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老公不滿聯姻,結婚三年從未見過我。


 


那天他中了情藥,他的秘書找我幫他解決。


 


完事後。


 


他沒認出我,還補償我五十萬。


 


我眼睛一亮,感覺找到發財秘訣。


 


費盡心思地勾引他。


 


直到,他下定決心把我當成金絲雀養。


 


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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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不要愛上我,我不可能愛你,更不可能娶你。」


 


接著按住我解他浴袍的手:


 


「你先別急,我要離個婚。」


 


下一秒,他撥號打響了我的手機。


 


1


 


因著一點救命之恩,我爸讓我和財富滔天的顧長霖聯姻了。


 


誰知顧長霖極度看不上我和我爸,雖給了我爸一個億的彩禮,但約定三年後解除婚姻。


 


而且領證當天,隻派了陳秘書拿著證件到場,婚後一直在國外工作。


 


本以為隻會和他有名無實。


 


誰知隻差兩個月解除婚姻時,陳秘書叫我去酒店找顧長霖。


 


我以為有正事。


 


進酒店房間後。


 


顧長霖推開浴室門看著我,呼吸粗重,聲音壓抑又暴怒:


 


「沒叫特殊服務!」


 


「限你五秒之內滾出去!」


 


我直接愣在當場。


 


一是因為他的話。


 


二是因為他的樣子。


 


他英俊的面孔潮紅,眼睛含著水光,狹長的眼尾紅得像染了胭脂。


 


全身湿漉漉的,白襯衫緊緊貼著肌膚,露出若影若現的結實腹肌。


 


像性感撩人的男妖精。


 


根據豐富的看劇經驗,我明白他中了藥。


 


走上前問:


 


「那你挺得過去嗎?」


 


「不行我送你去醫院。」


 


「別鬧出人命。」


 


顧長霖看著難捱到了極致,呼吸一下比一下重。


 


我想打陳秘書的電話。


 


他卻改了主意,一把將我抵在牆壁上,掐著我的脖子,低頭用力吻下來。


 


我眼睛瞬間瞪大,用手拍打他滾燙的身體:「冷靜冷靜!別這樣!」


 


他捉住我的手,啞聲道:「幫我,事後你想要什麼補償,我都可以給你。」


 


說完鋪天蓋地地吻下來,強勢掠奪……


 


2


 


次日醒來,顧長霖沒在床上。


 


我渾身像被車輪碾過一般,痛得直不起腰。


 


穿好衣服往外走時。


 


看到他穿著白色浴袍,坐在客廳的沙發裡,慵懶的姿勢帶著餍足。


 


四目相對。


 


腦海閃現昨晚羞人畫面。


 


頓時臉上一熱,連後頸都燙得厲害。


 


正想說點什麼打破尷尬,顧長霖卻面無表情,先聲奪人:


 


「不知道你是第一次,你可以多要點補償。」


 


我愣住。


 


陪自己老公睡覺,還真有補償?


 


想著要攢錢買房,我伸出 5 個手指,無聲示意 5 萬。


 


顧長霖眼裡滑過一絲鄙夷,把手機遞給我:「自己輸卡號。」


 


我邊輸邊在心裡罵他:【又要裝逼給錢,真要給錢了,又一副看不起人的S樣。】


 


後來他填名字時又問:「你叫什麼?」


 


我又愣了:「你不認識我?」


 


顧長霖反問:「我應該認識你?」


 


我傻了。


 


仔細一想,結婚近 3 年他從未見過我。


 


我努力憋笑:「喬楠,木字旁加個南方的南。」


 


「50 萬給你了,記得把這事爛在肚子裡。」


 


「啊?」


 


「有什麼問題?」


 


既沒想到說了名字,他都沒有認出我。


 


更沒想到,陪他睡一覺能有 50 萬!


 


望著手機的入賬信息,心想若能同他多睡上幾覺,那不發大財了!


 


我心思一轉,微微笑道:


 


「沒問題。」


 


「但若你下次還遇到這種事,可以找我哦。」


 


顧長霖臉色瞬間變黑。


 


打電話叫陳秘書進門,吩咐他:「帶她找家藥店,親眼看她吞下避孕藥。」


 


又警告我:「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陳秘書頓時眼睛瞪得像銅鈴,猶豫地說:「老板,你……」


 


怕陳秘書說出我的身份,打亂我的發財計劃,我立馬打斷他,拽著他的手往外走:「別說了,先帶我去買藥。」


 


3


 


到了酒店外,陳秘書問:「你和老板吵架了?」


 


確定四周無人後,我壓低聲音:「他不認識我,把我當小姐了。」


 


陳秘書驚訝不已,又很快想通安慰我。


 


我無所謂地一笑:「記得幫我保密,若他還要特殊服務,你繼續找我。」


 


陳秘書汗顏:「老板清冷禁欲,從不亂玩女人。這次酒局遭人暗算,若不是我自作主張聯系你,他會生捱過去。」


 


我很意外。


 


顧長霖折騰我的花樣,可不像禁欲的人。


 


不過他能潔身自好,聽著心裡挺舒服。


 


「而且他早晚會知道你的身份,你這樣瞞他,不好吧?」


 


「這怎麼不好?這可太好了!誰叫他認不出我。」


 


接著我可憐兮兮地說:


 


「我從小寄養在鄉裡,爹不疼,媽不愛。」


 


「本以為結婚能結束這悲慘的命運,結果你老板一毛錢都不給我,有他比沒他更慘。」


 


「你就當可憐可憐我,讓我在他身上撈點錢,等兩個月後解除婚約,我就立馬滾蛋,絕不糾纏他。」


 


許是可憐我悽慘的身世,陳秘書嘆氣:「行吧,但若老板知道了真相,你可得把我摘幹淨。」


 


我拍拍他的肩膀:


 


「放心,絕對不連累你,現在去買藥吧。」


 


「你還真吃啊?」


 


「當然啦,我又不喜歡他,而且快離婚了,我若是懷上孩子不得麻煩S。」


 


4


 


從那起,我每天盼著顧長霖中藥。


 


盼了一周沒有結果後,甚至提出讓陳秘書下藥。


 


陳秘書不敢,說上次給顧長霖下藥的人,被挑斷了手筋。


 


於是又換了思路。


 


找他要來顧長霖的喜好,行程……


 


決心撩得顧長霖把我當金絲雀養。


 


說來也巧。


 


去酒吧「偶遇」顧長霖那天。


 


看到他和幾個男人在打架。


 


圍觀群眾說,有個美女看上了他,被他拒絕後惱羞成怒,找了人來教訓他。


 


我想我隻是太善良。


 


在一個男人拿出刀子,從背後偷襲他時,猛地衝上去抱住他。


 


「小心!」


 


顧長霖沒事。


 


但我被刺傷了左手臂。


 


顧長霖回頭驚訝地看著我。


 


發現我手臂受傷流血後,眼中頓時燃起一簇火苗。


 


罵了一句「找S」,抬腳踹飛了拿刀男。


 


這時安保制服了其餘鬧事者。


 


經理也趕過來對著顧長霖點頭哈腰的道歉。


 


顧長霖沒拿正眼瞧他,迅速抱起我上車。


 


在醫院縫好針後。


 


他看著我,語氣嚴肅:「你怎麼會在那裡?」


 


啊?


 


別是懷疑我跟蹤他吧?


 


「我去玩啊。」


 


「為什麼幫我擋刀?」


 


我心思一轉,決定利用好這件事,語氣含羞帶怯: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見不得你受傷。」


 


顧長霖額角青筋跳了跳:


 


「一場交易,談不上夫妻恩情。」


 


「可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很難忘記你耶。」


 


顧長霖微微紅了耳朵,語氣有點不自然:


 


「給你轉 50 萬養傷,以後見面當不認識我,更不要管我的事。」


 


「哦哦,好……」才怪。


 


待他轉完賬收起手機,我突然覺得手臂傷得很值,嘴角情不自禁上揚著。


 


顧長霖眸光一頓:「你笑什麼?」


 


「啊?就覺得你又帥又大方,是個很好很好的人呢。」


 


「能不能加個你的微信呀?」


 


「加了幹嘛?」


 


「我這不為你受傷了嗎,到時好了,我告訴你一聲,讓你安心。」


 


實則想展示我積極陽光的生活,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顧長霖輕嗤一聲,犀利的眼神似是看穿我的小心思。


 


「別對我心存幻想,我對你毫無興趣。」


 


「哦。」


 


不加就不加吧,反正我有陳秘書做眼線。


 


我起身往外走。


 


顧長霖長臂一伸,將手機遞到我面前。


 


「幹嘛?」


 


「不是要加微信?自己拿去弄。」


 


就,很意外。


 


我接過手機,將微信小號添加上去。


 


感覺離發財又進了一步。


 


5


 


本想把傷養好再找顧長霖。


 


但過了三天,我爸要我拿合作方案去給顧長霖過目。


 


還說獎勵我五萬塊做跑腿費。


 


看錢份上,我去了。


 


晚上趕到顧長霖談事的飯店後。


 


我讓陳秘書把方案交給顧長霖。


 


等陳秘書回消息的間隙裡,我坐在樓下花壇吃我爸給的口香糖。


 


我爸很重視我和顧長霖的這次見面。


 


不僅請人給我做了造型,甚至細節到了口腔管理。


 


大約過了十分鍾,我感覺身體逐漸發熱,很不舒服。


 


打電話給陳秘書,想問他好了沒。


 


電話一接通,就聽到顧長霖輕嗤一聲:


 


「喬峰那種賣女求榮的人,不配跟顧氏合作。」


 


「以後他,或者他女兒找我,一律不見。」


 


「免得他以為自己女兒在我這裡是個寶貝疙瘩,可以賣了一次又一次。」


 


陳秘書應了聲「好」,才問我:「什麼事?」


 


我口幹舌燥,臉色通紅,身體熱得連血液都開始沸騰,仿佛隨時要衝破血管。


 


剎那間靈光一閃,明白我爸想讓我和顧長霖生米煮成熟飯,給的口香糖其實是催情藥。


 


想著我和顧長霖是夫妻,又睡過,我讓他把電話給顧長霖。


 


「我中了那種藥,你能不能像我幫你那樣,幫幫我?」


 


6


 


五分鍾後。


 


陳秘書開車。


 


我和顧長霖坐在後排。


 


我身上燥熱,骨子裡更像生出成千上萬的蟲子,咬得骨頭縫都痒了。


 


似失了神智,隻剩原始的本能。


 


爬到顧長霖身上,一邊吻他,一邊解他的褲子。


 


他呼吸一窒,將我推到一邊,警告我:


 


「再碰我,給你扔馬路上去。」


 


我聲音委屈:「你不是答應幫我了嗎?」


 


「我說的幫,是帶你去醫院洗胃。」


 


想起之前醉酒洗胃,管子從鼻子裡插進胃裡,機器把水灌進去再抽出來,反復多次後,全身翻江倒海的難受。


 


我抗拒地搖頭:「不要洗胃,如果你不願意幫我,那我找其他男人了。」


 


「隨你。」顧長霖語氣冷漠。


 


我又氣又難受,罵道:「你個王八蛋,我可是你老——相好。」


 


對。


 


我臨時把「婆」字改成了「相好」。


 


因為想起他對陳秘書說不準我去找他。


 


怕他此時知道我身份,不但不幫我,反而找我要那 100 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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