,還貼心為他擦拭嘴角。
他握住我的手,摩挲著問我:「舒宜,你怎麼看?」
「老百姓不會在意誰做皇帝,他們是誰的子民,他們隻在意能不能有飯吃,有衣穿。」
「誰能讓他們過好日子,他們就追隨誰,擁戴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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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得我也不好再言。
言多必失。
拓跋泓也不是蠢人,說幾句可以,說多了就是賣弄。
男人也是很小心眼的。
拓跋泓還沒有來得及發兵,各部落首領齊齊跪到他面前來,求他做主。
他後宮那些女人,仿佛遭受天大委屈,上吊、撞柱的都有。
他把大王子喚到跟前,狠狠責罵一頓,禁止他繼續再查。
不知道大王子說了什麼,他還揮鞭打了大王子。
就這事,我與璽兒還聊過。
我提醒他,拓跋泓是他的父親,亦是君王。
也不是他一個人的父親。
我的兒子很優秀,但不能張狂,亦不能驕傲。
拓跋泓病了。
早年生病要我去伺疾,他是裝的。
如今病了,他是真的病了。
高熱不退,還抽搐。
他在我這兒,大王子帶人把府邸團團圍住。
這個時候,要他S的人真多。
希望他S在我這兒的人也很多。
我的孩子還沒長大,拓跋泓不能S,至少現在不能S。
我又是灌藥,又是給他擦身,折騰了一宿,他才退熱醒來。
我不曾合眼,累得精疲力盡。
趴在床榻邊休息,感覺有人摸我的頭,我睜開眼睛,看著他就哭了。
「大王……」
我很少哭。
我深知,愛你的人,你落一滴淚他都會心疼,不愛你的人,你即便哭瞎,他都不會在意。
「哭什麼?」他嘶啞著聲問。
眼眸裡有意外,也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情緒。
「大王醒來就好,您渴不渴?餓不餓?我去讓人準備熱水給您洗漱。」
我起身朝外面走去,才走兩步眼前一黑暈厥過去。
「舒宜……」
「小姐。」
「阿姆……」
再醒來,我在榻上。
拓跋泓守著我,他的眼神裡有愛憐,有愧疚。
「你累壞了,好好休息,外面交給我。」
我輕輕點頭。
我知道,我應該是小產了。
他不讓人告訴我,但佩蓉是我的人,她嘴上不說,但她給我揉肚子排惡露,我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孩子沒得,恰到好處。
不是我心狠,而是我別無選擇。
12
拓跋泓對大王妃,以及她生的幾個孩子的失望表現在方方面面。
他好像一夜之間變了。
開始攏權,對他的子嗣也苛刻起來。
他懲治了幾個部落首領,也懲治了大王妃娘家。
他有了猜忌之心。
等我出小月子,他忽然說要帶我去散心。
我猜絕對不是單純的散心,而是要對誰進行絞S。
我試探性地問:「把三個孩子也帶上?」
「帶他們作甚?是我帶你去,他們下次吧。」
我狠狠松了口氣。
如果他連我的孩子也算計進去,那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出發那天,我發現他好幾個得力親信都不在。
當我們被圍攻刺S的時候,他將我護在身後。
我心裡清明極了。
今日,我必須為他挨一刀,生,我的大富貴在後頭,S,我的兒女也有了依靠。
所以當他與人對招,有刺客從背後襲擊他時,我喊了聲:「大王小心。」然後用自己的後背為他挨了這一刀。
痛,太痛了。
「舒宜……」
我看見他眼裡的慌亂和害怕。
「大王,你走,別管我。」
他抱著我,沉聲讓人把女醫喊來,又看著那些刺客,冷冷出聲:「S無赦。」
我知道,我賭贏了。
世人常說九S一生,我好幾次覺得自己快要S了。
孩子們的哭聲、佩蓉的哭聲、拓跋泓暴怒的聲音,讓我頭昏腦脹。
我張著嘴想讓他們安靜點,太吵了。
「小姐醒了。」
三個孩子眼睛哭腫,拓跋泓緊緊抿著唇,看我的眼神裡,多了溫柔、纏綿。
他好似有很多話要說,最終卻隻說了句:「好好休息。」
邁步出去了。
「阿姆……」
「璽兒,阿姆沒事,你帶弟弟妹妹去玩。」
「好。」
因為這一刀,我差點丟了性命,拓跋泓對我的好肉眼可見。
對孩子們更是有求必應。
等我好些,佩蓉才跟我說:「大王妃S了,大王子幾兄弟都被囚禁了。」
「大王妃娘家部落,好些被砍頭……」
「大王讓人送了好些皮毛、寶石。您昏迷不醒的時候,都是大王守著您。」
我輕輕嗯了聲。
說不出心裡的滋味,感動嗎?有,但並不多。
他從來不是我一個人的丈夫。
為了讓他心裡有我,我費盡心思、用盡手段、拼了性命。
虛偽的情,虛偽的愛。
不知道要戰戰兢兢地演到什麼時候……
拓跋泓終於發兵攻打周國。
這次他準備充分,勢如破竹。
他軍令嚴明,不允許拿百姓一分一毫,不許隨意傷害無辜百姓,更不允許強搶民女。
若有人犯,不管是誰,定斬不赦。
他重新給百姓劃分土地,減輕了賦稅……
他做了很多,也確實得到了百姓擁戴。
他打了勝仗總喜歡抱著我,溫柔地說:「舒宜真是我的福星。」
他寵我愛我,把我和孩子們帶在身邊,抬高了我們的身份、地位。
他的親信對我倒是一般,但對璽兒格外疼寵、敬重。
也有人罵我。
罵幾句,我不疼不痒,由著他們去。
拓跋泓帶著大軍攻破周國,足足用了八年。
我的璽兒已經是個翩翩少年郎,有勇有謀的大將軍。
軍功無數,深得拓跋泓看重,也有了一批跟隨擁護的人。
我以全部的財力、物力、人力來支持他。我當然希望他君臨天下,不被任何人掣肘。
我在外人面前,總是溫和慈善,但有野心的女人,手怎麼可能會幹淨?
13
「娘娘,大王說晚上回來用飯。」
我得了消息,立即讓佩蓉去準備拓跋泓愛吃的飯菜。
五十多歲的人,常年徵戰,身子骨很不好,牙口也不好,胃更是不好。
要不是我跟在身邊,緊盯著他一日三餐吃食,小病小痛也緊緊看顧著,各種保養、補湯日日不斷,刮風下雨有他好受的。
「舒宜,舒宜,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回來。」
拓跋泓大步進來。
他胡須、頭發都已經白了,精神氣倒是極好。
他蒲扇般布滿繭的大手裡,一隻雪白的小狗兒嗚嗚叫著。
我驚喜萬分地接過:
「您哪來的?」
「那些個世家貴族,骨氣沒有,宅子裡稀罕玩意倒是不少。」他冷冷哼了聲。
「還有一隻我讓人送去給嫣兒,這隻特意給你留的。」
「謝謝大王,妾甚是歡喜。」
我是真的喜歡。
曾經我那嫡姐有一隻,我想摸摸都不行,她還不許我看。
如今,我也擁有了一隻屬於自己的小狗。
「我要給它取個名字。」
聽說冠上主人的姓氏,它下輩子就不用做狗,可以投胎做人。
這點小事,拓跋泓不會與我爭辯。
我讓人把藥膳端上來,等他吃好,孩子們到了才開飯。
若不去想他那些個野心勃勃的兒女、後妃。
此刻的我們倒像是一家人。
畢竟這幾年來,他身邊沒有別的女人,也不曾寵幸過別的女人。
飯後,他與璽兒說起攻打皇宮的事情。
京城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皇宮已被圍困時日,暗道出口也設好了埋伏。
「父王,兒覺得,咱們應該早些攻入皇宮,免得夜長夢多。」
我坐在一邊不言語。
皇宮的地圖父子兩人早已經記在心裡,隻要攻入皇宮,生擒或者擊S皇帝,周國就覆滅了。
拓跋泓沉默片刻後:「那就依我兒所言。」
璽兒沉肅著行禮:「父王,兒這就去準備。」
「阿姆,您早些歇息。」
拓跋泓看著璽兒的背影,眼眸裡都是欣賞和贊美。
我對他並不是完全放心。
我也怕他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利用完璽兒後S了他,或者卸權。
拓跋泓似有所感地看向我:「舒宜莫擔憂,璽兒有我照看著,誰也不能傷他。」
「我知大王您疼他,隻是戰場上刀劍無眼,大王您也要顧好自己,妾在家中等您凱旋……」
我頓了頓,笑道,「還是派人來接妾進宮吧。」
「好,到時候我給你個驚喜。」
驚喜?
如今的我要什麼有什麼。
也唯有未央宮那鳳冠,算得上驚喜了。
真要攻入皇宮也不是件易事,經歷了一天一夜,才有人前來稟報。
「娘娘,已經攻進皇宮了,大王讓您好好打扮打扮,很快派人來接您進宮。」
他是拓跋泓信任的小將,手裡還捧著一頂鳳冠。
我看著那鳳冠笑了。
佩蓉也歡喜得不行,趕緊讓人把我新做的衣裳拿來。
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豔麗非凡。
當時做的時候,還有另外一本圖冊,鳳穿牡丹。
我沒敢弄那個圖,有了這花團錦簇的牡丹,我怕拓跋泓覺得我野心勃勃,從而讓他厭惡、忌憚我,壞了璽兒的籌謀。
「娘娘,咱們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了。」佩蓉不停地擦拭眼淚。
我握住她的手:
「這些年,辛苦你了。」
佩蓉S活不肯嫁人,忠心耿耿地守著我。
「奴婢不辛苦,奴婢可快樂著呢。」
我收拾好後,等著拓跋泓派人來接我。
我隻是沒想到他會親自前來。
面上喜意毫不掩飾。
「舒宜。」
「恭喜大王,賀喜大王。」我立即行禮。
他哈哈大笑:「舒宜今日打扮甚美。」
他牽著我的手,邊朝車輦走去,邊說道:「宮裡還有些亂,你進宮後先住未央宮,等欽天監把日子算出來,登基、封後大典同時舉行。」
這般殊榮嗎?
我看向他。
他亦看向我。
「別怕,萬事有我在。」
「妾聽大王的。」
我才不怕。
十六歲去和親,三十六歲歸來做皇後。
我歡喜得血液都沸騰了。
14
再次踏入未央宮的大門。
我想起了早年,我跪在地上,周國皇後看我的眼神。
如今這大殿裡擺設依舊,卻沒了當年那些把我當作蝼蟻的人。
很快我就是這後宮的主人,能主宰很多人的生S。
我做皇後,有很多反對聲,拓跋泓都壓下去了。
還讓我與他一同登高臺,敬告蒼天,從此這天辰他為帝,我為後,生同衾,S同穴。
他做了這開國皇帝,我做了開國皇後。
於我,他是重情、重諾。
他早前的那些女子,也接了過來一一封賞。
我是這後宮之主,要安置好她們,把規矩編成冊,讓她們給我好好看、好好背。
至於侍寢,我會把牌子送到皇上面前,至於他選不選,就是他的事情了。
當然,他要是敢選,我也會跟他鬧一鬧。
他要是變了心也沒關系,我的璽兒,已被冊封為太子。
重回八零年代,媒婆給我介紹了個準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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