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惡毒假千金,親媽是狠毒後母。
我搶走了真千金的男朋友,再像扔垃圾一樣扔掉。
親媽把真千金當成親生女疼,轉身就把她賣了。
我倆聯手算計養父,和真千金搶家產。
所有人都說,我們是天生的壞種。
1
「夏怡,你這個賤人,我的男朋友你也敢搶?我打S你。」
夏琳一邊罵,一邊揚起手一巴掌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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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一擋,反手就把她推倒在地,居高臨下地笑。
「打我?就憑你?你是忘了讀書時被我打得趴地求饒,學狗叫。還是忘了被我打得躲進廁所裡哭?」
上初學的時候,我就把夏琳打服了。
現在大學畢業工作了,她就小腦萎縮?忘記了?
我松了松拳頭,又說:「別在我面前哇哇叫,我癲起來,連你爸也打。」
夏琳是夏家的千金,而我是夏家的養女。
在我很小的時候,親媽姚女士就帶著我嫁入了夏家,還讓我改了夏姓。
我和夏琳相看不順眼,她一個星期前官宣的男朋友,被我花了三分鍾就搶走了。
夏琳氣得渾身發抖,爬起來又衝向我,「夏怡,我跟你拼了。」
我冷笑,抬腳,一腳就踹去。
許多年前,我就用養父給的零花錢報了興趣班,跆拳道已經是黑帶。
夏琳這個溫室長大的千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被我一踹,她再次倒地,哭了。
姚女士衝了過來,著急地扶起夏琳,心疼地問:「夏琳,你沒事吧?」
夏琳一把甩開了她的手,「滾,不用你在假慈悲。」
姚女士愣了。
養父夏興平的吼聲傳來:「夏琳,你幹什麼?趕緊向你媽道歉。」
夏琳冷冷一笑,也吼了起來。
「她不是我媽,她搶走了我爸,是個賤人。」
「她女兒又搶走了我男朋友,也是個賤人。」
「她們母女都賤。」
我雙手交叉抱於胸前,安靜地看熱鬧。
我和夏琳同年。
從小到大,姚女士對夏琳就像自己的親生女一樣,還經常叮囑我凡事都要讓著夏琳。
不過,夏琳根本不領情,一直把姚女士當成仇人。
夏興平揚起了巴掌,朝著夏琳就劈過去,卻被姚女士擋住了。
夏琳大受刺激,大哭大喊了起來:「爸,你竟然為了這兩個賤人打我?到底誰才是你的親女兒?」
夏興平的嘴巴張了又合,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我心裡偷著樂,看見夏家雞犬不寧,我就高興了。
2
良久,夏興平才想起了站在角落裡的我。
他走了過來,猶猶豫豫地說:「夏怡,你如果想談男朋友,叔叔可以給你介紹。你能不能……」
沒有等他把話說話,我就打斷了:「那個小白臉我已經扔垃圾桶了,她想要就去撿吧。」
我對男人沒興趣,我隻是享受搶的樂趣。
我望向夏琳,輕蔑一笑,「不過,你的小白臉太粘我了,你大概沒有本事撿回來。」
夏琳是暴脾氣,一點就炸,「賤人,你說誰是小白臉?賤人,我S了你。」
我倒是希望夏琳衝過來跟我拼,可惜她被夏興平拉住了,我沒有機會施展拳腳。
夏琳動不了,姚女士卻幫她了,衝過來就扇了我一巴掌,痛心疾首地罵了起來。
「你這個混賬東西。」
「夏琳是你妹妹啊,你怎麼能欺負她?」
「趕緊向夏琳道歉。」
我伸手捂著臉,一聲也不吭。
夏琳譏諷一笑:「看見了嗎?連你媽也不幫你。哼,你就是我家養的一條狗。」
我冷冷一笑。
她以前不是罵我連狗都不如嗎。
小時候在夏家,隻有姚女士在家的時候,我才有飽飯吃。
若是姚女士出門了,就連保姆都瞧不起我,不給我飯吃。
有一次,我太餓了,忍不住跟夏家的狗搶吃。夏琳嫌棄地罵我連狗都不如。
小學期間,長得瘦小又自卑的我,經常被同學霸陵。
上了初中,在姚女士的枕邊風作用下,夏興平開始給我零花錢了。
我就把零花錢攢了下來,報了跆拳道培訓班。從那以後,誰欺負我,我就打誰。也是從那時開始,我就沒有再挨過餓了。因為,保姆也被我打跑了十個。
姚女士罵了我一通,夏興平才過來拉了她一把,「有話好好說,你怎麼能動手呢?」
剛才,姚女士動手的時候,我看見夏興平的臉上掠過了一絲轉眼即逝的得意之色。
這個老登,裝溫柔慈祥裝得真像啊。我遲早會把他的假面具撕下來。
我瞪了一眼姚女士,幽幽地說:「夏夫人,你這一巴掌打得好,把我們的母女情份都打斷了。」
姚女士的身體晃了晃,「小怡,我……」
夏興平:「夏怡,你媽隻是氣在頭上,你千萬別怪她。」
我白眼一翻,「夏總、夏夫人、夏小姐,你們一家人其樂融融,我這個外人就不打擾你們了。」
「有事沒事都不要找我,找我,我也不會再踏入你們夏家半步。」
說完,我轉身離開。
一邁出夏家的大門,我就笑了。
這麼一鬧,我就順理成章地搬出去了,方便去幹大事了。
3
我住進了提前租好的出租屋裡。
姚女士很快就追了過來。
我眉頭一皺,「你怎麼也來了?就不怕夏家人懷疑?」
姚女士淡定地回了一句:「夏興平出門了,夏琳找她的小白臉去了。放心,他們都以為我真的跟你鬧翻了。」
說著,她伸手撫摸著我的臉,心疼地問:「痛嗎?為了演得逼真,我當時用了很大的力氣。」
我搖搖頭。
這點疼痛算不了什麼。
下一秒,姚女士又說,「姐姐我往你的卡裡劃了一百萬,你開公司需要錢,拿去用,不用省。」
我愣了,「姚女士,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我媽叫姚曼曼,為了蒙騙夏家父女,讓他倆以為我和媽媽的關系不親,我一直喊媽媽做姚女士。
夏興平雖然有錢,但是從不給姚女士零花錢,隻會給她買禮物。
讀書期間給我的零花錢也不多,就是一個月幾百塊,給夏琳卻是一個月五十萬。
姚女士沉了臉,罵罵咧咧了起來。
「夏興平那個老登,姐姐我侍候了他十幾年,他還防著我,不肯給我錢,怕我拿著錢就跑了。」
「姐姐我是見利忘義的人嗎?必須是啊,錢不比他那個老登香?」
「還好,姐姐我長得好看人也聰明,我把他送我的包包偷偷拿去賣了,換的錢。」
姚女士確實長得美,不然,夏興平也不會剛S了老婆,就娶了她。還大擺筵席告訴所有人,姚女士是他的初戀,姚女士還感動得當場掉了眼淚(裝的)。
想起初戀一事,我好奇地問:「姚女士,你和夏興平真的是初戀嗎?」
姚女士:「去他媽的初戀,夏興平隻是姐姐我眾多的追求者之一,姐姐我的初吻十歲就沒了。」
我抽了抽嘴角。
果然,美女都花心,老美女也不例外。
姚女士:「你快點把夏家的一切都搶過來,姐姐我不想再侍候那個老登了,一群八塊腹肌的男模都等著我呢。」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
一畢業我就進了夏家公司的業務部,當起了無間道。
我還偷偷地開了一間小公司,跟夏家公司打對臺的。
有我和姚女士在,夏家公司遲早會易主。
4
翌日,我在公司裡聽到了流言蜚語。
「聽說夏怡被夏家趕出來了,這回連假千金也當不成了。」
「沒有了夏家,她就什麼都不是了,跟我們又有什麼兩樣。」
「她目中無人的樣子,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她也有今天了。」
我走過去,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沒有了夏家,我還是銷冠,工資還是比你們高一大截。」
「不好意思,我跟你們還真的不太一樣。」
我已經連續一年拿了業務部的銷售冠軍。
這些說闲話的人,平時就是沒有什麼業務能力,靠拍夏琳馬屁才勉強保住工作的。
他們看不起我,我也瞧不起他們。
那就,互相傷害啊。
他們卻不敢正面懟我,訕訕的住了嘴,散開了。
身後傳來夏琳陰陽怪氣的聲音:「如果我是你,就立即辭職,一個喪家狗還有什麼臉在公司待下去?」
我回懟:「如果我是你,就立即從這 28 樓跳下去,一個沒有業績的部門經理,還有什麼臉活下去?」
夏琳一畢業,就當上了業務部的經理,也就是我的頂頭上司。
但是她,除了擺官威,就什麼也不會了,當了三年經理,卻連一項業務也沒有談成功過。
不過,她是夏家千金,除了我,沒有人敢懟她。
夏琳氣得發抖,「夏怡,你……你……」
我冷笑:「你打架贏不了我,業務能力也不如我,就連吵架也還是不如我。你說,你還有什麼用?」
夏琳紅了眼睛,卻無法反駁,良久才憋出一句話:「城南的項目讓你跟,若是籤不下來,你就引咎辭職。」
我眼睛一亮。
城南的項目我垂涎已久了。
我的公司若是能拿下來,就可以正面和夏家公司對抗了。
夏琳這個笨蛋,她不知道她每次故意為難我,都是給我制造了機會。我正一點點地挖走夏家公司的人脈,轉移到我的公司去。
5
我第十次按掉了季哲的電話後,他把我堵在了公司門口。
「夏怡,我們好好聊聊。」
季哲就是夏琳的前男友,我撩過,又扔掉的男人。
我沒有理他,轉身就走。
他在身後喊:「城南項目你想不想要?」
我腳步一頓。差點忘了,季家有人脈。
我轉過身,笑著問:「去你家還是我家?」
他的臉瞬間就紅了。
小樣的,如此不經撩。
我們去了咖啡店。
很快,我就從季哲的口中得知了項目負責人的信息。
作為交換條件,我答應回答他一個問題。
季哲:「為什麼突然不理我了?」
我脫口而出:「我從來都沒有理過你啊。」
他破防了,「一周前,是你主動要求跟我合影,讓我發朋友圈官宣的。」
一周前,我在夏琳的朋友圈裡看見了季哲的側面照片,還配了一句話:終於等到你。
我們三從小到大都是同學,夏琳喜歡季哲,季哲喜歡我。
看見了夏琳的官宣,我立即就跑去找季哲,二話不說就跟他貼臉合照了一張,還要求他發了朋友圈,配上一句話:某人別蹭了,這才是我女朋友。
他紅著臉發了。
見我沒有回應,他繼續說:「是因為夏琳嗎?那張照片是她偷拍的,我從來沒有答應過當她男朋友。」
「再說,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才不會去沾花惹草呢。」
我眉頭一皺,「別胡說八道,你什麼時候成我的人了?」
季哲:「我們都……都貼臉了,你不會不想負責任吧?不會吧?」
我:「……」
季哲:「當時,我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我:「……你的眼睛沒有瞎吧?我是耍你的,沒看出來嗎?」
季哲:「不可能,我不相信,我……」
我:「追我的人從這裡排到了法國,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看上你?你是有戰戰的面孔,還是有周歌神的嗓子?」
季哲的臉綠了,一副委屈得要哭的樣子。
我這個人看不得男人流眼淚,先走為敬了。
6
路過一間奢侈品包包店,看見姚女士和夏興平正在裡頭。
姚女士一手拿著 Gucci 包,一手拿著 LV 包,目露貪婪之色。
我生怕姚女士的清純白蓮花,不貪錢且慈祥善良的人設崩了,趕緊衝了進去。
我滿腔怨氣,手指著姚女士就罵:「很好,你的親生女流落街頭了,你還有心情逛街?」
「果然,有了後爸就有後媽,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
姚女士愣了片刻,隨後就一秒入戲,含著淚水看著我,欲言又止。
夏興平霸總護妻,立即斥責我:「夏怡,你怎麼能如此跟你媽說話?這可是你親媽啊,」
我怒吼:「她心裡隻有你和夏琳,她不是我媽,她不配。」
姚女士一頭扎進夏興平的懷裡,哭了。
就是,雙手還拿著兩個包包不放,這悲傷的畫面感有點違和了。
就不能先把包包放下?我恨姚女士不爭氣,隻得繼續幫她加把火。
「姚曼曼,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說完,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轉身就走。
身後隱約傳來姚女士崩潰的哭聲,和夏興平哄她的聲音。
「曼曼,別難過,這兩個包包都買了,你還喜歡什麼,一同買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這才是訛錢的正確打開方式。
回頭得叮囑姚女士,下次想讓夏興平送包包前,得當著夏興平的面跟我吵一架。
男人有了愧疚感,錢就保不住了。
7
當晚,姚女士就來找我炫耀了。
「小怡,你猜猜那兩個包包換了多少錢?30 萬啊。」
「我勒個去,夏興平真是腦殘,花錢還真是舍得,他還送了姐姐我一條金項鏈呢。」
姚女士往沙發上一攤,長手長腳地舒展開來,又說:「小怡,以後我們有事沒事就吵一架吧,這架吵得可舒心了。」
我抽了抽嘴角,「別把夏興平當傻子了。」
姚女士扁扁嘴,「不是傻子,能被我們騙了十幾年?」
「他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地主家的傻兒子。還真的以為我們母女倆鬧翻了呢,真是傻到沒藥可救。」
我沉默了。
我想說,夏興平一點都不傻,能被我們蒙騙,是因為他真的很愛姚女士。
我正要叮囑姚女士幾句,她突然就抱住了我,撒嬌說:「小怡,你快說你愛媽媽,你最愛媽媽了。今天你罵得這麼狠,媽的心都碎了。」
說完,還裝作傷心難過的模樣,伸手抹了一下不存在的眼淚。
我一手把她推開,「行了,留點力氣在夏興平面前裝吧。」
我又不是夏興平,對我撒嬌,我會嫌棄。
姚女士扁扁嘴,「我們家小怡就是個木頭,也不知道季哲喜歡你什麼。也許,季哲就是喜歡木頭吧。」
我心頭一緊,瞪了她一眼,「你胡說些什麼?」
姚女士白眼翻天,巴拉了起來。
「別裝了,你畢竟是姐姐我生的,他對你有意,姐姐我能看不出來?」
「你對他也有情,不然,這一次也不會幫他擺脫夏琳。」
「不過,下不為例了,幫他對我們沒有什麼好處,也不在我們的計劃之內。」
「動情可以,不要動心哦,動心會影響你拔劍的速度。」
「我們家小怡拔劍可帥了,誰敢阻止你耍帥,姐姐我跟他沒完。」
8
在姚女士的念叨聲中,我想起了那天偷聽到夏家父女的對話。
夏興平問夏琳:「夏琳,你覺得季哲那個人怎麼樣?」
夏琳的臉一紅,「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夏興平:「爸是問,你想不想嫁給他?」
我心裡暗罵:不要臉的父女倆,季哲是她想嫁就能嫁的嗎?
季哲才看不起夏琳這個綠茶。
沒想到,父女兩人接下來的對話直接震驚了我的三觀(雖然我的三觀也不太正)。
夏興平讓夏琳以他的名義晚上約季哲吃飯。到時候把季哲灌醉,讓他們生米煮成熟飯。
第二天,夏興平再以家長的身份前往季家,要季家施加壓力讓季哲負責,這事就成了。
季哲是富家少爺,季家比夏家還有錢。夏興平垂涎季家的財產許久了,夏琳垂涎季哲的美貌許久了,父女倆一拍即合。
我氣得差點沒有衝出去一拍扇S他們。
夏琳是個按捺不住的人,還沒有等晚上,就拿出從前偷拍的照片,匆匆發了條朋友圈,屏蔽了季哲,單方面官宣了。
我也是個按捺不住的人,當即就跑去找了季哲,新鮮地拍了張貼臉照,讓季哲也單方面官宣了。
梁思憫閒極無聊決定跟季暘結個婚。儘管兩個人從小不對付,見面就掐架,但沒關係,婚姻又不一定是為了幸福,解解悶也挺好。果然,從新婚夜倆人就雞飛狗跳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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