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含章失笑,向上坐了坐,某個打蛇上棍的人就順勢趴到了人家腿上:“君清,你給我按按肩膀吧,酸疼得很。”
“臣不是丫環,不會這個。”慕含章這般說著,還是把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嘶~”被按到某一處的時候,景韶突然吸了口涼氣。
“疼?”慕含章嚇了一跳,自己並沒有用力,怎麼會弄疼他呢?
“嗯,可能是青了。”景韶混不在意地說。
“王爺今日去練武了?”慕含章皺了皺眉,扒開一些他的衣領,正好看到了一大片淤青。隻要任命的拿過藥油來給他活血。
溫暖修長的手指沾著微涼的藥油接觸到肌膚,景韶禁不住屏住了呼吸,待那隻手在傷處揉搓的時候,能想象出那沒有薄繭的手是怎樣的好看形狀。
景韶忍不住把他另一隻空的手抓到面前,映著燈光,修長好看的手顯得毫無瑕疵,隔著瑩潤如玉的皮膚能看到幾條並不明顯的青色血管,根根手指纖長如玉蔥,指甲修的圓潤整齊。放在掌心捏了捏,覺得實在喜歡,忍不住拉到嘴邊,輕輕啃了一下。
“王爺!”慕含章嚇了一跳,迅速把手縮了回去。
“君清的手真好看。”景韶翻過身來,無辜的望著他。
慕含章無奈,幫他攏好衣襟:“今日宋氏來說主持中饋的事,現在是三月中旬,府中事多,臣想著她既願意管,不如再讓她多管幾日。”
景韶聞言皺眉,抬眼看他的表情,卻見他依然是一臉溫和的看不出什麼來。宋氏這個時候說這些話,無非是不想交出權力,但若是任由她繼續持中饋,君清在府中的威信就會受很大的影響,他不信君清這般聰明的人看不出來。不由得嘆了口氣:“你是正妃,這些就該由你來做,若是不耐煩,就讓多福處理,明日我就讓宋凌心把賬冊交給你。”
這兩日說了這麼多,君清還在試探他的態度,景韶覺得有些疲憊,如今京城中已經開始流傳他殘暴的流言,這世間還是沒有人願意相信他。沉默著起身,景韶沒有再看軟塌上的人,脫去外衣爬到床上去。
“王爺……”慕含章看著景韶的背影,覺得心中有些酸疼,意識到自己故作聰明的話傷到他了,抿了抿唇,也跟著上床去,扒著背對著他的人的胳膊,“王爺,臣不是那個意思,要交賬冊也隻能先交往年的賬冊讓臣先看著,近日的賬冊還是下個月再移交的好,不然臣一時不熟悉,著實會出亂子。”
面朝牆壁,不說話……
晃晃胳膊,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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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含章湊過去,偷偷看了看景韶的臉,見那人閉著眼睛,輕輕喚了一聲:“韶?你在聽我說話嗎?”
“沒聽見。”景韶向床裡側了側,但身上趴個人,一不小心就給壓得趴倒了,順勢就把臉埋到枕頭裡不動了。
身上的人忍不住悶笑出聲:“那我再說一遍,明天我就讓他們把往年的賬冊拿來看,下個月初一就讓她把所有的賬本都交過來。”
景韶聽了,心裡總算舒服了,一個翻身把壓著自己的人反壓到了身下。
“王……王爺……”慕含章不知道怎麼突然變成這種曖昧的姿勢。
景韶皺了皺眉,看著那微張的淡色薄唇,俯身印了上去。
“唔……”慕含章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怎麼反應,隻感到那柔軟溫暖的唇印上了自己的,隻是蜻蜓點水的觸碰,卻讓他覺得過了許久。
“這是懲罰,以後再跟我說話客套,說一句罰一個。”景韶得意地笑道。
“我……”慕含章說不出話來,隻好歪過頭不去看他,一張俊顏卻是羞了個通紅。
景韶看著他這幅模樣,隻覺得心中一動,忍不住在他臉頰上又親了親,然後順著臉,輕舔到了下巴,在脖頸處輕輕啃咬。
“嗯……”慕含章的身體禁不住顫了顫,呼吸也急促了起來,“王爺……別……啊~”
景韶已經扯開他的衣襟,吻到了鎖骨,聞言,在那漂亮的鎖骨上咬了一口:“叫我韶!”
“嗯……”慕含章聽出身上人的呼吸漸漸粗重,腿根處也感應到他身體的變化,立時僵硬了身體,“韶……不要……”
在他的聲音中聽出了害怕,景韶抬起頭看他,看到了他原本羞紅的俊顏變成了蒼白,禁不住嘆了口氣,翻身側躺到了床上。
慕含章抿了抿唇,作為一個妻,拒絕丈夫的親近自然是不對的,可是那晚的經歷實在太糟糕,即便知道不對,也沉默著沒再開口,隻是緊緊攥著被角。
丫環見到了時辰便熄了外面的燈火,室內瞬間暗了下來,值夜的丫環輕手輕腳的進來放下帳幔,又快速地退了出去。
景韶自己緩了一會兒,待身上的熱度褪去,才伸手把依舊僵著身體的人拽進被窩裡。
“對不起……”景韶聽到身邊的人輕聲說。
在黑暗中勾了勾唇,把他摟到懷裡道:“睡吧,沒事。”
☆、第十三章 鹽引
次日,慕含章是在景韶懷裡醒來的,溫熱的呼吸噴在脖頸間,一條修長的腿搭在自己身上,把一條腿壓得有些發麻。
不適地動了動,抱著他的人便慢慢地醒過來,輕呼了一口氣:“君清……”迷迷糊糊的呼喚,帶著慵懶的鼻音。
“嗯,該起身了。”慕含章又動了動,豈料抱著他的人非但沒有松手,反而又把他往懷裡抱了抱。
“又不用上朝,急什麼。”景韶把臉埋到懷中人身上蹭了蹭。
“王爺今日不是約了李大人嗎?”慕含章想說吃完早飯妾室就來請安了,若是看到他倆還在床上可怎麼辦。
景韶不甘願的又磨蹭了一會兒才起來,上一世開始徵戰三番之後,他就基本沒什麼機會這般放松的睡過覺,進了大牢裡更是沒這個條件,隻有冰冷的青石板和骯髒的幹草。所以,他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偏執於溫暖幹淨的事物。
看著優雅地穿上外衣的慕含章,今日那一身雪白的外衫,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不染纖塵。景韶一手支頭,側躺在床上看天窗上的一縷陽光照在那宛如謫仙的人身上,恍惚的想,這個人大概是這世間最溫暖幹淨的存在!
與李延慶約的是午時,所以吃過早飯景韶並不急著出門,坐在羅漢床上陪自家夫人喝茶。
“夫人和兩位姨娘前來問安。”芷兮進來通稟。
慕含章頷首後,宋凌心並兩個妾便走了進來,給王妃行禮請安。看到景韶也在,自然先給他行禮。
妍姬柳氏在起身的時候比其他人稍緩了緩,似乎有些不適,身子一晃向前跌去。
慕含章下意識地伸手去接,卻不料景韶反應更快,一把把她拽了起來,開玩笑,她這一跌可是要栽到君清懷裡去的!
“王爺……”妍姬抬起一雙盈盈秋水眸看著景韶,“賤妾身子不適,衝撞了您。”
慕含章伸出去的手拐了個彎,端起桌上的杯盞飲了一口,仿佛什麼也沒看見。
景韶皺了皺眉,顯然沒有看出那雙美目中的秋水之意,妍姬這一跌讓他想起來,前一世她似乎就是在花園裡一跌摔進了自己懷裡,然後自己才發現她容貌不凡,很是寵了一段時間,結果,王府遭難的時候,這個女人就神秘消失了。如今想來,她是大皇子送來的,那麼,當年的那些罪證定然有她一份功勞。
妍姬見王爺一直盯著自己看,不由得在心中暗自高興,面上還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看得宋凌心暗自咬牙,這個狐媚子!
李氏看這情形,轉了轉眼珠,退到一邊站著沒說話。
“王妃,昨日妾身提的那個事……”宋凌心上前一步,打破了屋裡有些怪異的氣氛。
“已經交給多福了,”慕含章垂著眼,吹了吹表面的茶沫,輕啜了一口熱茶,“我跟王爺商量了,這個月的事你還管著,下個月初二就把你手裡的賬冊都交給我便是。”
宋凌心臉上的笑瞬間僵了,轉眼看向景韶,景韶隻是轉頭看向慕含章:“那你下個月豈不是就忙起來了?”
“事情繁多,王妃若是要下月就接手,怕是要連著忙許久了。”見景韶插話,宋氏眼中又燃起了希望,忙跟著附和。
“自是比現在忙一些,左右我也沒什麼事。”慕含章對景韶說道。
“那趁著這個月無事,我帶你出去玩幾天。”景韶皺了皺眉,介於妾室們在場也沒有多說。
宋凌心的笑變得更加僵硬了,臉色都有些發青,帶著兩個妾室退了出去。出得門來,狠狠地扯了扯手中的帕子,兩個妾對視一眼,李氏上前道:“前日在姐姐那裡喝的花茶,我可是一直惦記呢。”
宋凌心看了她們一眼,以前覺得這兩個女人礙眼,如今來了勁敵,這兩個得先爭取到自己這邊才行。於是,客氣了兩句,請她倆去小花廳喝茶。
“一個男人,摻乎什麼內宅中饋,也不覺得丟讀書人的臉!”小花廳裡,宋凌心將杯盞重重磕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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