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普普通通的植物,在她眼裡變成了幾種顏色,有綠色,有黑色,有紫色,有紅色。
她目光停留在綠色的植物上,三秒後,旁邊出現了植物名跟她的特徵。
她又看向其他顏色的,都顯示出不同的特徵和用途。
奚姚用五分鍾來消化這驚天信息。
綠色是可食用的,黑色是有毒的,紅色是有藥用價值的,紫色是未知的。
她強壓住內心的激動,將綠色可食用的植物採摘進框子裡。
不一會便裝滿了。
這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其他雌性早回去了,不知是不是故意,沒一個人叫她。
她也不在意,挎著簍子抱著奚北往部落走去。
……
剛回到部落,奚姚便感覺氣氛有些異樣。
一群人圍在部落中央,她走近一看,隻見一個雌性面色慘白地躺在地上,小腿處腫得老高,傷口處還隱隱泛著黑紫色,像是被毒蛇咬了。
周圍的人神色焦急又慌亂。
“巫醫呢?怎麼還沒來?”
奚姚仔細看,被咬的是那個暴脾氣雌性。
不關她的事,她準備將野菜倒出來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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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轉身之際,米娜突然指著她,大聲開口:
“就是她,都怪她帶著那個不祥的崽子出來,把厄運帶給我們,毒蛇才咬傷了倪朵!”
奚姚皺了皺眉,還沒完沒了了?
“對,自從那幾隻小怪物出生後,我們部落裡就沒好事!”
另一個年輕的雌性跳出來,情緒激動地揮舞著手臂,“之前就有族人打獵受傷,現在又有人被蛇咬,不是他們帶來的厄運是什麼?”
“巫醫說的不錯,他們就是被獸神厭棄的怪物,就應該被趕出部落。”
躺在地上的雌性痛苦地呻吟著,周圍的人聽了這些話,越發覺得有理,紛紛附和。
“把她們趕走,不然部落還會有更多災禍!”人群中有人喊道。
“對,趕出部落。”
奚北被這陣仗嚇得緊緊抱住奚姚的,整個小身子埋在她懷中,身體微微顫抖。
奚姚的目光落在那昏迷的雌性身上,心中對眾人之前的指責不滿,但醫者的本能還是讓她有些不忍。
“巫醫,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倪朵的幾個獸夫焦急地問道,臉上滿是絕望。
倪朵要是死了,他們也活不了。
巫醫無奈地嘆了口氣,“這蛇毒太特殊了,除非是祭司才有一線生機,我實在是無能為力。”
“我帶倪朵去黑森部落找祭司治療。”
“對,去黑森部落。”
“凱、安你兩瘋了,黑森部落距離我們部落有五天的路程,不說中途危險重重,倪朵受得了折騰嗎?”
“難道你讓我們等死嗎?”
奚姚默默將黑森部落記下,低頭看了看懷裡的瑟瑟發抖的奚北,這無疑是個給他們證明的機會。
“我來試試吧。”
奚姚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有驚訝,有懷疑,更多的是不滿。
“你?你能有什麼辦法,巫醫都沒辦法,你別在這裡添亂了。”
奚姚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嘲諷,徑直走到受傷雌性的身邊。
蹲下身子,握住了那雌性的手,趁機給她輸入一點治愈能量,阻止毒素繼續擴散。
她其實可以用治愈術淨化毒素,但這些人不值得。
而且以這些白眼狼的性子,好得太快她們是不懂得感恩的,就該讓她們多疼疼長能印象深刻。
“我知道有一種草藥或許能解此毒。”
倪朵的兩位獸夫如同見到救命稻草,直接跪下來求她救人。
冷靜下來他們也明白,就算趕到黑森部落,倪朵也不一定能救得了。
如今奚姚說有辦法,那便是他們唯一的希望了。
“奚姚,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倪朵,以前是我們朵朵不對,我替她向你道歉,以後你讓我們做什麼都行!”
凱紅著眼睛,聲音帶著哭腔。
安也不停磕頭,額頭都磕出了血印,“奚姚,算我們求你了,救救我們家朵朵。”
奚姚看著他們這般模樣,心中的氣也消了大半。
倪朵死了,他們這幾個獸夫也活不了。
她雖然不喜歡倪朵,也不至於因幾句口角,讓這麼多人死。
她能重活一世,說不定就是上輩子救死扶傷積德換來的。
“起來吧,我既然說了要救,就不會不管。隻是如今天快黑了,我需要人陪同去採藥。”
岱爾站了出來,“我陪你去,我對山林比較熟悉,能幫上忙。”
其他幾個年輕力壯的獸人也紛紛表示願意一同前往,他們都明白,若是倪朵真的死了,他們部落不僅失去珍貴的雌性,同時失去五個強壯的獸人。
倪朵的其他三位去狩獵還沒回來,安也想跟著去,被奚姚阻止了。
“你去準備幹淨的獸皮,再燒一鍋熱水,記得把鍋洗幹淨在燒水。”
安忙不迭點頭,“還需要什麼嗎?”
“暫時就這些。”
奚姚讓奚北自己回家,天快黑了,再不回去,奚南和奚默會擔心。
當然不是擔心她,擔心奚北被她丟了。
“小北,你先自己回去,阿姆很快就回來。
直接回家,別亂跑。”
奚北有些不舍地抱著奚姚的小腿。
“阿姆,我也要去。”
第10章 你把爪子亮出來
奚姚摸了摸他頭上呢鹿角,“乖,快回去,餓了自己烤肉吃。”
“阿姆,你一定要早點回來,我和哥哥等你回來。”
“嗯。”
奚北這才一步三回頭地朝著山洞的方向跑去。
看著奚北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奚姚轉身和岱爾等人朝著部落外走去。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樹林中不時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響,眾人的神經都緊繃了起來。
“大家小心點,這時候山林裡的野獸都開始出來活動了。”岱爾低聲提醒道。
眾人都點了點頭,握緊了手中的火把。
“就去今天採集的地方。”
毒蛇附近必有解藥,奚姚記得今天採集的地方有不少特殊的植物。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朝著部落採集的方向前進,腳下的枯枝敗葉在他們的踩踏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在寂靜的山林中格外刺耳。
突然,走在前方的一個獸人腳下一滑,差點摔倒。
他穩住身形後,低聲咒罵了一句。
岱爾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安靜。
眾人繼續前行,就在快要接近目的地時,奚姚敏銳地捕捉到前方的草叢中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不等她出手,身旁的獸人已經竄出去,不一會扯出一條一米多長的青蛇。
見此大家越發小心,有時候蛇蟲毒蟻比大型猛禽還危險。
奚姚的目光在周圍掃視著,目光落在發著紅光的植物身上。
她剛在倪朵身上看到了毒蛇的名字,很快便找到了自己要找的草藥。
以防萬一,她多採了幾種。
幾人拿到草藥不敢耽擱,加快速度往回趕。
回到部落,倪朵已經被搬到廣場。
奚姚上前將草藥遞給凱,讓他去搗碎,讓安去接熱水。
巫醫不知為何沒離開,看著她忙前忙後,目光沉沉。
奚姚裝作沒察覺,反正已經得罪她了,不怕得罪的更徹底。
“岱爾,你把爪子亮出來。”
“什麼?”岱爾一臉疑惑地看著奚姚,不明白她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是要做什麼。
“快亮出來,有用。”
岱爾不解,還是亮出了自己鋒利的爪子。
她指了指倪朵紅腫發黑的小腿,“在牙印這裡劃個口子。”
“這……劃口子會不會太疼了。”
“倪朵中的蛇毒太厲害,光靠草藥是不夠的,必須把毒血先擠出來,不然毒素會繼續擴散,就算祭司來了她也必死。”
岱爾咬了咬牙,點了點頭。
他一隻手握住倪朵的小腿將她固定住,用鋒利的爪子在倪朵紅腫發黑的地方劃了一道口子。
倪朵雖然昏迷著,但還是疼得身體一顫,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
“快,幫忙擠毒血,像我這樣按。”
奚姚自己用雙手擠壓倪朵小腿的傷口附近,把毒血擠出來。
岱爾和凱按照奚姚的指示,有節奏地擠壓著傷口周圍的皮膚。
一開始擠出來的血都是烏黑的,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腥味。
隨著不斷地擠壓,流出的血顏色逐漸變淺。
奚姚觀察著倪朵的反應和流出的血液顏色。
“差不多了,停吧。”
幾人停下手中的動作,奚姚讓安用水給她衝洗傷口。
傷口清洗幹淨,奚姚從一旁拿起自己準備好的草藥,將搗碎的草藥敷在了倪朵的傷口上。
眾人圍在一旁,緊張地看著,誰也不敢出聲。
直到倪朵的臉色逐漸恢復了些許血色,小腿上的腫脹也開始慢慢消退。
所有人才松口氣,開始議論紛紛。
巫醫看了地上的倪朵一眼,目光停在奚姚身上。
沒想到還真讓她救活了。
“大家看到了吧,奚姚和她的崽子不僅沒有給部落帶來厄運,反而救了族人。
我們不能因為一些無端的猜測,就傷害自己的伙伴。”
剛剛指責奚姚的那幾個雌性,聽到岱爾的話臉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紛紛低下頭去。
連同那些獸人看向奚姚的目光都變了。
巫醫臉色更差了。
岱爾這是明擺打她的臉。
若真讓她救活,她在部落的威望定會受到影響。
她絕不容許這種情況發生。
……
“現在可以抬著她回去休息了。”
“奚姚,朵朵什麼時候能醒?”
奚姚從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天亮就醒了,明天自己去採藥給她換上,不懂再過來問我。”
說完轉身就走。
……
奚姚走進山洞,暖意裹挾著烤肉的香氣撲面而來。
奚南抬眼看到她,又快速低頭當做沒看到。
奚北則一下子從地上蹦起來,邁著小短腿歡快地跑到奚姚身邊,四腳抱住她的小腿掛她身上往上爬。
“阿姆,你終於回來啦,我和哥哥正擔心你呢。”
“誰擔心她了。”
奚南別過頭,小聲嘟囔著,隱藏在白毛之下的耳朵卻不自覺泛紅。
奚姚笑著撈起奚北抱在懷中,又看向奚南,表情誇張,“哇,好香!辛苦小南給我烤肉了。”
“誰說給你烤了,我這是給自己烤的。”
嘴上這麼說,卻加快了翻動烤肉的動作。
“阿姆那個壞雌性治好了嗎?”
奚姚抱著奚北在火堆旁坐下,“當然,你阿姆出手,沒有救不了的。”
“哇,阿姆好厲害!”
“我們小北也很厲害。”
“這塊焦了給你吃。”奚南將烤得最好的那一串遞給她,打斷了一人一獸的對話。
奚姚看著奚南遞過來的烤串,那色澤金黃、油脂微微滲出,沒有半點焦黑,一看就是烤的最好的一串。
她忍俊不禁,伸手接過烤串,故意驚呼:“哎呀,我還以為小南真給我焦的呢,原來這是最好的一串呀。”
“小南果然是最愛我的。”
奚南不自在的別過頭去,好在他現在是獸形,看不出臉紅。
“你愛吃不吃,不吃還給我。”嘴上雖這麼說,可手卻沒有伸過來拿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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