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準道侶大師兄愛上了救他的孤女,執意要與我退婚。
我好心相勸:「仙人……有別。」
結果孤女自覺受辱,欲撞柱自盡。
數年後,師兄為紅顏怒發衝冠,血洗師門。
「這是你們欠玉娘的!」
他忘卻了師門與我父母的恩情,一刀刀剐去我的靈根。
用師門無數鮮血,澆築他與玉娘的成仙之路。
再度醒來,正是師兄帶回孤女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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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成全二人。
但他卻不知。
他的好玉娘,一直想要他S。
1
「師兄與玉娘天作之合,但請師兄退還家傳玉佩。」
我話剛一出口,滿堂靜默。
師兄齊碩正想說些什麼找補。
卻被瑟瑟發抖的孤女扯住了腰間的衣服。
玉娘泫然欲泣的模樣,令他最終閉了嘴。
我冷笑一聲,不再說話。
隻是感慨我與齊碩數十載歲月,抵不過一個孤女的幾日相處。
我本以為他會履行我已故爹娘的諾言,與我結成道侶。
畢竟爹娘臨終前將一身道行盡數釋放給了我和齊碩,為我們開闢了一條修仙之道。
「還請師兄,退還玉佩。」
我毫不客氣地朝齊碩伸出了手。
玉佩裡裝著的,是我江家百年積累下來的功法和藥材。
琳琅滿目,目不暇接。
但這玉佩隻能用我的心頭血開啟。
上一世齊碩無意間得知了這件事,哄騙我將玉佩開啟。
然後吸著我江家的血,踏著我江家的屍骨,帶著玉娘一同飛升。
結成一段佳話。
後續更是將整個師門屠戮殆盡,隻為給玉娘開闢一條通天路。
可笑的是,他說:「這是你們欠玉娘的。」
他覺得我讓玉娘踏上仙途,是折辱了她。
而師門的靜默不語,更是助紂為虐。
「江蓠!你放肆!江家將你託孤給我,便是我的責任!你如今咄咄逼人,寓意何為!」
齊碩接連被我打臉,臉上怒意難忍。
我冷冷一笑。
明明是他巴不得與我退婚,卻還要假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我可沒錯過我說退婚二字時,他眼裡閃過的一抹喜色。
隻不過因為被我先一步提出,打了臉。
或者說……是不想退還玉佩罷了。
他定是發現了玉佩裡的玄機。
可這一世怎麼來得這麼快?
我瞥向他身旁瑟瑟發抖的玉娘。
見我看來,她連忙低下頭,掩飾著自己的心虛。
上一世S之前,玉娘親自送了我一程。
彼時的我已經被齊碩剐去了仙骨,仙途盡毀。
而玉娘掐著我的脖頸,看著我掙扎扭曲的模樣狠狠笑道:
「系統說過齊碩是天選之子,我隻為吸取他的氣運而來,可你偏偏擋了我的路!」
比起我窒息青紫的臉,玉娘當時宛若惡鬼般嫉恨的臉,更令我記憶深刻。
我不知道系統是什麼,但她定是利用此物得知了先機。
可我江家的東西,再怎麼樣也不會便宜旁人。
我望著高座上不發一語的掌門,兀自跪下。
雙膝狠狠在地上磕出兩道痕跡,激起一地塵埃。
沒有長成前,我隻能借力打力。
「還望掌門明鑑,齊碩與無絲毫情意,且內外門弟子都在傳我江家對他挾恩以報,強迫他和我結成道侶!」
「但,齊碩一身道行,無疑是受了我雙親之啟蒙,他們散盡修為,成就了齊碩。」
尤其是阿爹,他希冀齊碩能保護好我。
於是將一身修為多數渡給了齊碩,還為其打磨根骨。
這才導致早已不收徒的掌門,破格收了齊碩入門。
我以為修仙之人,自當公正。
卻不料齊碩聽完我說的話後絲毫不懼,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神色。
我的心裡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
果然,掌門的聲音冷冷響起:「小打小鬧而已,此事尚待……」
結果話音未落,一道身影款款走入山門。
2
「師……祖,您怎麼下山來了?」
掌門顫顫巍巍的聲音響起,似乎怕極了眼前這人。
眾人見狀連忙下跪。
隻餘一個白衣身影兀自站在山門前。
我偷偷抬眸打量,見此人頗為年輕,一點也不像別的仙門老祖宗。
手不禁攥緊了些許。
心想,終有一天,我也要到達這樣的境界。
不承想那人察覺到了我的視線,微微偏頭,與我對上了眼神。
我瞳孔一縮,心虛地挪開視線。
「自是感受到了我凌霄門有不公之事。」
答完掌門的話後,他款款走到齊碩跟前,攤出了手。
「玉佩交出來。」
「師祖,此事實在是……」
齊碩還想掙扎一二,卻被不按常理出牌的師祖,一巴掌拍進了牆裡。
優雅!實在是優雅!
若不是顧及掌門臉面,我恨不得直接為師祖拍手叫好。
很快,那玉佩就輕飄飄地落在了師祖手裡。
「聒噪。」
我沒有錯過玉娘此刻眼裡一閃而過的驚豔。
心下不免感嘆:
「這樣風光霽月的人不應該才是天命之子嗎?難道輸在了年齡?」
正暗自腹誹著,腦門突然傳來一陣疼痛。
我條件反射地抬起腦袋。
「你可願拜我為師?」
白衣男子正拿著玉佩在我面前不斷晃悠。
像極了誘騙無辜少女的大灰狼。
我怔了怔,一旁要好的女修用力推了推我。
我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回應道。
「師傅。」
都是因為玉佩太誘人了。
被沈聽肆帶回山上時,我還有些恍惚。
上一世,並沒有他的幹預。
連關於他的隻言片語,都是從旁人那聽說的,隻知道這位師祖,鮮少出門。
沈聽肆有些不羈,他聽不慣我喊他師傅,直言讓我喊他姓名就好。
我有些奇怪,但很快就沉浸在他丟給我的各種丹藥之中。
「先把你身上的毒素清一清。」
他坦言我身上的毒已經積累已久。
我眼神一黯,難免深想。
沈聽肆將我丟進藥泉,便匆匆離去。
感受著體內亂竄的靈力,我兀地吐出一口發臭的黑血。
連忙收斂心神,開始打坐。
將所有藥力盡數吸收後,我竟是一舉突破到了金丹期。
要知道連被說成天選之子的齊碩,也堪堪築基大圓滿而已。
有些想不通的東西,在我收拾好拜見沈聽肆後,有了解釋。
我竟是天生月骨,若沒有毒素遮掩,早該綻放芳華。
我猛地想起上一世。
齊碩在和玉娘結成道侶後,還來找過一次我。
問我願不願意做他背後的女人。
除了沒有名分,其他該有的一切,都會給我。
我當初看著這個冷眼旁觀我被欺辱的男人,心灰意冷。
直接厲聲拒絕了他。
我以為他是為了羞辱我。
現在想起來,不過是因天生月骨可以對他的修煉有所幫助罷了。
齊碩隻想榨幹我最後的價值。
甚至,我身上的毒,都和他脫不了幹系。
「師……沈聽肆,我要閉關。」
無盡的恨意充斥著我的腦海。
這一世,我要將那天之驕子踩入泥潭。
天命之子又如何?
我相信人定勝天,事在人為。
3
我與齊碩退婚的消息還是傳了出去。
眾人懼怕沈聽肆的威嚴。
隻能私下裡說我挾恩以報,善妒一個孤女。
沒有絲毫容人之量。
在和我說到這些時,那女修還有些憤憤不平。
可我隻是笑笑。
有這時間,不如去修煉。
閉關期間,我開啟了玉佩,學習了江家的功法,如今已經略有小成,修為也離元嬰隻差臨門一腳。
也是這時候我這才知道,當初的齊碩為何不肯對玉佩放手了。
這簡直是一個作弊法寶。
玉佩裡的時間流速與外面不一樣,我修煉了數十年,外面也才過去半年而已。
但不過半年,我的名聲就已經被齊碩攪得一團亂。
那些人看著我,嘴裡喚著「小師叔」。
可眼神閃爍,憤憤不平。
都是弟子,憑什麼我獨入師祖法眼?
可那又如何?修仙本就是苦旅。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隻會沉浸在嫉妒他人的苦海裡,而不去精進自身。
就什麼都不會得到。
在知道自己是天生月骨後,我沒有絲毫喜意,反而頻頻因修煉過度昏厥。
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不斷。
今夜是十五月圓夜,在夜間修煉對我益處多多。
於是我踏出玉佩空間,一如既往地來到熟悉的山頭。
可正當我準備踏入那熟悉的靈泉時。
忽然聽見有女子嬌俏的笑聲。
「碩郎,輕點……嗯……」
男子沉悶的哼聲緊接著響起。
「玉娘,你可真是個妖精。」
我的腳步猛地頓住,轉身欲走。
卻聽見那玉娘嬌嗲道:
「是我好看,還是那江蓠好看?」
「定是你美啊,這還用說……」
一連串的笑聲響起。
水聲夾雜著男子的粗喘,女子的低吟響徹山間。
真是晦氣!
我直接飛回了沈聽肆的山頭,心想再也不去那處靈泉洗漱了。
已經髒了。
結果剛打開院門,就看見沈聽肆仰躺在竹藤椅上。
「我們山頭那擋住你修煉的山崖被我斬了,以後你可以在家繼續修煉。」
他輕輕說道,仿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可我知道,那山崖是師傅最喜歡的。
他經常在那裡獨酌。
無須多問,但心中有一團暖意在靜靜流淌。
「謝謝。」我有些哽咽地答道。
心想過幾日下山歷練,定要給師傅帶幾壇陳年老酒。
4
凌霄門腳下的村落被妖修伏擊,宗門要選派金丹期修為的弟子前去查看。
等沈聽肆帶我趕到時,山門已經聚集了一群人。
齊碩和玉娘也在此。
眾人隱隱有了些以他們為首的意思,紛紛誇贊。
「玉娘和齊碩師兄真是天作之合啊。」
「說不清玉娘也是個修煉奇才,這才多久,竟然和師兄雙雙突破。」
「有玉娘真是師兄的福分,要我說,那個得了師祖青睞的某人,真是不知好歹。」
齊碩顯然已經看到了我,但他絲毫沒有阻止這些人的意思。
他分外享受這些恭維的聲音。
似乎這樣,便可以找回之前丟下的臉面。
那就……且讓他得意一會兒吧。
很快,眾人就看見了我身旁的沈聽肆,於是紛紛噤了聲。
「身為修仙之人亂嚼舌根,修為遲早落後於人。」
他淡淡掃過那些弟子,冷嗤道。
我有些訝異。
沒想到師傅竟然會自降身份,和弟子計較這些小事。
這就是,被維護的感覺嗎?
我很喜歡。
不過我不想做那被人保護在巢間的雛鳥。
我要做那翱翔於天際的鷹。
「算我一個,我也要去。」
越走近,就越能聽清那些壓抑著的嘲諷聲。
他們眼中的輕蔑,我看得一清二楚。
而玉娘也立馬假裝好心地勸說道:「小師叔,你……你這修為,大家還得分神保護你。」
此言一出,眾人不善的眼神立馬掃來。
我看著玉娘和一旁事不關己的齊碩,勾了勾唇。
剛想說不必。
卻沒想到,沈聽肆搶先開了口。
「你們別讓師叔分神就好。」
他此言,那些人自然是不信的。
隻是在山門面前,還是乖覺地稱是。
但下山後,就立馬有將我孤立之意。
我無所謂。
本就是想來歷練一番,見識下這些霍亂人間的妖修。
但轉而看到被人恭維著的二人身上閃爍著的妖冶微光。
不禁想到。
有些人,或許叫妖更適合。
齊碩高興於自己修為的增長,卻沒發現他身上的天命之子的氣運,已經漸漸向玉娘靠攏。
這才是玉娘也能同他一舉突破金丹的緣由。
但我,才不會好心去提醒。
5
到了村落,這裡安靜得連蟲鳴聲都沒有。
眾人不免有些瑟縮,很快便將我推到跟前。
「師叔,你這裡輩分最高,不如你先去打探一二。」
玉娘再度開口。
我沒有推拒,直接朝著那戶人家扣門而入。
迎接我的,確實不是人。
我餘光瞧見玉娘不懷好意的眼神,假意將門遮掩一二。
讓他們窺不清院內的視角。
很快,一道女子的尖叫聲就響起。
在寂靜的夜裡,更添幾分鬼魅的氣息。
我翻身上了屋檐,從玉佩裡掏出一張沈聽肆給的隱匿符貼在身上。
有人護著的感覺,便是手裡的靈符丹藥從未缺過。
每每想到沈聽肆,我的底氣便更足了一些。
看著眾人拔腿就跑的身影,我心下冷嘲。
他們定是以為剛剛尖叫的人是我,慌了心神。
一群以齊碩唯首是瞻的烏合之眾,哪有什麼憐憫心。
顧好自己,便是他們的準則。
這樣也好,到時,我下手的時候便不用在意太多。
生S有命,飛升在天。
主心骨齊碩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那江蓠不過是個築基期的廢物,自然敵不過院裡的妖修,我們齊心協力一同S進去,自然可以破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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