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提到錢，婆婆想起之前借給李文濤的大幾萬，催促他趕緊還錢。

李文濤憤怒地將她一把推到地上：「你煩不煩！沒看見我正忙著呢！」

 

婆婆傷心地指著他那電腦屏幕：「你看美女主播跳舞算什麼正事！有你老娘的命重要嘛！你個沒良心的狗東西！」

 

我這傻婆婆還不知道，李文濤口中的創業大事就是每天看擦邊女主播。

 

除了看之外，隻要主播撒撒嬌，露露肌膚，李文濤就跟沒見過女人一樣，將錢毫不手軟地打了出去。

 

她跟小姑子借的那 10 萬早就打了水漂，賞給了女主播。

 

「我沒良心，你去找個有良心的啊！我看美女，我老婆都沒說什麼，你在這急什麼！」

 

李文濤氣急敗壞地將婆婆趕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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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門邊，向她使了眼色，讓她去找劉東軍要錢啊。

 

婆婆會意後，一瘸一拐地去找劉東軍，讓他開車送自己去醫院。

 

劉東軍沒好氣地呸了她一臉：「你算什麼東西，敢命令我送你，以前是你臉了是吧！」

 

婆婆梗著脖子威脅道：「你要是不送，不給我付醫藥費，我就立馬告訴雯樂，你是騙她，想要害S她，我看你兒子還要不要得成！」

 

劉東軍站起身來，黑著臉捏拳頭：「S老太婆，你敢！」

 

婆婆抖著身子後退。

 

然後心一橫，就大聲嚷嚷道：「雯樂，他們全都騙了你，你要S了，他們........」

 

劉東軍直接捂住她的嘴巴，將她拖進偏僻的拆房裡關了起來。

 

出來後，便橫著眼警告我：「敢亂說一個字，小心你的狗命！」

 

我慫的連忙點頭，然後保存好這段錄音。

 

至於對聽見動靜的小姑子，劉東軍解釋說：「你媽得了傳染病，還想瞞，被我給關起來了，不然你和寶寶可就危險了。」

 

小姑子赤紅著臉，咳了好一陣才說：「你做的對，可要把我媽關牢了，別讓她出來禍害寶寶。」

 

說完，便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10

 

婆婆被關在柴房，燒得不省人事。

 

即便在昏迷中，她都痛苦得扭動身子。

 

見她這幅樣子，李文濤不僅不擔心，還生出了鬼主意。

 

他找上劉東軍：「這是我家，你這麼綁著我媽不合規矩吧。」

 

劉東軍把弄著手機，笑了笑：「怎麼？錢花完了，又來找我要？」

 

李文濤毫不尷尬，還跟劉東軍談起了生意。

 

他可以不管劉東軍鎖住婆婆，甚至拖S婆婆乃至雯樂都行，隻要他給足夠錢。

 

劉東軍問他要多少。

 

李文濤這次卻獅子大開口，要 100 萬。

 

劉東軍思考了一秒，答應了。

 

但有一個前提。

 

「為了防止你事後用這些事情威脅我，我要你把你媽弄S了，到時候就對外宣稱是病S的，這樣咱們相互就有把柄在身上。」

 

「反正我媽最後也要S，我提前送她上西天不是不行。但你也要參與，我也怕你之後反咬我S人滅口。」

 

兩人這麼開始在房間裡密謀起來。

 

我躡手躡腳地離開門邊，來到婆婆關押的柴房。

 

然後將她用冷水潑醒。

 

婆婆費力地輕抬眼皮，我連忙將李文濤要S她的事情告訴她。

 

「媽，雖然你以前待我不好，但到底是一條人命。那天我會提前解開繩子，能不能逃得掉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婆婆一臉感動，以為我真想救她。

 

殊不知，我其實也是不安好心。

 

這幾天，我一直有給婆婆偷偷塞止痛藥和食物。

 

等到了約定當天，我用碎碗劃開綁住她的繩子，將她從後門放跑。

 

確定她走遠後，我才害怕地跑到李文濤的房間，告訴他人跑了。

 

劉東軍蹲在地上查看繩子，質問我：「我不是斷了她的伙食供應，這裡怎麼會有碗。」

 

我哆哆嗦嗦地解釋說：「我是看媽叫得太可憐了，就給她塞了點吃的。我不是故意的。」

 

李文濤氣憤地抬手就要給我一巴掌。

 

我嚇得躲得老遠。

 

劉東軍一把拉住他，沉聲道：「晚點再收拾這婆娘，先把人抓回來要緊，咱們分頭行動！」

 

李文濤將我捆綁在屋裡，便急匆匆跟著劉東軍出發。

 

我垂頭看向兜裡的手裡，得意地笑了笑。

 

11

 

我是在昏睡中被人拍醒的。

 

一睜眼，就見一群警察站在我眼前。

 

我被他們帶到了警局，和李文濤、劉東軍當面對峙。

 

一見我，李文濤就滿臉急切地叫道:「老婆，你快跟警察解釋，這都是誤會。我們怎麼會S人呢！明明是媽得了傳染病，我們怕傳染給別人，才到處找人，她燒糊塗了非說我們要S人滅口！」

 

他眼睛眨了眨，暗示我順著他的話去答。

 

還真當我是以前的軟包子，好拿捏是吧！

 

「警察同志，我婆婆沒有燒糊塗，她說的是真的，這兩人就是想S人。」

 

我一臉誠懇地指著李文濤、劉東軍。

 

還順帶掏出手機放出錄音。

 

錄音的聲音雖小，但還是能聽清他們的低聲交談。

 

人名、時間、S人計劃，句句清楚。

 

「何秀琴，你個臭婊子，居然偷偷錄音！」

 

李文濤騰地一下站起來，指著我謾罵。

 

劉東軍則稍顯沉穩道：「如果我們要是想S人，那你怎麼能好端端站著！這說明你也是共犯。」

 

劉東軍目露兇光，想要將我拉下水。

 

我驚恐地快速搖頭：「才不是！你們留著我是需要人做飯，不想別人發現你們將兩個病人關在家裡，我才不是共犯。」

 

一旁的警察突然出聲問道：「你既然有手機，為什麼不早點報警，而是拖到最後。」

 

我苦澀地笑道：「我怕事情敗落他們會S了我滅口！他們每天都會威脅我，讓我安分守己，乖乖聽話！」

 

李文濤突然笑了，指責我根本不會去救他媽。

 

我大聲反駁：「我不像你是個冷血無情的畜生，隻要別人給錢，不管親人的S活！是，李家從來不拿我當人對待。但是我要是不報警，我一輩子良心難安！」

 

上一世，劉東軍被小姑子挑撥，想要把我狠毒遺棄在荒無人煙的破洞。

 

我求過李文濤，頭都磕破了。

 

可這個男人一門心思隻想斂財，10 萬就將我的命給賣了。

 

想到S前的遭遇和痛苦，我捧著臉大哭起來。

 

這時，有一名警察推著婆婆走了進來。

 

婆婆坐在輪椅上，精神狀態很是不好。

 

她還是強撐著精神說：「我兒媳婦不是主謀，要不是她替我割開繩子，我早就被這兩個畜生給害S了，她是個好人。」

 

說完，婆婆就開始劇烈的咳嗽。

 

猛地一下，咳出了一手的血。

 

見狀，李文濤面目扭曲地咒罵婆婆。

 

「你個老不S的，老眼昏花到看不清誰才是你親生的嘛，活該早點下地獄啊！」

 

婆婆被氣得手指顫抖，直接暈S了過去。

 

12

 

有了婆婆的強有力證明，我被排除了嫌疑，放出了警局。

 

而李文濤、劉東軍在找到婆婆後，有被警察搜到攜帶有管制刀具。

 

S人的罪名已經是板上釘釘。

 

婆婆暈到後，被緊急送往了醫院。

 

因為病情被拖延得太久，病菌浸入到婆婆的大腦、乃至多處器官，已經回力乏天。

 

醫生建議我，直接將人拖回去準備後事，不要再浪費錢救治了。

 

我佯裝傷心地感激醫生，心裡在偷偷憋笑。

 

另一邊，警察在家中發現病重的小姑子後，也立馬送去救治。

 

劉東軍家人知道消息後，第一時間就阻止醫院對小姑子進行用藥。

 

並且逼著醫院先將孩子取出來。

 

此時的小姑子還不知道劉東軍騙了她的事情，意識渙散還不忘附和：「不打針，救孩子.....」

 

醫生隻能遵從病人和家屬的意見，將孩子取了出來。

 

由於在母體呆的時間夠長，孩子出生後體重和各項指標都達標。

 

劉東軍家人直接將孩子帶回了城裡，將剛剛結束剖腹產手術的小姑子遺棄在了醫院。

 

婦產科的護士找到我時，我隻能苦笑著解釋：「家裡的錢都被男人打賞女主播花得一分不剩，人我還是帶回去算了，起碼能入土為安。」

 

就這樣，在大家稱贊聲中，我將婆婆和小姑子帶回了家裡。

 

救護車的人員貼心地幫我將兩人放置在一張床上。

 

看著面色灰白, 明顯時日不多的兩人，我終於痛快的大笑起來。

 

被驚醒的小姑子，晃悠著雙手，喃喃地叫著孩子。

 

我一把拽緊她的手，憎惡地告訴她。

 

「李雯樂，你的孩子早就被劉家人抱走, 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他長什麼樣子，他也不會知道自己的媽媽是你。」

 

「你要S了知道嘛, 本來你有機會活的，可惜啊！你的親媽、親哥為了錢, 放棄了你。而你那最愛的老公，眼裡隻有孩子，壓根沒有你！」

 

小姑子雙眼流出熱淚：「你.....騙我......」

 

她掙扎著看向身邊的婆婆, 想要一個證明。

 

可惜, 婆婆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來, 隻是呆呆地留著眼淚。

 

小姑子痛哭起來, 眼裡充斥著莫名的恨意。

 

我拿出一隻匕首, 遞給小姑子：「現在，你有機會報仇，捅S她，你至少心裡能快活！反正你不捅S她，她也要S了。」

 

我坐在凳子上, 欣賞她一點點支撐起身子。

 

然後高高地抬起手，又重重的放下。

 

一直持續了多次, 直到婆婆瞪大雙眼, S不瞑目地咽了氣。

 

做完這一切，小姑子才卸力地躺在床上, 止不住的喘粗氣。

 

沒想到這個病拖了這麼久, 她還挺能撐。

 

看樣子, 還能撐個幾天。

 

但我已經沒興致再面對她這張醜陋的臉, 不然我總是會響起S前的一幕幕。

 

以前我看這群玩意隻覺得可愛，現在卻害怕地連連後退。

 

「（拿」話音剛落, 小姑子不可置信地睜大眼。

 

猛地抬手指著我：「你....你....你.....」

 

一個你字說了半天, 一聲比一聲更大，更悽厲。

 

最後活活被氣S在了床上。

 

我對外宣傳家裡欠債太多, 無力支撐喪事, 草草就將她們母子倆火化。

 

空的骨灰壇, 隨手埋進了一塊簡陋的空地裡。

 

而真實的骨灰，我全撒進了糞坑裡。

 

她們這般惡毒的人隻配在這惡臭的地方待著。

 

至於李文濤打給女主播的錢，我憑借當初夫妻共同財產的名義, 要回了絕大多數。

 

拿著這些錢，我來到了新的城市，開始了新的生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