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夫妻在這間結婚套房度過的情.夜,岑嫵雙頰再度不由自主的發燙。
憋了一整年的周聞昨夜的確壞成渣了。
此刻身子倦得不行,岑嫵想再眯一覺,手機在枕邊嗡聲震動,蔣玉明給她發消息。
【太子妃,該起床了。已經日上三竿了。】
岑嫵不想回。
蔣玉明再發:【周太子讓你出來吃了早餐再睡,說感覺你又瘦了,抱著硌他的手。】
岑嫵皺眉,被蔣玉明這麼一再叨擾,她也睡不著了,洗漱之後換了身休闲款的運動衣褲套裝,將長發扎成簡潔的丸子頭,不帶妝,趿上拖鞋去客廳找蔣玉明。
剛起床的佳人如此不修邊幅的走來,讓蔣玉明看得眼前一亮,沒想到岑嫵不穿那些賣弄身材的禮服裙,不帶任何妝,也可以很吸睛。
周聞當初在一個小縣城裡遇到她,做下決定選她做老婆,到底是多精銳的眼光。
“我覺還沒睡好,你一直騷擾我做什麼?”岑嫵在古董歐風布藝沙發上坐下,沒個好氣的開始享用room service一早為她準備好的英式早點。
蔣玉明這種人的存在絕對就是應了那句陰魂不散。
岑嫵坐下後,蔣玉明把他手裡兩個不停進來電話跟信息的手機收了,準備專心致志的跟岑嫵說會兒話。
他語調認真又凝重的告訴岑嫵:“周聞白天出去談生意了,讓我來陪著你,接下來他會在倫敦呆一個禮拜,這個禮拜你不要接任何工作,把你的畫啊服裝啊泥塑啊什麼的這些作品全都收拾收拾,能賣就賣,不能賣就帶回港城去賣。”
“就是說,我在這裡正式通知你,你在倫敦的這種自由散漫日子從今天起徹底結束了。”
岑嫵一面喝熱咖啡,一面用銀勺舀著一塊威爾士蛋糕,送往被男人親了整夜,親得此刻她不搽口紅也潋滟欲滴的櫻桃唇邊,用碳水化合物給自己補充體力。
吃了幾口,她才聲調軟綿綿的應道:“蔣玉明,問你個問題,在我離開港城的這一年,周聞真的沒碰過任何女人?”
Advertisement
不然昨夜為何會像個發病的人。
癮症發作,病入膏肓的對岑嫵各種不可收拾的霸佔。
“你以為呢,昨晚你不是親身檢驗過了。其實真的不怕他縱欲,就怕他禁欲。”
蔣玉明以為岑嫵昨晚就親身鑑定了周聞這一年過的是什麼樣的清苦日子。
“我們聞爺這一年是真正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蔣玉明端起骨瓷杯抿了一口咖啡,告訴岑嫵,“我都很佩服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港城那些女人聽說他年少肆意妄為的經歷,都以為他很風流,結果用盡所有辦法靠近他,卻發現根本連被他賞個正眼的待遇都拿不到。岑嫵,你就感謝主把你造成了他的白月光吧。”
正在品嘗一杯阿芙佳朵咖啡的岑嫵聽得差點沒嗆喉嚨。
什麼叫感謝主把岑嫵造成了周聞的白月光。
“蔣總,你什麼時候信耶穌了?”她問。
“我一直都信啊,誰讓我發財我就信誰,我現在最信我的聞爺。”蔣玉明很理所應當的宣告。
這一年,蔣玉明忠心耿耿的跟著周聞,周聞沒把他當外人,不管手上在辦什麼項目,他一路能謀善斷的輕松斂財,隻給了蔣玉明從他手中分走一杯羹的合作機會。
蔣玉明現在隻信周聞。
周聞就是這個世界的救世主。
而岑嫵是救世主的白月光,蔣玉明自然要幫忙把岑嫵好好哄回港城去。
“你們岑家現在在港城的境況越來越差了,你也不回去管管,或者讓聞爺去幫忙管管,真要破產了,你這個岑二小姐的身份也會跟著貶值。”
“說得我好像曾經很貴過一樣。”無父無母長大,總是寄人籬下的岑嫵一直都覺得自己的存在很微不足道。
如果真的變得珍貴,那也是因為大學畢業後她嫁給了周聞,做了周聞的太太。
“岑家現在怎麼樣了?”岑嫵順口一問,這一年,她故意不去關心岑家,省得影響她在倫敦賺錢的心情。
“還能怎樣?被世界各地的茶農天天組團一起去港城找他們要債唄,岑老太太進了很多次醫院,岑勁銘經常飛去新加坡做他的那些救不起來的生意,至於林蔓母女……”
蔣玉明放下骨瓷杯,架起二郎腿,說:“還是跟原來一樣,天天看秀參加party,岑旖麗想嫁給陸昀俊,但是陸昀俊嫌棄她的家世,一直不答應。陸家的陸越禮倒是很想娶你,聽說到現在都還沒找岑老太太拿回先前送去岑家的聘禮。”
岑嫵聽得唏噓,“是嗎?岑老太太的病眼下已經很嚴重了?”
“不知道,但是經常進醫院是真的,那麼大的家業隻靠她撐著,當然會身體吃不消。還好他們不知道你老公是聞爺,不然肯定會借機賴上周家。到時候周老爵爺知道你跟聞爺偷偷結婚的事,港城的上流社會又有得看熱鬧了。”
蔣玉明其實也有些理解岑嫵為何要狠心從港城離開一年。
周聞當時跟周雲欽在爭得你死我活的追逐繼承人的位置。
施先生跟周定海這幫老家伙總是搖擺不定,一心要安排蘇枝惠嫁給周聞,以此來約束桀骜不馴的周聞,才肯真正扶周聞上位。
岑嫵在當下那種時機若是在港城跟周聞來往得太親密,敗露他們結婚的事,對周聞在港城的地位上升一點幫助都沒有,反而會是一種阻礙。
不過現在情況完全不一樣了,周聞已經把周雲欽鬥敗了。
岑嫵也不再是那個剛從大學畢業的,涉世經驗淺薄的單純女生。
岑嫵從蔣玉明口中聽說這些關於岑家的事,想要做得事不關己,然而血濃於水,聽說岑老太太經常住進醫院,她無法不動惻隱之心。
蔣玉明說了這麼多,岑嫵都沒做點確切的回應。
蔣玉明不得不問裝作隻是在專注品味一杯阿芙奇朵的她:“你現在心底到底怎麼想的?願不願意回港城?回去了之後你跟聞爺要不要公開?打算怎麼公開?公開之後要辦什麼樣的婚禮?婚後是給他生一個還是好幾個?”
岑嫵不說話,蔣玉明不滿意她這麼裝傻充楞,一年前蔣玉明就是被她裝到了。
以為岑嫵是純情小白兔。
結果岑嫵是清冷嬌狐狸。
她在心裡做任何決定都不會讓蔣玉明跟周聞提前知曉。
因為她從小到大都是在別人家長大的,帶著行李東奔西走,在不停變更的環境裡,她早學會了自己為自己拿主意。
周聞也真是舍得嬌慣她,居然就這麼讓她隱藏港城周家五少奶奶的身份,在倫敦自由散漫的生活了一整年。
“要回去啊。”岑嫵許久之後,才做出回應。
經過昨晚,她有了深刻的領悟,如果再不回港城去,下一次可能周聞在床上用來綁她的,就不是禮服裙的腰間珍珠鏈系帶這種小物件了。
也許會有上鎖的冰冷手銬。
“真的願意回去?你別跟我玩什麼花樣。如果你這次回去不了,我的救世主說要把我從好多項目裡踢掉。”蔣玉明怕岑嫵又暗地裡搞什麼幺蛾子。
先在倫敦旅居一年,再在巴黎旅居一年,接下來又去羅馬。
整個歐洲她可以一年換一個城市,反正靠她這張臉跟這具身材,還有她身上的藝術細胞,她去哪裡都可以存活,還能爆賺。
“你放心吧,我會回去的。”岑嫵衝蔣玉明笑,“會跟你的聞爺官宣的,你想做我們寶寶的幹爹嗎?到時候讓你做。”
“不要給我畫餅。”蔣玉明半揚下巴,眼角收緊,堅決抵抗岑嫵這朵人間嬌氣花甜到他。
他才不做她這種外嬌內精明的女人生出來的孩子的幹爹。
孩子要是隨他們夫妻,肯定又是個精明角色。
而且蔣玉明什麼身份,周聞怎麼可能給他這種殊榮。周聞現在在港城就等同於港城的天。
蔣玉明很有自知之明,怎麼可能跟周家太子爺沾親帶故。
蔣玉明拎起細骨瓷壺,狀似體貼溫柔的給岑嫵添咖啡,囑咐她道:“嫵嫵聽話,你今天白天就在麗茲休息,晚上陪周聞出去見客戶,參加一個盛宴。”
“參加宴會會有報酬嗎?”岑嫵習慣性的問。
在時尚圈,時常會有這種邀約,讓一些面容姣好,身段婀娜的女模特兒去陪客參加社交。
一夜情經常就這樣發生,不過岑嫵已經是已婚身份,在倫敦當自由職業model這一年她沒有接受過這樣的邀約。
“有啊。報酬就是跟港城周家繼承人一起共度一個美妙的夜晚。”蔣玉明回答。
讓她陪自己老公,還需要什麼報酬。
周聞昨天送給她的那條小兩千萬港幣的澳白珍珠系帶還不夠報酬她?
岑嫵眼睛此刻正好瞄到在壁畫牆沿躺著的包金放大鏡,心尖一下湧上一陣酥痒難耐。
昨晚它被掉落在地毯上,因為岑嫵捏不住它。
周聞就站在那一處,把岑嫵欺負得為他鶯聲燕語不斷。
一年不做,周聞依舊是又蠱又壞到讓岑嫵隻能在他手指下化作一灘春水。
“我昨晚已經跟周太子爺共度過了。”她臉色難忍嬌羞的告訴蔣玉明。
蔣玉明盯著岑嫵的眼睛回答:“那今晚就再一起共度一個美妙的夜晚。怕什麼,你們是有結婚證的。”
岑嫵拾起沙發上一個重工花刺繡方枕,砸蔣玉明的頭,“不準亂想。”
“我沒亂想,是你在亂想。”蔣玉明笑得得意。
幸好他不吃岑嫵這一款,不然就隻能會為她害一輩子的單相思。
一跟岑嫵提周聞,她那張素來清冷的臉就漾出粉粉的羞色,為了讓周聞專心的在港城鬥敗周雲欽,她跑來倫敦躲一年。
岑嫵有多喜歡周聞,蔣玉明現在是真的了解了。
第102章 男模按摩
晚上岑嫵做了慵懶法式長卷發, 換上一件款式保守的晚禮服去見周聞,他人在一個倫敦當地的華人商務宴會上。
周聞身著戗駁領的深藍白條紋英式西裝,短碎黑發整齊的往後梳, 在衣香鬢影的宴會上長身玉立,氣質沉穩,輕松的成為當晚的矚目焦點。
牽著墨綠色天鵝絨曳地長裙裙擺, 岑嫵手拿冰川白的手袋,亦步亦趨的去往男人身邊。
正在跟周聞洽談的一個中年總裁忽而聞到空氣裡漾起淡淡的幽香,回轉頭來, 正好見到一個清豔如月中聚雪的窈窕淑女靠近。
“周公子, 這位是?”
中年總裁問周聞, 他們站在這處攀談許久,極少有人敢上前來打擾, 因為深知他們的身份貴不可言。
"當葉裴天用黃沙全數碾死這些覬覦者,放任自己的殘破之軀泡在血泊中的時候, 一個女人出現在戰場邊緣,悄悄向他靠近。 他輕扯動一下都有點費力的嘴角,勾出一絲嘲諷的笑,連一個低階聖徒都敢趁機來取自己的血肉……葉裴天了無生趣的閉上眼。"
現代言情
人人皆知,京城林家獨子生性涼薄,葉淺偏不信這個邪。 跟在他身後一年,因為多管閑事被男人壓在車門上,她想推開,耳邊卻傳來林予琛低沉散漫的聲音,「你不是喜歡我麼,這麼好的做我女人的機會你不要?」 後來,葉淺真的放棄了,原來石頭真的捂不熱。 再相遇的那天,因為酒吧有人鬧事,一路上她刻意忽略旁人,全程隻關心朋友的傷勢。 終於在醫院的走廊上,她被那個滿手是血的男人攥住手腕,他的嗓音委屈沙啞,「你是看不到我也受傷了嗎?」
現代言情
"我爹挾恩圖報,臨終前託孤,逼裴戰娶我。 成親三年,裴戰變著法子在床榻上羞辱折磨我,隻為了緩解他的心頭之恨。 再後來,他將懷有身孕的心上人接進世子府。 他說:「姜槿,婉兒有孕了,孩子是我的。」 「我欲娶她為平妻,這是我欠她的。」 我撫摸著平坦的小腹,蒼白一笑:「那便恭喜世子爺了。」 後來,慄山鬧匪,裴戰奉旨前去剿匪,臨行前,我親手給他斟了一杯送行酒:「此去兇險,望夫君平安歸來。」 裴戰冷漠地推開我的手,喝下了蘇婉兒遞去的那杯酒。 他不知道,這是我們此生,最後一次相見。"
古裝言情
"穿成小師妹的替身後,小師妹回來了。正當大家看我笑話 時,我被全宗門讀心。 【他們為什麼不去修煉?是嫌課業太 少嗎?"
古裝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