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竹,你得需注意你的言辭。”陶桃用帕子沾了沾眼角,輕笑出聲:“什麼喬姨娘?我可沒喝她那杯茶。既然沒喝,頂多算個上不得臺面,見不得光的外室。”
夜竹一愣,隨後也是笑出了聲,沒再過多的言語隻是低頭給她捶著腿。
陶桃壓根也沒想過讓喬思秋光明正大的進這將軍府,不然日後處理起來十分麻煩,真的進門了那就是將軍府的人,到時候她要是甩手不管好像沒人情味似的。現在這狀況就要簡單多了,做事也不必思前想後束手束腳。
……
歷文澤著實過了一段逍遙快活的日子,在家閉門思過剛好方便了他和喬思秋廝混在一起,兩個人整日裡除卻賞花賞月就是外出踏青,那感情看起來是十分的突飛猛進。
不過這事兒終究還是讓劉氏知曉了,陶桃好言好語的安慰了好久並且說了自己沒喝喬思秋敬的茶沒承認對方的身份,才好歹平息了一點老太太的怒氣。
這段時間陶桃也沒闲著,那邊翟姨娘月份漸漸大了,經常來給她請安,就會和許姨娘還有巧青碰在一處。她觀察了兩天許姨娘和巧青的神色,最終在這日翟姨娘走後將兩個人留了下來。
許姨娘和巧青都頗為忐忑的坐在那裡看著陶桃悠然的喝了一杯茶,然後女人才開了口:“翟姨娘那邊眼瞧著沒兩個月了,這可是將軍府這麼多年的頭一件大喜事,得好好的喜慶喜慶。”
“夫人說的是。”許姨娘應道,巧青也是跟著附和。
“想來你們兩個也聽說了,我已經求將軍和老夫人允了,這翟姨娘肚子裡的出來由她自己撫養。”陶桃說到這裡抬頭看了對面兩個人一眼,眯了眯眼:“咱們將軍呢常年在外浴血廝殺,可下老天爺垂憐,讓咱們將軍府又多了香火,我這心裡不知道多開心。旁的不說,平日裡我有哲哥兒陪著,翟姨娘將來也有孩子在身邊,將軍不在的時候那也不寂寞不是。”
許姨娘和巧青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眼底看出了點不一樣的東西。
陶桃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們兩個也不傻,我這是在勸你們替自己以後打算呢!你們將來要是有這個機會替將軍生下個一兒半女的,我也能做主讓你們自己教養在身邊。”
隊名兩個人心頭一動,露出了似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咱們都一處伺候將軍這麼多年了,翟姨娘有的我也希望你們都有。你們自己好好兒考慮一下吧……”陶桃扔下這一句話便伸手捻起一塊糕點,小口小口的吃起來,餘光瞥見許姨娘和巧青的神色,挑高了眉。
又過了兩天陶桃派人去外面的小宅院給歷文澤送信,就說這劉氏的壽辰眼瞅著就要到了,請他回來拿主意。
許是知道自己多日未歸家理虧,男人在晚飯之前便回了來,陶桃瞧著他雖然精神頭不錯,但是眼底的烏青可是不小,看來應付這年輕的小姑娘到底還是有點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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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多問什麼,隻是同歷文澤在一處用了晚飯,期間對於壽宴的操辦詢問了一下男人的意見,自然是沒有得到什麼用的上的回答。
“將軍,喝杯酒吧,我瞧著您這些天好像沒有休息好,是不是換了床榻不太習慣?”陶桃遞過去一杯酒,看著對方一飲而盡,馬上又斟滿了一杯。
她是為他好呢,看著精氣神都沒了,家中還有兩個要是失了雄風可怎麼辦。
吃完飯歷文澤本想要立刻回去陪伴喬思秋的,可是轉念一想這麼多天沒見劉氏應該過去說會話,便又轉身奔著劉氏的院子去了,等到經過花園的時候卻恰好碰到了巧青,對方本想要屈膝行禮,可大約是腳下的鵝卵石太過於湿滑,一個不注意險些摔進帶刺兒的月季花叢裡。
歷文澤這麼好的身手又怎麼可能讓人在他面前摔進去,手臂一伸就將人摟進了懷中。他低垂了頭,有些恍惚,幾乎不記得上次離巧青這麼近是什麼時候了。雖然這些年兩個人關系冷淡,但是男人對於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總是有種莫名的感情。
“多謝將軍。”巧青那軟乎乎的小手輕輕撫在男人胸前:“將軍這是要去老夫人那裡?”
歷文澤咽了口唾沫,覺得這巧青好像比印象中的好看了不少,月光下皮膚白皙透明,雖然身段沒有喬思秋那麼纖細,但是摸上去手感意外的好。
“將軍?”巧青見他不應,再次小聲喚道,身上那好聞又不濃烈的香氣一陣陣的往男人鼻子裡鑽。
歷文澤有些熱。
這一熱,今夜就沒能出去這將軍府的大門兒,應該說接連好幾日都沒能出去。
一晚在花園偶遇巧青,第二天白日裡去劉氏那裡聽到了許姨娘彈琵琶,女人那雙眸子比琵琶精還勾人,第三天巧青換了若隱若現的薄紗和他玩情趣,第四天許姨娘邀請他撲蝶,神色嬌憨仿若少女……
終於十日之後陶桃在劉氏的院子裡再次見到了歷文澤,男人看起來眼底的烏青更明顯了,雖然瞧著仍舊神氣,但是那兩條腿走起路來好像有些飄。
喲。
齊人之福的滋味兒想來美極了。
第17章 將軍府上有喜(17)
“將軍來了。”陶桃微笑的打招呼。
歷文澤應了一聲,先是規矩的和劉氏問了好,這才坐了下來,隨後便有丫鬟在他面前添了碗筷。
劉氏今天看起來心情尚好,看著對面的男人還吩咐身邊的丫鬟將對方愛吃的菜擺過去:“這幾日你倒是消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那點子破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安分些總沒錯,小心被宮裡的那位知道了去。”
“是。”歷文澤不甚在意的應了,瞧著表情顯然隻是敷衍一下老太太。
“還有你!”劉氏突然將矛頭指向了陶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在背後幫著他鼓搗那些有的沒的,你就光替自己爺們兒著想,沒想過這事會造成多麼嚴重的後果嗎?嗯?!”
陶桃放下了筷子,姿態十分的規矩的垂頭聽訓,隻是面上難免露出了一絲絲的委屈,歷文澤從旁邊的這個角度剛好看的見。
“母親教訓的是,可是……可是將軍是我夫君啊,女人不就是應該以夫為天嗎……”女人弱弱的辯解,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似乎覺得自己不應該頂嘴:“母親說的我都記下了。”
劉氏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用手指了指她,半晌嘆了一口氣:“傻!”她好歹也是活的比他們都久,看人難道不比他們強嗎?那喬思秋是個什麼心思她瞧的是一清二楚,自己這個媳婦怕是人家都給她賣了她還幫著人家數錢呢!
倒不是老太太有多喜歡這個媳婦,隻是對方和她兒子成親這麼多年著實挑不出什麼錯處,面面俱到而且還給她生了嫡孫。娘家雖然不是多麼顯貴,但是在南方也還算可以,與喬思秋那個要什麼沒什麼空有一張臉的女人比就強了不止百倍。她可不想失去現在的兒媳婦換上那個沒名沒分就和男人苟合的不要臉的玩意兒。
“母親,您就別念她了。”歷文澤許是突然良心發現,竟然破天荒的替陶桃說起了話,迎來的就是兩個女人詫異的目光,特別是他的妻子,似乎是萬萬沒想到。見他看過來,女人迅速的扭過了頭,瞧著是用帕子去擦了擦眼角,好像是哭了。
“哼,這功夫知道心疼了?”劉氏冷哼了一聲,但是到底沒有再多說什麼,三人一起安靜了吃完了這頓飯。
等到歷文澤和陶桃一起從老太太院子裡出來之後,歷文澤難得認真且鄭重其事的說了一句:“這些年是辛苦你了。”
“……”陶桃聞言張了張嘴,幾度想說點什麼卻沒說出來,好像努力在壓抑著胸口處奔騰的情緒,緩了又緩才輕輕的揚起唇:“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過將軍您瞧剛剛母親可是這麼多時日難得的高興,我知曉你喜歡喬妹妹,但是能不能經常回來看看,母親這陣子身子骨沒有之前那麼硬朗了,心裡不知道有多想你陪在身邊,隻是嘴硬從來不說。”
經她發這麼一提,歷文澤恍惚間才想起了喬思秋,在一起的時候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可是這麼分開了卻也並未多麼想念,應該說沒什麼時間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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